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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林间窜出的影子最终站定在夏侯露旁边,然后坐在长椅上。
“露哥,小霜小姐已经安全离开古堡。”说着将一个微型摄像机放在夏侯露面前,刚刚古堡中发生的一切再现。
夏侯露面无表情地看着摄像机上的画面,画面最终定格在薛小霜开车离开。
影子道:“露哥,小霜小姐身手非常不错哦,比A部队的精英毫不逊色,我还打算今天好好教训冯超和那帮败类,结果都没轮到出手。小霜小姐比我高明多了,你的眼光一向不错。”影子发自内心的赞赏。
“她发现你了吗?”
“没有。”
夏侯露望着湖面沉思,她如此超然,是好事还是坏事?她究竟是谁?难道要他相信一个不满二十岁没有任何经历和背景的乡下丫头能够做到这样吗?
一百一十五技高一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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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一十五技高一筹
一辆红色法拉利急速行驶在京郊宽阔的马路上,一声刺耳的刹车后,车停在路边,车门打开,一个打扮时尚的年轻女孩从车上下来,对着路边的垃圾桶狂吐,先是吐出一些液体,然后是一个薄膜状的东西,吐完后,她回到车上,车子飞速开走,这里好像什么都没发生。
垃圾桶里那些液体就如同一般的喝醉的女人吐到垃圾桶里的酒一样,在微生物的作用下开始慢慢变质腐败,那个薄膜状的东西却悄无声息的挥发然后消失不见,没有留下一个分子粒在垃圾桶里。
对,那薄膜就是薛小霜接到冯超电话后吞下的一粒药,这颗药在她的胃里迅速融化塑形,成为一层薄薄的膜,像气球一般贴着胃壁,喝下的酒会全部流进这个“气球”,一滴都沾不到胃,不用担心会被吸收,自然也不会再向下进入小肠。
薛小霜刚刚停下车就是把在古堡中喝下的那杯加了药的酒吐出来,然后将这层保护膜也吐了出来。
他们不会知道,跟未来最顶尖科学家玩高科技,永远不可能有胜算的几率。
薛小霜开着冯超的红色法拉利进了京华,在一地铁口停下车,将车扔在路边,进了地铁,乘地铁回家,卸掉这身让自己很累的行头,她直到现在都理解不了女人干嘛要把自己裹在名牌里边,弄得浑身珠光宝气,追求品牌的同时让自己很累,就是为了把自己跟穷人和灰姑娘区分开?
真正的豪门不是说用上各种世界顶尖品牌东西、吃穿用度一概最贵、国外度假、一掷千金,真正的豪门应该是返璞归真的,简洁而自然、高雅而深沉、有厚重的文化底蕴、有骨子里的骄傲和矜持而不落入流俗追求表面的虚荣……
薛小霜打开家门,正遇上要出门的王玉秀。
王玉秀看到打扮一新的薛小霜突然出现在家门口,着实吃了一惊,从来都是素面朝天的薛小霜确实让她一阵惊艳,这丫头居然这么漂亮,这样跟淑娴比起来,恐怕不分上下。
薛小霜看到打扮妖艳的王玉秀,刚刚吐掉护胃薄膜的胃轻微痉挛了一下,幸好她没有去细看王玉秀刚做的美甲,深紫色指甲油上沾着几粒明晃晃的水钻,感觉就跟某动物新排的粪便里边掉了进了几颗玻璃渣子一般,不然她一定立刻干呕不止。
薛小霜不冷不热地打了个招呼:“你出去啊?”然后也不等听见王玉秀回答什么,蹬蹬蹬上楼去了。
刚刚请来不久的小保姆翡翠正在擦楼梯栏杆,看到薛小霜上来忙道:“小霜,要我放洗澡水吗?”
