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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道:“是的,他是最怕伤害本命元神,现形的都是第二元神,不过这第二元神变成二而一,一而二了!”
申公虎道:“我不懂什么二而一,一而二?”
小龙接口道:“对敌时,功力全在第二元神身上,一旦受到生命之危时,其本命元神的功力立即脱离驻在第二元神,这就是二而一,一而二。”
申公虎会意道:“这真是邪门!”
说到这时,天已亮了!老人笑道:“昨夜伤老朽的就是水莽神女了,她想不到没有害到老朽,反而失了第二元神!”
申公虎道:“她的功力是减退了?”
老人道:“她以炼第二元神时间的功力全毁了,留下的只是她从前的功力,现在她又得重新开始炼第二元神,她本身又只能死一次了!”
申公虎道:“凡是炼第二元神的人,他的本命就可保险了?”
老人笑道:“世上没有绝对的事,炼第二元神的只是多分替身而已,一旦道行高的能找到他本命无神所藏之处,照样可以毁了他!不过这就让他失去臭皮囊而已,其功力却完全属于第二元神了!反将本身肉体作了替身!”
申公虎道:“那不是江湖多了个妖怪!”
老人道:“与妖怪相差无几了。”
小龙道:“仇老,我们作伴同行如何?”
老人摇头道:“过了两天再说,老朽还有事要去办,不过老朽一定可以找到二位少侠!”
他说完拱手告别而去。
兄弟二人过了望霞峰,申公虎一指前方道:“今天出山可到巫山城。”
小龙道:“这一程到沙漠可不近,我们要连夜赶路才行!”
申公虎道:“急也没有用,只在一路上不出枝节就好了!”
小龙道:“到了巫山向哪里走?”
申公虎道:“不但要横过四川,而且要贯穿青海,师傅常说,武林人没有时间,只问道行,而不问道理,虽有大目的,但一路上也许有你必须作的工作。”
小龙道:“二哥主张当息则息了。”
申公虎道:“一路上谁敢说没有我们必须耽搁的事情发生,见了不管,那就失去行道的意义了。”
离开高峰幽谷,虽未脱离山区,但已能见到民屋了,二人踏上一条乡村石道,渐渐鸡犬可闻,这天他们就在一户农家买了些吃的,但未停止,继续大道上迈进。
申公虎上了大道之后,发现沿途的商旅行人甚众,不由向小龙道:“这是一条并非阳关大道,往常哪有这多行人?”
小龙道:“过去我不知道,今天的情形似有点奇怪,其中竟有不少江湖武林人物!”
申公虎道:“前面那位中年人似是单身客,我们向他打听一下如何?”
小龙道:“如何开口,措词不当,岂不引人起疑?”
申公虎道:“这个看我二哥的!”
他加快一点步子,渐渐接近那个中年挂剑的武林人。
小龙为防万一出事情,立即亦追了上去。
那个中年人没有留心后面,他似在注意前面行人中一个少年,这时申公虎故意大声道:“天气好热,这条街上怎么没有茶馆。”
中年人闻言,回头一看,这才发觉身后有了两个少年,他似感到自己失察而一怔。
申公虎乘机笑道:“大叔,请问前途可有茶馆?”
中年人一停身,不得不答道:“小哥儿,你想休息了,前面有五里坡,那就是茶亭!”
申公虎笑道:“今天这条路上,行人出奇的多,只怕茶亭坐满了!”
中年人道:“途中行人,只怕没有多少在五里坡停留,他们大多数已到目的地了!”
申公虎故意一怔道:“大叔怎么知道?”
中年人道:“凡是带兵器的,八九是去古董庄的。”
申公虎噫声道:“古董庄出了什么事?”
中年人笑道:“这样说,小哥儿是由北方来的,所以还不知道消息,也许连老古董这个人物都不知道。”
申公虎道:“在下真的浅闻之至!”
中年人道:“老古董是个收集天下奇珍的大行家,也是武林十大剑仙之一,不过他与其他九大剑仙不同,他不与人打斗,也不争权夺利,他只凭自己的特殊能力搜寻人所不知的奇珍异宝,近来居然有个不知死活的家伙,他竟冒了生死不顾的危险,居然摸进古董庄的聚珍秘室,盗走了老古董三件奇珍!”
申公虎道:“所以老古董大怒了,决心夺回来?”
中年人摇头道:“老古董不会破例打斗,他只向武林宣布失去什么东西,同时宣称,只要有夺得到手,那三件奇珍就是得主的!”
申公虎郑重道:“这是阴谋!”
中年人笑道:“不管怎样,江湖人都想到古董庄听听是什么东西。”
申公虎道:“要到古董庄才知道?”
中年人道:“当然,他不会在江湖贴告示。”
忽然,他向申公虎道:“老弟,你慢走,我得上前警告那小子,他今天又要挨揍了!”
申公虎道:“谁?”
中年人叹声道:“可怜虫!”
申公虎不懂,追上向道:“是前面那位?”
中年人点头道:“是的,他是没落的恒山派最后一代,这小子做梦也要振兴恒山派,所以到处拼命,可以说是恒山派在百年前一败之后,所有武功精华尽失,他得到的遗产不过是些微不足道的东西,因之他现在武功平平,尽其量也只算得普通高手,然而他只要听到哪儿有珍奇有秘笈出现的地方,他都非去不可,每次都被打得死去活来。”
申公虎道:“他叫什么,为何中原各派都不照顾他?”
中年人道:“百年前,就是他的师祖闯的祸,当年中原各派都被他师祖捣乱过,现在中原各派不但不照顾,差不多都希望这一派就此了结呢!”
