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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谁?”女人看到莫庭烟正抱着澹台曜,懒洋洋地看着她,不由得惊呼出声,声音娇软如同莺声,澹台曜可能是被那声音扰乱,所以,朝着莫庭烟身边挪了挪,然后像是猫儿一般她身上蹭了蹭,口中还呓语着,唤着她名字。
莫庭烟心中柔软万分,本来看着女人视线柔和地垂下,看着澹台曜因为睡着而如同稚子一般纯粹脸庞。只是轻轻地摸了摸他微微蹙起眉心,然后才抬眼看向女人,“这个问题应该是我问你吧?”莫庭烟淡淡地说着,她已经大约地猜出了女人是谁了,心中冷笑一声,正愁没有人给她出火儿呢,就有人送上门来。
“莫庭烟……”澹台曜突然之间睁开了眼睛,愣愣地看着莫庭烟,莫庭烟以为他醒了时候,他又嘟哝了一句,然后闭上了眼睛,莫庭烟怀中蹭了蹭。
莫庭烟轻笑一声,心中气闷消了一层,然后看向因为看到她与澹台曜互动而面生颓然女人,不客气开口发问,只是声音再次压低,“你就是蓝月?”
蓝月正处于低落情绪之中,只是随意地应了一声。她没有想到,自己好说歹说才得到自己父亲允许,出了玄阴山,拿着自己前年费了好些力气才炼制出来疗伤圣丹打算来送给因为她话而被那个人打伤澹台曜,谁知好容易上来映入眼帘就是这样一幕。
蓝月从来都不是一个任性妄为女人,自从五年前看到了澹台曜之后,她就对澹台曜动了心。但是也只是动心而已,到后,她还是会嫁给武励,而澹台曜只是她念想而已。之所以那一次激怒武励,也是因为武励说出来话真惹恼了她。
但是她真没有想到武励竟会对澹台曜下手,而且她相信以武励那种狭小气量,只怕澹台曜身上必然留有暗伤。她来这儿也做了之后只把澹台曜放心底深处打算了。现看到莫庭烟,她直觉就是危险。
这么一个危险而强大女人出现,几乎彻底斩断了她心中后那一丝念想。她虽然年纪不大,但是却拥有着看人本质能力,眼前女人显然不是好惹,而且占有欲只怕强很,而澹台曜是被她当成了所有物了,所有物被觊觎,就……
“是,我是蓝月。”蓝月并没有多少迟疑就承认了自己身份,对于莫庭烟会知道自己名字,蓝月并没有任何吃惊,然后还未等莫庭烟说什么,她都说出了今天过来目,把莫庭烟接下去要说话堵了口中。“我这次来是给澹台送药,这是我前年炼制疗伤圣药,武励必然对澹台做了手脚。”
莫庭烟看着蓝月手中小白玉瓶,眼神闪了闪,只觉得心中有些烦闷起来,虽然她并没有什么伸手不打笑脸人概念,但是对于蓝月那么直率地答了自己问题,莫庭烟心中已经对于这个蓝月没有了开始那么多敌意,然后她就听到蓝月接着道,“我就要嫁给武励了,这一次是来告诉澹台,我以后不会再困扰他了。”
莫庭烟看着神色十分坦然蓝月,对于这个女人恶感已经消散了十之八九,迁怒之意也淡了下去。
“呵,我知道了,我会转告他。”莫庭烟轻笑一声,手指澹台曜头发上轻轻地搔弄了几下,然后抬起头来,定定地看着蓝月,眼神变得锐利万分,“回去告诉你未来男人,澹台曜是我人,谁这样对待他我都会让那人付出代价,告诉他让他躲着些,什么时候被我遇到了他,我就会把幺幺身上所受十倍送还。”
蓝月听到莫庭烟这样说,不由得惊愕地抬头看着莫庭烟,看到莫庭烟眼中暴戾时,不由得轻轻一颤,然后有些慌乱地点了下头。“我会转告他。”蓝月轻轻地叹息一声,眼前女人明显已经认准了武励性格,想要通过自己嘴把人给招惹出来。
“那,你走吧。”莫庭烟随意地说了一句,便对蓝月不理不睬了。
蓝月只是后深深地看了澹台曜一眼,便有些决然地把小白玉瓶放一边柜子上,然后有些落寞离开了。直到她离开了病房,莫庭烟才俯下身去轻轻地吻住了澹台曜嘴唇,“我幺幺,人已经走了,你还装睡很有意思么?”
