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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属下便自作主张收下……”
“王敌璋送来的?”关霁远脸色一沉,朝杨顺瞪去。
执掌刑部的他处事向来公正不阿,尤其对王公贵胄更是不留情面,近日为了王欧璋之子王源强占民女、凌辱致死一案,王欧璋不断前来说情,这下还以这种方式行贿赂之实,更让他瞧不起。
京城众人皆知他对金色毛发的兽类情有独钟,看来,王敌璋不知从何处找来类似的珍兽,投他所好的目的昭然若揭。
“你跟了本王这么多年,还不知本王的性子?”关霁远冷冷斜睨着杨顺,看得他心惊胆战, “而且本王和王欧璋本无任何交情,怎可能和他有所牵扯?我看你是过得太安逸,脑袋瓜都生锈了……”
“属下知错!”杨顺连忙弯腰认罪。
他当然知道王爷从不收受任何馈赠,但这次送来的真的是稀世珍宝,比“珍兽园”里搜藏的任何珍兽还要美丽,王爷看了肯定动心,加上李总管说得头头是道,所以他才将东西留下。
“把东西退回去。”关霁远不再理会,起身便要朝自己所居的“霁月阁”走去,杨顺连忙叫住他。
“但是……爷儿……那“东西”正在霁月阁……”他说得战战兢兢。
“在我屋里?你老糊涂了吗?我何时让“霁月阁”里的丝儿进我房里?”霁月阁眯起双眼,极度不悦。
杨顺吞吞吐吐地说: “那……并非个“东西”……”
“那到底是什么?快说!”关霁远已失去耐性。
“那是个……女人!”
“该死!”关霁远狠狠瞪着杨顺,眼里似要喷出火焰, “待会儿再跟你算帐!”
“但……那不是个普通的女人……”杨顺跟在后头急着解释,关霁远却听若未闻,满怀怒气地大步迈向“霁月阁”。
这王敌璋居然送来一个女人?!当他是那种好色之徒,随便一个妓女便要收买他?
而杨顺这家伙也真活得不耐烦了,胆敢自作主张让一个来路不明的女人进他屋里?这次真的要将他调到马房去清马粪!
关霁远怒气冲冲地踢开房门,恨不得立即将那女人赶走,以免玷污他屋里,岂料,花厅里空无一人。
“人呢?”
随后赶到的杨顺指着内室,关霁远脸色更加难看地奔进内室,却瞧见床上窝着一个人形。
真是厚颜无耻,居然主动爬上了他的床!?
“起来!你这个女人……立即给我滚出去!”大脚往床上一踢,他根本不屑碰触她。
床上蜷成一团的身影动了一下,只发出轻微的呻吟,却依旧躺着不动。
“你这个女人!赶快给我起……”关霁远气得翻过她的身,覆在金丝头上的布滑落,一头波浪金发霎时映入眼帘,还附送一张五官深邃的沉睡容颜。
他再也说不出话来,脸上尽是难以置信的表情,甚至忘了呼吸。
天呐——这是……
他想起八年前在东大街所见的那位金发女孩,他的心从那时便失落在那团金色迷雾之中,没想到事隔多年,还能再见到同样令人目眩神迷的金发,那,更美得令人屏息——
杨须从未见过主子这副迷惑不解的样子,心底暗自高兴,但他更沉着冷静,故意作没事般地提醒着: “这便是尚书府送来的“东西” ,属下立即派人退还……”
关霁远回过神,想也不想便叱喝: “多事!”
