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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小霜笑吟吟地抱着老爸的肩膀道:“老爸,怎么样?我这广告轰炸不赔本吧?几十万投资招来五百多万的现金进账,比贷款还划算,连利息都没有。”
范工程五体投地地赞叹:“小霜,你真的成精了”
薛小霜拍拍范工程的肩膀道:“范叔,跟着我干,保证你吃香的喝辣的、有大把大把的钞票赚。”
范工程并不认为她在开玩笑,认真地道:“我范工程跟你们老薛家这辈子的交到算是打铁了,从今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就差说老薛,咱商量一下儿女亲事,是你嫁一个女儿给我儿子,还是我那个上一年的女儿嫁给你上幼儿园的儿子。
林春雨和栗景琪跟着点点头,差点要对薛小霜说我们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了。
薛小霜道:“好了,你们不用说了,真正表忠心的时候到了,那些像雪片一般飞来的订单就靠你们去解决了,严把质量关,做好售货服务,绝对不允许出现任何店大欺客的现象,这对于我们将来把市场推向全国乃至世界非常重要。”
“可是小霜,咱们四百名工人每天不停的工作,没有星期日节假日,恐怕也难按时完成这么多订单。”
“爸爸,那就实行轮班制,再招一些工人,听取工人们的意见,两班或者三班倒,机器不休息。”
在场几人眼睛同时一亮:“小霜,你怎么总是有办法?”
“这算办法?这算常识,资本家的工厂都是这么干的。不久的将来,你们四位都会成为大资本家。”薛小霜笑笑。
除了薛继来,另外三人都在后悔自己当初为什么没有多凑点钱入股。
五十三 热销
五十三 热销
五十三热销
夏侯露的案件最终被定为正当防卫行为而不予起诉,至于赔多少钱给黄亮看病,他懒得在乎。那个一心想要把他弄进监狱的黄力却走上了司法程序,监狱等在程序的尽头处。
对于案件如此收场,李正律师既高兴又紧张,夏侯露没有判刑,但是显然自己的功劳并不是太大,他担心薛小霜不会给他承诺的律师费。但薛小霜很痛快的将几叠人民币放进他手里。李律师想激动地热泪盈眶,但薛小霜没有给他时间,而是让他去找自己爸爸,签份合同,正式聘他为吉来家居的法律顾问。李正小心肝呯呯乱跳,看薛小霜的眼都冒着人民币的光彩。
同学们商定为夏侯露开个庆祝会,地点就在夏侯露家,庆祝会的一切物品由他买单,谁让他是冤大头呢。
薛淑娴得到得到薛小霜口头传达的邀请后,立刻开始翻箱倒柜找衣服。
薛小霜去车间逛了一圈回来后,薛淑娴的脸上已经五彩斑斓了。瞅了一眼她那张类似于半夜遇到的女鬼的脸,薛小霜忍住胃里翻滚的酸液,没有干呕出来,赶紧把脸扭到旁边,不看她。
可是薛淑娴却不肯放过她,“小霜,你看我这只口红颜色怎么样?我是用这个粉红色的呢,还是用这支鲜红的?”
