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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萱儿,云裳好端端的,她怎么会突然摔下楼梯的,大嫂说你们一起上楼梯的,你能不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夜辰风用力地握着她的肩膀,甚至不知道自己的力量会捏痛她。
☆、他不相信她!
“我不知道。”肩膀上传来了隐隐的痛楚,但是她并没有喊痛,也没有挣扎,她只是用淡然的眼神望着他,在她的眼神里带着一丝的陌生。
“你怎么会不知道?你说,云裳会摔下楼梯,是不是跟你……有关系?”他必须要很努力才把质疑她的话问出口。
“你怀疑是我把她推下楼梯的?”看到他眼底里的怀疑,夏侯萱儿顿时忍不住冷笑。
“我知道你不会随便害人的。”萱儿,解释吧,他此刻最想听到的就是她的解释,夜辰风沉黑的眸子带着一丝的希翼深深地望着她,他此刻只想要她的一句解释,一句就够了。
“夜少,刚才小姐拼了命地把三小姐送来医院,我想……”雪雨刚想要帮她解释,但是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夜辰风冷斥了一声:“我问的是她,你给我闭嘴。”雪雨被他喝了一句,立即低下头去不再吭声了。
“你那么凶干嘛?”夏侯萱儿望着他变得陌生的冰冷脸庞,心里顿时忍不住抽痛了起来,他不相信她,就连旁人要为她解释,他也不给。
“你还没有告诉我,云裳是怎么摔下楼梯的?”夜辰风的脸色很冷,就连眼底里都充满了寒意。
“我说不知道,你是不是聋了,就算你要我说一千句一万句,我说不知道就是不知道。”夏侯萱儿挺直了腰,倔强的双目无惧地跟他冰冷的眸光相对着。
“你跟她一起上楼梯的,你怎么会不知道?还是你不敢把真相说出来?”
“既然你不相信我的话啊,我也无话可说。”这个该死的男人,前一刻还说要跟她结婚,下一刻就怀疑她对他的家人不利,她真的看错他了,夏侯萱儿咬了咬牙,忍住了揪心的痛楚,用力挣脱了他的手,然后往外面走去。
“你要去哪里?”看着她转身离开的身影,夜辰风想也没想就伸手拉住了她的手,不让她走。
“我要去哪里,跟你没有关系,放手。”既然不相信她的话,她还留下来干什么?她从来都不会让自己的受委屈,夏侯萱儿低首望着他紧紧地拉住自己的手掌,语气冰冷地说。
“你没有解释清楚,哪里都不准去。”夜辰风见她坚决要走,心里焦急,霸道的话就冲口而出。
“你这样说,是想要干什么?”他又想用这种籍口来禁锢她的自由了?夏侯萱儿慢慢地转过身来,唇上泛起了一抹讽刺的冷笑。
“我刚才不是说得很清楚吗?你没有解释清楚,就不准离开,雪雨把她送回去。”夜辰风拉着她的手,对着雪雨命令说。
“夜辰风,你没有权利这样做,我不会再回去的,你放开我,放开我。”既然他不相信她,他为什么还要留她下来?夏侯萱儿想不透他的动机,也不想知道,她此刻只想逃离,离开他越远越好。
“夜少,这样似乎不太好吧。”雪雨又不太赞成他的做法。
“啰嗦。”夜辰风突然扬起手掌迅速地往夏侯萱儿的后颈劈去,被他的手刀劈中的夏侯萱儿身体立即一软倒入了他的怀里,就在她的眼睛闭上的时候,闪出了一抹怨恨的光芒,让他的心头顿时一阵凛然。
“送她回去,不能让她踏出房子半步,否则唯你是问。”夜辰风把已经昏迷的夏侯萱儿交到雪雨的手上,阴沉着一张俊脸,用命令的语气说。
“是,夜少。”虽然心里不太赞成夜少的强硬作风,但是她知道夜少这样做肯定是有他的道理,她也不再多问了,抱起了夏侯萱儿往外面走去。
☆、去他见鬼的监护人!
