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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知道,当她亲口说出自己是薛荣海女人时,心中是多么耻辱。
殷墨宸微微沉下脸色,对她道:“这是命令,你留在这里!”
沈曼青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他冒险?咬咬牙,她伸手就准备转动门把直接冲出去。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隔壁包厢里又接二连三地传出惨叫,一声比一声凄厉,一声比一声悲恸。可是,就算如此,门口站着的七名大汉,还是一副雷打不动的样子。他们都谨遵威哥的命令——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无论听到什么声响,都不许进门半步!
☆、土圆肥,拿什么整死你!9
突然响起的哀嚎,打断了沈曼青准备开门的动作。
她仔细思索了片刻,回想自己离开薛宅时的情形,似乎并没有被人盯上。那么,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门外那些人根本并不是针对他们俩的。如果这些人真的知道青龙会老大就在包厢里,怎么可能不冲进来抓人邀功?
“宸,他们应该不是冲我们来的,恐怕是在审问什么人。”
其实包厢的隔音效果不错,可是居然还能清清楚楚地听见隔壁传来的惨叫声,足以推断出他们正在对某个倒霉的家伙施以最残酷的刑罚。
殷墨宸对此也有所察觉,点了下头,换了个姿势慵懒地靠在沙发里:“我们静观其变。”如果只是新义帮的内部矛盾,听听好戏也不错。
而此刻,一墙之隔的另一间包厢里。
胡耀威被叶之夏一脚踹得脸朝下趴在地毯上,爬都爬不起来。他的脸实在面目可憎,叶之夏只好用那只亮黄的圆桶把他的头罩在里面。
她蹲在旁边的地上慢慢捡着洒了满地的冰块,每捡起一块就放在胡耀威光裸的后背上。冰凉刺骨的感觉顿时从皮肤直传到心底,他不受控制地哆嗦着,连牙齿都冷得打架了。
他的肉一抖,背上几块冰就又滚回了地毯上。见状,叶之夏拿起从洗手间找来的马桶刷用力抽了他一下,凶恶地警告道:“不许动!你给我老实点!趴好了!”
他连说话牙齿都在打颤,好不容易从嗓子里挤出几个字:“我、冷、冷、冷死了……”
“这就是要你长点记忆!”叶之夏用马桶刷敲了敲罩在他头上的塑料桶,笑得像只艳丽的小狐狸,“看你以后还敢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陷害良家妇女和少女!”
他被蒙在桶里,马桶刷敲桶的声音就被放大了好几倍,震得他双眼直冒金星:“不、不、不敢了!晴姐,您饶、饶、饶了我吧!”
再强力的催情药也经不住这么泼冰水,焐冰块的啊!经她这么一折腾,什么药效都过去了!
“好啊,饶了你也不是不可以!”眸底闪着狡猾的光芒,她笑眯眯地回道,“你什么时候把地上所有的冰块都融化了,我就放你走人!”
“我、我真的不不不敢了,求你放放放过我。”她才放了几个冰块到他身上,胡耀威几乎已经快冷得冻僵了,他怕自己还没把冰块焐化,自己就先结冰了。
“没得商量!”叶之夏惩治恶人可不会手软,“我告诉你,以后只要有我在的地盘,你就滚远点!否则我见你一次就揍你一次!”
“是是是!”他哪里还有讨价还价的余地,只能先委屈求全了。
此时,室内的温度比刚才低了不少,再加上他全身上下一丝不挂,背后冰块融化的速度比平常要慢得多。等大部分冰块融化成水,他差不多也被冻成了鬼。脸色发青,嘴唇发紫,后背那一大片更是冰冷得连血管都快凝固了。
☆、土圆肥,拿什么整死你!!10
“看你以后还怎么作怪!”叶之夏抬脚想踢他,却发现他胳膊和腿上的汗毛通通都竖得笔直,就像拉过离子烫一样。她立刻又收回自己白嫩嫩的脚丫子,继续使用万能的马桶刷。
举起马桶刷,她恶作剧地用力在桶底猛敲了十几下才停手。胡耀威整颗脑袋都罩在桶里,这几下声响极大,差点没把他的耳膜震破。他终于崩溃,拼尽最后点力气,歇斯底里地嗷叫起来:“快、快来人啊!杀人啦!救、救命!”
