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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声。
宝亲王冷冷地瞪著他:「皇上少说了一人吧!那个现在应该和祈走在一起的人!「一室寂然。
好一会儿,轩辕才乾笑出声:「……祈不会这么大胆吧!」
沉闷的春雷在天际滚过。
春天,要到了。
「呜……」弓著身,祈世子猛然瞪大眼,难以置信地瞪著柳残梦。一时失去反应,不知要不要挣扎。可
恶,事态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明明应该是他压著他才封……撕裂的痛楚让他紧紧按住床沿,感觉柳残
梦稍稍退出一些,不由闭起眼,等著更剧烈的冲击。
「唔……」闷哼了声,柳残梦已再度占据了他的身体,欲望似乎完全被自己包笼住。听到柳残梦满足的
喘息声,冷汗浸湿的眼睫微微睁开条缝,咬牙切齿——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红着眼粗重地喘息著,喉咙间发出野兽般的咕咯声,柳残梦下身一挺,再度深入。
「啊——」发白的十指绞紧纱帐,剧烈的痛楚让祈的脸都扭曲起来,抿唇用力呼吸着,想像往日受伤一
般,静候痛疼的离去,薄唇却不断轻颤著。异样的感觉,无论如何也适应不了。
其实功力并未受制,此时柳残梦沉迷于欲望,要反抗并不难……但这妩媚……药力一开始,中途而断…
…
「唔……」
高傲的自尊心在责任与屈辱间游移不定,是否挣开,是在比量着眼前这个人的价值与自己付出是否相当
。
无论十香软散是如何变成妩媚的,此时挣开,柳残梦不死也会变成废人。
柳残梦……
o「啊……」
咬紧牙关,有点想放弃抵抗。
——自己种的因,便只有自己接收。
感觉到祈的身子不再那么紧绷,柳残梦喘息着将欲望推得更深入,身下的人身子痛得微微发颤,却不再
抗拒地展开身体让他在自己身上寻找到他人从未品尝运的愉悦快感。
柳残梦的手按紧了祈的腿,由原告的压制转为向两旁分开。下身被拱抬起,偶然睁开眼,看到暗红色的
欲望在下身进出,翻卷着靡红的内膜。肌肤撞击着肌肤,啪啪作响的声音是往日自己在别人身上作的事
……一瞬间的迷离,不知自己此刻空间身在何方。
像对待女人般,硕大的硬挺一进一出,过度冲击的景象让祈世子脑袋有一霎间停止运作,全身都腾起了
火焰。下一霎间,他架在柳残梦肩上的脚,狠狠向柳残梦背部心俞穴敲下。这家伙死了便死了,合该弹
冠相庆,有何好不忍,让自己受这苦楚。
柳残梦及时将祈的脚推开,祈的双腿自柳残梦肩上滑落之际顺脚一踢,立刻将两人密不可分的状态分开
。
正要撞击的欲望突然失去目标,眼见祈翻身就要滚下床,柳残梦急急伸手一挡,指风弹向祈世子右腿的
承扶空。祈大半个身子已滚离床沿,被这一阻,推动冯依的身子顿时往床下落。他双手急急一按床板欲
借力挣脱,柳残梦已先一步抬起他的腰腿,趁他重心推动无暇抵抗时,自背后再次进入他紧窒的私处。
上半身落在床外,仅能以双手支撑身子,下半身又被抬起,没了借力之处,无益的挣扎扭动只是更加满
