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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
“是的!”
“那好吧!我是你老公,总是不对老婆尽应有的义务,我这心里也觉得很歉疚呢!”应有的义务是什么义务?自然是要负责把老婆滋润的比鲜花还娇艳啊!
大掌摸上那两条他早就垂涎已久的美腿,细嫩光滑的触感让周梓辰直觉爱不释手四个字是怎么写的。
“你是周梓辰吗?”流氓无赖的话,让颜溪情不自禁怀疑他到底是跟那个帅到掉渣的楚上校出去喝酒了还是被洗脑了。
不对啊!
周梓辰不会是这样的啊!
“货真价实。”好笑的扬了扬眉,然后男人不再给小女人说话的机会,俯身就用自己性感的蔷薇色唇瓣堵住了她的红唇。
“唔唔唔!”
嗞啦一声,保守的棉质卡通睡裙在周大少的手下变成破布。因为准备睡觉了,所以颜溪的里头并没有穿胸衣。
“小乖,以……以后……”深邃的黑眸红到充血,周梓辰的大手带着源源不断的热力向上移动,“还有穿妈给你备的那些睡裙吧!”
不喜欢自家老婆在自己的眼前性感诱惑那肯定是假话。不过……那样的美好只能被他一个人去看。
“混……啊……混蛋。”一张口是自己都没有想到的暧昧轻吟,颜溪脸红耳朵红甚至连白玉般的身子都透出淡淡的粉。
“我会让你喜欢我的混蛋的。”邪恶一笑,其实这样的心境周大少不是没有,而是以往没有遇到对的人而被深深的掩埋住了。
这一夜……
颠鸾倒凤,水润交融。
顾念到颜溪是初次,而周梓辰也一样没什么经验。所以在草草的结束了第一回合以后,男人便将因为破身疼痛而昏了过去的小女人抱进浴室清洗了。
只是洗着洗着……
颜溪醒了,而周大少的欲望又一次翘首了。
汗水混合着温水,浴室里尽是暧昧的轻吟和粗重的喘气。反正……颜溪不清楚周梓辰是什么时候放过自己的,她甚至连自己是什么时候又回到大床上的都不清楚。
——《纯禽,名门婚宠》沫丝丝——
翌日清晨,被吃的骨头渣子也不剩的某女幽幽转醒。
昨晚很累非常累,按照道理来说,她应该一觉睡到第二天晚上的才对。可正是因为太累力气消耗的多,饶是不情愿,咕咕叫的肚子却把她给活生生饿醒了。
挺尸在大床上,回想数个小时前自己才经历过的一切。颜溪承认初次会很疼是真的,可那种疼痛中所夹杂的致命欢愉也是无法忽略的。
销魂蚀骨,大抵就是那种滋味吧!
嗓子疼,因为叫多了。腰很疼,因为做多了。总而言之,四肢百骸就像是出过车祸散架了以后又被强行的重组了上,颜溪动了动大腿就觉得一股酸痛从她的私密处涌到了神经中枢。
你妹!
气得不打一处来,脑海中不禁重播起周梓辰那并不老道但越做越脱离生涩的肢体语言。难怪都说女人破处不能找没没经验的处男,因为……
小脸蓦地一红,谁让周梓辰昨晚的表现已经深刻的证明了他的清白了呢!
二十七岁的大男人了,居然真的就没经历过女人唉!在偷偷鄙视对方的同时,颜溪的心里却像偷吃了奶酪的老鼠一般的甜。
就像你去商场里买衣服一样,谁都喜欢崭新的不是给人穿过然后再退了货的那一种吧?
“周梓辰!”声音难听的就像是青春期变声的小男孩一样,“喂,你给我醒一醒!”嘶哑的让颜溪顿时就想到了公鸭子的叫声。
“小乖。”语气里满满当当的温柔,早就醒了而在大床上闭目养神的周梓辰缓缓地睁开了一双墨黑无边的眼。
多了份浓情,少了份淡漠,周大少在一夜之间出现了翻天覆地的巨变。
“周梓辰,你忘了自己新婚夜说过的话了吗?”昨晚对他们而言也算是迟来的新婚夜了,但是……细致的眉宇现出一道淡淡的褶皱,男人的出尔反尔让颜溪有种想掐着他脖子把他掐死算了的冲动。
如果……
她现在还有那个力气的话!
