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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明了,脸上却带着感动,宽慰道:“祖母,你放心吧!孙儿会好好照顾自己的,如果可以等父亲去了,孙女就回来。”
老夫人听了,叹了口气,无奈道:“好吧!就那么办吧!”说着顿了一下,意味深长道:“记得,有什么事儿的话一定要先顾着自己,知道吗?”
“先顾自己”老夫人这句话,听着让人感动,可对李娇而言可真是够冷漠的。
顾清苑带着一丝不明所以的懵懂,郑重点头,“是,祖母。”
老夫人看着摇头,这个孩子虽然聪明可经历的还是太少了,有的时候难免单纯,不知道人心险恶呀!(傻,单纯,老夫人你真是高看顾清苑了呀!
晚上时分,李娇和顾清苑明日出发的事儿,算是最后定了下来,有人欢喜!有人忧!喜的自然的顾挺远他们一家,而忧的不是别人,就是顾长远。
书房里,顾长远眉头紧皱,眼里隐隐的有些压抑的暴躁,这件事儿顾长远直觉的感到不对劲儿。
凭着李翼对李娇身体的忧心,他怎么会容许李娇来回奔波去那边远的地方,可当他把自己的忧虑对李谨说后,李谨只是沉重的表示,这是李翼的意思,他希望李娇能走动一下,一生过的不会太遗憾,拘束,这好似一个父亲对自己女儿最无奈,也是最后能做的事般,让顾长远有些无言以对。无法坚持反对。
因为,如果说什么要让李娇非要留下来的理由,还真是没有。当然除了真实的情况,可那个他却不能说出来。
想此,顾长远脸色阴沉,李娇的身体情况,根本就无法离开自己的身边,如若不然,她身体的异样一定会清楚的展现在李谨的面前,引起他们的怀疑。
可事情在李翼那里已经没有回还的余地了,本以为凭着李娇对自己的依赖,她也是舍不得离开自己那么久的,可没想到,他再次错估了,李娇竟然答应了,还很兴奋的样子,就连自己哄劝,表现不舍,李娇也就是犹豫了一下,可最后还是坚定的表示,她想去。这让顾长远意外,如果不是李娇看自己的眼神一如既往,顾长远还真的以为她已经知道了些什么。
现在事情的发展,让顾长远有种无法完全无法掌控的感觉,让他束手无策,如果不是知道李谨出京是背负皇命的话,顾长远绝对会认为这一切都是他们计划好的,可现在,仍然让他感觉有谁在推动着这一切,是谁,到底是谁在跟自己作对。
顾长远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顾挺远身后的那个人,也就是那个阻挠自己查探顾挺远的那个人,他到底是谁?为何要帮着顾挺远对付自己?
现在顾挺远就像是暗处的狼,随时准备咬自己一口,而李娇的病如果在这个时候被李翼看出异样的话,对自己是绝对的雪上加霜,万分不利。可离京的事儿自己已经无法阻止了,所能做的,也只有在李娇发病前自己赶过去了。
多年未有这种无力的感觉了,让顾长远一时很难平复心里那股抑郁。
第二天
听过顾家每个人关心,担心,贴心,诸多废话之后,顾清苑和李娇在他们的深情的眼神中坐上马车,缓缓离开了京城。
伯爵府
“主子,顾小姐离开了。”影卫对着刚从宫里回来的夏侯玦弈禀报道。
闻言,夏侯玦弈点头,继而吩咐,道:“派人暗中跟着。”
“是,主子。”
“下去吧!”
“是!”
影卫离开,夏侯玦弈静静的在窗户边上的软榻上坐下,想起那个刁钻的女子,眼里闪过一丝极淡的笑意,心里亦是莫名的放松,好像跟那个女子在一起的时候,喜怒都会不受自己的控制,可在过后,却感觉很有趣,很新奇,原来人和人还可以那么相处,虽然那个可恶的丫头很多时候牙尖嘴利的气死人,也只有在用得到自己的时候,才会出现。
是个令人憋屈的事儿,可因为那份新奇,夏侯玦弈感到并不是那么难以容忍,继而包容了那份儿放肆。想着,夏侯玦弈狭长的眸中满是柔色,却不自知。
不过,手边的事儿也该尽快安排一下了赶过去了,要不然,那个大胆的丫头,不知道又会说出什么气死人不偿命的话来。(世子爷你这是有气管炎的潜质吗?)
