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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烁,张勋猛然抬头,看向顾清苑眉头皱了起来,这个小公子他…他是不是疯了!他真的是帮着夏侯世子来解决问题的吗?还是来制造问题的?他难道不知道这样会激化矛盾,让问题更加的严重吗?
沉寂片刻,老人开口,“既然不同意,那就没什么好说的。我们只有按照自己的方式来了。”老人说着,抬手,“乡亲们,我们回吧!”
老人开口,一众人满含敌忾的看了顾清苑一眼,全部起身,准备离开。
张勋,王烁急切道:“各位乡亲不要激动,先不要激动…。”
“王大人,张大人,你们是好官我们老百姓知道。如果是旁的事,我们一定听您们的。可这事儿,我们怕是要违你们的令了。”老人对张勋,王烁说着,可眼睛却看向顾清苑。
“两位大人也都清楚,在陵城,想要活下来,我们就只有这一条路,唯一的一条路,我们别无他法。希望你们能明白我们的难处。”说完,看顾清苑完全没有答话的意思,咬了咬牙,转身走了出去。
顾清苑看此,神色不变,看着他们走出房间,才开口道:“麒一。”
“属下在。”
“围堵,掩门!”
顾清苑令出,麒一心里一禀,却毫不迟疑,称是,闪身离开。
而张勋,王烁两人猛然一震,惊骇不已的看着顾清苑,声音发紧道:“顾公子,这是…?”
顾清苑看着他们,轻笑道:“两位大人不要多想,你们想的那件事不会出现,我只是想跟他们说说话而已。”
两人闻言,看着顾清苑那温和的面容,心里开始冒寒气。刚还在他们眼里如小白兔一样,纤柔,无害的公子,此时,已经转为恶魔。让人开始畏惧。
片刻,外面传来惊惊呼声,继而就是质问的叫嚷声。
顾清苑听了,转头看着他们,有礼道:“两位大人也随着一起看看吧!”顾清苑说完,转身走了出去。
两人看着顾清苑的背影,脸色变幻不定。却也不敢耽搁,随后疾步跟了过去。
张勋,王烁离开后,客房空旷无一人,内间三人从里面走了出来。三人对视一眼,都在各自的眼里看到了期待,激动,还有惊色。
“窦大人,你说这事儿今日能了吗?”刘进期待道。
“说不好。”
“那个小公子他可真是够犀利的呀!”荣林神色不定,眼里却透着一股畅快。
“那个顾公子既然是夏侯世子的谋士,那么,是否说,这也就是夏侯世子的意思呢?”窦文涛道。
“窦大人你没听到吗?刚才那个小公子明确的说,他是代夏侯世子给出的答案,那么,这肯定就是夏侯世子的意思了。”刘进激动道。
“如果是真的的话,可就真的再好不过了。”
“窦大人,刘大人,我们要不要跟着去看看?”
“还是不要了,看夏侯世子的态度是不想我们露面,既然如此,我们还是不要惹他不快,在这里待着吧!反正结果我们同样很快就会知道的。”
院中
十几个影卫,围成一个圈,神色冷硬。几十个百姓被围住其中,脸色均有些发白,可眼里却满是怒火,惊惧,嘲讽,某些眼里还有一抹兴奋之色。
“这是要做什么?是要杀了我们灭口吗?”
“本来夏侯世子来到陵城,我们还是满含期待,希望他给我们陵城一个安定,可没想到的是…”
“看来,是我们太天真了。都说官官相护,我们又如何指望夏侯世子给我们什么公道,给我们安稳,他如何会明白我们的苦难。”
“他们这些富贵公子什么都不明白,他们只要我们听话就好。现在,我们不听话了,他们就容不得我们了,要杀了我们了。”
“呵呵呵…这又怨的了谁呢!是我们自己送上门来的。说到底还是我们自己愚昧,自己害了自己呀!”
……
顾清苑走来,听了他们的话,神色淡淡,走向前,清冷道:“事未发,就妄下结论是否太早了一步呢!”
听到顾清苑的声音,一众人瞬时回头,看着她每个人的眼里都是恼怒之色,不用想,这一定是他的命令,他才是那个祸首。
“顾公子这话说的可真是好笑,事情都这样了还有什么不确定的。这个时候不下结论,难不成等死了以后才去确定吗?那个时候,命都没了!就是想,恐怕也很不现实了吧!”其中一个男人开口,言语间满是讥讽。
顾清苑听着,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看到他在自己的注视下,完全没有一丝慌乱,甚至讥讽之色更浓。
顾清苑看着眼里闪过一抹冷色,转眸看了麒一一眼,对着他不着痕迹的打了个手势。
麒一看着微愣住,而后会意。提起,手微动,一物急速飞出。刚开口的男人眼眸瞬时睁大,看着顾清苑眼里溢出一丝恼火,还有一丝戒备,懊恼!
“事出时你们可以怀疑,可以猜测,可不要太早的下结论,多少在脑子里打个转再说话。”顾清苑看着他们,正色道:“祸从口出患从口入,谨言慎行,这是应对事件的基本,而你们却没做到。”
“看到这些护卫,你们第一反应不是询问缘由,不是想着如何自救,想着如何脱困,而是直接认定他们要对您们下手,开始大肆的叫器,这是冲动的表现。也是完全不理智的行为。”
“就如你们这次叫嚷着,要人当知府,叫嚷着自己的要求一样,完全没想过后果,更不曾分析过利弊,直接就冲了过来。”
“你们这样是确定了夏侯世子一定会答应你们的要求。”
“还是你们感觉,现在陵城已经被你们所掌控,已经没有人会对你们如何了?没人敢对你们如何了?”