小女人的低吼弱弱的响在他的耳畔,周梓辰微一侧过身子同她大眼对着小眼。
“没忘!”清绝的俊脸上满是餍足,男人语气无赖道,“我让你别有不该有的心思,可又没说自己也一样。”
“你个奸商!”声调陡然高了八度,颜溪突然恨自己大学四年为什么要读中文而不是金融。
这丫的简直就是双重标准!
“我不介意在奸一次。”
邪恶勾唇,下一秒……
“你……唔……”肿的老高的红唇再次受到了男人的蹂躏,虽然他吻得疾风暴雨却不失温柔,可颜溪还是觉得嘴上麻麻的。
湿滑的长舌撬开小女人没什么防守力的牙关,轻而易举的勾到了她的丁香。周梓辰一双黑眸不经意间扫过对方白皙的脖颈,发现那里的红红点点有些已经泛紫发青了。
他昨晚明明是有克制力道的啊!
但……
炙人的火热慢慢的苏醒了,周梓辰在兀自懊恼的同时吻得也愈发轻缓了。用舌头勾勒着颜溪的唇形,这种暧昧的温存才是最要人命的。
“真想再要你一次。”粗重的一声换气,周梓辰的脑袋颓然的压在颜溪的肩窝上。
“别啊!我……我真的受不了了。”欲哭无泪,颜溪暗骂你丫也不怕精尽人亡。
“叩叩叩。”就在此时,敲门声从外头传进了一室旖旎的房间里。
☆、禽有独钟 022 绝情内幕
“大少爷,您起来了没有?”来人是蒋太后的心腹赵管家,不过在这周日的一大清早去喊周梓辰起床就显得很是诡异了。
一般周大少是不需要人喊得,他的生活习惯很好,除非前一晚有应酬酒喝多了,否则他定然能准时的出现在周家早饭的餐桌上。
“嗯。”被打扰了好事,周梓辰的心情想当然都不可能是好的。从鼻孔里哼出的回应带着浓浓的郁闷,他在颜溪那有如怒放的红玫瑰一般的唇瓣上轻啄了数下以后才翻身下床。
“夫人在客厅里等您。”也算是周家的老人了,赵管家虽然受聘于蒋太后却也是和对方一样看着周大少长大的,“您既然已经起来了,那就赶紧收拾收拾下楼吧!”
“知道了。”光裸着完美的身材大步的走到衣柜旁,周梓辰随意的从中挑出一件浅色的衬衣和一条深色的休闲裤。
“大少爷,我还有工作要做,先下去了。”任务完成,不再多留。门外的赵管家转身欲走,却被周梓辰突然喊住。
“等等。”深邃的黑眸微微一眯,男人温凉而磁性的声线里暗藏一种探究的内涵,“知道夫人找我是为了什么事吗?”
“这个大少爷您去了不就知道了嘛!”能在名门望族的周家一干就是大半辈子,赵管家绝对不是寻常的中年妇女可以比拟的。
隐约间觉得应该和刚送到大宅没多久的那份早报脱不掉干系,可还没有来得及瞟上几眼的赵管家就被蒋太后使唤去喊周大少了。
“小乖,你多睡一会儿吧!”换好了衣服,准备进浴室洗漱,不过在此之前,周梓辰还得和挺尸状的老婆温存温存。
白了男人一眼,颜溪没有搭话,但从她的目光里就可以知道在骂对方废话。
“等我回来顺便把你那份早饭也带上楼。”修长的大手在小女人微微凌乱的咖啡色长发上宠溺一揉,周梓辰说罢不再耽误时间,高大的背影转瞬没入了浴室的大门。
一床褶皱,见证了男人和女人昨夜的疯狂。乌溜溜的瞳仁由下往上看,颜溪心想若非她跟周梓辰的第二次是在浴室里进行的,估计这床单就要给蹂躏成老树皮了。
似乎是做了一场很长很旖旎的梦,如果不是浑身的酸痛是真的存在,又如果不是大床的的那一抹处子血醒目到扎眼……
她和周梓辰……
到底是怎么怎么就滚到一起去了?
