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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老爷子压根就不肯跟这么一个小丫头谈,他手上的事堆积如山。一听顾浅浅说明来意就烦了,告诉段心语打电话将段存叫回来,问问他是怎么回事,把事当面说清楚了,然后就先去上班了。
只段夫人一直在客厅中盘问。先问她:“你确定这个孩子是段存的?”
顾浅浅一口咬定:“怎么不会是他的,前段时间我一直跟他住在一起。”看段夫人问东问西的,让她觉得心烦,到底年纪小,谋略不足,硬碰硬能讨到什么便宜?“你们休想不认这个孩子,他本来就是段存的。如果你们不认,我就将事情宣扬出去。到时候段家也休想好看。”
到这个时候段夫人还没打算跟她撕破脸,暗自讽笑。
先安抚她:“你先别这么激动,毕竟孩子是件大事,我们一定要问清楚。并不是不认这个孩子。可就算是段存的,你打算要多少钱?”
顾浅浅心中打着自己的如意小算盘,摇头说:“我不要钱,我只是想为段存把这个孩子生下来,我是真的爱他。”
段夫人扬眉:“你是想嫁给段存?”
顾浅浅没说话。
此刻厅门被人一脚踹开,气势汹汹的段存走了进来。
“顾浅浅,你他妈的有病是吧?闹到我家里来了。”
他声音不小,顾浅浅坐在沙发上一个瑟缩。段存以前不是没打过她,动手不是一次两次了,她还真的有点儿怕他。
段存指着她的肚子,没说上去打她,只是厉声质问:“怎么着?听说你怀孕了,想赖到我的头上来?”
顾浅浅故作镇定:“对,我就是怀孕了,怎么说是赖到你的头上呢,分明就是你的。我一直跟你住在一起,随便问一问,很多人都知道。”
段存眯了下眼睛:“多长时间了?”
顾浅浅把大质时间告诉他。
段存嘴角一歪笑了,指着她:“你他妈的想钱想疯了吧?这你也敢说是我的,又不是没人碰过你。我就亲眼看到过你跟其他男人做那档子事,我没见着的时候,谁知你又跟多少人睡过。就敢跑来说是我的孩子,你不想活了是不是?”
段夫人一听,脸色马上变了。
“原来你这么胡来,既然这样,怎么还有脸说是段存的孩子,想让段存给你背黑锅是不是?”
顾浅浅激动着否认:“不是他说的那样,这个孩子本来就是段存的,一定不会有错。”
段夫人骂她:“疯子。”
有些倦了,想上楼,告诉段存:“这事你好好解决,别闹出笑话来,我们季家是要脸面的。”
段存硬性的把顾浅浅从段家扯出来,一伸手塞进车里,甩上车门带到自己的别墅去。
一进门就问她:“想要多少钱?你想狮子大开口,指望在家种事上发家,我劝你还是算了。至于嫁到段家的梦,你更加别做。这个野种我一定不会认,马上去打掉他。”
顾浅浅这一回决定压在这个孩子上,眼泪汪汪:“你要是不认,说他不是你的,那我生不生下来,你都管不着了。”
她转身要走。
段存拉住她,却不是回心转意,只不过警告她:“顾浅浅,还没哪个女人敢在这种事上跟我耍花招,你要敢玩什么花样,我不会让你好过。”
顾浅浅惊悚的瞪着眼,猛地抽回手。
“段存,你别吓唬我,我顾浅浅不吃那一套,这个孩子我就要生下来了,你等着瞧。”
