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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就是挨顿揍吗?痛快点好了。
这样施主和被施主,都很潇洒。
你真的很勇敢。
王八蛋,都是逼出来的。
好了,废话结束了。开始吧。
他拉过我,把我搂在怀里。你是不是在向我宣战?
你见过这样的宣战方式?你是不是舍不得了。你可不能有妇人之仁啊。
你认为这个有可能吗?
没有。
回答正确。
加分?
加刑。我觉得这个只是我们两个之间的事情,最好不要牵扯到其他的人,也不要让其他的人加入。
这样也好。我可是会还手的。就你一个人。
我想你还不明白一件事情那就是。你看的见这个城市的全部吗?
很繁华。
满地是黄金,是不是?
可以这样讲。
那黄金之下,你看的见是什么吗?
皑皑白骨。
很对。这个白骨之所以没有我,那是因为我是先站在白骨之上的,然后才站在黄金之上的。
明白。等会,我不还手。
很好。
那能不好吗。
你用什么兵器?
我不用兵器,你用什么兵器?
你替我选一个。
只限于这个房间之内吗?
屋子外面有刀,但我不用冷兵器。
领悟。
我一眼就看见了晾衣服的竹竿。我一把握满。长短正好,分量也没什么挑剔的。关键的是,它不是那么不结实,也不是那么的结实。在更关键的时候,它也会折断。这样就可以给人一种震撼,和,满足。
这个需要的力气恐怕不会小。人都不喜欢小,喜欢大。
这样气势磅礴。
我把晾衣服的竹竿给他。顺便也传递意见的征求。
不便宜你吗?
我一挥手。选择权利在你手上。我很大度。
那就便宜你好了。
我老实的趴在床上。
你猜,你的肋骨和这根棍子,哪个先断。
那完全取决于你。
棍子点到我后背的时候,我感觉到丝丝的凉气。我不自然的,收缩了后背。
棍子一路下滑。像极一条游动的蛇。
棍子只是在我屁股上抽了几下。不算重,也不轻。
然后就是,棍子折断的声音。
我想他是放过我了。
我这么想的时候,已经有熟悉的重量压了过来。
男人总是极端,疯狂的。
无论是爱,还是恨。
小惩大戒,同时也是雷扬要告诉我的。
几天后,也可能是在几天后。顺子,找到我。
要跟我喝酒。
酒间。他一直想向我传递的是,雷哥是个好人。
只是……
只是,他是会把自己的愤恨发泄到他亲近的人身上,伤害亲近的人。
我想这个不是什么好的习惯和品格。
也是。顺子说。
你的戒指很漂亮啊。
雷扬给的。
你看可见对你还是好的。
你喜欢,给你?
开什么玩笑,雷哥是不随便送人东西的。
我再次看了一眼戒指。有什么特别吗?没有。只有一条龙和一条凤凰。还很老套,似乎是手工制品。
电梯在不断的上升,我有一种失重的感觉。就好象,灵魂被抽出了身体,我的身体,在随着电梯上升,而灵魂一开始就被我留在了某个我曾经熟悉的地方,只是这个地方,我现在却不再熟悉。
整个电梯就像一个大盒子,它并不压抑,四周的金属板块也很光滑。是精心打磨过的。这个就像极了我们的生活。
隐约的可以照出人的影子,但是当真的要走进看清楚一点的时候,却有模糊的很。这样就压抑了。
我想这个时间也不长,就是一转身的功夫。比做爱的时间长足有限。
我想了很多。这不是吃饱了撑的很的那样。
前几天,有魔术师的表演。陈峰很有雅兴的让我陪他同去。门票160。这个实足让我想到了犯罪。当然,这个160,是人民币。而不是韩元或者日本人的钞票。虽然这两者的钞票,让我想到了另一种钱币。
天地通用的钱币。
同样是人,同样流通,而差距就是这样产生了。
我同样的想到,这个就是我进不了高雅之堂的关键。因为我不能舍得花钱。所以,永远是别人在玩我,不是我在玩别人。
起初,我认为这个就是一个字的区别。后来,我发现,这个世界往往就是一个字的区别。
这个就是,把有的变成没有,没有的变成有的。
而事实上,所有的一切都在。障眼法。
好象魔术界里有个鼎鼎有名的人物,叫大卫。据说,他可以把自己绑成粽子一样。再在绑成像粽子一样的大盒子里。在扔到河里,居然可以安然无恙的逃脱。
我想,我比他舒服的地方就是我没有被绑成粽子。但我的现实处境是值得怀疑的。
我再次看着前面模糊的影子。
我想到了镜子。镜子和玻璃的区别就是在底层多了水银。
透过玻璃你就可以看这个世界。
通过镜子,你不仅可以看见这个世界,你还可以看见自己。生活在这个世界里的自己。
南斗主死,北斗司生。人随王法,草随风。
陈峰看完表演的心情是好的。一路上哼哼唧唧。
仔细聆听,是觉得光怪陆离。
因为这个世界,就要走到尽头。我不是危言耸听。猪已经开始汪汪,而狗已经开始哼哼。这就足以说明,猪唱出了狗调,而,狗吠出了猪声。
光的影子,一道的,一道的,从我发脸上闪过。却仿佛一道一道的鞭子。
风从汽车的窗户吹进来。我木然。
应该有玩过一种游戏。
那就是老顽童的左右互搏术。做手画圆,右手画方。
不幸的是我会。
我创新的地方在于,我在两个口袋里放不同面值的钞票。然后两个手同时数。开发了左脑和右脑。
我已经不记得,我什么时候开始,能够准确无误的可以数清自己口袋里的钞票。没有丝毫的错误。
可是今天,无论我如何的数,口袋中的钞票始终是1730。一遍,一遍的,没有错。伴随着陈峰的歌声,口袋里的钞票已经被我手心的汗潮湿。
我很矛盾,很希望自己是数错了,我倒希望自己没有这个本事。
可是,如果事实是可以随着想象改变的,那事实就会变的水性扬花。
你是不是屁股上长了疖子。坐立不安的。
没有。我认为我很镇定。可我忘记了,脸上的汗水是不能镇定的。
你是不是有事情啊。
没有。
没有?