被莫庭烟捏来揉去澹台曜不情不愿地睁开了眼睛,眨都不眨地看着莫庭烟,眼中闪过一丝慌乱神色,而后又有些倔强与莫庭烟对视。莫庭烟叹息一声,这人啊从来都不知道他这种倔强表情,是能够引发她情欲啊。
她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地顺从着自己欲念吻了上去,把那含含混混声音完全地阻隔了唇缝之间。“莫庭烟……你,你,呜呜……”
莫庭烟轻笑一声,把人抱得紧了。然后一翻身压了澹台曜身上,三两下把澹台曜身上几片衣服褪得干干净净。“幺幺已经好七七八八了吧?这个时候也该好好地惩罚你了。”澹台曜身上一僵,清晨凉飕飕天让他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莫庭烟,你……”澹台曜被莫庭烟那双充满了欲火桃花眸子,自然知晓莫庭烟是要做什么了,他知道莫庭烟必然是气闷,毕竟刚刚她和蓝月对话,全被他听了耳中。想到莫庭烟对蓝月说那些话,心中既是气恼又是暖糯。
莫庭烟见澹台曜有些失神了,一想便知道了他想着什么,不由地轻轻地抬起了他下颌,然后像是找什么地方下口一般慢腾腾迟迟不吻下去。澹台曜也被她这般如猫逗弄食物一般作为给弄得恼了,一张口狠狠地咬了上去,莫庭烟眼中笑意再也掩饰不住,漂亮眼睛弯了下来,就如同弯月一般,十分迷人。
这样动作持续了很长时间,澹台曜只觉得自己脖子都木了,牙齿也有些酸了,不由得恨恨地瞪了莫庭烟一眼,刚想要收回自己动作,但是却被整个儿地狠狠地压病床之上,然后就着姿势深深地吻了上去。
“该死!”莫庭烟已经把身上衣服褪差不多了,正要彻底和那已经被她挑弄迷乱澹台曜交欢,就感觉到远远地有人接近,而且听那脚步声明显是方焘!
“嗯……”澹台曜有些迷茫地看着停下了动作莫庭烟,那充满雾气凤眸无辜要命,真是可怜可爱。低缓敲门声骤然响起,他神色随着那小心地敲门声变得清明起来,轻轻地推了推莫庭烟,“莫庭烟,你放开我。”
莫庭烟轻笑着,亲了亲他嘴唇,然后按着他说法起了下身子,然后蹭到了某处,惹来澹台曜一声轻哼,才戏谑出声:“幺幺,你这儿可没有想要我放开啊……”
澹台曜轻哼一声,然后飞速地推了衣衫凌乱地莫庭烟一把,外面敲门声已经停了下来,莫庭烟知道方焘不会进来,便把人从薄被之中拉了出来,死死地压身下,一边亲吻着他耳垂儿,一边戏谑出声。“乖……反正方大美人不会进来,你小声一点儿就好了。”
澹台曜轻轻缩了一下,然后凶巴巴地瞪着莫庭烟,那凤眸之中重满上了雾气。“唔……”要害被掌握住了,他轻轻地弹跳了一下,听到某人带着温热气息轻笑声,不由得失了挣扎力道,他咬住下唇被莫庭烟含口中,然后轻柔地吮吸了几下惹得他松了口,然后就有让他羞恼轻喃声溢出。
莫庭烟已经感觉到了方焘离开,知道这方美人只怕是想到了什么情况,十分识时务地离开了。但是澹台曜那紧张隐忍可爱模样,实是不断地挑弄着她欲念,她也乐得这人不知道,所以动作肆意,却不阻止他轻叫出声。反而把身上剩下衣料,全都扯了下去……
整个病房之中上春色盎然。走廊头,方焘站那儿,大声叹气——老大啊,我可给你和嫂子留了足够空间了啊!