“不用了,我自己放吧,谢谢。我要睡一觉,不要来打扰我。”薛小霜冲她笑了一下,进了自己房间,锁上门。
卸妆、洗澡、睡觉,然后被手机铃声吵醒,冯超的电话。
薛小霜按下接听键,扔在一边,继续睡觉,冯超在电话里京骂了好一会儿,可是听不到薛小霜的一点动静,如何嚎叫也没动静。暴跳如雷的冯超压着怒火挂断电话,然后再次拨了薛小霜的号。
薛小霜迷迷糊糊伸出手按下接听键,扔在一边继续睡,如此往复两次后,冯超已经骂不出话来,她才将手机放在耳边道:“还骂不骂?要有劲儿你继续。”
“别别别,”冯超知道她一定在撩电话,忍下心性求道,“我不骂了,你……你究竟给我的朋友用了什么药?你给他们戴的避孕套上究竟有什么?”
“喂,你多大人了?言辞表达准确一点好不好?不是我给他们戴的,是他们自己戴上去的。”
差不多快被薛小霜气疯的冯超再次将怒火弹簧压下:“好吧好吧,他们自己戴上的套套里究竟有什么?他们现在……一直挺着。”话说到后边他的声音和语调都弱爆了。是的,六个小时过去了,他的那群狐朋狗友的棍棍一直坚硬的膨胀着,除了棍棍,他们的身体疲软无力,好像力气全被抽空吸到棍棍上去。
“哦,真的吗?”薛小霜故作惊讶,“看来卖套套的老板没有骗我,这东西很有效啊。”哪是买来的?现在恐怕没有一家药厂能生产出如此恶寒的高科技产品,薛小霜天生就是一科技鬼才。“那可是花了我不少银子的,多好啊,省了他们还要用经常服药刺激增加兴奋,一劳永逸,让他们永远坚挺,随时使用。”说的跟广告词一般,无良啊无良。
冯超倒抽一口冷气:“薛小霜,你说什么?你说他们……永远坚挺?”
“啊,是啊,可惜你已经废了,要不然也送你一个,让你和你的朋友分享幸福。”非常惋惜的语调。
可是冯超听到她那么柔软语调全身毛骨悚然、惊恐万状:“你……他……他们什么时候才能软下去?”
“不知道,卖套套的老板没说。”
“你从哪里买的?”
“网上。”
“那个网站?”
“随便搜的,记不清了。”
“有什么解救办法?”
“没问,不知道。”无辜啊无辜。
“薛小霜,你……”冯超嘴唇颤抖。
“看来你的话说完了,好吧,下面该我说会儿了。”
然后,冯超听到手机听筒里传来今天他带薛小霜到古堡里发生的一切的录音。冯超已经不再是嘴唇颤抖,身心、灵魂都在颤抖。
录音放完了,薛小霜很单纯的声音传来:“亲爱的,我不但录了音,还记录下了全部影像,你说这些影像出现在我未来婆婆的电脑桌面上,会不会很有轰动效果?或者放到网上……”后果嘛,你爱怎么想怎么想喽。
“薛小霜,你……”冯超已经腿软地跪在地上。
薛小霜却反咬一口:“哎哟,你不要那么大声嘛,你吓到我了,万一我一不小心,手一抖,把影像给你妈妈发过去、或者发到网上怎么办?”
听筒里没有冯超的回音。
薛小霜很久听不到冯超那边的动静,笑眯眯地道,“亲爱的,如果你不想跟我说话了,那就挂掉电话休息一会儿吧,拜拜。”好像很体贴。
握着手机的冯超面如死灰,这次对决他依然是完败,而且还落了把柄在薛小霜手里。他不敢去想,万一那影像让妈妈看到或者流传到网上,他还怎么活下去?原本以为,把她弄成未婚妻,可以一箭双雕的折磨她,同时报复夏侯露,可是,事情好像偏离的轨道,夏侯露跟她之间,莫非真的仅仅是一般朋友?现在,不但夏侯露置身事外、自己反倒要受制于薛小霜
他的狐朋狗友挺着棒棒,每人裤子上一个帐篷,围在他旁边追问:“怎么样?怎么样?我们这什么时候才能软下去?”
