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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鹭猜想;兴许是许默然给她发了信息后就没有再看手机了,加上他身体不舒服;也没有那个心思再关注短信是否发送了出去。
她突然觉得自己真够小气,还爱计较。将手机搁下后她对睡着的人轻声的道歉;然后将他打着点滴的手握在掌心里;放在脸颊边轻轻摩挲。
在她的记忆中,许默然很少生病,结婚一年来他几乎没有去过医院,有时候感觉到有感冒的征兆他就会提前一天晚上喝包冲剂又或者是吃几颗感冒药预防一下;然后第二天起来时就没事了。
这是两人一起生活一年来他第一次生病这么严重,白鹭甚至都有些害怕,以为他是生了什么大病。她以前听别人说往往那种平时不生病的人;一旦生病就很严重。当看到倒在地上的许默然时;她第一次觉得自己竟如此的担心他;害怕他有个什么万一。
医生给他输液配的药药力很足;且都是很贵的药。连着输了好几瓶,拔针的时候医生给他测量了体温,烧已经退下来了。
许默然一觉睡到了天亮,醒来时外面已是旭日东升。因为昨晚睡得很早,加上烧已经退掉;所以他这会醒来便觉得人已经清爽了许多。稍微歪了一下头;然后就看到白鹭像只虾米一样缩在对面的小床上,他张了张嘴;发现渴得不行,自己坐起来下床拿出饮水机下面的纸杯接水来喝。做完这些后就坐到白鹭躺的小床上,一脸平静的看着她。她的眼睛下面有淡淡的浅青色,想必是最近都没有睡好。伸出手不自觉的摸了摸她的脸,白鹭却是睁开了眼睛,许默然的手指动了动,想要收回手时被白鹭一把拉住,白鹭紧紧的握住许默然的那只手放在自己脸上,很快许默然就感觉到手上湿了一片。他在她床前蹲下*身来,问白鹭:“怎么了?”白鹭不说话,只是一个劲的摇头,过了一会才开口,声音哑哑的,她说:“对不起,我不知道你生病这么严重,还跟你赌气,我只会给你添堵,我就是个不合格的老婆。”
许默然哭笑不得:“哪有那么夸张?”白鹭就使劲点头说有,她把许默然的手移开,露出一张满是泪痕的脸说:“你不知道昨晚真吓死我了,我一回家就看到你倒在地上,全身滚烫,你这一个星期都这样怎么不去看医生啊?真当自己百毒不侵还是怎么的。”
许默然叹气,声音也有些疲惫:“我工作最近出了些问题,在上海每天都在开会,哪有时间顾及那么多。”
“那今天不去公司行么?我帮你请了假。”。
许默然点点头:“好。”
不一会医生进来,先是测量体温,然后检查了些常规,最后说:“好了,没有并发症,可以出院了。”
白鹭高兴坏了。
回去的路上,白鹭挽着许默然的手臂,叽叽喳喳的说着自己的新工作,她说她马上就要接手新的项目了,就是得经常出差。还说自己这几天其实都很担心他,但是因为他没有给自己打电话,所以她也就赌气的没有给他打。
许默然就听着,偶尔回一句,经过超市时,白鹭买了很多的肉类食品,她说许默然这次生病瘦了好多,现在看上去精神状态倒是好了不少,可是一张脸,下巴都变尖了,许默然就笑她说哪有那么夸张,脸上能看出什么来哦。白鹭就反驳说你自己又看不到你的脸,你走的时候我刚看过,回来时确实瘦了,不管怎么样,要好好补补才行。
两人采购了大批的食材,许默然选土豆时,无意间看到自己的中指指腹上有个小点,白鹭解释:“昨晚你昏倒了,要给你输液,医生给你做了皮试,看你是否对青霉素过敏。”
“唔。”
相携而归,一回家许默然就来了精神,考虑到他才刚好,白鹭硬是不让他洗澡,许默然却不干了:“我夏天哪天不洗澡就不舒服的,我洗澡很快,两分钟搞定。”
白鹭拿他没办法,再三的叮嘱他动作快点,许默然拿着自己的睡衣就去了卫生间。
果然很快,白鹭才刚把食材放进冰箱,米下锅后,许默然就出来了,头发湿哒哒的还滴着水,白鹭赶紧拿来干毛巾给他擦头发,许默然坐着,白鹭半跪在沙发上,一手摸着他的头,一手拿着毛巾在他头上动作着。
许默然眼睛所能看到的,就是白鹭微微起伏的胸部。他们很多天都没有做了,许默然一时间只觉得喉咙一阵发紧,伸手一把夺过白鹭手上的毛巾扔在一旁,大力的将她压在身*下,手和唇开始往她身上移动。白鹭觉得放在她腰腹的那只手异常的滚烫,他落在自己脸上、脖子上的唇是那样的急不可耐,她伸手摸他的脸,许默然抬起头来,两人对视几秒,开始激烈的亲吻。
从来没有那么的迫不及待过,许默然手下动作急切粗鲁,越是想要就越是没有耐心,她衬衣上的扣子怎么就那么多,那么难解,最后索性直接将她衬衣一把撕开,纽扣啪啦啪啦的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许默然隔着内衣亲吻她的胸*脯,不一会又双手绕至她的背后,解开她内衣的暗扣,然后亲吻上那最磨人的尖端一点。
