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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易啊,小小就麻烦你多照顾了。这丫头不听话,老是这样给你添麻烦。”
薄云易只是没时间陪她,可上官小小毕竟不是小孩子了。如果她真的不想走,他也不能非劝她回去。
“阿姨,你说哪里话。小小不会给我添什么麻烦,这里有我,您就放心吧。”
自然放心,薄云易不知要是多少父母心目中首选的乘龙快婿。
抱着电话乐开怀:“放心,放心,怎么可能不放心……小小跟你在一起,我们最放心了。”
上官小小没事的时候会出去逛街,看本地的风土人情。用几天的时间把大街小巷都走遍了,哪里有好吃的好玩的,她都知道。她喜欢旅行,去过的城市很多。连书也是在国外读的,就是想多长一下见识。朋友聚一起的时候,提到哪里吃的玩的,几乎没有她不知道的。
可是,跟薄云易比起来还差了那么一点儿。他也是个会生活的人,喜欢自由自在,去过的城市和国比她还多。却是上官小小的骄傲,每次有伙伴问起某个地方,连她都不了解的时候,一扬首,就会说:“没事,我们大院里有个哥哥一准知道,我给他打个电话问问。”
那么多次,还没哪一次让她失望过。
薄云易在上官小小的心里就是牛的不得了,没人比他更能玩,工作又做的那么好,他简直是完美无缺的。
用薄云易的话讲:“比不上你黄毛丫头了得么,别忘了哥比你早生好几年呢,一年多走两个国家,也够你追一辈子。”
上官小小可不就是打定注意要追他一辈子的。
索性她不是路痴,方向感也很好。虽然没有人陪着她,转起来一点儿都不吃力。一天里能跟薄云易碰头的宝贵时间里,就会絮絮的说个不停。然后问他:“这个地方你去过吗?”
薄云易正在翻几页报表,半晌,摇摇头:“还真没去过,来这里都是工作,哪里顾得上玩。”
上官笑笑兴致勃勃的凑上来,捧起茶杯接着说。
“你跟季二少是好朋友?”
薄云易没抬头:“关系不错,他以前没少帮我的忙。”
上官小小就扯他的衣服,兴致更高了:“那你知道他和那个顾浅凝什么关系吗?”
薄云易翻页的手顿了下,侧首看她。
喉结动了动:“怎么?”
上官小小说:“这两天我了解清楚了,这事果然好多人都知道。虽然那些视频才一传上去,迅速就被季二少给删除了,看到的人不多,但传得沸扬。但你知道么,那个顾浅凝虽然被传得很坏,也有人说她很无能,是个草包大小姐。可是真知内幕的人说她其实很了不得,通好几国的语言,好像工夫也很不错,根本就是个奇才么。要不然怎么能在万盛当秘书,据说是真本事。”她越说越来劲,平时就心直口快,润着嗓边说;“其实那天晚上看得我挺爽的,就那个找她麻烦的女孩儿,我之前买衣服的时候见过,很不是东西,嚣张的不得了,怎么有那么没教养的人呢……就该给她点儿教训。”
薄云易有些头疼,疲惫宛如灭顶之灾一样压下来。
抬起头说:“行了小小,回房休息吧,我也有些累了。”
上官小小看时间,啧啧叹:“是不是嫌我啰嗦了?你平时这个时间都不睡的啊。”
“就因为平时都不睡,所以疲惫积少成多受不住了。”
上官小小只有吐舌头的份:“什么话到你嘴里总是有道理。”站起来,问他:“你的工作到底什么时候结束啊?忙活很长时间了,你向来做事不是又狠准快的么。”
这次怎么能一样,收购季江影的公司可不是小打小闹,跟以往任何一次都不同。索性这一次季江然有办法,他倒不担心最终会将万盛一举拿下。只是告捷之前他没有掉以轻心的习惯。所以一分一秒都不能松弛,否则一不小心就有可能被人反噬,进行反收购。由其是季江影这样的对手,更不能懈怠。
上官小小没心没肺的说:“那我就在这里呆到你工作结束,然后跟你一起回去。”
薄云易提醒她:“那个时候只怕就要过年了。”
“那也无所谓,我等得起。”
上官小小一离开,薄云易再无心做任何事。仰躺到床上看天花板,头顶是一盏色彩斑斓的水晶吊灯。盯得时间久了,就好像是破碎的。
他的心似乎也是如此,似乎有纵横的伤痕,时不时裂开一次,就是窒息般的痛触。他极力寻找治愈或止痛的法子,到现在仍旧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
这种执狂已经影响到了他的工作,还从没有什么能影响到工作,他从来都是心无旁骛的。可是这一回不行,所以他不敢懈怠,只怕稍不留神,或者眼风偏转,就会注意到极力想要忽略的,心里的裂痕由此裂开,分崩离析。
只会像洪荒一样一发不可收拾。
他该怎么办?