薛小霜低着头整理自己的书桌,没敢回头看她,说道:“粉红色吧,你年龄还小,粉红色可爱,不要搞得烈焰红唇吓人的样子。”
薛淑娴原本想用鲜红的那支,但听薛小霜说的有理,便换成粉红色唇膏开始涂抹。
薛小霜翻开全唐诗心不在焉地看着,琢磨着想个什么办法让自己不再跟薛淑娴住一个房间。
对,就这么办。薛小霜啪的合上书出去找爸爸。
薛继来正在会议室看一家织布厂送来的布料样品。
“这种布料漂亮是漂亮,可是不耐磨,沙发是耐用品,顾客买回去几个月布料就磨破了是不行的。”
这个推销员十分能侃:“哎呀薛老板,这么好的布料自然是用在高档的沙发上,高档沙发怎么会不做沙发垫,垫上沙发垫,这布料就是十年八年也磨不坏。”
“不行,我们做出的东西必须保证品质,万一顾客不喜欢垫垫子的话,布料必须耐磨。”
“爸爸,”薛小霜推门进来,“能不能给我单独腾出一间宿舍来,我明年要高考,晚上熬夜学习会影响姐姐睡觉。”
薛继来想了想也是这个道理,可是工厂又招了一批工人,实行三班倒,上夜班的工人也需要宿舍,现在房屋很紧张,还要给自己女儿腾出一个单间来有点过分。他还没来得及给女儿说话,那个推销员就插上话了:“这是薛老板的女儿啊,长得可真漂亮,明年要高考了吗?正好我儿子也要高考了,我儿子在省城四十三中,他们学校去年出了省理科状元呢。他们学校老师猜的高考题可准了,改天我帮你把儿子学校的试题拿过来做做。”
一涉及到女儿的学习,薛继来就动心了,这可能是他唯一的软肋,女儿上次考试考了班里第九名,女儿考上一所好大学,是他一生的心愿,也是前妻临终的嘱托。“我也听说四十三中的老师猜题很厉害的。你儿子真在四十三中?”
推销员笑了,不怕客户讲原则,就怕客户没爱好。“我儿子在四十三中读高三,年级前二十名,很得老师器重,什么内部资料都能弄到……”
什么样的内部资料还能内部过高考原题?这么多年过去了,薛小霜不敢保证自己还能够记起全部原题,但她这个变态大脑回忆起百分之五十应该没问题,而且,就算一个也想不起来,以她的智商,再考理科状元也是手到擒来的事情。“先生,内部资料就免了,你带的这些布料样品我看了,花色都不错,但质地不太适合做沙发,这样,你回去跟你们老板说,如果能照这些花色织出厚重一点的布料,最好能开发出亚麻面料的,我们会采用。”
“亚麻?小姑娘,你有没有搞错,现在流行柔软舒适的面料,雪纺啊、柔丝纱,多漂亮,亚麻布厚重粗糙……”
“做沙发又不是做衣服,回去跟你们领导好好谈谈布料创新,今天不早了,早点休息。”
打发走推销员,薛继来很惋惜地问:“小霜,可是四十三中的资料,咱就算不用他的布,可以花钱买他的资料啊。”
“爸爸,你就把心放进肚子里,我明年保证考个重点大学给你。你就全心的投入到工作中去,做你的薛老板。”
父女两人正说话时,突然停电了,远处车间里机器声音停了。整个工厂静了几十秒,然后有人开始叫喊:“怎么停电了?”“怎么会停电?”“什么时候来电?”……
几分钟后,情况搞清,是工厂的变压器坏了。工厂现在三班倒,没有电一分钟都不行,虽然一部分制作是纯手工的,但晚班没有照明手工也无法进行。
范工程忙给电力局打了电话,可是人家说电工都下班了,明天才过来给检修。
工厂到处怨声载道,夜班工人停工会少拿工资,但意见最大的是等着拉货的经销商。一个从沧州来的货车司机道:“薛厂长,我在这儿等货都等了三天了,范经理可是承诺我最晚明天走货的,那边老板一小时一个电话催我,还有客户等着结婚用呢。您可不能不厚道啊。”
另外几个等货的司机也不干了:“范经理,我们可是在电话里预约了过来拉货的。”
吵吵嚷嚷,光这些等着提货的司机就把会议室堵满了。
大冬天范工程满头大汗:“老薛,我去卖箱茅台,去电力局局长家一趟,不管怎么,今天晚上必须把这变压器修上。”
薛继来也是无奈:“好,我去让主任门先安排工人们吃晚饭,各位司机师傅也去食堂凑合吃点吧。”
薛小霜知道最近生意好,常常有车辆排队等着拉货,可是没想到这么好,问爸爸:“爸爸,缺货现象这么严重,怎么不再招一批工人,反正很多工艺都是手工的,三班倒,目前的厂房设备,我看最多可以容纳九百名工人,那样的话,产量应该比现在高一倍吧?”
