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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狠狠揍她一顿,问问她离了那个男人就不能活了吗?
叫来了医生给她打上营养点滴,他难受地跌坐在沙发里,看着她此刻面色苍白毫无生气的摸样,他心里也后悔的要命,但是人已经送走了,事情已经发生了,他不可能再挽回。
他后悔自己怎么不能再忍忍,等她高考结束之后再对陈青楚动手,可是他也没想到她会自甘堕落成这幅样子啊,她给他的感觉一直是坚韧顽强的,面前的挫折愈大她愈发的能够发挥她的潜力去迎接。
可是这一次,是他高估了她?还是她本来就很脆弱?还是说她对陈青楚的感情就深到这样?深到离了他就不能活了?最后一个认知让他很是绝望。
她醒来之后依旧不吃不喝,拒绝吃药拒绝打点滴,甚至执拗地一把将针头拔了下来,他上去夺的时候尖锐的针头扎到了他手掌上,瞬间血流不止,她这才稍微安静了一些。
手掌传来的刺痛还有刺目的血色让他恼了,他也不去包扎自己的手,一把将她的点滴砸到一边就那样目光阴鸷地盯着她,伸手去解自己的衬衫扣子,一开始她还有些茫然,但当他丢掉衬衫伸手去解自己的皮带的时候,她这才脸色大变惊恐地瞪着他,
“你、你干什么?”
他不理会她的惊怒,褪掉长裤上前将她按在身子底下,捏着她瘦的全是骨头的下巴恶狠狠地说,
“你这么自甘堕落,是不打算考大学了是吧?”
为她解围
她张嘴刚要说什么他直接没给她机会,兀自说了一句,
“好,不考就不考!”
他边抬手去撕扯着她的衣衫边语气狠戾地继续说,
“那就干脆辍学做我的女人好了,反正我也养得起你!”
他说完低头去吻她,她一下子就尖叫了起来一巴掌挥在他脸上茕,
“陆舟越,你疯了!谁要做你的女人谁要做你的女人?我是你的学生!”
不过因为她好几天不吃不喝只靠那点营养液来维持生存,所有她那力道轻的就像抬手拂过他的脸一样,他一抬手就将她瘦削的身子按在了大床里吻了上去,他不是第一次吻她,却每一次都心潮澎湃,即使她是那么的不配合。
她疯了般的挣扎着,被他堵住的唇里发出凄厉的呜咽声,他也不管她,只含着她的唇用力的啜吸,也不知道是因为被她的自甘堕落气的,还是被他本身对她的情。欲激的,他的手不由自主地就谈到了她的衣衫底下呐。
那是他第一次,触到她娇嫩的肌肤,他激动的手都有些抖,呼吸甚至都有些急促。她的胸挺翘而富有弹性,散发着少女娇嫩的芬芳,她的肌肤滑嫩细腻,让他爱不释手地在掌心一遍又一遍的摩挲。
随着他的动作越来越深入,豆大的眼珠从她的眼眶滑入,那也是许流潋第一次知道,一个现在情。欲里的男人是这么可怕,以前她跟陈青楚也仅限于接吻,有时候陈青楚控制不住地想抚。摸她的身体,总被她惊慌的躲开拒绝。
所以她并不知道,一个男人的索取会是这么狂热,他的手带着滚烫的温度已经快要将她的全身爱。抚遍,她不知道接下来他还会做什么,她根本没有力气反抗,只能无助的流泪。
或许是因为她哭了又或者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他猩红着眼停止了手下的动作,她被吓坏了缩在那里哽咽着流泪,
“陆老师,求求你,别这样对我……”
他起身套上衣服抓过旁边的被子来一把丢在了她身上,
“要么振作起来回学校准备高考,要么辍学做我的女人,你自己看着办吧!”
他说完便转身走了出去,她哆嗦着身子一个人蒙在被子里放声大哭了起来。她的恸哭声让走到门口的陆舟越懊恼的一拳砸到了旁边的墙上,他刚刚有些太失控了,竟然对她做出那样的事情来,她一定是吓坏了!