一个投资公司的大老板不该只有这么点儿忍耐力和忍耐力。这从来都不是他的风格,否则也不会打那么多次漂亮的胜仗。
起身走到窗前,在窗子上轻轻的呵气,修指在上面轻轻的画,像个稚气的小孩子。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养成这样的坏习惯,小的时候都没有做过。发现把心事写在这上面很好,呵一口气写出来,轻轻一擦,看不出任何痕迹。
如同写在心口上,别人又怎么知道。
休息日,安子析刻意回季家来一起过。早上过去的时候买了许多东西,一下车让下人提进去。
有对身体很好的保健品,还有简白喜欢的珠宝和化妆品。她总有办法将简白哄得眉开眼笑。
还说:“妈,今天我陪你逛街,想去哪里?”
简白是个比较注重生活品味的人,也喜欢逛街,可是家里没有女孩子。季家两兄弟不可能陪她,季铭忆更不可能,身体不好又喜静,年纪越来越大,连客人都很少见了。
现在有安子析陪她,倒也十分开心。
“去逛商场吧。”
“好啊,我也想去。”安子析又说:“正好要过年了,有些东西需要置办。”
两人一起出门,没用司机,安子析亲自驾车。
路上简白犹豫了一下,还是问她;“听说顾浅凝现在是江影的秘书?她做得怎么样?”提起这个女人还是很不舒服,所以简白板着脸,一点儿笑容都不见。
安子析只说:“江影很满意。”
做为婆婆还是很在意儿子和儿媳的关系,这种事放在谁的身上都很忌讳,简白也是担心两人因此有嫌隙。所以到今天才问出来。
转首说:“别管外人怎么说,毕竟你和江影才是真正的夫妻,到什么时候都得同心。夫妻有的时候真的需要相互扶持,我们老一辈都是这么过来的。谁年轻的时候都会犯点儿浑,能回头就是好的。”
安子析知道她是什么意思,自然不会跟季江影闹,那样只会将关系赶推到陌路上。简白说得没错,无论到什么时候她都是名正言顺的季太太,顾浅凝那种不入流的,千夫所指。况且,华宇虽然被万盛收购,可安家是大股东,就凭这一点,季太太永远只能是她。
“妈,你放心吧,我知道该怎么做。”
简白知道安子析聪明,点点头不再多说。
车厢内静了一会儿,安子析又说:“妈,我打算要个孩子。”
简白笑起来:“这当然好,妈还怕你太年轻,专注事业暂时不打算要孩子呢。所以一直也没好意思跟你说起这件事,如果你也想,那真是再好不过。你和江影其实现在要孩子最合适,趁我这把骨头还硬朗,平时可以帮你们带一带。”
安子析握着方向盘,有半刻哑言,接着略显为难:“不知道江影想不想要,他可能还没有这个打算。”
简白马上说;“江影你放心,我会跟他说。”
自己的儿子好说话,没那么多的顾忌。
安子析高兴起来,一整天的心情都很好。去商场的时候买了不少东西回来,有看中的领带买下来给季江影做礼物。
只是晚上的时候接到顾浅浅的电话,觉得扫兴。顾浅浅自打谈恋爱,很久想不起她了。才清净了一段时间,她又跳出来了。
第一个想法就是,莫非段存玩腻了,将人给甩了?
