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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分的手低声冷喝,
“好好睡觉!笆”
“舟越……”
她再次将自己的身子贴近他的背,那两团柔软烙在他的肌肤上,让他不由得闷哼了一声,而偏偏她的唇还贴着他的背开开合合地喊着他的名字。
许流潋是下定了决心,今晚一定要引。诱他。她不管自己是不是受伤了,不管自己适不适合跟他做,总之她今晚是那么的渴望他,她渴望他用这样的方式来驱散自己一直存在她心底的那些阴霾。
她挣脱出被他紧握着的手,缓缓开始往下移,虽然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有些紧张,但她还是忐忑不安地坚持着,直到触到他包裹在底。裤下的坚硬,轻轻握住那欲。望之源,她往前凑了凑咬着他的耳垂低喃,
“舟越,这样一直忍着,不难受吗?”
陆舟越已经快要被她折磨的失控了,连呼吸都开始有些粗重了起来,天知道她的小手那样包裹着他的灼热的时候他是有多舒服,他一把拿开她的手咬牙切齿地吼她,
“许流潋,你现在腿上有伤!”
她沉默了一会儿然后闷声在他耳边嘟囔了一句,
“不是有不碰到腿的姿势吗……”
比如说侧身做……
她大胆到露骨的话瞬间就将陆舟越最后的一丝理智击溃,他一咬牙翻了个身过来就将她压在了身下,身下的坚硬紧紧抵着她,
“许流潋,你这么玩火,别给我后悔!”
许流潋被他恶狠狠的语气弄得有些害怕,想着以前他每次都做的那么激烈,语气里不由得多了些哀求,
“你好歹照顾一下受伤的人啊……”
陆舟越简直要被她气死了,她一会儿胆大妄为地引。诱他,一会儿又可怜兮兮地求饶,这样下去他早晚有一天被她逼疯,俯身过去开始从她白皙的脖颈开始攻池掠城,
“这会儿又害怕了?刚刚你那些胆量都哪儿去了?我告诉你,现在求饶,晚了!”
不过,话虽是这样凶狠的说着,他又哪里能不顾她的伤,动作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柔了许多,将她的两条腿抬起环在自己的腰上,尽量让自己俯身吻她的时候不要压到她,她也是勾着他的脖子认真地回应着他的吻。
或许是历经了那么多艰辛之后的第一次欢爱,两人连亲吻都有些虔诚,四片唇瓣就那样轻轻纠缠在一起,然后又分开,就这样一次比一次更深的纠缠着,直到彼此连唇舌都探出来与彼此纠缠。
而因为彼此都这样渴望着彼此,所以当他进入她的时候她早已湿润的让他没有一丝阻碍,他俯身吻着她在她体内缓缓抽送着,
“流潋,如果伤口疼就跟我说……”
因为他不知道自己做到兴奋处会不会忘了顾及她的伤口,她攀着他的肩头双眼迷离地轻声应着,
“嗯……”
他这才放心地开始好好宠爱她,他先是将她翻了个身,让她侧躺在那里,将她受伤的那条腿轻轻抬高从她身后进入她,身体被撑开的胀满感让她舒服的长吟了一声,他从后面抱着她一下又一下地埋进她。
“越……舟越……”
她随着他的力道,一声又一声地喊着他的名字,一声声难以压抑的喘息,从她被他吻得红肿的唇瓣间逸出。
随着他与她的呼吸,深埋在她体内的男性,若有若无地进出着她,将她的身子渐渐撑得更开。可是他却不肯放开,甚至用着更坚定的力道,埋进她、退出她,一再地重复又重复,直到她的脑袋,再一次的空白、再一次的无法思考……
许流潋不知打两人究竟做了多久,只知道身下的床单已经被两人的汗水湿透,听着他的呼吸渐渐粗重,她知道他是到了快要释放的时候了,就在他急促有力的冲撞中转过头去,迷蒙着眼开口,
“舟越,我、我还是喜欢你从前面的姿势……”
正擎着她的腿从背后奋力占。有着她的陆舟越,一听这话大力在她体内冲撞了几下之后就退了出来将她翻过身来,按照她说的姿势从前面进入她,然后深深埋入,他边律动着边俯身去啃咬着她的唇,
“你今晚怎么这么多花样,想折磨死我是不是,嗯?”
