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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开的飞快,小伍突然意识到他在酒驾,忙推了推他放在档位上的手:“詹少,你停停,停边儿上我来开吧,好歹我喝的少。”她才喝了两杯,他可是灌了那么多下肚啊,他刚喝的可是纯的。
“你会开?”詹与哲突然大撒把,两手都离开方向盘耸着肩道。
“你醉了詹少,快别这样。”小伍有些被吓到,忙用手扶着方向盘。
“一个女人家,哪那么多嘴。”
小伍不再说话了,她深知喝醉了的人都喜欢逞能说大话,明明醉了却永远不承认,你不让他干嘛他却偏干嘛,无奈只好顺着他来吧。
从国贸三期上往下看夜景,还真的挺美的。车水马龙,灯红酒绿。詹与哲到餐厅找来一张桌布随手玩弄着,不一会儿,将其变成了一只玫瑰花。
“求婚做不到,”他脑子里映出叶子的脸,继续道:“花还是可以送的。”
小伍有些受宠若惊,她没想到他真的会送她花,哪怕是假的。更没想到他有这手艺。
“挺精美的,谢谢你。”小伍其实做梦都想有个人疼她,就像前男友那样,只可惜物是人非,而且还是自己亲手断送了两人的幸福。
小伍小伍,顾名思义,她在家中排行老五,是最小的,却是最不受待见的。小伍有个亲生哥哥,因为从小缺乏管教所以学了一身坏本事,打架斗殴都是家常便饭,吸毒豪赌毁了全家。小伍的生父死的早,母亲没什么本事,这哥哥就只好逼自己妹妹出去赚银子。后来母亲嫁了个老家的大老粗,大老粗进门时带着一个儿子两个女儿,都比小伍大。按人头算算也知道哪边会受气了,更何况一家子还要靠这大老粗继父养着。
从小到大忍气吞声任劳任怨地干活也就算了,直到去年,出落得亭亭玉立的小伍发现自己洗澡被那大老粗继父偷看,尖叫着拳打脚踢却还是被他按在了浴缸里打骂,继父指责她是米虫,是拖油瓶,说你个臭□白吃白喝还不能看看了?好在挣扎着没有让他做出什么糟践小伍身子的行为,小伍哭着跑了出来。
从老家出来之前,小伍找过前男友,她多想他带着她远走高飞啊,可是他并没有。他的躲躲闪闪让小伍心碎,于是,从此划清界限,便来了这帝都了。想想一个手无寸铁读书又少的年轻女子,来了这帝都还能做什么呢?可小伍今年才十七岁,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呢,如果从此沦落风尘,那老天真是对他太不公了。
☆、哥咱俩这样算变态不
那晚;詹与哲真是醉的不轻。带着小伍开了房间;一阵儿粗暴一阵儿温柔地;就那么硬是催熟了这朵小黄花。小伍默默流着泪,没有挣扎。那一阵阵的刺痛让她更加清醒与认命;既然选的了这条路;就注定了这是早晚的事;现在第一次给了眼前这位詹少的话倒也好了,好过被那些个秃顶大肚的糟蹋不是么。
被那人换着法儿地捅了不下俩小时;看着身边筋疲力尽倒下呼呼大睡的詹少,小伍去浴室清洗了一番;钻进被子里蜷起身子默默发誓,这必须是她最后一次哭了;过了今晚,这些事情以后都要习以为常。在帝都找饭吃,可不是件容易的事,这地方什么都贵得吓人,自己虽然离了家,却无法做到撇下母亲完全不管,钱还是要寄的,而且还要多寄点,因为总要被大老粗继父抢些过去的,得打出富余让母亲蒙混过关。
詹与哲醒来时已是第二天晌午,床上空空的,小伍已经走了。他有些发懵,他只隐约记得昨晚夜场里有个姑娘看起来跟叶子差不多大,他带她去了国贸,然后…然后便不记得了。白花花的被子变的有些斑驳,上面零星洒着些血印子,还有些被抹蹭的痕迹。擦,他都做了什么啊?太激烈了?詹与哲低头看看自己分、身,没撕裂啊也,日!该不会…上了个雏?!
