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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过神的胤祥低头对女儿笑了一下,“知道了。走了,如月。”
如月目送胤祥出了偏殿,她看到同父亲一起往外走的女孩儿回头看自己,那样古怪的表情,是害怕还是疑惑?
乌林突然道:“月儿,十三爷真是个好人。”
如月嗯了声,按住往自己身上爬的弘历,让他坐好。没过多久筵宴开始了,菜品一个接一个的上着,如月没什么胃口,她就看着儿子吃,那边的弘昼却又开始不让他娘省心,第一道菜端上来后昏睡的小爷立即醒了,见到那么多人他也不怵,开口就说:“姨,姨……”
如月以为他说的是“咦”,只有乌林知道儿子的意思是,这里怎么有那么多女人!看完女人们,弘昼就开始注意餐桌上的饭菜,虽然品种很多但是适合孩子吃的并不多,所以他们最后只是拿着各种饽饽在吃,到和家里的饭菜没什么两样了。
热闹而混乱的筵宴进行了很长时间,时不时正殿里就爆发出笑声,如月不用去看也知道不是有什么特别的表演就是哪个会逢迎的大人说了笑话了。这场饭局耗时之长让足让人坐的腰膝酸软,连弘历后来都睡了一觉。等正式的宴会都结束了,皇太后回到了宁寿宫。王妃福晋公主以及众多格格们就要开始进献贺礼了。
在筵宴时话不能多,可到了宁寿宫,没有了万岁爷坐镇,女人们喧哗的声音就大的多了。如月站在非印后面越过人群。看到皇太后的老态愈发明显,搁在宝座上的手有些颤抖,听人说话也是侧着头往前倾。再去看其他人。引人瞩目的自然是大妆在身的贵人们,朱赫的旁边没有张舜华,而胤祥好像只带了穆尓登额和侧福晋,没有太子妃,没有大阿哥的嫡妻……靠在最前面的都是如今得势的主子们……当看到德妃的目光扫过来,如月立即回避了,后来她发现婆婆大人看得是另一个儿媳。年明月是背对着如月坐着的。背脊挺的直而僵,显然很注意仪态,也不知道她能不能接下来德妃扔过来的眼刀。
论资排辈逐一的献礼着实费了好大的功夫,等轮到非印,如月拉紧了弘历不让他乱跑。这么个小人儿亏他能站这么久!非印进献的是一对首乌,太后含笑接过赞了几句,年明月上前进献了寿字刺绣,非印似乎在一旁解释,有些杂乱如月听不太清,旁边的五福晋和十二福晋的小声的嘀咕倒是听清了道:“这个年明月好美!”
另一个道:“雍亲王真有福气。”
在周围人的称赞中年明月红着脸袅袅的走了回来,她带着笑的盯了眼低着头的如月。等乌林进献过了麻姑献寿的绣画后,如月带着弘历上前去了,母子两跪下叩首。还未起来就听太后笑道:“月丫头,哀家可是好久没见你了,快起来吧。”端详了如月一会儿,她点头道:“弘历,来,让太祖母瞧瞧。”
如月起身弓着身让儿子上前。弘历半点不怯夥的就过去了,“会说话了吗,比弘昼大些是不是?”
“回皇太后的话,是的,是比天申大三个月,就是话还不大会说。”
“男孩儿开口都晚,哀家还记得四阿哥小时候是过了两岁才开口的,开口的第一句就是阿玛。哀家瞧这孩子不错,生的聪明,眉眼像你,这鼻子倒完全是像他阿玛了。”
说完太后又去看她,见如月什么都没有拿就打趣道:“旁人来着宁寿宫可都带着礼来的,你怎么只带了个孩子,两手空空的来了?还是说又有什么有趣的主意?”
“回太后的话,我是想了个好玩儿的事,大约能搏太后和诸位贵人一乐吧。”
“哦,就知道你鬼主意多,还不快说!”
如月直起身,含笑看着讷敏,福了礼道:“有劳姑姑了。”
太后愕然,“怎么这事儿还跟你有关。竟敢瞒着哀家,你呀你。”
讷敏掩嘴笑道:“奴才瞒着老祖宗,可是受了如月格格的拜托,早早说了就不好玩了。”说着她招了招手,立即有两个小太监抬着一物走了进来,因为比较大,聚拢在太后周围的人都散开了些,中间留出一个空地来。所有人都好奇的在看,讷敏上前揭开了绒布,一块有桌面大小的透明东西露了出来,有人已经出了声,“哎,是水晶。”
可接着太监们就把这块水晶悬空安在同样大小的条桌上,太后不解,“讷敏,这是要做什么?”
讷敏笑道:“太后可问错人了,奴才只是依着如月格格的要求办事,却一点不晓得要做什么呢。”
“是要在上面跳舞吗?”有人猜。
“是不是这块水晶有什么特别的地方?”虽然说水晶本身不是什么稀罕东西,但是这么大一块,还被磨成薄厚一致也有些不容易了。
此时又见太监点亮了几枝手腕粗的红烛放在水晶和桌面间,在烛火的映照下水晶的纹路都被照的清清楚楚。
“还请太后允许关上门窗熄灭其他的蜡烛。”这个要求让太后又好奇又不解,太监又提了一大桶东西上来,太后看不清就问道:“那是什么?”