三天后,让李谨打掩护,顾清苑不着痕迹的隐匿行踪,改变方向去了一个极度隐秘的山庄。
进入山庄前,顾清苑本以为会和秘庄一样是个如铁桶般,低调,沉闷的地方,可当进入后,里面的景色,果断的闪瞎了顾清苑的眼,假山,流水,亭台,楼阁,百花,绿树,丫的!绝对的豪宅呀!真心的奢华呀!
“凌菲,你主子竟然还有那样的情调,搞这么一个漂亮的庄子出来,真是想不到呀!”闷骚的男人!
听着顾清苑怪怪的语调,凌菲轻笑道:“因为这里风景好,又安静,所以,主子时常会过来放松一下。”
“是个放松的好地方。”顾清苑很是赞同,也绝对是个金屋藏娇的绝佳之处呀!
顾清苑看着眼前的风景,露出一个放松的笑意,感受着片刻的宁静,安逸时,高嬷嬷疾步走来,“小姐,夫人请你过去。”
闻言,顾清苑抬眸,皱眉,“母亲没歇息吗?”李娇可是在车上一直叫嚷着不舒服,还以为她下了车后,就休息了呢!
高嬷嬷摇头,“夫人下车感觉精神好多了,想见小姐…。”说着顿了一下道:“夫人应该是想问给她看病的事儿。”
看来李娇是真的挺心急的呀!顾清苑起身,“走吧!”
“是,小姐。”
走进李娇的房里,李娇正半靠在软榻上吃点心,脸色不是很好,可精神却还不错,看到顾清苑过来,放下手里的点心,开门见山道:“大夫呢?在那里?”
“母亲稍安,大夫还未到,想来……”
顾清苑的话还未说完,李娇的脸色就沉了下来,很是不喜道:“你是怎么办事儿的,不是说什么都妥当了,马上就可以给我医治吗?怎么我来了大夫却还没到。”说着,忽然怀疑道:“顾清苑,你叫我来这里不会是有什么别的目的吧!还有,这个庄子是谁的,为何一个主人都看不到,你却可以在这里自由的出入,顾清苑,是不是在计划什么?”
李娇说完,顾清苑觉得好笑,该聪明的时候不聪明,不该聪明的时候,她又很敏感,对此,顾清苑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母亲,你想太多了,你来这里是外公和舅舅提出的,而不是我,还有,这个庄子就是那个大夫的,来之前我们已经给他打过招呼了,所以我们才可以在和这里自由的出入,而那位大夫因为有事儿外出了,还没回来。所以我们要等一下,母亲也正好可以好好的休息一下,等大夫回来马上就可以为你医治了。”顾清苑不温不火道。
李娇听顾清苑提到李翼和李谨,眼里怀疑的神色褪去,却还是有些疑惑道:“一个大夫竟然有这么好的庄子?”
“因为他医术好,挣了不少的钱,所以才能有这么好的庄子吧!”顾清苑理所当然道。
“是吗?医术这么好?他叫什么?”
“我只是听说他是隐世的高人,具体名讳还真不是很清楚。”
“你什么都不清楚,却还让我来,你可真是够上心的。”李娇讽刺道。
“母亲,他的医术好就行,其他的并不重要,不是吗?”
“你什么都不知道,怎么就确定他的医术好?”