就在雪雨抱着夏侯萱儿出去的时候,高尔雅神情慌张地赶来了。
“小叔,云裳怎么样了?她没事吧。”高尔雅担心的双目都泛红了,一副泫然欲哭的样子。
“云裳,她还在手术室里,她一向都福大命大的,她一定不会有事的,大嫂,你不要担心。”夜辰风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说。
“我真的很害怕,我的心里有不祥的预感,就跟你大哥当年……”高尔雅说到这里,哽咽了一声再也说不下去了。
“不会的,云裳不会像大哥一样的,大嫂,你不要想太多了,云裳一定不会有事的。”夜辰风知道她又想起了大哥的事情,脸上不禁浮现了一抹沉痛的神情。
“你大哥当年走的时候,要我好好地帮他照顾你们的,没有想到……”高尔雅说着,忍不住悲从中来,泪如雨下,哭得好不凄凉。
“大嫂,你别难过,当年的憾事,我不会再让它发生的,一定不会。”夜辰风见她哭得那么伤心,便伸手把她拥进怀里,就在她靠入他怀里的时候,他并没有发现,那一双盈满了泪水的美眸里正闪出了一抹诡异的光芒。
一一一一一一一
夏侯萱儿真的不敢相信,夜辰风居然又再一次把她打昏带回家里,而更加让她感到愤怒的是,他居然让人把她的房门和门窗都锁住了,让她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该死的,雪雨,你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我知道你就在外面的,你放我出,放我出去,我不要再留下来,我也不要再见到他。”刚从昏迷中清醒过来的夏侯萱儿在了解过自己的处境之后,立即跳起来猛拍着房门大叫着。
“小姐,你还是省省力气吧,没有夜少的吩咐,我是不能放你出来的。”她实在是太狡猾了,如果她不这样做的话,她担心她会看不住她,雪雨忍不住叹息了一声说。
“雪雨,你这样对我是非法禁锢,你再不放我出去的话,我就报警。”她就知道她就在门外,夏侯萱儿大声地说。
“小姐,夜少是你的监护人,他有权这样做的。”看到他们走到这种地步,她也替她感到心疼,但是她的职责就是无条件地服从夜辰风的命令。
“去他见鬼的监护人,我根本就没有同意过这件事情,你放我出去,你再不放我出去的话,我发誓,等我出去之后,我一定会报警告你们非法禁锢。”夏侯萱儿大声地威胁。
“小姐,你还是歇口气吧,警方暂时还不敢动暗门的人。”雪雨叹了一口气,连不想说的那一句都说了。
“什么,连警方都不敢动你们?那些警…察都是废柴吗?明知道你们在做违法的事情,他们都不管。”夏侯萱儿闻言,顿时气得火烧心,她就不想相信,他们真的可以只手遮天。
“不是不管,是管不了。”在世界上没有人不知道暗门的势力,就连在警界的高层也有他们的人,只要有人想要对他们不利,就会牵一发而动全身,当然除了个别不拍死的杂碎。
“岂有此理,你们实在是太过分了,居然不把国法放在眼里。”夏侯萱儿气得脸色都发青了。
“所以,小姐,你就省省力气休息一下吧。”雪雨低叹了一声说。
☆、专制又霸道的臭男人!
