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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
季江影电话还通着,颜如玉一直叫他的名字。
觉得吵闹,一根手指轻轻按掉了。顺手收进裤袋里,袭到床上来。
顾浅凝倏地转身:“对了,季大少不是说还要还回来,你打算怎么还?”
季江影已经去解自己的衬衣扣子,他这样恶趣的逗一个女人还是头一次,看顾浅凝有几分认真,就想看她到底有多认真,那无谓的魄力是真是假。
两人目光紧紧衔接,更像在斗法。
季江影直视着她,先将衬衣从皮带里抽出来,扣子一颗一颗解开,又去解西装裤的拉链……
顾浅凝跟着目不转睛,似只要眼风刹那间的偏转,就说明战败了。
哪一个都不想,就那样大眼瞪小眼的看着。一点儿不耽搁季江影手上的动作,直到连最后一层束缚都扯去。
其实顾浅凝倒没怎么看他,不过就是嘴上说说,季江影的*毕竟没有看过,更没真的跟他睡过,怎么都不会觉得自在。
最先偏转视线,既然他已经脱完了,摆摆手:“你可以走了,我们两清了。”
季江影一下扣紧她的手腕,连同她的目光一并扯过来。
似笑非笑:“你若不像我那样仔细看看,岂不是亏大发了。”
顾浅凝脸上微微热了下,镇定说:“季大少做事倒还真可丁可卯,不过,我不认为这是占便宜。跟别的男人也没见得有什么区别,我还以为季大少多与众不同。”
季江影邪肆的一眯眼。
“不试过,怎么知道是不是与众不同呢。”
顾浅凝抽回手:“季大少,你这么无耻,安子析知道吗?”
季江影皱了下眉头:“关她什么事。”
季家的男人就是这么薄情,言谈举止永远半是真心半是假意的。
季江影已经进到被子里揽上她的腰,她的皮肤细腻光滑,手感极佳。而他的手凉如玉石,冷得顾浅凝抖了一下。
伸手拔开他的手,季江影缠着不放,两个人撕扯起来,渐渐厮打成团。实则顾浅凝不敢用真功夫,季江影在医院里问过她一句,不知道他看出多少,所以更不晓得他这是试探还是什么。
只用一点儿防身术,看着倒是稀疏平常。而且两俱光裸的身体在床上搏击跟摩擦生热有什么分别,动不动身体最敏感的地方就要磨蹭到一起。渐渐的,都有些软下手劲。连身体上的变化都很明显。
季江影眸中的颜色明显变深,本来他那双眼就生得像月光下的海,静寂深邃的,这一刹只觉得波澜壮阔。
离得她极近,连呼吸都灼热起来。
几乎是哑着嗓子问她:“还打么?你喜欢男人用强的?”
说话间,手掌一个用力,已经将她的身子坦平在床上压到身下来。
顾浅凝恍了下神,他的身体滚烫,下面的感触那样强。
“季大少想先上车后补票么?我可不想。”
季江影邪肆的笑起来:“想不想可由不得你。即便这样,也总比那些逃票的强,你说呢?”
(033)我们扯平了
低下头亲吻她的唇齿,不似毛头小子那样胡乱啃噬毫无章法,辗转吸吮,漫条斯理。觉出她的挣扎反抗,双手钳制她的手腕,两腿压制住她的。沉下身来抵到那一点上,吻的越发热烈缠绵。
顾浅凝渐渐不再反抗,嘴巴被他占着,连呼吸都很困难,不得已吸他渡给的气息。
季江影放开她的嘴巴,低低的咒骂出声:“该死!”她像个吸阳气的妖精,粘上了,就仿佛欲罢不能。
别说是她,他也觉得自己要断气了。来了火气,啃噬她的脖颈锁骨也像没有好气。
顾浅凝呼疼,推了他的肩头一下:“你轻点儿……”
嗓音很是柔软,总像带着一点儿娇嗔,季江影全身那些未开启的细胞都像被引爆点燃了,噼里啪啦的闪烁出火花。
大手迫不及待探下去,触到一点儿粘滑。吻得也越深越重……
顾浅凝陷在被子里,软得像能化成水。用仅有的意念思索,难道真要跟季江影睡了么?
