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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月捡起地上的饼子,想起可怜的闺女,终于忍不住嚎嚎大哭了起来,罗欢笑在外面小声的劝导:“姨娘,你莫要哭了,我会心疼的,姨娘,你放心,以后等我大了带着姨娘一起出去生活,不要爹爹跟祖母了好不好?”
房内只剩下姚月的大哭声。
牡丹回了宫中,也跟没宴帝提起这事,倒是晚上的时候宴帝抱着她亲了又亲,因怀了身孕也不可能做其他的,宴帝也是知晓的,只能这样抱着亲,亲的牡丹都有些动情了,宴帝却只抱着她休息了。
翌日一早,忽有侍卫给沈牡丹送了一封书信过来,说是景王妃的来信。
一听是宝秋的来信,牡丹急忙把卫奚元放了下来,笑眯眯的拆开了书信,卫奚元也抱着她的腿凑在一旁看起了热闹,口中嚷着,“母后,这是什么?”
牡丹边拆信,边笑道:“这是你大伯母的来信。”说起来宝秋嫁给景王,的确是奚元的大伯母。
卫奚元点了点小脑袋,表示清楚了,跟着牡丹一起看信。
牡丹拆开信,信上的确是宝秋的字迹,说她一切安好,让牡丹莫要担心,也说了这些日子与景王发生了何事,两人是纠缠了好一阵子,后来她怀了身孕,景王又打算娶她为妃,她本不答应的,拖了好一阵子,后来孩子都出生了,景王对她也的确很好,甚至还帮她报了仇,也遣散了后院的妾氏们,她这才同意了。
信中又说,刚跟景王大婚后,太后就过去了。
太后过去后,知晓景王与宝秋已经大婚,立马就晓得自己被两个儿子耍了,当下就气的病了,在屋子里待了半个月身子才养好了一些,之后不用说,更是好一番折腾施宝秋,施宝秋经历了那么多,性子早就淡然,哪怕太后再为难她,她也只是淡淡的应着。
太后不依不饶,非要景王休了宝秋重新娶妃,景王大怒,当即就冷冰冰的道:“母后若是当真希望本王休了宝秋,本王这亲王位置也不必要了,去直接去寺庙做和尚就是了,母后可是满意?”
太后大哭,“景儿啊,哀家最疼的就是你,为何如今连你都要这般对哀家啊?哀家到底做错了什么啊?哀家不过是想替你们找门当户对的妃子,为何一个两个都要这般的对母后?”
景王冷声道:“母后,儿臣们已经长大的,无需您在操心了,选妃选的是本王所爱的女子,而不是所谓的家世好的?母后,从小你就替喜欢儿臣几个做决定,可是最后了?五哥在战场上战死,因为这事我与皇上本来就已经破裂的兄弟情分更加淡了,您可知这一切都是为何?都是因为您,若不是您,我与皇上如何会成为这般?”他如何不想与皇上的关系好好的,可以说他们兄弟三人成了这样都是母后给作的!