陡然觉得脑袋有些昏了,不过对于自己被周大少给睡了亦或者是说她睡了周大少,颜溪发现自己接受这个事实好像都不需要过程一般。
可能……
早在她嫁进周家的时候,心里就有准备了吧!
又可能……
不但她的身体不排斥周大少,就连心里也……
酸软的胳膊不比失了水的鱼儿好了多少,颜溪用骨节敲了敲自个的额头然后拉高被子接着睡了。
不想了!
她没那个力气。
困不困是一回事,累不累又是另外一回事了。反正颜溪明白,她现在要是下地跑就是自己跟自己过不去。
——《纯禽,名门婚宠》沫丝丝——
客厅。
沙发上的蒋兰鼻架一副金丝框的老花镜正细细的研读着报纸上的内容。雍容华贵的美颜上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总之周梓辰下楼一见就明白找他不是因为坏事。
怎么说……
蒋太后看起来心情挺不错的样子呢!
“妈!”
从起来到现在就没看过时间。窗外的天色很亮,不会很晚就是。
走路的姿态携着一种别样的意气风发,周梓辰周身上下都透出一股淡淡的温和。“爷爷和爸呢?”问这话的时候有意的往餐厅看了一眼,瞧那边的长桌子整理的干干净净,周梓辰这才发现自己错过了饭点了。
“你爸陪你爷爷去医院做身体检查了。”透明的镜片反射出浅浅的光,蒋兰瞧着自己今个明显有所变化的儿子下意识的扬了扬柳眉。
“爷爷怎么了?”
“今早起来说心脏有点不舒服,胸口也闷。你爸不放心,就联系医院那边给老爷子好好做一个全方位的检查了。”
推了推鼻梁上的老花镜,蒋兰语带感慨的又道,“唉,这人啊~一旦上了年纪,就算保养的再好,也难免会有不舒服的时候。”
“你看你妈我,现在离得太近看字就看不大清,明明刚进入中年就开始用上老花镜了。”一手拿着报纸,空闲的另一只自嘲的晃了晃,蒋兰心想趁早整出个小孙子给她带,否则再过几年八成就得老年痴呆症了。
“没事,等您真的看不清的时候,我和小乖轮流给您读就是。”深邃的黑眸仔细的打量着对方的脸,周梓辰突然发现其实太后娘娘的眼角旁已经有较为明显的细纹了。
吃的东西再好,用的护肤品再贵,时间是一把杀猪刀的事实却无法改变。
“哟!我说大少爷您今个嘴巴上是涂了蜂蜜了吧?”深深的被自家儿子吓到了,虽然蒋兰明白周梓辰是个孝顺儿子,可这小子闷闷的个性却是从来不会用语言表达的啊!
“居然说起这种甜腻腻的话来哄起我来了!”一双美眸里慢慢的都是嗔怪的颜色,蒋太后左左右右上上下下的把周大少瞧了一圈,再确定自个对面坐着的那个不是冒牌货以后,又道,“早知道就该让人提前去喊你,你也好跟着你爸的车一起去医院检查检查啊!”
李兰秋生的那位易家大少她是处处看不上。但是有一点,蒋兰骗不了自己,就是她很羡慕易少谦能成天用嘴巴逗李兰秋开心。
哪有女人不喜欢听好话的?
她老公是个闷葫芦就算了,怎么养了个儿子也是闷葫芦第二呢?
蒋太后很郁闷,可是为了避免被李兰秋那个老对头知道了以后笑话自己,她也只能够把这份郁闷憋在心里了。
“妈,我身体好得很,健康的不能再健康了。”暗想自个昨晚还在床上和浴室里生龙活虎奋力耕耘呢!
周梓辰无奈的瞥了眼就爱挤兑他的蒋太后,“您找我究竟有什么事啊?”俗话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他才不见自家老婆十几分钟,就觉得开始想了念了。
“好事。”
同周大少之前所预测的一般,蒋太后眉开眼笑的同时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