许流潋只是呵呵的笑着勾着他的脖子跟他一样用力吸着他的唇,然后抬起双腿勾住了他的腰,快要达到高。潮的时候,陆舟越用力抽送了几下之后打算撤出她的体内,她却忽然夹紧了在他腰间的双腿不让他退出来,他顾及着她腿上的伤不敢用力跟她对抗,下一秒那排山倒海的欲。望就朝他袭来,他只能大力捏紧她的臀就那样埋在她体内狠狠释放了自己。
直到这一刻他才明白,她刚刚为什么会说让他从前面做的话,因为只有这样她才能用自己腿上的伤来胁迫他啊,他埋在她身上喘息着,又好气又好笑的瞪着她。她则是满足地攀着他的肩一下又一下地吻着他微微扬起的唇角,看他那样瞪她,她很无辜地为自己开脱,
“你不是说让我给你生个孩子吗?”
她这副俏皮而又可爱的样子,叫他一句重话都说不出来,就抬手在她臀上惩罚似地拍了一下,然后撤出她的体内翻身在她旁边躺下,他现在心里有的,只是浓浓的感谢,感谢老天终于看到了他这些年的付出让她重新回到他身边,感谢他有生之年还可以爱自己想爱的人。
许流潋翻了个身伸手搂住他,将自己窝进他的肩膀上幽幽开口,
“舟越……”
“嗯?”
他将胳膊从她颈后穿过去就那样搂着她,边摩挲着她的长发边轻轻应着她。她略带歉意的开口,
“关于之前的那个孩子,我想跟你说一声对不起,都是我太任性不懂事!”
这是埋藏在她心底一直想对他说的一句话,她知道那件事伤他很深,她又何尝没有后悔过。
陆舟越闻言转过脸来看着她,她的小脸上满是内疚,眨着一双不安的大眼小心翼翼地看着他,他叹气,抬手拨开她额前还沾着汗水的发丝,
“是他跟我们没有缘分!”
她都这样了,他还能拿她怎样?虽说那个孩子是他心底的痛,但是如今他们既然重新在一起了,就不该再拿那件事来说事。他看着她认真地说,
“流潋,我们之间的过去,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我有做错的地方,你也有做错的地方,如果我们一直活在过去里,那么那些恩怨依然无法解除!”
许流潋静静看着他听他说着,
“我希望从今以后,我们可以往前看,不管过去都发生了什么,从今天开始,我们之间只有你爱我,我爱你,这样简单的关系!”
“嗯!”
她用力点了点头再次趴在他身上紧紧搂着他,
“舟越,你真好!”
他被她蹭地闷哼一声,却又听她说道,
“话说你刚刚那副说教的样子,让我想起高中时你给我们上课的事情,你果然有为人师表的潜质!”
那个时候他经常会在课堂上给他们将一些人生的大道理什么的,不过那个时候她常常一个耳朵听一个耳朵出,对他说的所有的话都意兴阑珊的。
他顿时满脸黑线,翻了个身将她压下恶狠狠地说,
“还敢提高中的事情?看我怎么惩罚你!”
高中她可是没少气他啊,要不是他心脏够强大,估计早就被她气炸了肺了。
黑暗中传来她弱弱的呼声,
“哎哎,我腿上的伤口疼……”
随后某人毫不怜香惜玉的声音跟着响起,
“疼也得给我忍着!”