一回头见桌上自己钱包开着,下面压着张字条:不好意思,身子给了你,便多拿了些。有缘再见,小伍。
大致数了数,两千,她只拿了两千。真是嫩雏,詹与哲冷笑一声,像她那岁数和质素,要个五千甚至更多都有人给吧?傻的够可以。
洗个澡又叫了点吃的送上来,詹与哲拿起电话打给昨晚的达子,达子听到是詹少有些意外。
“詹少有何吩咐?昨儿个…”
“我看你是他妈的不想活了。”詹与哲冷冷的,心想这帮孙子,还要祸害多少花骨朵啊。
“是不是那丫头…服务不满意?”
“操,你他妈的……”他点起一根烟思索着,继续道:“有那丫头电话么。”
达子狗腿地说着:“有有有,我挂了电话就给您发,该不会是那丫头闯了什么祸吧?”达子觉得不保险,还是问了一嘴。
“你他妈真是多管闲事!”听到这话达子心里翻了个白眼儿,这詹少挺会装啊,这明摆着是服务很满意嘛!
达子发来电话后,詹与哲立马拨了过去,可是拨了三遍都无人接听,他又对着短信背了一遍,再拨过去,这回通了。
“喂?请问哪位?”
“你拿了我的钱?”
“詹、詹少?不好意思那个,我也是按规矩……”小伍有点怕,该不会是要找她算账吧?该不会是碰上个赖账的二世祖吧?看他挺人五人六的不像啊。
“你拿少了。”他嘬着口烟说道。
哈?还有这种好事?还有嫌自己拿少了的?小伍心里思索着,该不会是陷阱吧?哪会有这种人?于是哆嗦道:“都是按规矩来的,詹少不必…客气。”
“别让我说第二遍,你人在哪?”
小伍报了所在位置后,詹与哲又道:“在那别动,等着。”
小伍心惊胆颤啊,心说这詹少怎么回事啊,会不会是……醒了又来了兴致?又要找她侍寝?总之提着一颗心在原地候着,不一会儿,昨晚那辆车子飞驰而来。
窗子被摇下来:“上车。”
“啊?有什么事不能这么说么?”
“赶紧的。”他打开副驾驶的车锁。
他打开暗格掏出个黑袋子,拿了捆好的一摞出来。詹与哲车上藏着不少现金,因为在美国生活惯了,随身不习惯带太多,但出门总要用,所以便搁在了这暗格里。
“你这是……”小伍有点疑惑,难道是要包养?
见小伍没动静,他挑着眉:“怎么,嫌少?”
小伍眼睛有些湿润:“詹少请你自重。”她不喜欢他这样的语气,好像自己真的那么下贱似的。
“行,你不要我扔了。”詹与哲打开窗子就要那那一捆红灿灿的票子丢出去。
“你这算什么?耍威风?欺负人?”小伍语气有点激动,她真是看不惯他们这些有钱人,不把钱当钱,耍人是吧?有意思是吧?
詹与哲愣了一下:“拿着吧,你应得的。”没等小伍说话他又补了句:“如花似玉可不止那个价,以后多长点心眼儿吧。”
小伍抠起车门把手打算起身,詹与哲拽住她:“我没别的意思,你拿去买点好吃的,补补身子。”然后将钱塞进她包里,看着她下车。他有些心疼,这女孩,也就比叶子大点吧?也就是碰上他了,擦,说的跟真的似的,他詹与哲也好不到哪去就是了。
詹与哲过后还是有试着打电话给叶子的,只不过,叶子态度有所转变,倒不是说冷言冷语,恰恰就是再没有了冷言冷语,而是变得客客气气,礼貌有加。弄的詹与哲恨的牙痒痒,个叶梓西,耍人玩是吧?玩陌生是吧?老子他妈的从此再也不稀罕你了!心想你他妈就和姓文的生生世世郎情妾意是吧操!老子想要啥妞真是大把大把地抓!
