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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在第一次见我那晚上,说要抓走我丈夫王莽和李三,后来怎么又不抓了。"
"你这么维护自己的丈夫肯定不是什么险恶之人。"锦娘凑近了才彻底听清这句话。
"那我那水红肚兜你收着干嘛。"
"晚上闻闻。"
锦娘脸上一红。
"那,那次,在白洲城白家东院草丛里,你就不怕我不认帐?"
"你不敢。"锦娘默然,她还真不敢。
已经洗了半天,锦娘都在上半身磨蹭,忽的,宇文冷抬起一只腿,内侧那茅草丰盛便幽幽在水中摇摆袒露在锦娘面前,她赶紧撇过脸去,匆匆胡乱擦拭了一番就说到,"洗好了,快起来。"
他仍旧是闭着眼睛站了起来,上身靠在锦娘身上,她赶紧扶了他,用干毛巾一包直接扶着他向床边走去。
还没挨着床边,他就将她压在了身下,死沉死沉的,锦娘推也推不动喘着粗气,哄着他,"宇文,起来,压到我了,宇文!"
叫了半天,他终于翻身下去,却手中一带,拉着她伏在他身上了。
那干毛巾早不知道跑哪里去了,热铁就那样顶着她,身前是他咚咚直响的心跳声。
她严重怀疑他根本就没醉,果然他一睁开眼哪里还有什么醉意,眼中一片清明,目光灼灼深不见底地望着她,看得她心中一颤。
一个翻身他又在上,她在下,她挣扎着起身。
他死死按住,衣襟已经全部散开,他拱嘴胡乱亲吻,她半推半就,啪斥一下,亵裤被他生生撕开成了破裆裤。
那热铁胡乱就要冲进来,锦娘一下就急了,"别,别,不是那里?"
"那是哪里?"他看着她的惊恐一愣,停下动作。
锦娘羞破美人脸,颤歪歪扶着他到了正确关口,瘫倒着放□子,紧紧闭上眼睛不敢看他深深凝视的双瞳。
他进去的时候她呜咽了一声,他一面动着一面密切观察着她的反应,他顶了顶一个地方,锦娘连忙挣大眼睛加速喘息着,他愣了愣,再继续顶那个地方,锦娘在他身下顿时浑身颤抖,扭动着,下面阵阵似抽搐收缩,面上痛苦似欢乐,他停下来,居高临下地望着他,"还要不要?"
锦娘闭着眼点点头。
他却仍是不动,锦娘睁开眼看着他,眸中水光潋滟,似嗔似怒。
"叫我什么?"
此人定力非凡,锦娘红着脸回答。
"夫君!"
他再不犹豫翘臀奋力给予,索取,攀升。
锦娘在他执着纠集地猛攻那同一点处,颤栗得如脱水鱼儿般大张着嘴艰难地呼吸,眼前犹如春风拂过百花绽放,灭顶快感席卷而来,意识逐渐涣散
第二天锦娘醒来的时候一睁开眼吓了一跳,晨曦微光中,一人如雕塑一尊静静坐在床边。
"你坐在那里干什么?"锦娘沙哑着声线问到。
"睡不着,醒了,又怕把他们吵醒!"他淡淡地说到。
"怎么就睡不着,昨天不累吗?"一说完自己脸先红了,她本意是想说昨天婚礼一天挺累的,怎么就想到了晚上的累呢。
"觉得一切象梦!"
他扭转头望着她,肤似寒冰眉如远峰,勾勒出全身硬朗冷峻的色彩。
"怎么就象梦了?"锦娘听了好笑。
"我们北国女子十分稀少,而我又从八岁就跟随父亲一直在军队的男人堆里长大,除了一年见一次母皇和皇妹,几乎没见过什么女人,现在竟然结婚了,还和一个漂亮女人同床共枕共度余生。"
锦娘心中又酸又暖,妩媚一笑,梨涡轻陷,"傻瓜!"