没有。
那你唱歌给我听。
你在开车。
那我唱给你听。
保留吧。
那你学叫床声音,给我提神。
你想让我给天安门升国旗伴奏吗?好象还不到时候。
哈哈哈哈。
再笑警察叔叔就要给你敬礼了。
哎,可惜啊,可惜啊。
什么?
可惜,你不属于我。要不……
不是说这个先有鸡还是先蛋的我问题,不在提上我们讨论的日程。
好,好。你真的没有事情。
那你是不是很希望我有事情啊。
不是,我只是希望你对我有所求,然后,我们就可以保持一定的关系。
那我还真不敢有什么奢求了。
钱够用吗?
够。
吃的好吗?
好。
上次买的衣服好吗?
好。
鞋子好吗?
好。
我是谁?
好。
我瞬间回过神。
他疑惑的看着我。慢慢的把车子。停在了路旁。
他的手抚摩着我的头,说,是不是遇到什么困难了?
我点点头。
我不问你还不说,什么事情,对我讲好吗?
我没有说话。
是钱的事情吗?
恩。
要多少?
他的直接是我始料不及的。
你都没问什么事情?为什么?
我清楚你,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是不会轻易向人开口的。
几天前家里的一个电话,内容我已经不太记得了,反正,我记得,是钱。
你家里还真是个无底洞啊。哎,这些话说的也没用,我说的都是废话。
是现在就去取,还是,我明天送给你。
他越是这样,我就越是难受,这样的煎熬,不经历,是永远不会明白的。
我们蹲在路边,很久没有说话。
站起来,他扶住我的肩膀,多大点事情啊。不就是几千块钱吗?哥,还是喜欢你平时的傲气。来,给哥笑一个。
我当然,要笑一个。
这个就对了。
那个,陈峰,要不我打个欠条给你吧。
没事,我不怕你跑了。
那要不,我把身份证,压在你这里吧。
我就见不得你这样。干什么,要用你的人做抵押啊,你就值几千块吗?你在我眼中可是价值连城啊,拿和氏壁,我都不换。
这个是规矩。
你玩真的?
我点头。
那行啊,我也不怕别人说我乘人之危,那就拿你的人做抵押。就当我包养你了。
好。
是真的吧?
好。这样比较爽快。
好,好。他一边吸烟,一边点头。那你现在,是不是就要听我指挥。
我看着他。
说话啊。
是的。
那行,我比较喜欢刺激的,那你现在就把衣服脱了。
我盯着他,我实在是没有想到他的这个要求。
怎么,拉不下脸了啊?他的嘴角,扬起一丝笑容。那是不容易察觉的一抹邪笑。
你是说真的吗?
你难道连真话和假话都听不出来吗?我可等着看啊,要不就走吧。
我微笑看着他,伸手去解开自己的衣扣。
希望你说话算数。
风有些绵绵的,甜甜的。但我的泪水却有些涩涩的。
陈峰这个人在普通的情况下很好说话,在非常的情况下也很好说话。但是这通常,叫人更加没底。
我不得不承认他总是在关键的时候做关键的事情,出手是那么的准确就像事先计算好的。这样的情形往往会让我感觉到厌恶。
在我顺利的解开衣服的瞬间,他一把抓住我的手。呵呵,这是怎么说的。你还真的当真了。你看天多冷啊。
不是你要我脱的吗?
就算要脱,那也只能在我的屋子脱啊。对不对,除了我,谁还配看你的身子啊。赶紧把衣服的扣子弄好,街上人来人往的。多少色狼都在觊觎你的美貌。
他在调节尴尬。但这个笑话实在是不好笑。
而我就站在原地。
他也站在那里。
风吹过。但什么也吹不散。
他拥我入怀。他的手从我敞开的胸膛一直游走到我的后背,然后到我腰部。紧紧的把我禁锢。
就一阵狂吻。难道这个就不是在街上吗?
看来人只是要求别人容易,而对于自己总是宽容的,就像自己刀是削不掉自己的把子的。
陈峰的一阵长啸。
路上不多的人纷纷侧目。
我的心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