“还是以为自己是受害者,所以,人人都要迁就你们,顺着你们?要是不能让你们如意,那人就是没心,毒辣的狠毒之人吗?就是罪人吗?”
顾清苑说着,看着他们开始变幻不定的面色,沉声道:“你们可以不想,可以少想,也可以为自己抱屈,为自己曾经的遭遇感到委屈,感到不安。”
“你们有理由这么做,当然,也有人因为过往之事,会对你们包容一分。”
“可是,包容却不但表可以纵容,不代表你们可以为所欲为,可以罔顾一切礼法,只想到自己的利益。”
顾清苑一席话出,一众人神色不定,为他的牙尖嘴利!为他那犀利的言语,句句珠玑的言辞,让人一时不知该如何反驳,回击。
顾清苑看着他们,神色凛冽道:“而且,在我看来,这些日子的躁动,暴乱,已经让您们忘记了最重要的一点儿。”
“你们忘记了,你们现在踩的是皓月的地,你们头上顶着的是皓月的天。而你们,是皓月的子民。”
这次,顾清苑话落,有人极快的反驳道:“是,我们是皓月的子民,可有人当我们是吗?三皇子根本就不当我们是人,而那些所谓的父母官亦是,他们根本就不管我们的死活。在我们受到迫害的时候,我们的天在哪里?我们的地又在哪里?”
“你说,这样的天和地,我们做皓月的子民算什么?”
“是,如此对待我们,我们如何不反,如何能忍…”
“我看顾公子你也是不曾经历过,所以,才会说的那么轻松…。”
“这就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顾清苑看着他们言辞尖锐的反驳,攻击自己。神色平淡,波澜不起。
直到他们说的差不多了,顾清苑才开口道:“此次,陵城之乱,缘由都明,是非对错也都清楚,你们经历的,遭遇的,还有你们现在做的,你们自己知道的,我也都知道,皇上也都知晓,所以,关于那些过往无需再次重复一遍。”
“而也应为那些过往,皇上才没有在你们反抗,作乱之时,就立刻以谋逆之名马上发落你们。”
“而这,相信你们也清楚,各种心理也明白!只是你们却弄错了一件事情。那就是,皇上没发落你们,是包容!而不是惧怕!”
“而你们也不要天真的以为,你们这样抱成团的反抗,能威胁到谁,能让谁为你们步步退让!”
“皇上是因了解你的苦楚,所以,对你们多了一份包容和谅解。”
“可是,你们不要把这包容,错以为是惧怕!那样你们就是在自寻灭亡!自找死路!”
“皇上是明君,仁君,所以,在知道了三皇子的作为后,马上就惩治了他!这就证明在皇上的心里,他看重他的子民,他在乎他的子女。”
“所以,他会包容。但是,却不容你们因为这份包容,退让。而开始变得肆无忌惮,无法无天!所谓没有规矩不能成方圆,你们现在的做为现在已经超过了那个线了。”
“自己选官员!永免赋税!这是在挑战极限,如若先例一开,那就是在给各个城市制造诱饵,引造不安定的因素。你们想如此,他们又何尝不想。如此一来,后果如何,我想你们应该也想的到。”
“如果你们想要补偿,可以!我现在就可以答应你们!但是,却绝对不是如你们所提出的那样。以坏了礼法,毁了皓月为代价!”
“齐家治国平天下,平小家,安大家!你们安稳,衣食无忧了,皓月也就安定了。可同样的,只有皓月安定了,你们才能有安稳的日子过。”
“反之,覆巢之下,焉有完卵。皓月动荡不安,于您们没有任何好处。大家不稳,小家还会在吗?”
“所以,你们那些要求绝对不会实现,不是因为不仁,而是因为代价太大。还是共同的代价。”
“那照你说的话,我们的罪就算是白受了吗?”一人不甘道。
“不,我刚才说了会补偿的。”顾清苑说着,从袖带里面拿出一张纸,展开,递给麒一,“拿给他们看看。”
“是。”麒一接过。递给他们。
“这上面是遭遇迫害人的名单,因为事件繁杂,只写了名字,事件,缘由以没写上去。不过,详细的记录我们都已备案,此后,我们会逐个探访,查实,根据各自不同的情况给出相应的补偿,还有安排!”
“而且,大家的磨难也不会白受。陵城发生这样的事情,对你们是磨难,对朝堂亦是一个警示。虽然,官员无法让你们自己选定,可在以后的日子里,朝廷一定会慎重的选任官员,且定期的也会从上面派来暗使巡查,私访,以确定这个官员是否合格,是否能为百姓当家做主。”
“所以,请大家相信,以后同类的事情绝对不会再发生,你们也绝对不会再遭遇同样的事情。”
“皇上仁义爱民,他希望你们过的好,他不会忽视你们的苦难,同时,他也希望你们能够相信朝廷,不要一味的抵抗,也要学着相信,放下。”
顾清苑的话说完,院子里静寂一片。
麒一看着顾清苑,眼里满是骄傲,他家世子妃是绝对军师的材料。
张勋,王烁看着那纤弱的男子,眼里满是崇敬,心潮澎湃,翻涌,大才!不愧谋士一称。
众人看着顾清苑,不知道该说什么,一些从未想过的事情,从未听过的话,带给他们很大的冲击,不过,他们也确实看到了希望。在那个小小的男人身上,看到一种光芒…
“朝廷的诚意你们看到了,那么,我也希望各位乡亲父老能拿出你们的包容,能给我一个回答。”顾清苑恢复温和,亲和道:“当然,我现在不需要你们回答我什么,只希望你们各自回去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