他抵着她,蓄意待发。
明明觉得一切都刚刚好,接下去将十分顺畅无阻。恶趣的只深入一点儿,浅尝辄止,便停了下来。
眯起眸子看她,眼神明亮,因为喘息有丝浓重的缘故,说起话来极副磁性:“你很想我进去是不是?想我要你?”
顾浅凝蓦然睁大眼睛。
季江影抬起手指抚上她的眼角,还是骂她:“妖精。”那双眼睛生的很大很明亮,这一刹布了层迷离,楚楚动人。
他不得抬起身子,离得她远一点儿,觉得还是不妥,索性翻身下来。
“我们之前是扯平了,不过你别忘了,上次在酒吧你还欠我一次。这回才叫真的还清了。”
他还要去医院,扯过衬衣一件件穿上。
顾浅凝盯着天花板看了一会儿,隐隐好笑,原来季江影压根就没真想睡。这不过是个极俱城府的男人,不喜欢吃亏,凡事都要斤斤计较的讨回来。而她更觉得,他是想试探什么。
不过她倒觉得,即便被他耍了,这样也是刚刚好。
季江影开快车赶到医院的时候安子析的伤口刚处理完上过药,医生正准备给她包扎。他扯住医生的手:“等一等,我看一下。”
弯下身,细细盯紧她被抓花的那半张脸,痕迹很深,不像是指甲抓出来的,人类的指甲就算修剪得够锋利,也不会有那样的力道。连医生都在一边这样分析,所以他确定是利器划伤的。
季江影若有所思的沉下眸子,却觉得,这就是指甲划出的痕迹。这世上并不是没人有这样的本事。
安子析见他看了一会儿,问他:“能看出是什么划伤的么?”
季江影站直身,摇摇头:“看不出来。”然后让医生给她包扎。
安子析坐在那里懊恼又挫败。
“医生说即便恢复了也会留下伤疤,我得去做整容手术了。”
季江影淡淡说:“我给你带薪休假,什么时候想去都可以。”
安子析听了也不见得就高兴,坐了一会儿,抬起头:“我怀疑跟顾浅凝有关系,我从季家出来的时候,她分明跟我说了古怪的话。”
“不是她,我检查过了,她没有做案的时间。”
季江影当即否决她。
安子析有些恼:“不是她还有谁?如玉被她搞得焦头烂额,现在又是我,我觉得她分明会什么巫术,让把跟你们季家人沾边而她看不顺眼的人一个一个弄死。”
季江影操起手臂,闲闲的看着她:“子析,你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知性人,还信那一套么?”
安子析情绪有些激动:“那你跟我说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分明没有看到人,即便是人也不会有那么快的动作转眼就能消失不见,但我的脸却被人抓伤了。”
她真的开始怀疑有鬼吧,而且这只鬼还跟顾浅凝有关系。那个女人死而复生之后就像换了另外一个人,她是不是被鬼上身了?安子析吞咽了一下口水,不禁被自己这个想法吓到了。
季江影只说;“你今天是吓坏了,别想太多,休息一下就没事了。”
安家人都赶来了,看到安子析一侧脸颊包扎得严严实实,吓坏了。
“子析,你这是?”
安子析哭的力气都没有,已经这样了。觉得筋疲力尽:“妈,别问了,我想休息一下。”
安夫人不放心,还想问个不停。
安桐拉住她:“你就先别问了,让子析先去病房休息吧。”
为了保险起见,决定留院观察几天。
安夫人送安子析去病房的时候,安桐叫住季江影。
“江影啊,子析这是发生什么事了?”
季江影看向他:“当时的情况我也没看到,子析给我打过电话,我就赶来了。”
安桐点点头,拍他的肩膀道:“时间不早了,辛苦你了,回去休息吧。”
等人一走,安桐跺进病房。
安子析见没有外人,拉起他的手:“爸爸,那天的事我都跟你说了,你找顾老爷子谈过吗?”