足身后的混蛋,祈世子扭了下,咬牙安静下来,十指紧掐,任柳残梦在自己体内肆意进出,控索着从来
没人知道过的隐密。
断断续续的喘息声在寅回响,更多的是肢体摩擦律动间发出的淫靡之声。垂折在床沿,姿势的不良,让
血渐渐向头部集中,未愈的双手负重过大而麻木,下半身羞耻的痛楚还在延续,祈世子神智一片昏沉,
汗水沿着肩膀的弧线不断向下滑落。
不知过了多久,可能很长,也可能很短,祈终于感觉到柳残梦急促的喘息和急剧的动作,高潮的临近让
他放松了警惕,控制祈腰身的手不再全无空隙。
祈世子容忍了半天,就是要在这个最重要的时候给他打击,他奋力一扭,身子突然转了过来,柳残梦出
其不意,眼看高潮就要到来却落空,脸上一阵扭曲狰狞。咬牙道:「祈情你!」
「我怎么我?」祈世子嘴不让人,身子也不敢怠慢,双手在床侧一推,如游鱼般滑了出去。
但柳残梦若会让他逃开,也就不是柳残梦了,在失控的情况下他的反应还是一点都不慢,两人在床上挣
扎翻滚了好一会儿,结果双双摔下床去,这回却是柳残梦在下,祈世子在上。
下身犹自纠缠下身,而祈的身子经过方才的交媾,轻易便容许了巨物的进出权。自床上摔落下的重力,
让柳残梦常常地进入到祈情身体深处,极致的冲击轻易点燃之前堆积的敏感。祈世子惊叫一声,弓了起
身绷得像就要绷断的弦,菊穴内襞痉挛不断,绞紧柳残梦的欲望。
「天。」比想像中更美好的的一刻到来,柳残梦哪会放过,扶住祈瘦削的腰肢上下抽动,当祈痛苦地扭
动腰部时,他终于在祈体内射出来了。
「不要——」
祈再次闷声呜咽,连脚趾都蜷曲起来,身体的最后那根弦绷断了。他的身子抖得像风中的落叶,无力地
瘫倒在柳残梦的身上。
房内寂静,只听得两人急促的喘息声和心中声。
汗湿的发散了一身,祈世子银听身下剧烈的心跳,在蕴集着新一波的力量——妩媚的药效没这么快就解
决的。
他的手指慢慢在柳残梦汗湿而有些涩滑的肌肤上移动。
当手指虚软却有力地以「夜雨秋池」点向柳残梦神封、中堂、花盖数穴时,柳残梦不知有没后悔自己选
错了对象——跟祈世子在一起,好像随时都会在最要命的时候被反打一耙。或许最好成绩的方法,就是
把他摧残到无力乱来的程度。
几乎是本能反应,一招「顺水推舟」卸开祈的凌厉掌风,祈收掌为切,指挑柳残梦肩肘伤处,柳残梦的
肩奇异地在祈将打上时冯空塌了一寸。
差之毫厘,失之千里。指力落空的同时,左手已被柳残梦握住,真气透脉,以内力强行压下的伤势逆流
反冲,麻木的双手突然间万针齐下,祈世子再也控制不住,痛叫着一掌打了出去。
「呯碰——」闷响,梨花木雕的床铺被打断以一脚。
看着毁坏的床铺,两个人都有些怔然,柳残梦似乎从春药中回过神来,狂乱的眼神现出一丝清明,在理
智与欲望间挣扎着吐出一句:「对不起……」
又痛又恨,,祈世子完全恼羞成怒——这时才清醒,吃都吃光了,痛也痛完了,道歉有什么用。不料却
听柳残梦说:「我不知道你不喜欢在床上做……」
「放屁!」祈才想狂吼,已被柳残梦一把抱起。两人下半身还紧密连接在一起,柳残梦站起身时,他分
明感受到体内的欲望又再次硬挺。
黑檀木的桌子上,白皙的躯体更是如透明了一般,极尽美味。被放在圆桌上的祈脸色都青了,路上没有
重心无法挣扎,背一靠到桌面就一脚踢出,却被柳残梦接下,掌心缓缓辗转摩挲着,俯身在祈小腿上咬
