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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娘不爽就愿意这样发泄!”
她因为拼命减肥而瘦的跟个排骨似的小身板上穿着个吊带,里面连内衣都没穿,底下是一条短的不能再短的热裤,跟没穿没有什么区别,头发乱七八糟跟个鸡窝似的,许流潋实在看不下去了,皱眉嫌恶地说她,
“我说你结了婚以后在家里可别这幅形象啊,一般男人都会被你吓死的!”
夏微凉窝在那里对她翻白眼,
“哎呀我说大许,你能不能别说的跟我要和他过一辈子了似的?我再声明一遍,我们是各取所需,建立在利益之上的婚姻,所以没有什么形象不形象的,OK?”
“可是——”
许流潋刚想说什么又被夏微凉打断,
“别可是了,大许,你别以为你现在跟老陆天天腻腻歪歪甜甜蜜蜜的,就把自己当成爱情和婚姻的专家了?别忘了,我可是言情写手啊,关于爱情和婚姻这回事儿啊,我比你看得透彻……”
许流潋彻底无语,她本来想说“可是你没想过争取一下吗?”因为她觉得,夏微凉是个美好的女孩子,虽然偶尔有些无厘头,但她的心地是善良美好的,长时间接触下来,对方一定会发现他的好的。
只是,只将爱情和婚姻的一切都在脑海中想象的夏微凉并不知道,现实中的爱情和婚姻,并非跟想象中是一样的,正如她曾经以为,爱情的开始都是带着微笑和甜蜜的,可是后来现实告诉她,始于疼痛的爱情反而更加刻骨铭心。
【】但是她也不能说再多,毕竟江仲远那个人对他们来说都是陌生的,谁也不晓得他到底是个怎样的人,所以她只能在心里暗暗叹了口气,然后起身对夏微凉说,
“那你赶紧码字吧,我去厨房看看你这里有什么菜,我做晚饭咱们吃!”
“啊?”
夏微凉茫然的眨了眨眼,
“你晚上在这儿吃饭?”
“嗯!我不光在这儿吃晚饭,我还要在这过夜!”
她想着某人那副对她威逼利诱的嘴脸气愤地握紧双拳,夏微凉一听赶紧从沙发上跳了下来,过来推着她往门外走,
“过夜?那可不行!我可不想婚还没结成就被你家老陆扒了皮!”
“夏微凉,你还是不是我朋友啊!”
许流潋快要被她气死了,一把拍掉夏微凉推着她的手气愤的抗议,夏微凉嬉笑着,
“我是!我当然是了!但是跟友情相比,还是我的小命重要!”
哎呦,很明显两人这是闹别扭了,不然平日里很黏他的许大小姐也不会破天荒的跑到她这里来借宿啊。还有,谁不知道陆舟越对她的那独占欲啊,她要是留她宿在了这里,她一准儿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许流潋气愤的冷哼了一声转身又走到沙发上坐下,夏微凉跟了过来在她旁边坐下看着她,
“吵架了?”
“废话!”
许流潋白了她一眼,她要不吵架能在外面过夜吗?
夏微凉擦了擦额头的汗,
“为啥捏?”
她气愤地开始控诉,
“你说我工作干得好好的,他非让我辞职,说什么我一个女孩子家天天往工地跑太危险了,我腿上的伤就是最好的例子!”
她从来不知道他一个大男人也这么能唠叨,她都听得耳朵上快要起茧子了,她搞不明白他为什么非得要她辞职,她工作干得好好的,作为一个建筑师去工地也是正常的,那次弄伤也只是个意外而已。
“他还不是因为太爱你,担心你再受伤嘛,多大点事啊,你看你闹腾的,还夜不归宿?”
夏微凉也没向着她说话,许流潋委屈地站了起来,
“算了,你不留我的话我去别的地方好了,反正我是不想回去再听他叨叨了!”
*
晚上还有一章。
关于辞职
她都这样了,夏微凉哪儿敢不留她啊,好歹将她拽了回来,
“矮油你至于吗?我还能真的将你赶出门外去啊!”
