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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蓉眼睛里闪过一道冷芒,随即道:“你是谁?”
詹庆生道:“仆人。”
苏蓉道:“你是不是要过桥?”
詹庆生道:“不。”
苏蓉道:“你不想看仙女剑法?”
詹庆生道:“我计划就不是来幽灵岛的。”
苏蓉再聪明,这时也弄不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
她好象很不耐烦的样子。她听到手上两个人不断地喊叫,她的心里早已烦乱。
她索性一伸手,把两个人的身子抛到海中去。
那两人一掉入海里,四只手还在挥舞。
可是并没过多久,四只手就随有两个身躯下沉。巨浪兴起的时候,海水的红色再度加深。
红的海水,海水如血!
詹庆生看见这种场而,他的神经突然兴奋。
他已想好了对付“海水”的法子。
但是他却受不了这种刺激。
把人抛入海中,让鲨鱼一口吞进去,这个办法是不是太残忍?
詹庆生也是人。
这何尝不是在侮辱他?
所以,他想好的法子已不能用。
如今,他只好站起来。
他慢慢地走到苏蓉身边。
他冷冷地道:“你不是人,象是一条真正的海鲨!”
他仿佛还不解恨,所以,接着道:“你不但凶狠,而且还很丑,你简直就是个丑八怪!”
说完启,詹庆生哈哈大笑。
笑声很刺耳,仿佛速海都已被振动。
苏蓉的耳膜也已振动。
她不由吃了一惊,双目冷芒电闪,脸部抽搐。
“你不错,你不应该做仆人。”
詹庆生道:“做仆人更好,况且我已做了三十年人仆。”
“三十年?”
詹庆生道:“对,三十年。”
“那你也许己经活厌?”
詹庆生笑道:“就算活厌,我也不想与鲨鱼作伴。”
他的话还没说完,人就已飞起。
他的身法疾如星地。
他的身子落下的时候,已经到了三十步以外的石桥上。
瞿蛟还站在石桥那头。
这么久,他不仅没说话,竟然没移动一步。
仿佛他应该守住那个地方。
或许他早已计算到这一着?
詹庆生不能不佩服他的耐性。
瞿蛟不是人,是蛟!
但他的忍耐力竟超过所有的人!
霍蚊这时开始移动。
他的身旁明晃晃、寒光四射!
那居然是把刀!
他的脚开始移动的时候,的确也开始移动。
他道:“欲观仙女剑,须过海水关,你已过了海关,所以你已很不错。”
詹庆生笑道:“也许水关更难过?”
苏蓉道:“凭你造化,也许过得了这关。”
这时,瞿蛟也走了过来。
三个人立在石桥上,相隔都不过七八尺远。
“凭你的身手,你决不该和那个人混在一起。”苏蓉道。
詹庆生道:“我是仆人,他们却是主人,仆人不跟主人去跟谁?”
瞿蛟道:“你到底是谁?”
詹庆生道:“仆人。”
瞿蛟道:“三月初三与你有什么干系?”
詹庆生道:“不知道,只知道八月十五与我很有干系。”
瞿蛟道:“你可以过关。”
詹庆生道:“真的?”
瞿蛟道:“你的身手也许比过关的所有人都高。”
詹庆生道:“多谢!”
瞿蛟道:“你知道我是谁?”
詹庆生道:“瞿蛟。”
瞿蛟道:“还知道什么?”
詹庆生道:“不知道。”
瞿蛟道:“我却已知道你不是仆人。”
詹庆生心头一紧。
瞿蛟道:“我还知道你叫詹庆生!”
詹庆生的瞳孔在收缩。
瞿蛟接着道:“你说我有没有搞错?”
詹庆生沉声道:“你当然不会搞错!”
瞿蛟笑道:“你想怎样?不打算放过我?”
詹庆生冷冷道:“对,我不能放过你!”
话刚落,詹庆生的真气凝聚。
他正准备纵起身子,准备行迅猛一击,瞿蛟却仍在说话!他的话很令人吃惊,詹庆生不能不听下去。
“有人告诉我,他说,詹庆生这几天一定会来岛上。”
詹庆生疾道:“谁?”
“他叫我好好招待你,并且不要把你的名字说给任何人听。”
詹庆生一片愕然。
“他说你为了不让人知道你的行踪,一定会乔装打扮。”
“这个人是谁?”
“所以,包括岛主在内,我们也不敢告诉真象,就只有我们三个人知道这件事。”
“难道……”
“黄河三主人不但不好,而且也许怀疑到你很不平常听以,我们也只好将他们送进鲨鱼的嘴里!”
“那个人是不是举头三尺单昆仑?”
“他说你很聪明,可惜你连这个都想不到。”
“我怎么越糊涂?”
“黄河三主人的仆人有话!”
第十二章 裸舞仙女
詹庆生仍然是仆人。
青衣小帽,颌下还有一撮胡须。
他的剑鞘仍然裹在包袱里,背在背上。
他的剑到哪里去了?黄河三主人已经死了,他的“仆人”却要上幽灵岛。
这件事如果让人知道,又有谁会相信?
上岛峰的路并不难走。
詹庆生上岸后就踏上一处石级。
石级而上,不久,詹庆生就看到几处亭阁。
那亭阁依山而建,建在石级的两侧。
亭阁的四周有鲜花,有古松。
鲜花旁,古松下,石桌遍地,石凳却比石桌还多。
亭阁中有人,石桌方的人更多。
瞿蛟和苏蓉领着詹庆生向上走。
那石级是整块的大理石砌成。
设计之巧妙,砌工之精细,无与伦比。
不久,瞿蛟领着詹庆生进人一座车子,亭子建得很高。
雕梁画栋,红檐绿阁,气派的确非凡。
詹庆生来到亭阁中的时候,星目一扫,他看到一个人。
这个人如今正坐在亭中的石凳上。
一身素衣。
一大把胡子,赫然便是大胡子!