“道理是这样的,可是小霜,你去车间看看就知道了,做家具要求一定的技术含量,咱们这里懂技术有手艺的还是以前那些一开工厂进来的几十位师傅,现在一下子增加了几百人,他们现在每人都要'。。'带好几个学徒,根本忙不过来,要想再招人,必须等这些人都出了徒才行。”薛继来耐心解释给女儿。
范工程胳膊下夹着那个公文包,心急火燎地向外走,黑灯瞎火的,差点让门框绊倒。
薛小霜笑道:“范叔叔,你不用慌着去请电工了,临时抱佛脚,估计没戏,那个山头的官老爷也有些脾气。你去找些明亮的手电筒来,我看看变电器哪里坏了。”
五十四 走了,不挥手
五十四 走了,不挥手
五十四走了,不挥手
范工程说什么都不相信薛小霜会修变压器:“小霜,你就别拿你范叔叔寻开心了。我还要忙着找门市买箱真茅台呢,去晚了人家关门就麻烦了。你要知道哪家买的茅台是真的,就跟叔叔走一趟。”
薛小霜懒得跟范工程争论,转而对薛继来道:“爸,你去找两个亮点的手电筒,再叫俩人过来帮忙。”
薛继来当然也不信自己女儿能修这东西,但还是去找东西。范工程暂停买茅台的行动,去后边叫人来帮忙。
梳妆打扮完的薛淑娴迈着莲步来叫薛小霜:“小霜,该走了,给人家庆祝,去晚了多难看。”
有工人打着手电经过,灯光明灭,映照出薛淑娴那张涂抹的跟女鬼般的脸,薛小霜原地打了个哆嗦,“呃,你去吧,我这儿还走不开。”跟她一起走夜路,别人会以为自己被女鬼控制了。
薛淑娴也不多问,背着自己时尚的山寨小包包,踩着细跟小皮鞋,哒哒地走了。
她到达夏侯露家时,任然等一干人已经在了,几个女生在厢房的厨房里帮忙准备水果点心等东西。任然站在屋子门口,看到只有薛淑娴一人,随口问道:“薛小霜呢?”
“我妹妹说她有事,不来了。”
任然两眼瞪圆:“喂,她怎么能这样呢?说不来就不来,放我们大家鸽子太过分了”
“我妹妹又不是很听我话,我怎么知道她怎么回事?”薛淑娴边说边走向屋子,经过任然身边时,浓烈的劣质香水味差点把任然呛个跟头。
他几乎是一下子窜到院子里的,心中十分理解薛小霜没有跟这位继姐同行的原因。
薛淑娴走进夏侯露的客厅时,震惊的呆若木鸡,足足三分钟。一脸厚厚地粉底都掩盖不住她的失态。这是她想要的房子,这是她想要的生活,这才是真正城里人的生活,她必须嫁给有这样房子的男人。她讨厌农村,讨厌你土坯房、讨厌鸡飞狗跳的生活,她想像城里人一般踩着高跟鞋上下班,楼房、冰箱、彩电、化妆盒,这是她想要的生活。
她的美貌也把屋子里几个男身惊呆了,当然,除了听到薛小霜没来心中稍稍失落的夏侯露。
他抽出白白细细的香烟,点燃,悠然地抽了一口。
薛淑娴十分娴静地坐在他旁边,柔柔地道:“你还抽烟啊。”
他淡淡地道:“你来一支吗?”
她娇羞地嗔道:“女孩子哪有抽烟的?你也少抽点儿,对身体不好的。”
他冲她笑笑:“谢谢。”
一群男生过来将夏侯露的一盒烟哄抢了,屋子里很快可以腾云驾雾。女孩子们从厨房将果盘、点心端来,抱怨男生们将屋子弄得乌烟瘴气,舌战、举着抱枕打闹,嬉笑着。
角落里,夏侯露静静地抽着烟,薛淑娴淑女地坐在他旁边,搜肠刮肚地寻找可以引起他兴趣的话题,终于想到一个,“其实我妹妹这人做事不拘小节,你不要跟她一般见识。”
夏侯露将烟灰轻轻磕进水晶烟灰缸里,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