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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迷醉,但是她还是羞得不得了,如此的羞涩,他简直是想把她掰开揉碎了吞食下去!他要擒住她,占有她。他狠狠的吻遍了她,他席卷她脆弱的身躯,他要用排山倒海的情潮淹没她,她有一时之间在惊惧,他小心地爱抚她的身体,让她逐渐放松。
放松之后的她又要躲避。
他用唇掀开她的发,在后项根处烙下一个火热的长吻,他的另一只手在抚摩她赤。裸的身体,她的柔嫩肌肤燃烧了他的理智,他的大掌带着重重的欲念,很快克制不住,变成了肆无忌惮的揉弄,他彻底对她发泄那股汹涌的热情!
“念暖,我好喜欢你的这个样子!”
他的一只手指伸了进去,他听到她短促的叫声,他更深的触进,最为敏感的一处,她的身体战栗,他按在那一处,恣意的挑动,他反复的凌虐它,非要吸取到最甜美的蜜汁,她在他手下无助的颤动,唐念暖你属于我,你只能属于我,如果你看不清这个事实,我不介意一遍一遍让你了解!他的手重重的一捏,她溢出呻。吟,狂热的情
她眯着眼睛,回头盯着他,好像是喜悦,也好像是满足。
他的汗一颗颗的滴落她的肌肤,他也濒临崩溃的边缘,不够,念暖,你给的还远远不够,我还要更多,多过你给我的折磨,这么多的男人在你的身边兜兜转转,我想你都快要发疯了!他更多的指头将她撑开,她温热润湿的肌肉热切的裹住他的手指,他吻上了她光滑的背脊……
把自己的痛源、坚硬送进她的狂热需求里。
一拨接着一拨。一阵快似一阵。不停。
“不要。。。我不要。。。。。云爵。。。。。。。左云爵。。。。”她发出象小猫一样的呜咽,她踢打着双腿:“我不要了,不要了!”她崩溃的叫嚷,拼命的叫嚷。她投降,她正在向他投降,她象个初生的婴儿,肌肤火红,眼神迷朦,长发狂乱,闪耀着莹莹的光芒,她好美,美得让他只能紧紧把她拥入怀里,他恍然明白彻底投降的其实是他自己!
“好了宝贝,……等一下,我就等一下……歇过一口气没有?来了!你的药力还没有完全散去……乖,是你需要哥哥……说,是不是?”
她想哭,但是哭出来的声音濡染着她的欲。望,是的,她还是想要他啊!
“嗯……你真坏,你……好重,压扁我……这样……我想吻你……”
“好,吻那里?嗯……”
她的主动贴紧,他说不出来的欢喜,一下又一下轻怜密爱,一室缱绻不知延续到了何时……
天已经放亮,隔着窗纱犹能看到两人靠的很近的,薄被覆盖下的身体仍然纠缠在一起。
门轻轻被敲了几下。
左云爵睁开眼,舒了一口气,看看臂弯的女人,她困倦之极了,药力应该是消散了。她如婴儿蜷缩在她的怀里。粉红的小脸,真想咬一口。
他给她盖上了薄被,无声下了床打开门。
见到站得笔直的阿桑,不由沉下了脸。
“爵少,你的手臂上有伤。”
他一怔,低头一看,那一个被荣彦利刃划破的手臂沁出的血现在已经凝固,但存在深处的疼痛现在才开始感知。
“这是消毒水,这是创伤药。”阿桑说。
他接过,看到阿桑的两个比往日更深的眼圈,破天荒说了一句:“谢了,你去休息一阵。”
阿桑“是”了一声,却没有离开半步。左云爵轻轻转身,关上了门。阿桑对唐念暖确定有一种深切的感情。他只是阿桑的老板、更多的是朋友、兄弟的情谊。他对他的唯命是从,但是唯有这一件事他一直用他阿桑的坚持默默地在喜欢唐念暖。
像荣彦那样的嚣张宣战、像夏侯翼这样的使点小伎俩,他都不在乎,但是偏偏阿桑这样的默默喜欢,不求回应的喜欢他却没了办法。
同是男人,他要杀了他么?杀了他的人,杀不了他的情愫。
他坐在床边守着她,修长的手指不时给她梳理着因为昨***而乱了的发,把她的枕头垫高一点,把她的手臂放平。她舒服的像是猫儿一般叫了一声。
“念暖,起来帮我绑扎伤口。”他轻声说,那里是要叫醒她?不过是跟她说说话而已。
可是,她的脸上有着满足的笑容,嘴角上勾着。
她是在做一个美好的梦。梦里是他们老家的一个花园,春天的花园里姹紫嫣红。他坐在秋千上,云爵哥哥在下面推着她,一下一下、荡得愈来愈高。
一只蝴蝶从面前飞过,她大声地嚷叫:“哥,再高一点,我要捉住那只蝴蝶!”他大力地推了一下。秋千飞高了……
突然“砰”一声,是要断了链子吗?她要掉下来了吗?“啊……哥!”她张开双臂,惊叫了一声。
“念暖!”他急切地唤她,摇晃她:“醒来!”