她在卧室里窝了一天一夜,第二天终于穿戴整齐的出现,他的脸色看起来依旧很难看,连话都懒得跟她说,只以眼神示意她,将桌子上的早点吃了,药喝了。
许流潋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不理会他转身就朝门外走去,她答应振作起来回学校上课,但是并不代表她的生活要他来指手画脚。他似乎早就看透她对跟他对着干,坐在那里冷冷的笑,
“许流潋,这就是你所谓的振作?连身体都养不好还谈什么振作?我告诉你,你要是再这样下去,别怪我将这些事告诉你妈!”
面对着她的敷衍,他不得不痛下杀手,用她妈来威胁她。
她猛地停住了脚步回过神来愤怒地瞪着他,他面容平静地跟她对视,对于一个久经商场的人来说,这样的心理术对他来说不过是最简单的游戏。
半响她妥协,冲了过来三口两口将那些早餐吃下,然后又一股脑儿将药喝了个底朝天,这才看着他眼底全是漠然,
“陆老师,您放心,我会努力学习不辜负您的‘厚爱’的……”
她故意加重了‘厚爱’那两个字,还有那微微嘲讽的语气,让他想起昨天对她做的那些荒唐的事情,脸上不由得有些不自在,毕竟她还是一个在校的学生,他再怎样中意她,也不该那样对她。
她站在那里垂眼看着坐在客厅沙发里的他,勾起嘴角淡淡的笑说出来的话却无比冰冷,
“不过陆老师,剩下的这几个月,请您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好吗?”
他不可置信地抬眼望向她,没想到她会说出这样伤人的话来,她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转身冲了出去,剩下他一个人坐在那里,紧紧握起了双手,他活了这么多年,第一次知道,什么叫做万箭穿心。
后来,他还是成全了她,跟卓听枫请辞,远赴国外出差,只为还她一个清静的学习环境。卓听枫说他走了之后她确实是学习很拼命,成绩也渐渐赶上去了,虽然还没有恢复到她最辉煌的成绩,但是考上普通的本科已经不是问题了。
如果她能一直将这口气提到高考的话,要考重点本科也应该不是问题,他一个人远在大洋彼岸的美国,在繁重的工作之余听到她这样的消息,心底总算还是有些欣慰的。
不曾想她妈却又在此时病倒,他得知消息匆匆赶回去的时候就在许家门前找到了正哭着哀求方慧借钱给她妈看病的她。
许流潋真的是走投无路了才去找的方慧,她先找的许定边,但是他的手机根本打不通,她还是后来从新闻上得知他正出差去了国外考察,她无奈之下只好硬着头皮去找方慧,却被她狠狠羞辱了一番,
“许流潋,你今年满十八岁了吧?作为一个不被承认的私生女,你爸抚养你到十八岁成人已经够仁至义尽了,所以以后请你不要再出现在我们家。”
“方姨,我妈这次病得太突然我一下子凑不到那么多钱,求你先帮帮我,以后我会加倍还您的,好不好,求求您了?”
许流潋欲哭无泪,却只能苦苦哀求着方慧,她妈的病不等人啊。
其实那时她妈那些微薄的退休金勉强够她们吃穿还有她念高中,她几乎从不主动去开口跟她爸要钱,都是他托司机主动给她带来的,但是她每次只拿一点点,或者让司机全数带回去了。
方慧无情地冷笑,
“一个药罐子,真不知道她活着还有什么意思,自己痛苦还给身边的人带来麻烦,不会是在死撑着等哪天跟某个男人旧情复燃吧?”
方慧对连素的刻薄嘲弄让许流潋既心痛又气愤,她抹了把眼泪不卑不吭地反驳方慧,“方姨,您怎么可以这样说我妈?您说的那些事,她从来都没想过!”
方慧脸上有些挂不住,
“哟!这就是你来借钱的态度啊?”
“跟我走!”