安桐安抚她:“你别急,还差一点儿火候,我正在联合其他股东,这是重中之重,否则就算真开股东大会,没人真的肯反他,一切都无济于事。”
但安子析已经等不及了,先不说季江影和顾浅凝婚期再即,就算看到顾浅凝那副嘴脸,她现在都没法像以前一样心平气和的跟她斗法。
安夫人也在一旁催:“是啊,你早点儿跟顾家人谈,只怕时间再晚,就来不及了。你看,现在颜家产业已经有季家进驻融资,都没说等到结婚之后。我怕季顾两家也是这样,一旦季家插手进去,认准了顾家那门亲,改朝换代的可能性岂不是更微茫。”
安桐反驳她的话:“商场上的事你们女人家怎么懂,季颜和季顾两家的情况还不一样。颜家产业融入季家的股份,那是因为时机到了,这叫商机,对企业状大发展有好处。可是现在华宇没有那样的契机,季家无从下手。你们担心什么?”
安子析仍旧不放心。
“早一点儿下手总是好的,谁知道时局会有怎样的变化。”
安桐琢磨了一下:“那好,我明天就去顾家谈一谈。”
(034)胜券在握
安桐再度找上门来,让顾老爷子的心里很不痛快。这样三番两次,有逼宫的嫌疑。
所以,一请他坐下,就冷言冷语:“安兄不会还跟我说召开股东大会的事吧?我思考过了,没有必要,何必要浪费大家的宝贵时间和资源。”
安桐笑眯眯的:“顾世兄你先别那么大的火气,我真的是为你的利益出发,才找上门来的。有些事我也是经过深思熟虑,觉得有些事若是不跟顾世兄把厉害关系说明朗了,那便是我不够意思了。”
顾老爷子一脸慎重的盯着他;“你到底想说什么?”
安桐看了看,客厅内时有下人走过。
“这个关系到顾世兄的颜面,我们是否借一步说话。”
顾老爷子请他去楼上的书房。
直到门板瞌上,安桐开门见山说出来:“顾世兄别怪我直言,浅凝该不是嫂子和顾兄的亲生女儿吧?”
顾老爷子怔了下,已然色变;“你是哪里听来的这些?”
安桐安抚他的火气:“你先别管我是从哪里听来的,可我知道这就是事实。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我想这个道理顾世兄一定懂得。我不仅知道这些,我还知道顾世兄对浅凝不是一般的父女情愫。也是,浅凝那丫头亭亭玉立,从小就长得漂亮,只要是个男人都会心动,我倒也不觉得顾兄是做了出格的事。我只是好心的奉劝一句,既然你对她是这样的感情,就不要让她嫁进季家的好。且不说浅凝现在跟你不亲近,据我所知,他还很是排斥你。现在年轻的女孩子任性得很,如果她真嫁进季家,看顾世兄不顺眼了,转过头来联合季家对付你,你觉得以季家的实力,顾兄能招架得住?就算浅凝还顾念一点儿养育之恩,但要是季大少知道了你和她的事呢?季家都是强势的男人,我想他一定不会善罢甘休,不论他是否真的喜欢浅凝。如今连我都知道了,季江影又怎么可能一辈子听不到风声。所以,让浅凝嫁进顾家,百害无一利,是不智之举,顾兄不防自己好好想一想。”
顾老爷子有些慌张的颓在那里,一只手按在桌面上,很用力,指腹泛青,仍旧看出在微微的颤。他是怕季家的,更害怕季江影。如今的小辈真是了不得,手段强硬蛮横,比他们这些老人还要不管不顾。
一开始没人劝起他的时候,他就日夜思虑这样做是对是错。顾浅凝对他的确充斥着恨意,以前就连正眼都懒得瞧他,现在更不将他放在眼里。眼中的疏离和冷淡,他见一次寒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