“雪雨,我知道你跟那个混帐东西不是一样的,你还有良心的,这些日子而来,你一直对我都很好的,难道你要看着我被那个禽…兽摧残得人不像人鬼像不像鬼,你才安乐吗?”夏侯萱儿见硬的不行,变来软的,打算动之以情。
“我什么时候摧残过你了?你有变成人不像人鬼像不像鬼的样子吗?”夏侯萱儿说完之后就等着雪雨的回应,但是等到的却不是雪雨的话,而是隐含着怒意的男性嗓音。
“你回来得正好,你放我出去,本小姐不屑留在你们这个不堪的地方,快放我出去。”在听见他的声音时,夏侯萱儿忍不住愣了一下,心里抽痛,但是随即大声地叫嚣着。
“我是不会放你出去的,你就省一口气吧。”门外传来他冷冰冰得不含一丝的感情的嗓音。
“夜辰风,你这个混蛋,放我出去,你留着我在这里干什么啊,放我出去……”随着分贝极高的喊声,在房间里传来了物体落地碎裂的声音,一声比一声刺耳,一声比一声响亮,显然里面的人正在毁灭房间里的东西。
“我不会放你出去的。”听着里面传来的碎裂声,夜辰风的浓眉顿时忍不住挑高了。
“你这个专制又霸道的臭男人,你别以为自己真的可以只手遮天,等我出去了,我一定会把你们公司的老底掀出来,交给FBI和CIA,你死定了,你听见了没有,你死定了。”随着她愤怒的说话,一声玻璃镜碎裂的声音传来,这次很显然是她房间里的花化妆镜惨遭横祸了。
“随便你。”夜辰风并没有把她的威胁放在眼里,只是冷冷地说了一声,皱着眉头吩咐雪雨看好她,然后转身就准备离开,他才走了两步,房间里突然传来了一声尖锐的惨叫,跟着里面恢复了平静。
“夜少,里面没声音了,该不会出了什么事情吧。”雪雨望着他担忧地说。
“这小妮子,又在玩什么花样?”她能够出什么事情,她一定是在耍什么手段吧,夜辰风告诉自己绝对不能上她的当,但是却控制不住自己地转过身来。
“小姐,小姐,你怎么样了?”雪雨有点焦急地敲了敲房门,但是里面却依然一片寂静的,什么声音都没有。
“萱儿,你到底怎么样了?”夜辰风停在门前,举手拍了两下门,语气有点焦急了。
里面依然寂静无声,急得让他的心忍不住吊了起来,来不及多想,他立即命令雪雨把门打开,然后快步往里面走去,几乎就在他打入房门走入去的时候,一阵轻微的风声在他的背后□□,出于本能反应,他的身体立即敏捷地往面前跳开,随即旋身,却见夏侯萱儿手中举着一个花瓶往他扔来,正趁他闪躲的时候,迅速地想要逃离房间。
“该死的,想逃,没那么容易。”夜辰风暗怪自己心软,居然被她这点小伎俩给骗了,他闪过了花瓶之后,立即举步上前,在她的他出房门之前,手掌已经搭着她的肩膀,把她的身体硬是拉了回来,随即举起一只脚把房门踢上,一只手挡住了她的攻击,另一只手把她推在门板上,随即用身体压住了不断挣扎的她。
☆、冲突!
“臭男人,坏男人……你放开我……你听到了没有……野蛮人……”夏侯萱儿被他的身体压着,顿时气得脸色涨红,他还好意思……
“不放,你这个该打的女人,谁让你玩这种事情的?”他刚才差点就以为她出事了,没有想到刚踏进房间里就被她袭击,夜辰风铁青着一张俊脸,幽深的眼底里噙着一抹不可抑止的狂怒。
“你才是欠揍的臭男人,谁跟你玩了,你放开我,你听到了没有?”这个该死的臭男人,他是把她当成什么了?他家里闹别扭的小孩子?夏侯萱儿气得用脚踢他。
“不放,无论你玩什么花样,我都不会让你离开这里半步的。”小腿被她狠狠地踢了一脚,让他忍不住闷哼一声,随即用长脚压着她不断施袭的双脚。
“夜辰风,这样一点都不像你,既然你都不相信我了,你又何必留我在这里?”夏侯萱儿突然停了挣扎,抬首静静地望着他,蓝色的眼眸里带着一丝的哀怨。
“萱儿,你听我说,你现在只能留在这里,就听我一次吧。”望着她哀怨的眼神,夜辰风的眸光顿时黯然了下来,他忍不住低叹了一声。
“为什么?”
“我现在还不能告诉你,云裳现在还在昏迷中。”夜辰风顿了顿,语气有点苦涩地说。
“她怎么样与我何干,我没有兴趣知道。”夏侯萱儿闻言,心里一怔,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