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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道是最危险的地方便是最安全的地方,季羽然暂时还不准备离开S市,她想等待这一阵子的风头过去以后。
“季羽然,别以为你说几句奉承我的话,我就会如你所愿。”潋滟的桃花眼半眯起来,易少谦直接用指腹掐灭猩红的烟头,“你今天私闯我房子的事情我还没有追究你的责任呢!”
“易少,上一次可是你给我这间房子的密码,让我过来取合同的。”声音不自觉的越说越小,到了最后,简直连蚊子哼都赶不上了。
“你也知道是上一次?”手腕一挥,被熄灭的香烟屁股丢在了季羽然的脚边,有灰白色的烟蒂在实木地板上留下了一小团的痕迹。
“我告诉你房子的密码,不等于你就可以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自由出入。”对方打什么算盘,易少谦的心里再清楚也不过。
上一次,因为他有打过招呼,所以季羽然才能进来的这么容易。这一次,事先什么都没有,故而小区的物业在看到监控画面里出现的陌生女子以后,便赶忙打电话转到了易少谦那里。
“易少,如果我能去住酒店,就不会跑来麻烦你了!”暗骂对方真是小气,自己不过是借用一下他闲置的房产罢了。
反正你又不住,给她躲上一阵子能够怎样?
“其实吧~你想让我离开也很简单。答应我之前提出的条件,尽快安排我秘密出国。”压了压心中的愤懑,有求于人的季羽然哪敢把真实的想法表露在脸上。
“理由呢?你我非亲非故,我有什么义务要一而二再而三的帮你?”把皮球踢给对方,季羽然为什么落得个丧家之犬的下场易少谦已经知道了。
“因为……”
甫一开口,就被打断,只见易少谦满眼不屑的笑道,“季羽然,我知道你现在在想些什么,还想用上次威胁我帮你的筹码再威胁我一次吗?”
“你……”
一击即中,给戳破心思的季羽然眉头狰狞的皱起。
“没有用了,同样的筹码不可能威胁我两次。”长臂一伸,目标直锁女人细长的脖颈,“季羽然,告诉你,老子最讨厌的就是被人威胁。”易少谦就像是拎小鸡一般的把对方掐得双脚离地。
“呃……呃……呃……”呼吸瞬间不畅,肺部严重缺盐的季羽然面颊变得通红。
易少谦的性子属于阴晴不定的那一种,所以他什么时候会发疯还真是让人无法预见。
“想去颜溪的面前乱嚼舌根,也得看看你有没有这个命踏出这间房子。”邪魅的俊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凌虐快感,易少谦满意的感觉到自己手中的女人气息越来越弱。
直到季羽然距离死亡还差最后一步的那刻,他才五指一松让对方摔落在冰凉的地板之上。
“咳咳咳咳咳!”贪婪的汲取着宝贵的氧气,在鬼门关前遛了一圈又回来的季羽然大脑深深的发蒙。
她哪里能料到易少谦会突然对她出手?
有那么一刹那,她真的以为自己就快要死了。
“易……易少谦!”声音断断续续,泛着明显的喘,带着剧烈的抖。
“你……你别以为我是……是好糊弄的。”两手缓慢却不间断的给胸口顺着气,季羽然怒瞪着挑眉俯视着她的俊美男人。
“关于颜溪父母的那份调查资料,到底……到底是我运气好发现的,还是有人故意让我发现的。”
天底下没有免费的午餐,天上也不会掉免费的馅饼。虽然季羽然说这话的时候隐藏着一种试探的性质,但从易少谦倏然大变的脸色来看,她知道自己是试对了。
“呵呵,相信你是最明白的了。”从鼻孔中喷出的笑声嘲弄不已,枉她以为是自己利用了男人,到头来原来做了棋子的人是她。
“季羽然,提醒你一下,乱讲话的代价你是付不起的。”目眦尽裂,易少谦弯下身子,却非去扶女人起来。
骨节分明的大手这一回捏住了季羽然的下巴,可力道之大却足以把她的骨头给捏碎。
“易少谦,你这算是变相的承认了吗?”难得看到对方被将了一军的暴走模样,这一刻的季羽然是典型的失去了理智,不然也不会跟易少谦玩起硬碰硬了。
男人都对她动了杀机,还指望什么他会帮助自己?