许流潋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转身走进了厨房准备两人的晚餐。
夏微凉抓狂的抓了抓头发,一头凌乱的头发愈发销。魂,她转身冲着厨房里喊,
“那我先码字去了,艾玛今天还有四千字,愁死了,待会儿饭好了喊我啊!悭”
许流潋从厨房里探出头来,
“我说你这婚礼就在眼前了,还有心情码字?你难道不应该好好休息一下做个美美的新娘吗?你瞧瞧你整天一副没睡醒的样子!”
夏微凉握拳抗议势,
“亲,拜托啊,白天本来就是我睡觉的时候晚上才上我的黄金时间,你跑来把我吵醒,我当然没睡醒的样子了!”
她说完有气无力的将头歪到一边,踢踏着拖鞋进屋码字去了。
陆舟越晚上下班回到家,竟然看到家里破天荒地没亮灯,入眼皆是黑暗让他心里小小的难受了一下,因为她上班比他近,所以他已经习惯了每天晚上回来看到家里亮着的灯,还有她迎上来的温暖笑脸。
开了灯将手中为她买的各种精致的糕点放在桌子上转身往楼上走去,这段时间他发现她有些馋嘴,总是想吃各种零食,所以他下班的时候就特意到平日里她最爱的一家糕点店进去给她买了一些。
“流潋?”
他边走着边轻声喊了她一声,她会不会是因为昨晚关于他让她辞职的事,躲在被窝里哭呢?
其实在一切都风平浪静之后,她跟他的日子过得幸福而惬意,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两人昨晚为她辞职的事情起了小小的争执。
自从上次她去工地伤了腿之后他就怕了,看着他整天一副无坚不摧的模样,其实他最脆弱,尤其是在她的事情上,任何事情只要一沾染上了她,他就心慌不安,尤其是在她也这样全心全意的爱着他之后。
他见不得她受一丁点儿的伤害,所以他希望她能辞去中和的这个工作,他也知道让她放弃建筑师这个职业根本不可能,所以他建议她自己做工作室,雇几个人,这样的话自己当老板有什么事就让手下的人去工地跑一趟就行了,不用她自己亲自去。
反正之前他送她的那个工作室也一直在空着,天知道他现在有多后悔当初自己一手捧出了她来。
昨晚临睡前他就跟她谈这个事情,她听了之后直接气呼呼地丢给了他一个枕头,
“我不辞!我觉得现在这样做着挺好的,有那么多的朋友和同事,而且大家都已经熟悉起来的,我舍不得离开他们!”
她说完之后就拉过被子来蒙着自己背对着他躺下,用行动抗议他的独。裁专断。他无奈地接着枕头上床从背后抱住她继续游说,
“你做工作室不是也有同事朋友吗?又不是让你一个人呆着!”
她拍掉他不老实的手嘟囔着反驳他,
“我是可以雇人,但是如果我们之间是那样上级和下级的关系的话,根本没人会跟我成为朋友的,我可不想跟你那样,整天高高在上搞得跟独孤求败似的!”
他一直都知道她伶牙俐齿的很难打发,这会儿被她一顿抢白更是拿她没辙,尤其是她最后那一句形容他是独孤求败,他直接是又好气又好笑,就一把扳过了她的身子来将她压在身下凶巴巴的威胁她,
“许流潋,你到底是辞还是不辞?”
“不辞!”
她躺在那里双手被他制住在头顶上,眨着一双晶亮的眸子气呼呼地瞪他,
“陆舟越,你就只会用武力解决问题吗?”
他本就因为治不了她而恨的牙痒痒,打那是不可能的,骂又舍不得,就只能干在那儿生气,气她这臭脾气怎么这么固执,这会儿听她这样一说他索性顺水推舟,
“是,我就只会用武力解决,你要是不辞,我以后天天这样惩罚你!”