澹台曜自然不知道敲门人已经不了,他已经完全失了神,只觉得眼前越来越亮,亮让他脑海之中昏黑了起来,他声音终于不受他自己控制,整个身体像是被无形绳子拉扯着一般,越来越紧绷,不受控制地轻颤……他定定地望着那近咫尺眼睛,只觉得自己仿佛完全被卷入了一个巨大带着金边黑色漩涡之中,全然不能自己了。
很久,澹台曜才回过神来,迷茫地看着莫庭烟,然后迟钝地眨了眨眼睛,胸膛轻轻地起伏着,总算从那让他欲仙欲死情绪之中脱离了出来。想到后自己惊叫出声情形,澹台曜脸上潮红之色渐渐地褪去,然后羞恼恨不能咬这个人一口。
“呵呵,先前敲门方大美人停下敲门之后就已经离开了……”莫庭烟看到澹台曜一副想要咬他几口分表情,就知道这人是恼些什么了,也不再隐瞒便轻轻地说出了让澹台曜加气怒话语,“只是,幺幺你隐忍模样着实诱人至极呢。”莫庭烟低语着,然后不顾澹台曜凶狠至极地目光,只是随意地抓了一边毛巾身上擦了几把,然后便把凶巴巴地看她澹台曜整个儿打横抱起。
“你做什么!?”澹台曜就像一只被抓了耳朵兔子,弹了几下,被莫庭烟完全扣住,紧紧地抱怀中,然后不由反抗一起进了浴室之中。
“呵呵,幺幺,你还有力气么?”莫庭烟把人放了浴室带着防滑垫地板之上,然后开了水阀,流水哗哗直冲下来,染湿了澹台曜头发,莫庭烟轻笑着把人放开,澹台曜地腿瞬间软了下来,然后不服气伸出手去扶住了浴室墙壁。“幺幺,你这个姿势可真是性感很啊……”莫庭烟好像是奸计得逞一般地贴了澹台曜脊背之上。
澹台曜身上一僵,只觉得臀上被附上了一只手,双腿是发软,而他姿势却不允许他反抗,而一直以来经验无一不告诉他,无论他躲还是不躲,都正中了这个恶劣女人下怀了。“别乱动了,莫庭烟……”他声音之中不由得带上了一丝讨饶味道。
“呵呵,幺幺,你叫我什么?”莫庭烟就着水流,不断地给澹台曜清洗着,当然与此同时也不断地恶劣调笑着,手上动作带着明显挑逗意味,惹得澹台曜差点儿没有瘫软摔倒。
澹台曜瞬间就反应过来了什么,脸上晕红之色加浓重,只是究竟有几分是因为气怒几分为了羞涩,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只是哼哼了一声,倔强决定不随了这人意。
“真是不听话。”莫庭烟轻轻嗤笑一声,然后便不再逼他,只是拿起一边长毛巾。把人整个儿包了起来,然后把一身虚弱人给打横抱起,出了浴室。
澹台曜是真没有想到莫庭烟竟然就这般算了,但是身上力气早就已经一丝不剩,真被完全折腾手软脚软了,澹台曜就算是想要挣扎反应出来结果也就只是女人口中欲拒还迎了。
莫庭烟见澹台曜闷闷不说话,也没有再逗弄他,如果不是害怕自己欲求不满而压错了人,莫庭烟才不会这种时候把人给做上一遍呢。她把人放了床上,把那沾染了些东西一次性被子给随手扔了地上。“怎么了,还生气呢?”
澹台曜哼了一声,把头歪一边,他其实并没有生气,只是暂时不想与莫庭烟那狡黠双眼对视而已,那只会让他加别扭而已。
“乖了,别生气了。”莫庭烟摸了摸那不愿意面对她脑袋,她其实也多少知道澹台曜是怎么回事,只是并不想直接戳破,“不要别扭了。”
澹台曜撇了莫庭烟一眼,然后转过身来,仰视着莫庭烟。莫庭烟见澹台曜这比那看着她,不由得伸出手去,轻轻地摸了摸他脸,“莫庭烟,你,你怎么那么欲求不满?”
“幺幺……”莫庭烟手上动作一顿,然后哭笑不得起来,澹台曜果然已经察觉到了她不对了啊。“呼,你知道我事情,幺幺。不过,幺幺,你是不是应该告诉我点儿什么,嗯?比如幺幺堂哥会姓尉迟?”
澹台曜听到莫庭烟这样问,倒是没有什么诧异之色,显然这人儿已经料到了莫庭烟会这样问。“我是应该姓尉迟。”他毫不迟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