新丈夫进门的第一天家里出了天大的事儿,那就是李李王竟然知道害怕了。
她早上起来在院子里碰到晨练,将一直银枪舞得铺天盖地的宇文冷,愣了几秒,哇地一声就吓得大哭起来,再见了宇文冷扭头就跑,把宇文冷郁闷得直摸鼻子,他还有礼物要送给新认识的女儿想联络下感情呢,现在可好,话都说不上了。
其它人倒是看着哈哈大笑。
经过三天形影不离的相处,锦娘算是看出来了,这宇文冷在这个家里就只敢欺负她,对顾长风象长辈一样尊敬,对荣石那更是心生敬意,更何况两人十几年前还见过一面,自然更是熟络,又惺惺相惜的。
王莽和李三本来还有些怕他,但在他不断的怀柔攻击下渐渐也亲近了,看得锦娘直咂舌。
可恨她还一直怕他,在他面前战战兢兢的,这人原来就是个纸老虎,面冷心暖的货!
等到十二月初的时候,桃花源来了对小夫妻,顾**和路笑笑,两人结亲才两个月而已就急着怎么没怀上孩子,要来桃花源后山摆神女庙。
锦娘很奇怪她们怎么这么着急,这个世界女人怀孕的几率本来就低,结亲后一两年才怀孕那也是很正常的事。
一问才知道原来顾**有两个爹爹似乎身体不好,从十一月就在床上下不来地了,他们想在临死前看到孙子辈的,顾**和丈夫这才这么着急。
话说锦娘想到自己这一年没有再计算安全期危险期的但也一直没怀孕,于是便和他们一起爬山去拜。
顾**非要给一百两银票买一块方石砖背上山,锦娘不想收钱,但他们非要给,说给了才安心,锦娘只好收下了,就当留给山顶上神女庙的维修基金吧!
刚好宇文冷听到了,他也背起一块方石砖就往山上冲,搞得锦娘哭笑不得。
拜完下山来的时候,锦娘特意给了一坛子酸笋给顾**,叫她和丈夫坚持每天吃,一举得女的机会更大,两人十分高兴地回去了。
哪知道当晚锦娘宿在别院荣石那里的时候看到他床头摆了一坛子酸笋,旁边还有小碟和两双筷子。
锦娘一问,荣石说到是宇文冷找顾长风要的,翻出好几坛子,一人房间里送了一坛子,连筷子碟子都备好了,非要这几人在锦娘到其房中过夜的时候吃。
锦娘无语了,真是服了他。
第二天晚上专门宿到他房里,她一进门就逼她吃酸笋,"你就那么喜欢孩子?"
他点点头。
"家里不是有三个孩子吗?"
"一个读书不回家,另外两个看见我就跑。"
锦娘掩嘴一笑,他说得还真没错,"那你是想我再生一个?"
"恩!"他双眼晶亮地望着她,冬日里她心中却暖洋洋热腾腾的。
"想我生,还不赶紧来撒种子!"
看他欢腾着熊扑了过来锦娘笑得花枝乱颤…——
☆、生理课程
第七十九章生理课程
这一年桃花源的新年是再热闹不过了;家里人口众多,欢乐闹腾得厉害。
大年初六的时候荣石提议一起去白洲城荣家住几天,他顺便去看看那块地,年一过完那人拿了地契来他付了剩下的九千两银子,两人过户好了,他就开工盖房子店铺了。
锦娘想想荣意怀孕也有三个多月了;也稳定了再去也不怕打扰了,也就同意了;一家九口人收拾了一整天东西终于上船出发了。
尽管路程有三天三夜,但这次好在人多;三个孩子打打闹闹,五个丈夫围着赌骰子,在锦娘知情却装着不知情的情况下;赌注就是晚上锦娘跟哪个同房。
顾长风主动退出,因为坐的是大船,六个大人是一人一间船舱,他住的是最大的一件船舱,李李王和孙果果李七都和他睡一起,他赢了也没甜头。
剩下那四个人面上不动声色,暗里确实挣得厉害,船舱里都吵翻了,就听到王莽和李三的声音,荣石和宇文冷那是高手过招,寂静无声啊!