难道他没死?
他分明掉入海中,分明掉在大鲨鱼的嘴边,他居然不死,难道他真有通天的武艺?
詹庆生一看到大胡子,心中就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倏然,他想起刚上岸的情景。
难道那个通知瞿蛟的人就是大胡子?
难道大胡子是他们的人?那天在海边他凭什么请人喝酒?但是,不管怎样,大胡子决无可后庆生。
也许他是山灵岛的一员,请人喝酒,也许完全是为了完成幽灵岛主的嘱托?
但詹庆生是仆人,在他的心目中,也许还以为詹庆生会是南海鞭魔的手下。
即使在那木船上,大胡子从出现到掉入海中,他也毫无理由怀疑詹庆生。
况且,那时夜已深,月光凄迷,无论什么都不可能照得很清楚。
这时,大胡子已站起。
他的左手已被南海鞭魔折断,这时仍放在胸前。
他看到詹庆生,嘴边露出一丝神秘的笑意。
他说话很轻,声音甚至比以前更小。
“想不到还能见到你?”他道。
詹庆主笑了笑,道:“你居然淹不死?”
大胡子道:“你难道已淹死?”
詹庆生道:“我看见你掉进大鲨鱼的嘴里,难道还是衔着你上了岸?”
詹庆生想,这不是没有可能,苏蓉能驯养大鲨鱼,他为什么不能操纵火鲨鱼?
大甜子大笑道:“我幸好是掉进大鲨鱼的口中,还幸好我身边还有一把剑,那一剑幸好刺中大鲨鱼的心脏,否则,我一定不会有命中。”
詹庆生道:“你为什么要在这里见我?”
大胡子道:“岛主叫我在这里接待你。”
詹庆生道:“岛主?”
大胡子道:“不错!”
詹庆生道:“你是幽灵岛的人?”
大胡子道:“难道你看不出?”
不错,詹庆生应该能看出。
但是他偏偏没有看出。
詹庆生以为幽灵岛的人很坏,甚至长得满口青牙,象魔鬼一般。
他刚上幽灵岛,就发现自己对这里印象实在不坏,与原先的想象不大一样。
至少,他已见识幽灵岛上的三个人。
大胡子、苏蓉和瞿蛟。
尽管这名字都很怪,但他们的人却不错。
他原先对大胡子很反感,几乎每次一见到他那样子就恶心,但经过这次海中航行,詹庆生已对他改变了看法。
这一切难道只是一个骗局?
詹庆生不知道,但他相信自己一定会搞清楚的。
瞿蛟和苏感已离去。
这时候,这亭中,就只剩下两个人。
詹庆生道:“你竟然相信我不会被海水淹死?”
大胡子道:“我一向自信,我看中了的事情即使错了我也会坚持。”
詹穴生道:“贵岛主命你到哪里接待客人?”
大胡子道:“岛主还命我在这里好好地招待客人。”
詹庆生道:“就你一个人?”
大胡子过:“我们的人很多,办事也很出力。”
詹庆生道:“那些负责搞船的人都是你手下?”
大胡子道:“不错!”
詹庆生开始相信他的话。
詹庆生忽然道:“你叫什么名字?”
大胡子道:“大胡子,你呢?”
詹庆生道:“叫仆人。”
两个似乎都在笑。
詹庆生又道:“幽灵岛难道真有一个幽灵湖?”
大胡子道:“不错。”
詹庆生道:“难道真有仙女剑法?”
大胡道:“对,仙女划法是至高无上的剑法,只可惜二十年才出现一次。”
詹庆生道:“你看过。”
大胡子道:“不错!”
詹庆生道:“那时候,有谁看过剑法?又有谁学到了那套剑法?”
大胡子道:“当时看到剑的人很多,只可惜却只有一个人练成了‘仙女剑法’。”
詹庆生疑道:“是什么原因?”
大胡子笑了笑,道:“因为大多数人已被仙女述住。”
詹庆生道:“仙女真很美?”
大胡子道:“对,简直美得无法形容,况且还是全裸着身子,不仅身段美,面目美,她们的剑法也美。”
詹庆生道:“为什么还有人不被迷住?”
大胡子道:“这样的人很少,苦天下只有一个。”
詹庆生道:“谁?”
大胡子道:“不知道。”
詹庆生道:“你怎能不知道?”
大胡子吃力地笑了笑,笑得很勉强。
詹庆生看见他笑的样子,问道:“是你不敢说?”
大胡子道:“不错!”
詹庆生道:“你可以不说这个人,你能不能说说他的事?”
大胡子道:“这……”
詹庆生道:“你既然信不过我……”
大胡子忙道:“好,我说。”
詹庆生一子兴奋起来。
他原就好奇,这样的事也许谁都会好奇?
二十多年前,江湖上出现一个人。
这个人倒没什么,他的剑却很厉害。
这个人的相貌很丑,人很丑。
他可以无缘无敌地杀死一个婴儿,甚至可以将这婴儿煮了下酒。
他好色,一夜之间竟可似糟踏三四十个女人。
几年内,他杀的人不下一万,糟踏的女人也有五千人之多,二十年前,他到了一个地方,碰到一个绝色女子。
那女子虽然已结婚,并已有了小孩,但仍美貌非凡。
只可惜,她竟遇到了这样一个狼心狗肺的人。
她被这恶人折磨的死去活来,奄奄一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