床上人儿白皙的脸颊上布满红晕,额头冒出薄汗,不断扭动娇躯呻吟着,似是感觉难受。
“嗯……嗯……”
此时,金丝感觉自己像被丢进火炉里烘烤,浑身灼热得难受,却动弹不得。意识依旧混沌的她,不断扭动身体想挣脱束缚,却感觉力不从心,只能无助地啜泣。
见她身子被绑得密不通风,难怪香汗淋漓。
关霁远心疼地解开捆绑得扎实的布绳,心里不断咒骂那个折腾她的家伙。
“啊……”冷空气让身体的灼热稍稍降温。
金丝跟着发出愉悦的叹息,娇躯的扭动更加剧烈,覆盖身体的柔软皮毛跟着松开,底下竟然不着一物,白皙得几近透明的裸躯毫无遮掩地瘫软床上。
一股冲动迅速由下体窜起,关霁远几乎同时欲望勃发。
感觉身后的杨顺倒抽一口气,关霁远迅速抄起被褥盖住裸躯,以紧绷的声调命令着: “出去!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都不准进来!”
“是。”杨顺早就知道自己该留下这金发姑娘,因为没有人比他更了解伺候二十年的主子…
…他双肩一耸,离去时脸上露出暧昧的笑容。
杨顺一离去,金丝很快又扯去身上的赘物。
“嗯……好热……嗯……”
灼热虽稍稍减缓,但很快地,下腹又窜升另一股热气,饱胀却又空虚……天呐!谁来解教她脱离这水深火热?
她半眯着眼眸,对着眼前模糊的身影无助地哀求着: “好热……救我……呜呜…”
斗大的泪珠从金色眼眸滚落,楚楚可怜的模样令关霁远更加怜惜。 “别哭……可怜的宝贝……”他以指尖轻抱一颗颗金色的珍珠,双眼爱怜地直盯入那双慑人心魂的金眸,以对待“珍兽园”里那些珍兽的温柔语调安抚着。
“救我……”金丝对关霁远伸出纤手,胸前两团绵乳挤出深壑的乳沟,小巧的乳头已然硬挺,周围的红晕呈现浅浅的粉嫩色泽,看来可口诱人。
望着散发粉红色泽的裸身,关霁远甚至被感受得到她身体发出的热气,他忍不住吸了下口水,只觉得口才舌燥。
“天杀的王敌璋!”瞧她这模样,应该是被下了春药……
虽然痛恨王敌璋使出这种下三滥的使俩,但心里某个角落却暗自欣喜上天将她送到眼前。
为今之计,只能由他帮她降火……
不管之前她有过多少男人,今后绝对只能有他一个!
关霁远不急着解除她的痛苦,大掌慢条斯理地抚上高耸的乳丘,贪看她欲求难耐的媚态。
指尖一捻上早已硬实的粉色蓓蕾,金丝轻喘一声,本能地耸高胸部,期待更多的抚触。
“啊……”
好冰……好舒服……
“嗯……嗯……快点……”
她想要……
关霁远一把捏住娇嫩的凝乳,将乳晕和乳尖挤压得更加凸起挺翘,接着便俯下身,张口含住成熟欲滴的果实,以舌尖快速清扫含舔。
“啊……啊……啊……”欲望充斥着金丝每个毛细孔,敏感的身体一触即发,光这小小的前戏,就让她难以招架得浑身轻颤。
关霁远舔弄着双唇,满足地望着被侵犯得肿胀嫣红的乳尖,继续攻向另一座山丘,大掌轮流将两只凝乳逗得颤动不已。
“啊……啊啊……”金丝早已深陷欲海之中,随着每次的挑逗,冲向一波波的浪头,但另一种莫名的空虚却由下腹窜升,让她期待着被填满、被充实……
她只能无意识地磨蹭着并拢的玉腿,想纡解由下体涌现的骚动。
“嗯啊……快点……我要……”
她毫不掩饰的欲望,让关霁远不禁莞尔。他怎能拒绝如此甜蜜的邀约?