锦娘十分满足地躺在软椅上逗身边的孩子们。
"孙果果,你想不想上学堂?"
"上学堂就认识字吗?象李七哥哥一样?"
"是啊,你想不想!"
"想!"
"那你认识了字准备干什么啊?"
"看我爹写给我的信!"
"真是好孩子,开春了我就送你去城里私塾,你七哥哥也在那里读书呢!"
"好!"
"我也要去,我也要去!"李李王连忙也抱着锦娘大腿大声说到。
"你也要读书识字啊?"
"恩。"
"那你读书识字要干什么呢?"
"我识字要娶丈夫!"一句话让一家人都笑喷了。
晚上锦娘躺在自己的船舱里静静等着,看刚刚到底是谁赢了,今晚到底是谁来她船舱,结果来的竟然是两个人,王莽和宇文冷,锦娘头皮直发麻,两头狼啊
到白洲城的时候因为人太多叫了三辆马车才坐下,锦娘和李三,李七坐了一辆马车。走过白洲主街的时候透过车帘子,隐隐看到前方一骑红衣白马迎面而来。
"白飞扬?"锦娘立即掀了帘子探头一看,那人走近却不是白飞扬,她悻悻地退回马车内,心中隐隐想着不知道白飞扬跑到哪里去了,白家仓促出逃也不知道他现在过的怎么样,忽然有些伤感起来。
等到了荣家又是一番热闹喜庆,孙果果和李李王都是第一次来荣家更是觉得处处新奇天天疯玩的找不着人影。
这一次即使是冒着阴沉沉的天气锦娘仍旧坚持带着五个丈夫一起去了南城大佛山那个大欢喜佛的脚背上,六个人一起坐过了才安心地回家。
荣石带着锦娘一起去看那块地,确实不错,正好是那些城市到白洲城的必经之地。
两人细细规划了一番,决定还是参照江洲荣锦行的格局,对于荣石的能力和眼光,锦娘是心服口服的。
回到江洲已经是正月二十了。
一天锦娘去李七的房中发现拿几张宣纸,发现床上没有床单,乱糟糟的,那棉絮正中似乎一块黏糊糊的,锦娘往床底一看,果然那床底下塞着的正式一块黏稠污渍的床单,还有一条脏裤子,她拿着那床单和裤子正要偷笑,李七进来了。
见到锦娘拿着床单和他的裤子脸上立马涨红了,看都不敢看锦娘,立在那里像个木头人。
锦娘抿唇轻轻一笑,坐到椅子上把他往跟前一拉,"怎么,还知道害羞啊?"
看他快哭出来了,这才慢慢和他说起关于少年成长的生理知识,她自己坦荡说着不觉得有什么,必经是受过现代教育的,可李三真是羞得面红耳赤,最后锦娘好好说了一堆话他才好些。
"你这样是长大的标志,不用害羞,也不用害怕,只要是男人都会这样的,这样了说明你是大人了,我很高兴呢,应该庆祝你终于长大成人了!"
"真的吗?大爹二爹三爹他们也曾经这样吗?"
"是啊!"
李七心下终于释然了,但想到他长期生活在私塾里,生活上都是自理,又补充道,"但你一定要注意卫生,每天勤洗澡,有时候不洗澡但一定啀洗屁屁和脚,知道吗?"
"不洗呢?"
"不洗就会长虫子把你小鸟一点点啃光!"
说得李七赶紧双手护住,目的达到了锦娘笑眯眯地走了。
几天后李七要被送到孔夫子那里常住两个月不能回家,他两个月后要准备参加童试了。一家人依依不舍地嘱咐得他都快烦了,尤其是顾长风现在更是嘴碎着呢,对孩子嘱咐,对锦娘还象当初十六岁刚结婚那会儿细心照顾,不得不令另外几个丈夫望尘莫及啊!
锦娘直道这真是甜蜜的烦恼啊!
过了几天锦娘和李三去私塾给李李王和孙果果报名又交了学费,从三月初一,这两人就天天要去学堂识字了,好在两人有个伴儿,锦娘专门把琥珀分出来接送两人上下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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