*
一些小甜蜜。
从未放弃
第二天许流潋起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时分,他早已上班去了,她因为腿上的伤一直请假在家,床头柜上她的手机底下压了一张纸条:午饭我给你叫了外卖,大约十二点左右送到,晚上我去接你到我那儿,我那儿有浴缸,洗澡能舒服一些。
她心里暖暖的,就那样捏着那纸条扬起嘴角浅浅的笑,他别墅里的那浴缸洗澡岂止是舒服啊,那简直是享受啊,光是那么个浴室就跟她家这房子差不多大了。
眼看午饭有着落了,她又拿过手机来缩回了被子里,手机不知道什么时候关机了,她有些纳闷的开机,短信声却滴滴响个不停,她一条一条的看着,有许定边打来的电话,夏微凉打来的,还有方东辰的小甜的。
还有夏微凉发来的短信:看到后马上给姐回电话!她不解地拨通了夏微凉的电话,夏微凉的语气十分兴奋,
“我说大许啊,你这是不鸣则已,一鸣就惊人哪!怫”
“怎么了啊?说的这么夸张?”
她皱眉问到,夏微凉惊呼,
“难道你还不知道?你昨晚机场狂追某人的事情已经被报道出来了啊,什么前妻带伤上演苦肉计,哎呀写的可精彩了!比我写的小说都精彩,我都自叹不如!把”
“额……”
许流潋满脸黑线地抚额,果然只要有新闻的地方,就有狗仔的存在,昨晚的机场她看着也没有几个人啊,怎么就被狗仔拍到了呢。
她也明白了她的手机为什么会关机,敢情是他早晨起来看到了新闻怕大家的电话打扰她睡觉,所以给关机了吧。这样想着他贴心的呵护,刚刚因为这则新闻而微微有些郁气的心底便疏散了开来,她想:管他们写什么呢,只要现在他们没有任何芥蒂的在一起就好。
夏微凉的语气换上了郑重,
“话说你们俩现在怎么样了?他知道了那晚的事情之后有没有……”
夏微凉怕她难过没有直接说出来,她当然也懂夏微凉的意思,幽幽叹了口气说,
“我也不知道他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他只是说,让我们一切都往前看!”
夏微凉像是长长松了一口气般,
“其实我猜他也会是这种反应,依着这些年他对你的感情,他不会因为这件事就轻易放弃你的!”
能够轻易放弃的,便不叫爱人。
许流潋抿着唇沉默着不再说什么,虽然他给她吃了定心丸,而她自己也努力让自己忘记那一夜,但心里的某处,还是会在不经意的时候隐隐的有些遗憾和疼痛。
夏微凉懒洋洋的声音传来,
“这都中午了,吃点什么好呢?不然我叫个外卖去你那儿咱俩一起吃?”
许流潋想着他正好帮自己叫了外卖,就邀请夏微凉,
“我还没起呢,不过你要是过来吃饭可以,但是你不用叫外卖了,他已经给定好了,你直接过来吃吧!”
“我说你怎么现在才起?这都大中午的了!”
夏微凉嚎叫,随即有无比暧昧地笑了起来,
“哎呀我说你们家老陆也太那啥了吧,也不知道悠着点,难道不知道你现在身上有伤吗?”
“不是他要做的!”
许流潋急急为他辩驳,听着夏微凉这样说他,虽说不是在说他不好,但她也听了心里不舒服。
“噗——”
夏微凉直接笑喷了,
“这么说……是你要做的了?”
“……”
许流潋顿时窘得无语,顺便又想起了自己昨晚引。诱他的画面,不由得尴尬的咳嗽了几声掩饰自己的窘迫,但是夏微凉是谁啊,那可是天天在这种思想里浸泡着的色。情小说家,能听不出她的意思来吗?当场就笑得在那头捶胸顿足的。
许流潋气的骂她,
“你到底要不要来吃,不来吃算了!”
“去!当然去了!老陆订的饭,想必是极其美味的!”
夏微凉说的抑扬顿挫的,末了又加了一句,
“其实我觉得嘛,爱一个人,就应该为他尝试各种姿势,敢于尝试各种新式花样,让他心满意足,共同探讨和分享感受,乐意配合他,这真没什么好腼腆矜持羞怯的。”
“夏——微——凉——,你可以闭嘴了吗!”
许流潋红着脸气急败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