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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自己亲自跑一趟好了。
走街穿巷。闭着眼睛,我想我也是能找到的。
我蹑手蹑脚的进去,样子自己是看不见的,但我想是滑稽的。
进入社会,就会清楚,干什么都有干什么的规矩。你要遵循别人的规矩,而不是你自己的规矩。
所以,怎么说好。别人总不会想看见你像个哭丧的吧。
在人前,你就是汩汩的流血,也要笑靥如花。生活,并不恐怖,恐怖的是对于一个人的扭曲。深达灵魂的扭曲。说的通俗点,脚歪还怕鞋子正吗?就是再正的鞋子,也能给你扭过来。
身在此山中,才会明白的。那些看客的话,我之所以说他们看客,是因为我没有资格评价他们如何,
他们也是有高度,他们的高度就在于,用别人的事实来寄托自己的不如意,在基与某个事实上,给它们穿上自己想象中的礼服或着是葬服,所以,他们的眼中,有的是永远只在不断升华中的痛苦,他们或许也有眼泪,只是这样的眼泪不会是感动,只是对自己的感慨。
可以再痛苦,可以再煽情,可以再很多的东西,就是不可以同情。
这样的要求,对于这个世界来说实在是太高了。
痛苦当然是可以无止境的。
我从窗户后就看到雷扬斜在椅子上看书。装模做样。
我看见门开着,就把半个头伸进去。
死出来吧,鬼鬼祟祟的干什么啊。
我就进去了顺子就在旁边。见我进来,就出去了。
嚯,看什么书。
他向我扬了扬,唐太宗。
不错啊,上次的朱元璋都看完了啊。
恩。
看到哪一出了。
喋血玄武门。
剑拔弩张了啊!
迟早的事情,皇位只有一个,但却有两个人想当皇帝,你说怎么办。那不就是手底下见真招的事情。这些个读书的人,把这么简单的事情写的像出戏似的,还儿女情长了。
那就铺垫,前奏,没有这个,看起来就会像白开水泡馒头,淡且无味的。
看把你能的。过来。
我走过去。他一起身就把我拉了过去,压在我身上。找我有事情吗?
有。
说。
恩,先考考你。
恩,也好。
你不是看到玄武门之变了吗/
没错。他的手已经不老实了。
那,秦王的天策府中的文臣武将记得几个。
恩,有李靖,房玄龄,尉迟敬德,还有个庞寿相,挺忠心的。就这几个吧。
没有了。
哎,谁记的住啊,尤其是看见了你,我更犯晕了。
是不是有个叫封德彝的?
恩,好象,哦,有的,那是个两面派,表面上侍奉秦王,暗地里帮助李建成。这种人最该死。
是吗/
就是,就是。不过这些都是历史。历史不一定都能信的。
但你知道历史的价值在哪里吗?那就是古今的惊人相似。
他把头枕在我的身上,对我说,你是讲……
我什么都没讲。
谁叫你传的话。
我随便说的。
1,2,……
是陈峰。
哦。是他啊!我看着雷扬脸上的表情,那是笑还是不屑,或是怒。
你不相信啊?
不是,我是考虑是不相信他,还是不相信你。
我,我,没有骗你的必要,我只是传个话。要是你认为你可信,就不要相信好了。
他只是看着我。不否认,更不肯定。很平静。真是想见缝插针都难。
我信与不信与你好象没什么关系吧。你到是比我上心啊。
我只是,不想把我牵涉在内。我就是洗刷,推卸,这样够直白了吧。
哼,你能不动声色,我就不会顾左右而言他吗?
那他还说什么没有。
没有。
没有,那我们就开始吧。
开始什么。
玩你啊。不愿意?
愿意愿意。
上次,真的没注意啊,咬重了吧。
没有。
真的?
哦,咬重了。都打了狂犬疫苗了。
这是,你自己找死啊!
我说的不是实话吗?
我叫你说实话。
他脱衣服的速度绝对的。
乐子嘛,就是乐子喽。干什么事情总该有个话头。那只好我营造氛围了,如果让雷扬营造氛围,那他不就成了服务者。有些事情应该这样想。
难道我偏着头,眼睛里流着泪,一副慷慨赴死的表情,圣女献出自己洁白的身子?我想我不仅没有这样的情节,也做不出。
所以人们就会认为,这样的就是下贱的。而如上的就是可敬的。真是既想当婊子又想立牌坊。果然是超一流的哲学。
正常人根本就无法理解。
你用的是什么香水。
那是什么玩意,我看着雷扬。
那为什么细细的闻你的身上会有一种莫名的香气,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体香,你是香妃?
我说,你还挺俏皮的,体香,我看你是鼻窦炎吧。都说了是臭男人,我就更不会香了。
那我再闻闻。
我就随他去了。智商也是应时而易的。
最近不那么困了吧。
恩,好多了,不老想睡觉了。
也是,都长肉了。精神也好多了。
哎,你那东西还有吗?味道真的挺好,香啊,那才叫香到发纯。
还想要?