太后脸色都白了,流着泪道:“哀家不晓得会如此的,哀家只是……只是更疼爱你一些,可老七跟老五也是哀家的孩子,哀家一样疼爱他们,那次哀家没想到老五会出事啊。”
景王甩袖离开。
之后太后也算老实了,闭口不再提休了施宝秋的事情,默默的在景王府住下了。
信上最后说,过年的时候各亲王会从封地去平陵,到时两人就能见面了。
牡丹心中欢喜,这才给宝秋回了信,说了一些趣事。之后的日子牡丹过的也很是舒坦,转眼天气转凉,牡丹回了沈家一趟,让沈牡丹没想到的是罗南会如此的胆大,竟在沈家外头求见她。
☆、第 134 章
沈牡丹基本上隔一两个月就会回沈家一趟;在以往的后宫中这或许很不适合,可宴帝宠着她,后宫又只有她一人;每日连个说话的人都少;就只有一个儿子,一个侄子陪着她。宴帝才继位;整天忙的不行,陪她的时间也不多;她就爱出去逛逛;偶尔也会带卫奚元一起出去逛逛热闹的集市;天子脚下,周围都有暗卫跟着,她倒也不怕。
其实沈牡丹真不爱住在宫中,偌大的皇宫只有几个主子,每到夜深人静时,外头静悄悄的,偶尔传来宫女太监遥远的打更声,都让她觉得宫中实在萧条的紧。
这次怀孕不像上次,她吃的好睡的好精神好,不愿闷在宫中,早上起来瞧着天儿不错就带着卫奚元出了宫。说起来她觉得就算奚元以后要做储君,也不可能只学习一些权政之术,最起码也该到外头瞧瞧,看看老百姓是怎么样生活的。每次她带着卫奚元出门,卫奚元都特别开心,大街上都是不认识他的人,不会跟宫里的太监和宫女一样见着他就小心翼翼的,他能大方的跟人说话,认识各种各样的人,知道老百姓们吃什么,能够看见老百姓们纯真朴实的笑意,他知道鸡蛋一文钱一个,糖葫芦两文钱一串,糙米三文钱一斤,精米六文钱一斤,猪肉十文钱一斤……
沈牡丹带着卫奚元在外头逛了大半天才回去跟沈家人一起吃了午膳,后来跟着沈天源回房说了会话。沈天源很喜欢卫奚元这个小外孙,可他是皇子,平日里见面少,见了面也是君与臣,这会在家中,也就没那么多规矩,抱着卫奚元就不肯撒手了。
没多久,下人忽然过来通报,说是门外有个叫罗南的来找沈天源老爷。沈天源皱了下眉头,说是来找他的,还不是来找牡丹的,他道:“不见,把他赶出去!”
没一会下人又回来了,说是那人赶不走,非要见他。沈天源皱眉,“赶不走就报官去!”
下人连连点头,出去后就没在进来了,沈天源因为这事心里头有些阴郁,他做官一直清清白白的,这会子也没想过要把罗南怎么样,主要是怕传出他们沈家仗势欺人。沈牡丹没多说什么,跟卫奚元说着话,瞧着天色不早了就打算回去了。
带着卫奚元坐上马车,出了沈府,刚驶到拐角处,忽然窜出一个人影拦在了马车面前。车夫急忙拉住缰绳,马车里头的卫奚元正坐在牡丹怀中笑眯眯的背着宴帝教他的三字经,马车突然停住,沈牡丹完全没反应过来,怀中的奚元就突然朝前栽倒了去,摔在了铺着厚实毛毯的地面上,额头撞在了旁边的小桌角落上。卫奚元怔了下,始终是个孩子,察觉到疼痛,立刻嚎嚎大哭了起来。
沈牡丹急坏了,慌忙把奚元从地上捞了起来,额头都已经肿了起来。
外头的侍卫侍女跟车夫一听小皇子哭了起来就知晓不妙,车夫失职,立刻从马车上跳了马车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奴才失职,求皇后娘娘饶命。”
侍女也已经掀开了车帘子,瞧见里头一脸冰霜的沈牡丹还有哭的凄惨的小皇子,外头的侍女跟侍卫都吓的不轻,小皇子万一有个什么,他们也别想好过了。
侍卫已经上前押住了那惊了马车的人来到了马车旁侧。沈牡丹则是让车夫起身,说不管他的事儿。
那人不是别人,正是罗南,这两个月他一直在沈府门前打探,知晓今天牡丹会回沈府他就在外求见沈大人,却不想沈家人根本不见他,直接让人把他轰走了,他原本还想赖着不走,沈府人说要报官他这才给吓走了。之后就在附近等着,看着牡丹的马车立刻就拦了上来,却没想到会惊了马车,更加没想到小皇子还受了伤。