了个牙印。
脸色由表转红,看着柳残梦的吻由小腿转向腹部,舔过肚脐,再慢慢向上延伸,身体不由轻颤。他从来
不喜欢与别人多作身体接触,在青楼时,也只享受着女性胴体的曼妙,而不愿别人对他过多触抚。高潮
过后的身体极为敏感,温热的舌尖已滑到他的肋骨,蚕食了大半领域,祈的手指不由扣住冰冷的桌沿,
低低喘息。
舌尖再往上,游移到了胸前唯一的异色之处,突然离开,只用嘴唇轻轻碰触着,若有若无地刷过柔嫩的
顶端。唇是光滑紧绷的,唇上的汗水却有些粘腻,两种感觉的挑逗,让祈的身子再度绷紧。得不到满足
的空虚布满胸膛,他呻吟了声,再也受不住地伸出手,却只按到柳残梦黑鸦鸦的头发。
看不到,却可以感觉到柳残梦如何在嘴里吸吮咬舔玩弄着他的乳头,祈世子抽息了声,颤抖的五指掐入
柳残梦丰厚的黑发,另一手掩住了自己的眼。
「这么敏感的身子。说出去怕都没有人会相信吧……」柳残梦头抵在祈胸前低哑地笑了声,在祈世子愤
然抬眼瞪他时用力一顶,陶醉地看到他眸子里一闪而过的脆弱。
「唔……啊……」
双腿被掰得更开,全身都被羞耻地展现在这个人面前,下面面是冰冷的桌子,上面是炎热的身体,桌子
被撞得发出嘎叽声来,祈发现,自己居然无意识地在迎合着柳残梦。
「你真不愧是红袖的兄长啊……」
朦胧中听到的话语,已无力去辨解意思,慢慢习惯男人的身体,已被推入另一种想像不到的欢娱之地。
天色渐渐亮了,室内终于真正安静下来。
柳残梦抱起赤裸的祈世子,用自己的外衣裹上,带到隔壁早已预订好的房间。
微明的曙光下,可以看到祈世子脸色苍白卷怠,脆弱中又透着异样媚人的红。他的睫毛轻颤,眼角依稀
有着泪痕。薄红的双唇,颈上斑斑的吻痕,整个人看起来,便是媚入骨髓的情欲化身,哪怕是不好男色
的人,看到此情此景也会情欲大动。
帮他穿着衣服时,忍不住又吃了几下豆腐,笑吟吟自语道:「要将你逼成这样,可也真是不容易……」
越脆弱便越妩媚,被逼到极致时才会展现出的风情,绝对颠倒众生。当他流泪的那一刻,柳残梦生平第
一次失去控制。
「这种感觉是好是糟还不知道呢……不过,不管是痛苦还是愉悦,都不会有人比我给得更深刻吧!」柳
残梦在祈身上动了会儿手脚,终于站起身。
「从此君王不早朝,果然是舍不得离去啊!」
笑笑摇头,在叠好的衣服上放下样东西。
「再会了。祈情。」
一夜风雨如晦,到得天亮,终于停住,天色还是阴晦晦的,不甚明亮。
醒来时,不出意料,柳残梦公子吃干抹净早已跑人,室内只剩他一人。
黯淡的日光从天窗照下,衣服是整整齐齐地穿在身上,被子是老老实实地盖在身上。要不是四肢百骸仍
自酸痛,身上那难以言喻的地方也酸麻难当,祈只会当自己做以个梦。
多么真实的梦境……嘲讽地扬起唇角,气血上涌,怪胎不得毁了室内所有一切来泻恨。如果能是梦就好
了。是梦的话,就不用面对自己愚蠢行为造成的后果以!
掀开被子,看清身上穿的是柳残梦昨日穿的那件宝蓝色衫子,两手昨晚挣扎时弄伤的伤处也被包扎好了
。愠怒地哼了一声,坐起身时,脸却不由一红。柳残梦虽已将他收拾整齐,但有些地方……感觉到下身
温热的液体缓缓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