“谁说我承认了?”
“你真应该去镜子前面照一照,否则就不知道自己脸上的表情有多么的心虚!”讽刺的翻了翻白眼,季羽然和易少谦是彻底的撕破那一层岌岌可危的脸皮了。
“再废话半句我真的把你掐死然后丢到大海里喂鱼。”恶狠狠地咬着每一个音节,易少谦扯着季羽然的手腕将她丢到最近的一间卧室。
就听嘭咚一声,咖啡色的木门被重重的关上。
“叩叩叩!”
“开门!开门!易少谦你这是什么意思?”
卧室内传出季羽然嘶哑的叫声。
“你不是想在这里住下吗?”涵义复杂的反问,易少谦不是让季羽然住下,而是把她幽禁了起来。
“派几个人到万达公馆来。”紧接着,转身往反方向走去,男人一边揉着太阳穴一边打着电话说,“不能让卧室里的那个女人踏出房门一步。”
心中从未乱到过如此无以复加的地步。即便易少谦极力想要否认些什么,但是让季羽然发现的那个文件夹确实是他有意摆放在书架上的。
文件夹肯定比书要大,所以夹在一堆书之中还是很扎眼的。
他就是想要季羽然看到,再借对方的手把事情闹大。
不!
不不不!
不是这样的!
他怎么会存心让颜溪处在风口浪尖上呢?
他只是在赌,赌季羽然能不能发现,赌季羽然有没有办法把事情闹大。
给季羽然的合同放在书桌的抽屉里,而摆放着文件夹的书架则是在则是在她的身后。如果……如果季羽然没有回头去看,就……
自欺欺人的尝试抚平情绪上的歉疚,易少谦从周氏年中庆那晚便开始等待颜溪打来的电话。他的手机几乎二十四小时不离身,哪怕洗澡的时候也要搁在擦干水的洗脸台上。
可惜的是……
打电话找他的人很多,却没有一个是颜溪。
失落,不解,甚至于快要绝望……
但一想到车祸的肇事者控制在自己的手中,易少谦恍惚间又觉得还是有机会的。
他不怕颜溪把一切对周梓辰和盘托出,要查清当年车祸的真相,就必须找出肇事者。而肇事者已经被他很隐秘的藏了起来,除非周梓辰有实力把整个中国翻个底朝天。
——《纯禽,名门婚宠》沫丝丝——
画面重新转回颜家别墅。
颜溪的出现打破了客厅里诡谲的气氛,因为至少周梓辰脸上的薄凉换成了温柔。
当然……
这种温柔只有在他看着颜溪的时候。
“小乖,你去沙发上坐着。”不欲在颜家多留,所以周梓辰也没有坐下的打算。雷厉风行的他不喜拖泥带水,只爱速战速决。
大手揽上颜溪的肩头,他就要把女人往目的地领,却被对方一把拉住了西装的下摆。
“我想站着,可能是刚才在车上坐久了坐的腿有点儿肿。”见整栋别墅里就没有坐着的人,颜溪下意识的便拒绝了周梓辰的好意。
“也行,反正话说完了我们就走。”深邃的黑眸滑过一道暗芒,如果不是时间和地点都不对,男人绝对会把女人抱到沙发上再认真的按摩她的双腿。
“奶奶,我接下来要讲的内容也许不大中听,所以请您先做好心理准备。”提前给颜老太太打一针预防,毕竟她的岁数已经很大了。
闻言,没有出声只是点头,颜老太太目光意味不明的盯在颜守城的脸上。
“前一阵子曝光小乖父母旧事的帖子是颜守城做的。”
“胡说八道,简直就是血口喷人!”在场第一个做出反应的是秦燕芳,但见她气呼呼的睁大眼睛,一副蒙受了天大冤枉的样子。
“妈,您可千万不能相信他说的话,就守城的电脑水平哪里能做到这种事。”
听说周氏集团it部的员工因为无法完成周大少所下达的任务而被辞退了好几个,这在S市的上流社会都被传成了什么冲冠一怒为红颜。
“没错,颜守城没那本事。”接着秦燕芳的反驳,周梓辰的赞同却有多讽刺就有多讽刺。“但是,他总有本事花钱雇人做吧?”