“不知道。“冯超推开他们走了几步,急躁无计可施地又停下。
狐朋狗友们叫嚷:“冯超,你可不能不管我们呐,我们都是为了帮你,这个样子,我们还怎么出门?”真是没法出门。
冯超愤恨:“这还不是最坏的,你们大不了多穿件肥大的上衣盖住,迟早会软下去。但是那个*子……她把刚刚的过程录了像,你们想想,要是流传出去,你们家人,你们……怎么活吧”
这些家伙们,有的甚至有比冯超还要强大的背景,如果被家庭知道自己都在干这些脏勾当,被打断腿的也有,所以噼里啪啦瘫了一地。
薛小霜推开窗户,外面寒凉的空气涌进屋子,冬天要来了。
翡翠敲门来请她下去吃晚饭,薛小霜打着呵欠下楼坐在餐桌旁。
负责伙食的保姆翠珊正往桌上端菜,她家请了两个保姆,翡翠负责杂务、学过厨艺的翠珊负责厨房饮食。王玉秀坐在餐桌女主人的位子上,正享受着以前想都没敢想的富太太生活。薛继来坐在餐桌边还拿'。。'着报纸勤奋阅读。薛昭已经动手吃起甜点来。薛淑娴早就去了美国。
翠珊将菜摆好,笑着道:“薛先生、薛太太,菜齐了,你们慢慢吃,需要就叫我。”
王玉秀嗯了一声,翠珊才转身去了厨房收拾。
薛继来放下报纸,看了看吃得满嘴的薛昭,又看看似乎没睡醒的薛小霜道:“小霜,怎么那么困?”
薛小霜随口胡诌:“昨晚熬夜查资料写论文的。”说着提起筷子夹了根青菜放自己碗里,吃了一口突然想起什么,对着厨房道,“翠珊,志芬呢?”
“哦,她打电话说今晚要去夜校上课,不回来了吃饭了,上完课回来。”翠珊从厨房露出头道。
薛小霜点点头,继续吃饭。
王玉秀看了看薛继来道:“志芬上班和上夜校的地方离家都挺远的,晚上那么晚回家,女孩子家不安全。”
薛继来点点头,志芬是小霜的好朋友,又是自己的老乡,一个女孩子家跟来京华工作,自己理应照顾好她,可是工作太忙,总忘了这女孩还住在自己家。
没等薛继来想到办法,王玉秀又说话了:“要不你帮她在上班和学习的地方附近找点房子住,这样她就不用跑来跑去了,也安全。”
王玉秀就是想着办法赶苗志芬走,京华的房租可不是闹着玩的,她又要学习又要交房租,还不肯接受薛家的接济,会很困难的。没等薛小霜说话,薛继来就否定了王玉秀的话:“女孩子家自己住外边不安全,实在不行我晚上去接她。”
王玉秀心里更纠结,这么一来,赔了房子还搭上老公,能不气愤吗?但是她也不好表现出来,只有闷头吃饭。
薛小霜笑了笑道:“没事,志芬夜校散的早,街上人还多,班车也有好几趟,不用担心的。”
薛继来点点头,又道:“对了小霜,钟市长今天给我打电话,说罗青农机厂的工人已经快一年没有领工资了,工厂只有个别车间还在生产,产品积压也卖不出去,一些工人这两天来京上访,上级让他明天到京华把那些上访的工人接回去。接回去依然没有钱解决工人的问题,钟市长的日子现在不好过啊。”
薛小霜点了点头,继续吃饭,餐桌上,当着王玉秀,是不便于谈论工作的,这个女人绝对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一百一十六请神容易送神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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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一十六请神容易送神难
水木大学的秋天很诗意,满园金黄色的银杏树和垂着长长金子般柳条的垂柳,倒映在碧绿的湖水中,颜色如被浸染了一般荡漾开去。
这样一个诗画般的读书好所在,薛小霜却打着呵欠从教学楼里出来,春困秋乏夏打盹、加上睡不醒的冬仨月,这是她对待自己所学法律专业的全部概括。
艾晴晴和米立阳一左一右走在她旁边,争论着刚刚上的经济法学课的一个案例。
“小霜。”一个帅气的中年男子出现在薛小霜前边的银杏树下。
薛小霜使劲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然后才不确定地问:“哥?”
“不是哥,是帅哥。”艾晴晴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