左云爵看到她微微上扬的嘴角变成了惊慌,身子因为害怕而发抖。她微微张开眼睛,他把她抱在怀里:“傻瓜,做噩梦了吗?”
她嘟了一下嘴,“是噩梦,”说着她依赖的把自己靠在他的身上,把他的腰抱住:“秋千的绳子又断了。”
“嗯,”他把她搂着,低头鼻尖顶着她的鼻尖:“哥哥在,断了也能接住你。”
是。幼年时候,她三岁的时候的春天,他们家的门外是一片的野花,爸爸用两条铁链子跟一个车轮给他们做了一个秋千。爸爸妈妈在的时候,他们俩一起坐在秋千上抱着铁链,爸爸把他们推得高高的。
爸爸妈妈不在家的时候,她自己不敢爬上秋千,每每站在门口等他放学回来。他放学回来了,就可以把她抱上秋千,把她推的高高的。
可是,每一次隔壁的小胖子都是要来争着他们的秋千来玩。他们来的时候,云爵就带她放风筝,小胖子又来争风筝,念暖叉着腰:“你小胖子!什么都跟我争,有本事你多一个哥哥啊!有了哥哥,什么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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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明天,左云爵拉着念暖去……
章节目录 第199章、二嫂是我的女人
书室
那天,小胖子又把秋千占据了。舒睍莼璩云爵迟迟都没有放学。他一边荡着秋千,一边冲着念暖做鬼脸。一不小心,那一个绑着秋千的绳子断了,小胖子摔了下来……后来,成了一个瘸子。
爸爸一气之下,把那一个秋千给拆了。
此刻她眨眨眼,恍惚之中发现,他不是小时候的云爵哥哥。
他看到她逐渐清朗的眼神,低笑俯身吻他的脸颊:“纪念暖,你已经长大了。秋千等我们有了孩子的时候在做一个,好吗?”
孩子辂?
孩子是她最痛!
她猛地打了一个激灵,发现自己身上没有衣服,急忙扯过被子,盖住自己的身子,声音冷了下来:“左云爵,我的衣服呢?”
他笑了一下:“衣服都在你的浴室里,怎么还没有想起来吗?骅”
“胡说,我……衣服在浴室的话,怎么又到你的房间?穿越啊?”她生气地推开他。他不放,她张口就咬在他的手臂上。
“小狗!”他轻声哼了一声,将她往怀抱深处揉,手臂带着欲,把她的身子夹紧,“左云爵以前对你很混账,以后不会了,念暖,懂吗?”