就在许流潋咬着唇站在那里满心绝望的时候,一声低沉的声音传入耳中,然后她的手便被一双宽厚的大掌牵起往停在不远处的一辆车子走去。
她被他那样牵着走着,怔怔看着他宽阔的背影,忽然觉得眼底又有泪水涌上来。
最终还是他出钱帮她妈看的病,她没有任何理由拒绝,因为她妈的病情太严重,她也根本筹不到钱,所以现实面前她选择了妥协。
医院里,她不好意思看他,低着头喃喃地对他说,
“谢谢您陆老师,那些钱我以后会还您的……”
当初是她让他不要再出现在她面前,如今却又是被她逼到大洋彼岸的他赶回来帮她解决了困境……
“我不需要你还,只要你别忘了你答应我的事,好好学习就行了!”
他说完便愈转身离开,刚走了一步他又回头,
“我送你回去休息一下吧,这里我都安排了最好的护工过来定时检查!”
她连忙摆手,
“不用了,我还是在这儿等我妈醒来吧……”
她之所以拒绝是有两个原因的,一是因为每次只要跟他在一起她就觉得空气特别稀薄,有种呼吸困难的压迫感,二是因为她真的很担心连素。
陆舟越站在那儿神色复杂的看着她,忽然有些不舍得离开,这么久没见她,他觉得自己愈发想念她了,看着她刚刚被方慧羞辱,看着她此刻满脸担忧,他很想将她紧紧拥在怀里对她说,“流潋别怕,一切有我在。”
可是,他不能,他知道她不想见他,所以他最终还是掉头离去。
而因为连素这一病,许流潋的成绩到最终都没有提起来,但是她大可以留在温城入读卓家的大学名校,读她最爱的建筑专业,她却在得知了陈青楚离开的真相之后,毅然报了那所离温城很远的江南小镇,只因那曾经是她跟陈清楚的约定,却因为分数不够而与建筑学院失之交臂,只能被调剂到别的专业。
*
今天去别的城市探望好友,或许只有一更,亲们可以等到周日一起看哦。
暗中指导
许流潋捏着手中的通知书转身跑开建筑学院的办公室,远离那些欢声笑语,一个人躲在走廊尽头的窗户那里,用力睁大眼睛不让自己眼中的泪水滑落。
当年她明明已经决定好好振作的,可是偏偏连素又出了事。那个时候她绝望的想,这也许就是她的命。后来知道了一切都是陆舟越做的手脚,她便只剩下了恨,入骨的恨,恨她的大好人生就这样被他毁掉。
只是,只一味地执着于对他的恨的她并没有细想,即便他没有使手段让她跟陈青楚分开,连素那一病也会要了她的命,也会影响她高考的发挥。
关于那个大师雷斯,一年前她开始在各种杂志投稿关于建筑方面的图和文字,那天蓦地收到一封邮件,署名是雷斯,里面是对她最近一篇图纸的详细分析和指导,她当时兴奋了好几天。她无论如何都想不到自己这样一个籍籍无名而且不是建筑系专业的小卒子竟能得到大师的青睐
后来就小心翼翼地用邮件跟他联系着,只是虽然他每次都给予她详细的指导,字里行间也没有什么架子,但是她从未曾跟他进一步沟通过,心里始终是谦卑着的,毕竟人家是享誉世界的大师。
这段时间因为忙着毕业,还有被结婚的事情弄得焦头烂额,她已经好久没有接稿子了,所以也就没有跟他联系,如今听到这位自己一直在崇拜着的偶像要来,她一时间百感交集,激动和辛酸一起涌上心头。
她很想能亲眼见一见这位偶像,却又不敢见,怕见了之后自己又会忍不住遗憾。
犹豫了一整天,晚上的时候她忍不住还是小心翼翼地给那个邮箱发了个邮件:雷斯先生,听说您要来中国了?还要来N大办讲座?
那端的陆舟越正在书房里怒火冲天地讲着电话,这几天他的心情很糟糕,整个公司的人都战战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