他叹声又道:“这小子名叫高太凤,是老朽的同乡,在江湖上,只有老朽还可怜他!”
申公虎道:“他为何号可怜虫?”
中年人道:“打斗一次败一次,每次都是死去活来,人家虽然气他,但又可怜他,所以江湖都叫他可怜虫,不过也有好处,没有人敢杀他!”
申公虎道:“那是什么原因?”
中年人道:“老弟,你如想成名,你已是成名的人,你敢杀死一个可怜虫而毁名誉嘛?”
申公虎啊声道:“所以他每次只吃尽苦不掉命!”
中年人点头道:“江湖上没有一个人不自认是英雄的,不分正邪,都想扬名,因此之故,高太凤才百斗不死!”
小龙接口道:“这人在江湖不是出了名的硬汉?如果他是怕死的人,那他早就消极了?”
中年人道:“是的,他的意志非常坚决!往往面对高手,从不怯场,非斗到爬不动了才罢手,可是他受的侮辱也就够多了,人家虽不杀他,但毫不怜悯的去侮辱他!”
小龙道:“这个人我们从未听人说过?”
中年人道:“凡在江湖上常走的人,不但听说过他叫可怜虫,而且认识他的也太多了!”
到了茶亭,只见那名叫高太凤的少年也进去了,但他一到,就听有人哈哈笑道:“可怜虫,你也去古董庄!”
那高大风不理,他尤如未听到,单独选个座位坐了下来!
中年人有点不忍,进去走近他问道:“小高,这次你可不能去古董庄!”
高太凤招手他坐下道:“孙七爷,我为什么不能去?”
中年人道:“你去一定要出手,何必去受气呢?”
高大凤道:“人家不侮辱我到极点,我只装不听到就是了!”
忽然又有人哈哈笑道:“老古董所失三宝,你一定能夺到?”
高太凤仍旧不理!他也不要茶,只坐下来打开他的行李,似想把身上的破烂而又尘土满布的外衣换掉!
他愈是不理,逗他的愈多,所听一个讽刺的声音冷冷道:“你的衣服最好不要换,等到古董庄滚出来时再换!”
申公虎看不顺眼,走近中年人道:“大叔,这位高老弟好修养!”
中年人轻声道:“老弟,说话的都是高太凤交过手的!”
申公虎忖道:“原来如此!他点点头,也坐到高大凤的侧面向他道:“高老弟,我请你喝壶茶如何?”
高太凤的年纪似还不到十七岁,长相倒是不下于小龙,不过他很瘦,面色黄黄的,这时向申公虎看了一眼,摇摇头,但不开口。
小龙单独坐在邻桌,他忽然抬头望着大道上,只见一匹桃花快马,竟如风一般驰近茶亭!
马上居然是个十五六岁的少女,长得活泼天真,确是美极了,讵料一到茶亭,飞身下马,直扑高太凤娇唤道:“太凤,你为何不说一声就走了?”
高太风依然呆板的抬头看她一眼,淡淡的道:“圆贞,我不愿看令尊的脸色!”
少女娇声嗔道:“太凤,家父是生成那副冷模样呀,其实我这张呆板样,又比家父好多少?”
忽然有人高声大笑道:“看不出,可怜虫竟还有个漂亮的女朋友!”
少女闻言,突然怒瞪秋水,两目如电,到处搜寻发声之人!
高太凤立即起身,拿起行李,顺手拉着少女道:“圆贞,不要理他们,走!”
少女嗔道:“那人是什么东西,他敢叫你可怜虫?”
高太凤不由分说,拉了她就走出茶亭,同时耳中又听到一声冷哼道:“这丫头好一张利嘴!可惜她太小了一点!”
他的话音未落,接着听一个老人郑重道:“游堂主,你不要看走眼,这丫头是帮主禁止本帮兄弟勿惹之人!”
原来说话的是一老一少!他们坐在茶亭最后面,小龙早把他们看到了。
申公虎一拉中年人道:“孙大叔,我们也走罢?”
中年人起身道:“好的,不然赶不到古董庄了,老弟,你也要走吧?”
申公虎道:“不知道也就算了,既然是顺路,当然也去凑凑热闹。”
出了茶亭,申公虎向中年人问道:“孙大叔,茶亭中向高太凤讽刺的是些什么人?”
中年人道:“刚进去时,第一个说话的是黄山派青年高手,第二个坐在东面桌上的是太湖帮帮主之子,第三个坐在北角上的是东海帮帮主之侄,最后与老年人坐最后面的是黄河帮一个青年堂主。”
申公虎道:“那老人呢?”
中年人道:“那是黄河帮的护法之一!”
小龙跟在后面接口道:“刚才来找高太凤的小姑娘是谁?”
中年人道:“这姑娘来历不明,但近年来,她的好闹是出了名啦,江湖上叫她作‘女行者’!中原各派各帮她都去闹过,但大多数却为了高太凤,凡是高太凤受过气的地方,她都上门找麻烦!”
申公虎哈哈笑道:“难道各帮各派都怕她?”
中年人道:“说也有的不信,从来未听到她在那帮那派受困过,那是没有打斗呀!”
小龙道:“大概此女来头不小,也许各派各帮的首脑人物都知道她的来历!”
中年人道:“也许是的,很奇怪,高太凤不知如何认识她,听她刚才的口气,高太凤竟已见过她的父亲,可是高太凤竟对她父亲无好感!”
申公虎道:“孙大叔如有兴趣,不妨问问高太凤就知道了。”
中年人道:“这小姑娘确是值得一查,看情形,她对高太凤爱护有加,也许早有情感了!”
不久,大道的右面现出一座大庄院,一条青石大路,直通庄门,庄子两侧是古木丛林,后面是高山,中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