叶子也貌似察觉到了詹与哲的变化,只是她觉得,就这样罢,这样不是更好么。那天在崂山和文枫搞的那一出,也算是吃了颗定心丸似的,虽然文枫并没挑明什么,但是话里话外一举一动都给足了信号,她叶梓西,是他文枫的女人了。
不管是明里还是暗里,叶子和文枫总算是这么处上了吧?虽然两人表面看似风平浪静,心里却都掀起了惊涛骇浪,就像是回到了小时候,他宠着她,她欢喜地受着,只不过如今,多了些荷尔蒙罢了。
文枫八月底就回军校了,而叶子在帝都耗到九月初才回美国。文枫走的那天,只让司机送了他和文朔,要入闸时,接到叶子电话。
“回去以后别没日没夜地训练了。”文枫一惊,她怎么知道?于是抬头看看文朔。
“嗯。你也照顾好自己,听见没?”这两人,哪里有像小时候啊?小时候多放得开的!
“你几点登机?”叶子突然问了嘴。
“还有一个半小时吧。”文枫苦笑着,这一别,又要明年暑假了,因为叶子放圣诞节假的时候国内还没放啊,而叶子又不能回来过年。
“我想见你。”文枫身子一僵,他又何尝不是呢,可是就要走了。
“乖,要进去了。”他试图安慰着叶子。
“九点钟。”嗯?什么?什么九点钟?现在才三点啊。
下一秒文枫就明白了,叶子说的是九点钟方向。于是挂了电话示意文朔先进去,文朔摇摇头,不知道他搞什么,丫该不会不走了吧?!
文枫朝九点钟方向跑去,疯狂地搜索着人群,果然,柱子后面,叶子拿着电话眼睛红红地藏在那里。
一把将她抓进怀里,不停地摸着她的长发。心想我的叶啊,宝贝,你可别哭,你一哭叫我该如何?他吻了下她的头发,不敢去看她的脸。叶子抬起头呜咽着:“枫…”
“乖,在呢,我在呢。”又亲了下她的额头。
“圣诞节我回来,去C城找你。”
“……”文枫迟疑了一下道:“好。”他本不想让叶子奔波的,从美国回来那么远那么累,若不是他身不由己,这种跑腿的事情当然是要他这男人做了。可没办法,他也挂念他的宝贝啊,只好辛苦辛苦她了,还有两年,再忍忍,两年以后,他绝不再让她受一丁点儿苦了。
“进去吧,别误了机。”叶子依依不舍地放开他。
“嗯。亲一个?”他微笑着向前探去。
叶子害羞地别过脸去,然后被他强扭过来吻上。这个吻,温热而缠绵,文枫小心翼翼地吮着她,感觉自己身子都要融化了,他不舍,且莫名其妙地,没有安全感。那种不安促使他将怀里的叶子箍到窒息,叶子似乎感觉到了些什么,也不顾一切疯狂地回应着他。也不知道吻了多久,叶子突然意识到这样在机场大厅中间激烈地拥吻,会不会太刺激了些啊?又有点觉得,这个从小被她叫着枫哥哥的人,这个自己爱了两辈子的人,如今……虽然算是得逞了,可感觉好奇妙啊。
于是伸手从背后掐了下他的后腰,挣开他:“哥,咱俩这样算变态不?”乖乖了,这一声哥又喊得某人红着一张猴屁股脸,末了,貌似羞涩地吐了一句:“有么,那回头娶了你还不更糟天谴?”
“嗯?你说什么?”叶子故意逗他。
文枫一手搂着她,一手扶了下额头,不肯说话。
“死人,快点,刚说什么没听清。”
某人突然很爽朗地笑了笑,然后装无辜地看了看身后,眼神飘忽,一脸不好意思地说:“没什么,就是还想做些更变态的事。”吓…更变态的事?他他他指的是娶她还是……娶了她之后会做的那种事?是叶子想多了,还是他本身就那么猥琐啊!
“文枫你……”叶子被他说得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啊,上手捶着他的胸肌,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