从段家奔出来,这样决绝不过是装出来的。心里实则没有多少底气,如果最后段家真的不认这个的孩子,一定是要打掉的。她也不想小小年纪就独自带着一个麻烦精,到时候还怎么过日子。况且这个孩子到底是不是段存的,她心里也是毛毛的。毕竟那两个人离得太近了,而这种事情真的很难说。她之所以咬得这么硬,只是因为和段存的次数多一些,便安慰自己,总不会这样赶巧,一次就中了。所以,只可能是段存的。
她在咖啡厅里唏嘘感叹,心不在焉的想事情,现在做的事情很冒险,有一点儿害怕,指掌冰凉。
于是握紧杯耳,想将上面的热度全部吸收过来。可是仍旧不觉得暖,连心都是抖的。
总感觉是在跟段家一家子人斗,她一个人的力量实在很微薄,胜算到底大不大,以她的心智还估量不出。只是冒险的来做这件事,就像是赌博,反正她一无所有,即便是输也没什么好输的,不如冒一下险,能赚多少是多少。
电梯门打开,季江然从里面阔步冉冉的走出来。步伐很大,单手插在裤袋里,总感觉慵懒又意气风发。
秘书走过来,向他汇报说:“季总,刚才一位小姐打来电话,问你在不在。我们没问出她的姓名,所以只说你不在。”
季江然若有所思的眯起眸子,掏出电话看了一眼,进会议室之前关掉了。忽然有一点儿高兴,连名字都懒得说这种事,顾浅凝很能干得出来。
她就是不屑跟他有关系,‘顾浅凝’这个名头已经多么响亮,季江然在a城给她开了无数盏绿灯,偏偏她就不待见,不喜欢。
也从来不会主动给他打一通电话,如果他忙起来没时间联系她,就算一年不停息,她一年都不会理会他。
嘴角噙着邪气的一抹钩子,连秘书都看出他一下子高兴了起来。本来之前去开会心情还很沉闷,近来东帝的股票跌了几个百分点,季江然开会就是处理此事。总不会像分红时那样开心,他的沉闷都写在脸上。上楼开会的时候眉头还是紧锁的,总觉得烦燥。
季江然将手机开机,在修指间悠然的打了一个转,十分灵活,上学时代转笔练出来的,可以玩转各种花样。
接着回办公室,拔通顾浅凝的电话。
嗓音沉沉,似笑非笑:“怎么,想哥哥了?”
顾浅凝每次不论是接到季江然的电话,还是看到他这个人,第一个感触都像是‘你有病’。总是天马行空的问出一句话来,让人摸不着头脑。
她不明所以,于是问他:“发什么疯?”
季江然靠到椅背上,按了按发涨的眉骨,只说:“心灵感应,怕某人思起情郎难耐,打电话慰问一下。”
顾浅凝凉凉说:“二少,你这个嘴皮子不去说相声真是可惜了。”
“可惜什么,今晚我去说给你听。”
“用不到,说给其他人听吧。”
季江然叫起来:“别介啊,别人哪有这样的资格。”他敛了一点儿笑,仿佛是正儿八经:“乖,等着哥,晚上一起吃饭,我去找你。”
他还有事,就先挂断了。
下班的时候准时离开。
秘书还没有走,站起身:“季总慢走。”
一出东帝大厦,司机开车过来接上他。季江然修长的一道影扎进破碎迷醉的夕阳里,黑西装,白衬衣,没有打领带,闲散的贵公子模样。只是一天下来,裤线仍旧熨烫得笔直,一尘不染,周身淡淡的光影,仿佛星茫飞溅。
林嫣然远远的看着他,就感觉是在做梦,梦里面看到他了,衣冠楚楚,不过一个转身,尽显风流。
连嘴角微扬的弧度都没有变,眉眼轻弯,月出皓兮,佼人懰兮。
等她反应过来叫他,季江然已经坐进车里,那车子眨眼开走了。
她那么想他,看一眼还是觉得不够,招来出租车跟上去。
顾浅凝下来买吃的,碰到季江然。没想到他真的会来,压根没放在心上。
季江然打发司机离开,伸手接过她手里的袋子,已经揽过她,亲昵的叫她:“宝贝。”嗓音低低的含着笑,总觉得磁性。
顾浅凝眯起眼睛来:“你来做什么?”