先问顾浅浅:“你有什么事吗?”
顾浅浅之前才挨了顾浅云一巴掌,闷着嗓子说:“是我们家里出了点儿事,关于二少的,子析姐,你不是二少的大嫂,帮我跟二少说个情好么?”
安子析陷入狐疑,想了下:“见面说。”
正是吃晚饭的时间,安子析就顺便请她吃饭。
坐下后看到她的脸色很不正常,问她:“怎么?生病了?”
安子析摇头:“我大姐打的,都怪顾浅凝那个贱货……”
若是以往她也不怕顾浅云,可现在顾家没落了,而顾浅云还身在豪门,她是有一点儿想指望她的。所以顾浅云打发人找到她的时候,一将她带回家,就狠狠的扇了她一巴掌。
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就因为她一句话,顾浅凝不分青红皂白诽谤她,还唆使季江然对顾家出手。到现在他们连个正经的住处都没有,只得住在酒店里。可天长日久不是办法。顾浅云的婆家不打算帮忙,如果真搬到别处去,总不能一下把钱花完了。
安子析听罢,若有所思。难怪顾浅云的夫家不肯帮忙,任谁都能看出是季江然有意刁难。出手相助,岂不是跟季二少过不去?!
她出面,兴许季江然真会给她一点儿面子。怎么说他们现在都是合作伙伴,勉强算是站在一条船上了。
不过她可不是菩萨心肠,平白无故的就想帮助顾家。两家几年如一日的明争暗斗,巴不得落得此下场。
明面上却说:“浅浅,你别着急,总有办法解决的。”
顾浅浅摇头:“已经好多天了,要不然我也不来麻烦你子析姐。除了去求二少,没有一点儿办法了。这也是我大姐的意思,你没看到她今天打我时那个气氛的样子,如果季二少不松口,她真的不会放过我。”越说越气氛,咬牙切齿:“都觉得是我惹下的,其实根本就是那个顾浅凝从中捣鬼,贱货。”
安子析心情慢慢的好起来,竟还有几分欢畅。今天见顾浅浅真是来对了,给她夹了一块排骨放到盘中。
“别生气,慢慢说。”自己也吃了一口菜,又说:“我自然会帮你去二少那里说情,如果二少真不给这个面子,子析姐也不能看你们顾家无路可走,以前我们两家是多好的关系。到时候你们去外地的钱我会给你们出一部分。但是,这事既然是顾浅凝惹下的,就这么放过她,是不是太便宜她了?”
顾浅浅比谁都不想顾浅凝好过,皱起眉头:“可是有什么办法,她现在嚣张的不得了,想不出能有什么办法给她一点儿教训。”
安子析就像一个智囊团,总是很有办法。
“子析姐姐倒是有一个法子,你想不想听听看?”
顾浅浅睁大眼睛,不停点头:“子析姐姐,你快说来听听。”
安子析放下筷子,煞有介事地看着她:“按理说我不该插手你们自己家的事,不过我实在有些看不下去,你二姐太没良心了,你们顾家把她养大多不容易,她却恩将仇报。要是不让她反省一下,以后还说不上会对你们顾家做出什么事来。以前顾伯父不是和顾浅凝传出一点儿不好的事情,反正到现在顾伯父被她害得已经是跳进黄河洗不清了,不如再借此祸害顾浅凝一次……”
安子析此时此刻无比信奉安子析的话。
“子析姐姐,你对我们顾家的大恩大德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你比我大姐跟我还要亲。”
安子析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