“回皇太后的话,是按着格格的要求准备的净沙。”
太后实在想不出这是要做什么就看向如月,到了这会儿了如月解释道:“这块水晶原本是家里用来装饰的,本有两个,后来不小心碰坏了一块,怕这个再碎就弃之不用了。前几日我请人把这东西交给了讷敏姑姑,为的就是在今日用一下。”说着如月上前拿了一把沙子扬手一洒,沙子就均匀的落在在水晶案上。
此时灯火熄了,门窗也关了,殿中顿时暗了下来,唯宝座前方的水晶案亮着,半透明的水晶上被沙子覆盖,如月又洒了几把沙子后道:“还请太后观画。”
第四百四十六章 沙画
宁寿宫中的喧闹渐渐停止了,随着黑暗中一双素手飞舞,众人一致的保持了安静,有人起身探看,有人插了进来。连太后也在讷敏的搀扶下走了下来,四德拿过椅子让太后在如月旁坐下。
如月之前在府邸的时候用弘历玩的沙子练过三日,她在桌面上练的,木质和水晶的质感是不同的,她不敢一开始就做复杂的画,于是第一幅画选的是梅林和假山,下雪了,起风了,吹乱了枝头的花,之后后洒沙,一朵桃花在中心开了,接着是一片桃林,林旁是春水、野鸭、春雨贵如油;雨渐大,大雨过后池塘水盛,映日荷花别样红,日光滟潋,碧波荡漾,蜻蜓点点,一叶小舟划过,孩子们从舟中跳了下去,溅起的水花,手里的挣扎的鱼,停在船头的鸬鹚扑棱棱飞了;又是风雨,一片红叶从树上落下,接着是第二片第三片,其中一片落在一个摊位上,不,不是一个,是一片,喧哗嬉闹的人群,各色的杂货铺子。
有人开口道:“这是前门!”
说话的是十二福晋,她不知什么时候挤到前面来了,指着那个写着稻香村的匾开心极了。旁边的穆尓登额拉她一下,富察氏对着如月笑了一下,如月给她回了一个笑,手没停的继续,不断的洒沙又落指,不时有词儿从人群里蹦出来,“什刹海!”、“法源寺!”“西顶娘娘庙!”“哎呦,宁寿宫!这是九龙壁!”最后一句是太后说的,她见到自己熟悉的立时也和小的们一起喊了出来。
如月又洒沙。这次她绘的很细致,稍微慢了些,另一只手或添加沙子,或去除沙子。慢慢的一幅景象就出现了,太后站起来观看,她拉住讷敏的手。语气急速道:“我瞧出来了,你瞧出来了吗?”讷敏点头,太后指着画中跳舞的人说,“这是玄烨。这是我。”老人没有用敬称,而是用最直接的方式表达了她的激动。
如月画的正是四十九年过年时康熙为皇太后献舞的场景,周围的人和背景几乎不差。直到此时如月才终于停了手,又跪下叩首道:“恭祝大清基业永固。盛世千年。”
“好,好,好,”太后扶起了她,赞道。“月丫头,哀家到底还是小看了你呀,这画画的真好,法子也极是巧妙,这么有趣的事儿你怎么就早不使出来呢?”
如月躬着身,小意道:“回太后的话,这也是前些日子陪弘历玩的时候无意间想到的,手法生疏,有不敬处还请太后责罚。”
“责罚你做什么!要赏。一定要赏,嗯,不,是该赏弘历,没有他,你就不会陪他玩沙子。那么就想不出这个法子来呢,哈哈,弘历……弘历?”
如月方才专心作画哪里还会注意儿子,这时她才发现弘历竟然不见了!周围人见少了个阿哥也都看自己旁边,此时只听人群外有人朗声道:“不必找了。”
这声音再熟悉不过了,整个殿的人都跪了下来接驾,外围站着的康熙帝抱着弘历走了过来,后面跟着魏珠。有眼尖的看到雍亲王府的四阿哥正没事儿人似地被万岁爷抱着,还专注的玩着皇帝脖子挂着的朝珠!如月只管跪下叩首了,却是没看到儿子悠然自得的神态。
太后见皇帝来了,就笑着道:“皇帝,你可见过这样的画?今儿哀家可是大开眼界了。”
康熙帝看了那画又去看琅如月,就只是微笑,也看不出旁的来。“她呀,总能想出些奇怪的点子来,每次都觉得不可思议。嗯,弘历,你可是有个好额涅啊。你啊,就别玩那个了,拿这个玩儿吧。”太后说着将手里的念珠递过去,如月低着头不敢抬,心中暗暗叫苦,生怕儿子有什么奇怪的举动,孩子么,对不喜欢的可是会直接扔掉的!万一再不去理会太后,岂不很尴尬,自己这个时候也不能接话,这可……
弘历见有人递过来东西,他看了眼新的珠子,又去看看手上的,想了想后就放下手里的去接太后的,而整个人也就势往太后身上扑,嘴里含糊说着,“奶奶抱抱。”
场面诡异的安静了,讷敏反应很快的接手抱过弘历,“四阿哥,去额涅那。”
弘历见母亲跪在地上,他立即摇摇摆摆走过去在旁边也跪下,头却仰着直对着康熙和太后笑,孩子的笑最是纯真动人,一点杂质都没有,从上一刻讷敏的一句四阿哥开始,康熙的心便动了,再看到孙儿笑起来的样子,他一瞬间想到了胤禛,想到了他很小的时候在佟佳慧的榻上爬来爬去的样子,被发现呵斥后,也是这样抬头傻乎乎的笑着。那还是在康熙十八年,现在却已经是五十一年了。
“琅如月,你的画好,这孩子教的也好。”这是帝王最后的总结,他没有再多说什么扶着太后去宝座坐下。接着一切又回到了正规,该进献的继续进献,气氛重新变的拘谨起来。松了口气的如月站回原来的地方,她注意到年明月还是微笑着,不过气色却是没有方才好了,不晓得是身子弱还是因为这次没有压住自己,不知道胤禛知道了会怎么做。
正想着,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