“没良心的东西。”季江然一手揽着她的腰没有放开,不管小区内是否有人走过,靠得她更近些:“我想你了。”
顾浅凝白了他一眼,这种话从这样的男人口中听到怎么会值钱。
季江然却是好整以暇:“今晚我给你做饭,想吃什么做什么。”他腻上来咬她的耳朵:“让我住下来,我是真想你。你们女人也有几天很想要的吧?就不信你不想我。”
不等顾浅凝说出反对的话,他已经俯身吻上她的嘴巴,几乎是忘情的一寸一寸舔噬。
顾浅凝实在受不了他了,抬手抵上他的胸膛:“季江然,别在这里丢人。”
季江然笑起来:“那就回家。”
他拉着她上楼。
步子还是很大,走在前头,不过没有落下谁,她的手一只牵在他的掌心里呢,那样子仿佛是他带着她走。这个女人倒像是什么都不用做,任他牵着就可以了。
能看出顾浅凝懒洋洋的,连抬步都很散慢,还是被他拉着进了楼上了电梯。
林嫣然愣愣的站在那里,吸了下鼻子,才发现自己哭了。
想起季江然说过,他不喜欢女人的脂粉,沾上会过敏,所以从来不吻她。可她分明看到,那个女人化了很漂亮的妆,连唇膏都是张扬的红色,可是实在太漂亮了,眼皮清冷的看着他,一举手一投足,都像只风情万种的妖精。
季江然一定也是十分贪恋她那个倾城国的模样吧,盯瞧的那么认真,桃花眸子微微弯起,目不斜视,视线只集中在她的脸上,仿佛不舍得移开。笑得也那么纯粹……她以为他对着女人的时候,只有轻佻,笑容浅浅的,邪肆又魅惑,带着一点儿狷狂,是从来不达眼底的。
却原来不是,他也有这样的时候。
(077)怎么会这样
林嫣然忽然觉得喘息困难,有什么东西压在胸口,重重的,有窒息的错觉。
她那么软弱,捶胸顿足,只能拼命的掉眼泪。
很快世界一片雾气茫茫,什么都看不清楚。她紧紧吸着鼻子,还是感觉泣不成声今天一下飞机学校都没有回,着了魔似的去了东帝。不敢打他的电话,季江然太久没有联系她,只怕是忘了她。而他不喜欢工作的时候有人打扰,索性以前在东帝拍广告的时候知道他秘书的电话,试探着打过去,一阵恐慌,连名字都没敢说就挂断了。
看到了,才觉得忍不住想靠近。知道只是逢场作戏,他的女朋友个个漂亮,可是走马观花,她该有自知之明的。
林嫣然在那里站了很久,最后一双腿站麻了,也哭累了。季江然仍旧没有出来,今晚估计不会离开了,可是他从来没在她那里过过夜……
季江然明摆着是想讨好,本来顾浅凝只想简单的吃点儿东西,他不怕麻烦,非要做大菜。顾浅凝只好去客厅里等着,泡了茶水翻出杂志来看。
季江然从厨房里探出身来,问她:“鱼里放不放辣椒?”
顾浅凝翻着书页,没抬头:“随便。”
不一会儿,季江然又探出身来:“过来帮一下忙。”
顾浅凝就知道他很麻烦,这种呼风雨的男人,被众星捧月习惯了,能默默做事才怪。扔下书,不耐烦的走过去。
“不是说不用帮忙,你一个人全部搞定么?”
季江然动了下嘴角:“瞧你那点儿出息,懒死吧。”指了指自己的衬衣袖子:“帮着卷起来。”
顾浅凝伸手过来帮忙,季江然由其喜欢穿白衬衣,干净简单的颜色,可是,真的不适合在厨房里打转。他有轻微洁癖,沾了油烟恨不能洗掉一层皮。竟还学人家做饭,本来有围裙的,借给他他不用。口口声声说跟家庭妇男太接近了,他受不了。
季江然居高临下,垂着眸子看她:“晚上你帮我把衣服洗了。”
顾浅凝帮他挽好一边,又换另一边。
“你自己拿回家去洗。”
“那我明天早上穿什么?打电话让秘书送衣服过来?你又装脸皮薄,让别人知道我在你这里过夜,保证不会发脾气?”
之前有过一次,季江然晚上有应酬,喝多了,就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