“夫人,大夫可是相爷,舅老爷,还有小姐确定后才让他给你看病的,小姐看重的是他的医术,其他那些并不重要,只要他能医好夫人的病,他叫什么有什么关系呢!”高嬷嬷在一帮看李娇如此纠缠,叹了口气,适时的接应道。
“高嬷嬷你真的确定他能治好我的病吗?能让我为老爷再生个孩儿出来,你真的可以肯定吗?”李娇褪去刚开始听到这个消息激动的心里,变得有些不安道。
“夫人,一定可以的,你放宽心吧!”高嬷嬷眼里闪过苦涩,无奈的保证道,那哄骗小孩子的做法,让顾清苑在一边看得很是无力,同样为李娇如此积极医病,其目的,是渴求为顾长远再生个孩儿的话,感到可悲,可怜!
安抚好李娇,静待夏侯玦弈的到来。
顾清苑坐在鱼塘边,遥看京城,眼里漫过莫名笑意,有些事儿现在也该爆发了吧!
顾家
中饭过后,老夫人正准备小憩,就看到齐嬷嬷忽然匆匆忙忙的从外面走了进来,神色间是无法掩饰的惊惧,惶恐!
老夫人看此,皱眉道:“慌慌张张的发生什么事儿了?”
“老…。老夫人,老爷被官府的人带走了。”
老夫人听了一震,猛然起身,看着齐嬷嬷戾声道:“你刚说什么,长远被带走了,这是什么意思?带去哪里了?”
“老夫人,老爷被抓入大牢了。”齐嬷嬷扶着老夫人脸上满是惊忧道。
“长远可是侍郎,是谁敢这么大胆子,把他给抓起来?”惊乱过后,老夫人沉怒道。
“老夫人,是皇上下的命令,宗人府过来拿的人。”
“什…。什么?”闻言,老夫人脸色瞬间灰白,惊惧不已,摇摇欲坠,眼前发黑,忍着想晕过去的感觉,慌乱道:“长远犯了什么事儿,怎么…。怎么忽然会被宗人府的人给带走呢!还…。还是皇上亲口下的命令…。到底发生什么事儿了。”
“这个老奴还没问到…。”
“赶紧的,赶紧去问问…。”
“是,老夫人,老奴这就去…。”齐嬷嬷应着疾步就往外走去…。却又被老夫人给叫住了。
“等一下,等一下。”
“老夫人,还有什么吩咐?”
“你先去一趟二夫人那里,看看二夫人,二爷在不,让他们赶紧过来一趟。”
“是,老夫人。”
齐嬷嬷疾步的走了出去,老夫人焦灼不已,顾长远到底做了什么事儿了?怎么会捅到皇上那里,惹得皇上亲自下令把他带走了呢!那,会不会波及到家里的人,自己会不会也跟着受罪,被责罚,甚至是…。老夫人越想越恐慌,要不要现在去李家一趟,打探一下呢?
顾长远被抓的消息,在老夫人得知的同时,整个京城的人差不多也就都知道了。
曾氏听说后,难掩喜色,而在外面忙活的顾挺远亦是匆匆忙忙的赶了回来,喜色难掩,夫妻两个心里有同一个念头,上面那个人动手了,顾长远这次死定了,顾家马上全部是他们的了。
同时,宫里的韦贵妃亦得到顾长远入狱的消息,脸色有些难看,让人唤来二皇子南宫夜,沉声道:“夜儿,这是怎么回事?顾长远的事儿怎么会传到皇上的耳朵里,我不是让你不要暂时不要动他吗?”
“母妃,不是儿子做的。”南宫夜神色不定道。
“不是你?”韦贵妃皱眉,“难道是那两位大人,或者是那个顾挺远做的?”
南宫夜听了摇头,“那两个大人本就不想参与,只不过畏惧母妃,才会听命的,他们根本不可能主动说出来,而顾挺远,儿臣一直在派人监视着他,他没什么动作,也不是他做的。”
听言,韦贵妃眉头皱的更紧了,“知道这件事儿的也就这些人,不是我们,也不是他们,那,到底是谁做的?”当然顾清苑也是知道的,可这样的事儿,顾清苑可是遮掩还来不及,根本不可能主动去捅破它,而且,她也没那个能力捅到皇上的跟前,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