他被押到了沈牡丹面前,看着那个跟之前有些天壤之别完全陌生了的女子时,不由的怔住了,直到侍卫一脚踢向他的腿窝出,他猛的跪了下来也回了神,整个人就颤了起来,“牡……皇后娘娘,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有话想同皇后娘娘说,我真的没想要吓到小皇子的。”
沈牡丹怀抱着哭的厉害的儿子,心疼的厉害,看向罗南的眼神却冰冷无比,带着厌恶,她道:“该如何你们心中可是清楚,这人冲撞了本宫与皇子,立刻送去大理寺吧。”说罢,放下车帘去哄怀中的奚元,外头传来罗南惊慌的声音,“皇后娘娘,我真不是故意的,求皇后娘娘看在以往的情分上饶了我这次吧,下次……一定没有下次了。”他是真心的后悔了。说起来他也不晓得自己为何还没有死心,还觉得牡丹对他或许还有一丝丝的感情,犹犹豫豫的,终究还是过来找她了,原本不过是想叙叙旧,并没有别的意思,却遭此无妄之灾。到了此刻,他心里甚至还有一丝的幻想,或许……或许牡丹不会怪他,只是吓吓他吧,他似乎早就忘记了之前在临淮镇牡丹直接报官抓他的事情了。
“走吧。”沈牡丹开口道,怀中的奚元渐渐止住了泪水,却不住的用白嫩嫩的小手去摸额头的红肿,可怜兮兮的看着沈牡丹,“母后,好痛。”
沈牡丹心疼坏了,轻轻的亲了下他的额头,“母后亲亲就不痛了,宝儿不怕。”
卫奚元泪眼汪汪的恩了一声,窝在牡丹怀中寻了个舒服的姿势慢慢的睡着了,外头男人的求饶声越来越远,渐渐消散。
等沈牡丹回了宫中,宴帝就在福宁大殿前等着了,看着马车驶过来,立刻大步上前掀开了车帘子,瞧见里头牡丹正抱着卫奚元准备下车,他忙一把接过了奚元回到了寝宫中。
轻轻的把孩子放在了床榻上,宴帝沉着脸吩咐去请了御医过来,牡丹看着儿子头上的红肿,心疼的不行,暗暗的责怪自己,“皇上,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宴帝神色缓和一些,转过身子拉着她坐在床头,“怪你作甚,这同你也没什么关系。”
沈牡丹心想,我应该早些打发了那些人才是,若是如此,罗南也不会冲到马车前头,奚元也就不会受伤了。
看她自责的样子,宴帝伸手拍了拍她的手臂,又亲了亲她的脸颊,“好了,莫要自责了,这事我自会处理的。”他的神色渐冷。
很快御医就过来了,替小皇子把了脉,又查看了伤口,所幸并无大碍。
只是卫奚元还是受了惊吓,半夜有些哭闹的,沈牡丹陪着他睡了两天这才好多了。至于罗南的下场,沈牡丹并没有去问宴帝,只几天后沈天源进宫来看她,跟她说了罗家的下场,说是罗家谋害皇嗣,罗家所有人重责一百杖,发配边疆。
重责一百杖,这么严重的伤势,即可发配边疆,基本上就没有活路了。沈牡丹心底平静,没有半分感概。又听见沈天源道:“听说罗家还是逃走了几个人,姚月跟罗家闺女罗欢笑,还有一个叫青竹的妾氏也逃了出去,至今还未抓到。”
这都是刑部的事情,沈牡丹也不好过问,只点了点头,也没在意就跟沈天源说起了别的事情。
天气越来越冷,各宫各殿都点上了银霜碳,这么冷的天儿,牡丹也不敢带着卫奚元出门了,一直窝在宫里,好在入冬了,宴帝也没那么忙了,除了早朝时间其他时间都陪在她跟孩子。转眼就到了年关,牡丹晓得景王要带着施宝秋过来,没想到的是太后也跟着回来了。
几人进宫的时候天上飘着大雪,等见到几人时,景王还是老样子,儒雅俊秀,宝秋也不错,整个人丰盈了不少,太后就不大好了,苍老了许多,且一路颠簸,之前的身子都没怎么养好,来到平陵后就卧床不起了。
太后身子不好,牡丹也来不及跟宝秋叙旧,送着太后回了寝宫里,又请了御医过来,看着床榻上神色枯败,老态龙钟的太后,神情冷漠的宴帝和景王都神色都有些松动,不多时,御医就过来了,等替太后把了脉,一众人来到寝宫外的大殿,宴帝道:“太后的身子如何了?”
御医恭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