“等不及了吗?让爷儿看看你有多想要……”逗弄的舌尖不舍地离开挺翘的山丘,一路往下滑移,先是停驻在凹陷的肚脐上,惹得金丝下腹颤动不已。
而他的手指也没闲着,不住地抚弄三角地带的毛发,对这个金色小丛林一样爱不释手。
指尖悄悄探进紧闭的腿间,不意外地触摸到黏腻湿润的芳草。
“好湿呀……”手指继续往下探索,隐匿芳草间的花核早已覆上一层滑液。如同沾上露珠的花蕊。
关霁远再也无心吊她的胃口,因他紧绷的欲望正急着找到宣泄的出口。他坐起身,拉开她紧闭的双腿,霎时,他所见过最美丽的花穴毫无遮掩地展现眼前,粉红的花瓣和穴口早已布满爱液,沿着股间将底下的毛皮沾湿了一大片,窄得几乎只成一道缝隙的穴口正不由自主地收缩着,犹如饥渴的小嘴……
“啊……”灼热的私处一接触清凉的空气,金丝身体又是一阵颤抖,小穴越加悸动不已。
“嗯……快点……我要嘛……”
熊熊欲火快要将她烧成灰烬,金丝眯着眼眸哀求着眼前的男人,不懂他为何不快点救她?
“该死的……快一点……我快死了……”她根本不懂自己哀求着什么,只希望能获得痛快的解脱。
她娇嗔的模样有说不出的妩媚,关霁远再也忍俊不住。
他以最快的速度解下裤带,将张开的双腿拉向自己,热杵的尖端就着滑液在穴口轻轻磨蹭着,激得金丝淫声连连。
一波波热液由穴口滑下,他扶着热杵往穴口轻刺,顺着滑液毫无顾虑地长驱而入,直到冲破那层障碍,才惊觉到身下的女人竟未被开封过。
“啊……好痛……不要了……”锥心的疼痛稍稍浇熄金丝的欲望,她紧紧抓住他的手臂,本能地哭喊着……“你这个杀千刀的!住手……该死……”
咒骂的字眼从她口中进出,双眼恶狠狠地瞪着上方的关霁远,犹如被激怒的豹子。
没料到她会口出恶言,关霁远有些错愕,但热杵被紧窒的内壁压迫得就要爆发,根本顾不得她的感受,只好以手臂将乱踢的玉腿夹紧,律动更加激烈猛浪,几乎就要震碎金丝的骨头。
“放开……啊……”己破身的灼痛被另一波的快感所淹没,怒火和欲火在她的身体内烧得旺盛让她不能自主地高声吟叫, “啊……不……不要……了……”
尖细的吟叫声更助长关霁远的欲火,他抬高金丝的下身,让腰部悬空,更激烈地直击脆弱的花心。
“啊——啊——啊——”她只能抓着身下的被褥稳住快被震碎的娇躯,小嘴再也吐不出任何话语。
“你这小女妖……呃!”她的身子开始抽搐紧绷,甬道内壁传来阵阵紧缩,将抽插的热杵含得好紧,关霁远第一次没有克制自己,猛烈撞击几下后,热流强劲地射向悸动不已的花壶深处。
金丝的第一次就这么给得不明不白,而关霁远却要得无穷无尽,直到双双筋疲力竭……
隔日,一个拔尖的叫声由大跳,更惊动前厅的杨顺。 “霁月阁”传来,不只等候在外的贴身小厮吓了还以为发生什么命案,他慌张地跑进“霁月阁”,只听见屋里传来砰然巨响,似是有人拆了屋子,随即一连串咒骂传来,所用的字眼连男人听来都觉失礼。
杨顺不敢贸然进入,只敢在外头焦急地敲着门。 “爷儿……您还好吧?”莫非王尚书送来的金毛女在温存之后将王爷给杀了?杨顺想到这儿紧张了,敲门声也越来越急。
“滚开!”里头夹杂着关霁远的叱喝声,让杨顺稍稍安了心。
事实上,关霁远一点都不好。
他浑身赤裸地跌坐地上,手臂还被划了一道血痕,而凶手也同样赤裸,正以几乎透明的金眸瞪着他,手上握着的金钗正是弄伤他的凶器。
昨夜惹人疼爱的猫咪,今天却成了嗜血的猎豹,怀中的软玉馨香让他睡得香甜极了,却在睡梦中被偷袭一关霁远根本来不及消化眼前的转变。
“你这下三滥、杀千刀的!竟敢趁本姑娘不省人事时占便宜……今天我一定要杀了你这色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