唐念暖咬牙摇头:“不懂,也不想懂。”她自知浑身赤果着,又被他明显的硬挺磕的有些痛。忽想起昨日的全部,不由一阵羞燥。
她往后仰,往回退,“你放开我,昨天的事情,是我自己不好。”
他眼底一痛,仿佛担心失去,低头就要寻找她的唇。
“不!”她一侧头,“别把我当成蒂娜。”
他怔忪一下,脑海里闪过了蒂娜渴求的目光。前些时间,她跟他说她在心理医生的疏导下已经走出了心理阴影。可是,纵然她渴望如此明显,但是他把一切无视掉。
宁愿去找那一个叫做“笑笑”的女人,可是,笑笑面前,他原来只是想发泄。可居然不行!他回头想想自己的行为只觉得恶心。
他早知道蒂娜能接受男人的事情。只是他不想罢了。不是他还在意那一次她被轮jian,而是他觉得他们之间的感情越走越疏远了。
“云爵,帮我把艾燕儿灭了吧!”她狠声说道,“昨夜的事情,我不会告诉她。”念暖把他的思索表情当作是忏悔。
他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你等等。”说着他下了床,出了房。一会儿回来,是她的全套衣服。
“需要我抱你进浴室再洗一遍吗?”他狐狸似的笑着。
念暖睨他一眼:“你自己到阳台去,我弄好了叫你。”
“为了不让有心人得逞,你最好不要自己出去。”他警告地说,果然就出了房门去。
念暖浑身像是被车子碾过一样的累。艾燕儿!你这一只贱。物!这一次你是要看到我被荣彦怎样?难道这样就可以把我踢出左家?
你也阴险了点。
在热水里泡洗了半个小时,左云爵在外面敲门:“还没行吗?”
豪门规矩多。
左云爵牵着念暖的手从自己的房间下来,一直到了一楼,又折过去到了左磊伊美静那边的房间门前,一路上惊动的人不多,可是没有一个不怔愣的。
仆人们看了他们一眼,左云爵冷傲危险,唐念暖脸上一片的惊惶。她的手是被左云爵牵着,被动的姿态。但是她的脚步虽然慢了些却并未有停留,随着他往前走。
左盈他们还没有回来,但是荣彦可能昨夜压根没有离开,在客厅的沙发上坐着。看着他们牵着手走过客厅的时候,脸上清冷的气息突然静止了一下,锐利的眼睛看着他们镶嵌着的手。眉头重重地皱了一下。
左云爵根本不理他,仰首挺胸走,念暖低头瞅了他一眼,可是眼里不是求饶,是求救,而是一种很复杂的焦虑。
他想站起来,离了沙发,又再一次坐回去。
他应该有他自己的打算,此时不是冲动的时候。
“天叔,爸爸还没有醒来吗?”左云爵低声问迎上来的秦天。秦天看了他们拉起的手,眉头淡淡聚拢了一下:“应该醒了。”
他转身,进了书房。一会儿出来,在他的面前点点头:“两老的都醒来了,三少您……”
“天叔,我处理的是我的私人感情。”他笑一下,朝着天叔凝重点头。
天叔看着他们进入书房的背影,轻叹了一口气。
“你先放开我的手。”唐念暖再一次小声地求他,“你到底要跟他们说什么啊?”
他拒绝回答她,只是“嘁”了一声,手里的力道更加重。左磊虽然是一个商人,可是他的书房里藏书很多,很丰富。里面古色古香的酸枝书桌、酸枝椅子,都是摆放的规规矩矩。
他握着她的手绕过了满屋书香的书房,站在老人的房门前。
“爸爸,妈妈,云爵来了。”他轻声地在门外恭敬的喊了一声。
“进来吧。”左磊的声音已然康复了不少,很有气场。
他轻推开。房间的门,念暖的心战战兢兢的,脚步就像是有一千斤的重量。她只知道,这一次,恐怕要面临一次空前的打击。
屋内。
左磊已经坐在了硬木沙发上,身上的衣服也是整整齐齐的居家服,脸上的歪斜并不很严重的样子。他的手里拿着一杯冒着热气的参茶。他的身后,伊美静也是梳理整齐,光滑的发丝上虽然有几条隐隐白发,可是身上衣衫的一丝不苟、脸上的精致,高傲,叫人不由自主地胆怯。
“爸爸,”左云爵并没有放开念暖的手,上前微微弯了一下腰:“这么早,打扰您们了。”
左磊眼中闪着精锐,深藏着的锋芒闪烁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