外头的人听着几声断断续续的呼救声,还以为他们是在玩角色转换,依然面无表情无动于衷地站在那里。只是各自在心里暗叹,威哥的口味果然很重啊!听听这**的叫声,啧啧……
这时,房间里的音乐忽然变了,性感的脱衣舞曲忽然转换成了雄壮威武的国歌声——
“起来,不愿做奴隶的人们,把我们的血肉……”
七名大汉完全不懂威哥如此高深莫测的伴奏是何用意,就在他们面面相觑的时候,包厢的门被人拉开了。
叶之夏在他们诧异的注视下,衣衫完好无损地踩着国歌中的节奏大摇大摆地走了出来。
几名大汉见她身后没人,连忙上前问道:“威哥呢?”
叶之夏很无辜很天真地眨了眨大眼睛,指了指身后的包厢:“他在里面啊,他让你们进去找他。”
几名大汉狐疑地看着她,对她讲的话并没有完全相信,然而这时,包厢里忽然传来胡耀威有气无力的呼叫声:“人呢!快、快进来!都给老、老子进来!”
于是,他们在他急切的呼唤声中,蜂拥着涌进了包厢。在他们冲进去之后,叶之夏飞快地走到门边,抓住门把一个用力,猛地把门从外头反锁住。
几名大汉听到‘嘭’的一声响动,立刻回头,却发现门被关了。
“过去看看。”其中一人让走在最后的那位去门口瞧瞧,那人走到门前,低头一看,原本装有门把手的位置只有一个断锁的截面,而门把手却不翼而飞!
从那个断锁的痕迹可以判断,这个门把手分明是被人为掰断的!谁能有这么大的力气,将一把不透钢合金制成的锁给生生从根部掰断?
那人惊震不已,愣了好一会儿,才抬起粗壮的手臂用力推了几下门,可是门却纹丝不动。
“这个门被人从外面反锁了!”他试了好几次,几乎把吃奶的劲都使出来了,还是没能把门打开。
其他几人正准备过来看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却听得地上的人再次开口:“你、你们都滚过来!”
胡耀威吃力地伸手将头上罩着的塑料桶扔开,他僵硬地扭动着脖子,看到不远处的地上有几双黑色皮鞋,却不见有人往他这边走,顿时又冷又怒。牙齿打着架,他抖着嗓子再次喊道:“滚、过、来!通通给老子滚、滚、滚过来!”
门外头,叶之夏捂着嘴巴笑得正欢快:“几位,尽情享受这个美妙的夜晚吧!”
☆、土圆肥,拿什么整死你!11
说完,她将手中银光闪闪的某东西抛到半空,再伸手接住。走廊灯光昏暗,却也不难看出,她手里一抛一接玩着的东西,正是包厢里断掉了一截门把手。
包厢里,几名大汉听到门外女生的话,不禁都把目光投入依然以**姿势反趴在地毯上的裸男。他周围地上湿漉漉的一大片,再看他后背上青青紫紫的冻伤,让人抑制不住地往某邪恶方面遐想。
威哥,真是威武啊!都玩了这么久了,居然还不肯起来?
“脱、脱衣服!你们快、快脱衣服!”胡耀威正对着空调出风口,身上冰化成水再被冷风这么一吹,冻得想死的心都有了!见自己的手下进来,连忙开口想让他们脱几件衣服给自己应应急。
谁知听到他这话,所有大汉非但没有上前,反而齐刷刷往后连退了好几步,与地上光溜溜的某人拉开绝对安全的距离。
他们一直知道威哥口味重,却没想到他口味居然已经重到男女通吃的地步了!刚才跟那位舞娘大战了一个多小时,现在居然还想玷污他们几位兄弟!!!