恩。
亲我一个。
哇哇。我呕吐了啊。
好,当当当,给你。
火光闪耀之处,是烟雾缭绕。
哎,我该死。忘记老大在这,该死该死,光记得我自己了。
来,大哥,小弟给你点上。
雷扬笑着用手蹭我的头,你小子就是嘴甜。
老大。
什么?
你不会是蒙我吧。
你什么意思?
不是,咋就没上次的感觉啊?也不香了,还苦。
你是说真的?
骗你干什么?
我还没说完,他一把就把我抱在了怀里。很紧。喘不过气了。
太还了,太好了。
能不好吗?我都不知道好什么。
好什么,我马上就告诉你。他一把我拽过去了。
好多着那,这样是不是好。
不好。
你说了不算。
对于生活的确不是我说了算。很奇怪的是,我竟然没有那么强烈的对自己命运主宰的欲望。
春寒已经料峭了。
天气依旧寒冷,站在等公交的站台,浑身就像是被四面涌过来的冷气穿透了一样,保留不住一点温度。
真是不应该拒绝陈峰的好意。他说,他要开车送我回去,要不,直接就在这里睡觉得了。那么晚了,一个人回去他实在是不放心。
我不知道这句话从何说起。我对他讲,睡你这里,我更不放心。
行,你执意要走,我强留也没什么意思。强扭的瓜不甜。我也不是那么下作的人。
呵呵。
哦,我差点忘了。那个,什么的,明白?自己拿吧。在裤子的口袋里。
我走了啊!
要我送你吗?
不用。
讲点情意好不好。这个和生意的童叟无欺怎么就让人恶心。
那我说什么,不用了,你那么累,多不容易啊!
对,就是这样,体贴嘛!
我朝他笑笑。
最是那低头一笑,不胜的娇羞。倾国倾城。
我可以走了吗?
哎,他一把抓住我。真的不要我送?他看着我。
你终究能送我多远?
永远。
我最不相信的就是不靠谱的东西。
没劲。
我整理自己的衣服。他从后面伸手揽住我的腰。鼻子像狗一样不断的在我头发上嗅。揽二乔于东南。你是大乔,还是小乔啊!
客随主便,你想是什么,就是什么。
他变魔术似的,把100块钱塞进我外衣前面的口袋里。
这是什么意思?拿过了。
天冷,就别做公交了,打的回去吧。
哦,谢谢。
别图省钱,你这样能省几个钱啊。
呵呵,我只是没有乱花钱的习惯。
那这个不在那这个范围之内吧。你不要我送,我就只好替你出打的的钱了。
我会记着你的好的。
去吧。他摸摸我的头。
我站在站台上回想起刚才的事情,却被这寒冷的风打断的思绪。
最后的一班车。却迟迟的不肯出现。
我实在是很冷。所以就不断跳跃着来回走。保持身体的温度。
我的这个行为,显然引起了站台上其他几个异性的不安。
从昏黄的灯光中,我分辨不出她们究竟是小姐还是大姐。轮廓本身就不是很具体,离抽象也很近。
她们显然很淑女的和我保持了距离。并且所有的人都把手机放在黄金分割的绝佳位置。
我想她们的这种的行为是有战略考虑。进可攻,退可守。说不定,浑水摸鱼也不是没有可能的。因为这个龌龊的社会,你多做些思想准备是有好处的。
她们握紧手机,就像警察手中握住了电警棍,只要一发现我有什么苗头,就结果我。万一不行,直接拨打那个众所周知的免费电话。
当然,也很可能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民风还是纯朴的。
这个社会,你从前面180度看很优秀,从后面180度看很良好。所以无论你怎么看的结果都是优良。因为,你能看见的永远只有180度。当你看见一个180度时,你始终是无法后面在长个眼睛,看见另一个你看不见,却正在发生的180。
经过角度的转换,我终于得见她们的庐山真面目。
动物园的管理员一时失职,也是有的。但愿他们不要为此丢了工作,那实在也太冤枉了。
车子,来的真是时候,不偏不倚。
身上顿时暖和了。
我开始犯困了。
小伙子,别睡觉啊。司机提醒。
师傅,我底站。
一路的颠簸。这还有个底站。人生的颠沛何时是个尽头。
有一个是我不明白的就是走的时候,陈峰在我耳边,悄悄说的话。
你看武侠的小说吗?
看过。
那有句行话,叫,风紧,扯呼?知道什么意思吗?
就是,你们这种土匪,发现危险的时候,撒蹶子,逃跑的暗号。
很好,你抓住了重点,危险。
你能说话不说半句吗?你以为你是佛吗?能抛出那种人参悟后,背后冒光的箴言。
佛是普渡众生的,我只普渡你。
为什么你的岸就是岸,凭什么我的岸就是海啊!
我说的是事实。
好我会注意的。
你最好注意。
看来他真的要大彻大悟了。
到了,你们学校,是最后一站。你是出去打工的吧。这么晚,也真是不容易。总归会有出头的。呵呵。这个微笑是朴实而真诚的。
让我一时间不知所措。
我回了一个笑。下了车,言语很多的时候只是累赘,苍白,无力。
都是为生活所迫,但生活从来就没有被劫持过。
我觉得没有必要为自己开脱,也没有必要解释任何,生活,我第三次感叹,真是谁活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