“周大少爷,法院在给人定罪之前也要讲个证据。”心脏跟打鼓一样敲个不停,“你非要说是我们守城做的,那就把证据拿出来给大家看一看啊?”秦燕芳望了眼一言不发的颜守城继续据理力争。
“我活了小半辈子都没有听过这么拙劣的笑话,怎么可能会有处心积虑对付自己堂妹的哥哥啊!这不是畜生又是什么?”
“颜守城,是你亲口再承认一遍还是要我拿证据给你的母亲看?”子夜般的黑眸扫过,颜守城感觉自己的身体都被穿透了。
“我……我……”眼神飘忽,东看看西望望的颜守城膝盖一软便要下跪。
“奶奶,爸,你们一定要原谅我的鬼迷心窍,我其实也是受害者,都是季羽然那个贱人让我做的。”只是他的背后有两名保镖束缚着他,让他要跪却跪不下来,行为十分的滑稽。
“季……季羽然?”努力在脑海中对号入座,在想起季羽然究竟是谁以后,颜志华顿时把地板跺得地板震天响。
“颜守城,你怎么会跟她搞到一起去的?”
“这……这个……”难道要回答是因为他强(河蟹)奸了对方,“爸,是她勾引的我。”
☆、禽有独钟 105 我可以让孩子姓颜
“所以你就糊涂到她让你做什么你都全部照办了?”头痛的直揉太阳穴,关于颜守城的那些风流韵事也有所耳闻,可是颜志华并不怎么相信他会脑袋发热到被女人牵着鼻子走的地步。
如果颜守城真的是那种对女人百依百顺的男人,那他早八百年前便安定下来了。
“是,是,是,是,是。”一口气说了五个“是”字,颜守城回答的越爽快反而显得越虚假。
这下……
不仅是颜志华更怀疑了,就连秦燕芳强壮淡定的脸上都裂开了几条细缝。
“那个叫季羽然的小明星确实长得很漂亮,要我是个男人肯定也会为她的美色而冲昏了头。”不动声色的挪到颜守城的旁边,她悄悄地用自己的脚尖踢了踢对方的小腿。
“守城,妈讲的对吧?”母子二人的眼神在半空中发生了短暂的交汇,秦燕芳暗示颜守城多说多错少说少错。
“对!对!对!”一听有人帮着自己把谎言延续,没看懂对方意思的颜守城语气加倍的激动起来。
“颜守城,刚刚你可不是这么对我说的。”下巴微敛,周梓辰冷眼欣赏着一对不要脸母子的不默契场合。
“你说,是见小乖怀孕了,怕她生下来是个男孩会威胁你在颜氏的继承人位置,故而才会使出那般卑劣的招数来抹黑她。”揽着女人肩膀的大手加重了力气,不至于让她觉得疼,却能恰到好处的让她感受到来源于自己的疼惜。
闻言,情不自禁的瞟了眼已经隆成小山坡的肚子,颜溪如水的美眸中闪过一道清晰可见的失望与复杂。
这便是身在大家族中的辛酸了。
不过是简简单单的怀个孕!可在自己看不到的背后,就是会有这样的一些人,非把单纯而喜悦的事情上升到争夺的程度。
喜悦?
不!
这个词形容的大错特错。
对于自己而言是喜悦,对于他人而言是隐患。
“听听!都听听!”打鼻孔中发出一道惊诧的哼声,指手画脚的秦燕芳责备起周梓辰来,“真是越来越不靠谱了,从古至今,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