虽然他们是荣爷送给他的手下,但是他们也是卖艺不卖身的好不好!他们都是身心健全性取向正常的男人,没有那方面的怪癖。
他们更是有尊严的男人,士可杀,不可辱!他们宁死不从,绝对不可能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
于是,在胡耀威一遍又一遍有气无力的催促下,七名彪壮的大汉默默退到墙角,作洁身自好状。
“脱、脱衣服……衣服……衣服……”如果不是自己的衣服刚才扔在地上全部都被水淋透了,胡耀威也不想跟他们要衣服穿。可是他喊了这么多声,这帮家伙居然没有人给他衣服!他发誓,明天他一定要去叔叔那里,把这帮没用的废物换掉!
“威哥他会不会是……那个药性还没过去?”有一名大汉瞅了眼地上的人,小声对其他同伴道,“我听说如果不及时解决,以后那方面会不举的。”
“是吗?”刚才去推门的那名大汉接道,“可现在咱们出不去,到哪儿给他找女人啊?”
站在离胡耀威最近位置的大汉突然瞥到了翻倒在沙发边的塑料桶,眼睛顿时一亮:“我知道一个好方法也可以解决他的需求!”
其他人同时将好奇的视线落在他脸上,异口同声地问:“什么方法?”
“火的克星是水,降火灭火的最佳就是洗冷水澡!”他大手往塑料桶上一指,大声道,“我们虽然无法献身解救威哥,但是我们可以帮他冲个冷水澡!”
听了他的话,其他人齐刷刷对他竖起了大拇指:“好主意!”
说干就干,他们七个人捡起地毯上的桶,轮流去洗手间打来冰水,一桶又一桶浇在威哥光溜溜的身上。
胡耀威不知道他们几个人为什么突然发神精地猛泼自己冷水,气得脸都绿了。他全身早已冻得麻木,颤抖着从齿缝间挤出几个字:“老子要宰了你们!宰、了、你、们!”话音未落,他两眼一翻,昏死过去!
☆、‘大情人’与小情人的交峰1
沈曼青一直站在门内暗暗观察这些人的动向,见守在走廊上的所有人都进了隔壁包厢,便转过脸对沙发上的男人说道:“宸,看来他们果然不是冲我们来的,趁他们现在还没有觉察到什么,我们立刻离开这里!”
虽说就算与他们正面交峰,凭自己和他的身手想脱身不是问题,但能避免冲突还是尽量避开的好。毕竟不知道他们到底有多少人,另外,这里也别人的地盘,如果发生枪站很可能会招来警察。
混黑道的人从来不会主动招惹警察,这是道上的规矩,也是个忌讳。
男人整理了一下衣袖,慢条斯理地将钻石袖扣扣好,这才站起身:“走吧。”
他迈开长腿,从容不迫地朝门口走来,犹如刀刻般俊削的脸上神情淡漠,既没有遇到危险的戒备警惕也没有即将分别的依依不舍。
明知道他对自己无意,可是此刻沈曼青的心还是不可抑制地疼痛了一下。墨宸,墨宸,难道你的心真是万年玄铁做的吗?焐不热也化不开。
打开门,两人一前一后出了包厢。而站在隔壁门口的叶之夏整完胡耀威一帮人,乐悠悠地拍拍手准备闪人。
她刚走了几步,却发现面前的路被站在前面的两人挡到了。她心情不错,于是开口的音量也有点高:“喂喂,借过啦!好马不吃草,好狗不挡道。”
这话其实是他们班很多人的口头禅,她只是随口一说,并没有要骂人的意思。可是听在别人耳中似乎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了。
沈曼青虽然十来岁就被薛荣海收养,但是很受他的宠爱,所以薛宅的下人包括新义帮的人对她都还算恭敬。而青龙会这边,她很少露脸,见过她的除殷墨宸外,还有苍龙、白虎以及玄武三名心腹,大家彼此之间都很客气。现在,在这个乌烟瘴气人鬼混乱的酒吧里,有人居然敢拿她跟动物相提并论,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她眉头一蹙,停步转身,红唇带笑,眸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