说完就低头寻着她的嫣红的小嘴狠狠的亲,用这样的方式发泄着他{文!}心里的郁闷,她气得挣扎着扭{人!}动着身体推他,这几天他看她总{书!}是一副很疲惫的样子,所以晚上就没像以{屋!}前那样总是缠着她要她,但是今晚两人纠缠在一起挣扎了几番之后他的身体渐渐的就热了起来。
她虽是抗拒,到最后还是半推半就的从了他,他的大手熟稔地顺着她的身子滑到了她的大腿根部,在探到她的私密地带一片湿润时,不由得低低在她耳边笑了起来,
“流潋,我竟不知道,原来你也这样渴望我!”
她的脸早已经红得不像样子了,如今被他这露骨的一番话一说,直接羞得不敢睁开眼看他,他在她微启的红唇上深深印上一吻,然后抬腰将自己昂扬的怒龙挺进她紧致的幽穴,随着两人同时一阵舒服的低喘,他扣紧她的腰肢开始有节奏的律动了起来,她也情不自禁地伴随着他的节奏一声声的娇吟出声。
激情过后她窝在他怀里沉沉睡去,他满足地搂着她想着祖先传下来的那句古语: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和,原来是这么一回事。这不过他也忘了另外一句古语:女人心,海底针。
他以为昨晚两人那样身心契合淋漓精致的欢爱过一场之后,那些小别扭就烟消云散了,哪曾想早晨起来之后从洗刷到吃早餐,她全程沉着脸不跟他说一句话,一开始他以为她是累的不愿开口,可后来他发现根本不是那么一回事儿,她似乎在……生气。
这让他很是郁闷外加头痛不已,不得不没话找话说,
“明天周末了,一起去山上看看我妈吧,跟她说说我们的事!”
她头不抬眼不睁地低头吃早饭,应都没应一声,似乎他刚才什么话都没说,他不得不硬着头皮继续,
“还有你爸那里,我还从来没有正式去拜访过他老人家一次呢!”
他想他现在说到她爸身上来了,她总该给点反应了吧?结果人家依旧一声不吭,喝光碗里的粥之后抽过纸巾来擦了擦嘴起身便打算离开。
他忍无可忍地一把拉住了她,懊恼地瞪着她,“许流潋,你到底怎么了?”
昨晚好歹他也卖力伺候的她爽了不是吗?凭什么一大早起来就阴阳怪气地给他脸色看呢?
“我到底怎么了难道你不清楚吗?”
她只这样回了他一句然后冷哼一声甩开他的手拿着自己的东西就出门上班去了,气得他一个人坐在偌大的餐厅里胸口剧烈起伏着干瞪眼。
他还真是不知道她怎么了,不就是让她辞个职嘛,不就是……额……用武力解决了点问题嘛,但是虽然是用的武力,但最后她不也是跟着一起快乐了嘛?
他当然不知道,他用武力解决问题的态度本身就是错的!他都那样了,难道她还能不从非得将他憋出病来不成吗?她的身体对他有那样火热的回应也是她控制不了的不是吗?但是她的精神上,还是在气着的!
被她早晨这么一闹,他一上午上班都没有心情,恨不得冲到她公司将她揪出来问问她到底想怎样,奈何他上午事情偏偏很多,心情又不好,弄得整个人都焦头烂额的,林珊妮跟着叫苦连天。
中午的时候他迫不及待地就给她打了个电话,结果她直接没给他说话的机会,接起来张口就说,
“我要吃饭了,有什么事等晚上回家再说吧!”
他差点被气得吐血。
这不下午一下班他就急急赶了回来,他刚刚叫了一声没有回应,他又皱眉叫了一声,依旧没有任何声响,他的脸色不由得微微沉了下来,加快了脚步走进了卧室里,结果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他差不多猜到了她的意图,敢情这还给她闹冷战呢。
“许流潋!”
咬牙切齿地吐出她的名字,他掏出手机来就给她打电话,结果关机!他烦躁地一把将领带扯了下来丢在那里,然后又打夏微凉的电话,想都不用想她肯定是跑去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