跟往常一样,他没有多余的耐心,扯掉她的底裤,一只手握着她的腰抬高一点,然后直接顶了进去。
不一样的是,里面这次没有以前那种干涩,而是湿热。意识到这一点许默然激动得紧紧抱住白鹭,唇抵着她的耳垂轻舔慢弄。白鹭紧紧的抱着他的腰,然后轻轻的说:“其实我每天都有想你。”
许默然一边亲吻她的身体,一边回答:“我也想你。”
动作越发不能自持,许默然微微抬身,双手抚上她的胸脯,紧紧的捏成各种形状,下面动作没停,白鹭被他弄得湿热难耐,稍微拱起身体,将自己更加的送*入了他。
食者,性也。许默然突然觉得,其实自己对这件事还挺执著的,他喜欢跟白鹭做*爱,喜欢看着她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还喜欢她因为战栗而发出的低吟。在他的记忆中,她其实很少会有高*潮的时候,最初结婚的那段时间里,每次性*爱白鹭都会配合着嗯嗯啊啊几句,表示她很热衷于这事。但是许默然知道,她其实是没有高*潮的,他跟前女友有过性经历,太清楚女人的高*潮是怎样的,那是一种发自内心的愉悦,痉挛。就像现在一样,他能感受到白鹭身体紧紧的收缩,她的脸上有淡淡的潮红,眼神迷离。许默然放开她的胸,双手握住她的手腕压在她头顶,速度越来越快,白鹭几乎承受不住,她挣扎着想要摆脱他的桎梏,身体不停的往后缩,许默然却哄她:“不要退缩,我怕一会控制不住的会弄伤你。”
许默然一张脸扭曲起来,白鹭手被他按住动弹不了,她红着一张脸,身体里面又开始不规律的收缩,说话的时候声音沙哑:“不要出来,就在里面好,我是安全期。”
许默然说好,然后低吼一声,抓住她手的动作力度加大,白鹭觉得手腕都快要被他捏断,他贴着她的身体大口大口的喘气,完了后伸手去摸两人身体相连的那一处。
白鹭羞得一把按住他的手,许默然动作更快,直接捻了捻,最后才哈哈大笑。
完事后白鹭简直不敢看许默然的脸,一看到他的脸就会想起做*爱时他看着自己的眼神,迷离,蛊惑人心。许默然是男人,脸皮厚,看白鹭不好意思的样子还会添油加醋的说上一两句床第间的情话,弄得白鹭一整天一张脸都是通红。
从沙发上起来时,浑浊的白色粘稠液体顺着白鹭的大腿内侧往下滑,边走,地上都是稀稀疏疏的痕迹。白鹭去卫生间洗澡,出来后穿得整整齐齐的,许默然就一本正经的说:“干嘛穿那么工整,一会还是得脱掉。”白鹭狂汗,恨不得立马堵住这祖宗的嘴。
许默然心情大好,看白鹭在厨房做饭就跑去阳台上给她的盆栽浇水,白鹭很喜欢养一些盆栽,尤其喜欢玫瑰花,最开始许默然还说她整天瞎折腾,后来慢慢的竟也习惯了,有时候还会主动地去帮她浇水。他一出阳台,满满的都是玫瑰花香,妃色的玫瑰早已经羞答答的开满了一天一地,阳台上满满的都是娇艳欲滴的妃色花朵,角落里突然多出来了一颗盆栽,小树苗的根部紧紧的交叉缠绕,一直蜿蜒到土里,看上去像是女孩子编的头发,他连忙走到厨房问白鹭:“阳台上那盆多出来的东西是什么啊?怎么长那么奇怪?”
白鹭白了他一眼:“哪里奇怪,那是招财树,我准备好好养着搬到新家去,给我们家添添喜气。”
许默然昏。
白鹭正切着菜,许默然刚出厨房就听到茶几上手机的震动声,他走近拿起手机,上面是个陌生号码,没有存姓名。再次绕回厨房走到白鹭身边,将手机递给白鹭,白鹭看到陌生号码时拧了拧眉,接过手机,按了接听键。
“您好,这里是白鹭,请问您哪位?”
“我是孙玉。”
“哦哦,是你呀。”白鹭将菜刀放下,对着许默然指了指案板上的菜,许默然点点头,上前拿着菜刀继续切着菜。白鹭靠着灶台,问电话那端的人:“现在还在枝桠市么?还是已经回家了?”
“
还在这边呢,我妈妈突然有事情要处理,耽搁了几天。我打电话就是想跟你道谢的,我们明天就要回杭州了,你今晚有空么?我妈妈说想请你们吃饭,还有你老公。”
“你妈妈太客气了,送我那么贵重的礼物,我哪里还敢要你们请啊。这样吧,我们请你们吃饭行吗?就当是给你们践行了。”
那边停顿了一下,才回答说:“好的。”
“那行,我跟我老公商量一下,一会给你回电话。”
“好的。”白鹭挂断电话就把事情告诉了许默然,许默然点头说好,两人开始商量着吃什么,很快白鹭的电话又响了起来,还是刚刚的那个号码。
“喂?孙玉?”
“嗯,是这样的,实在不好意思,我阿姨,就是那天跟你提到的那个,她硬说这一顿她请,说你们是我的救命恩人,不能再让你们请客。她说她餐厅都已经订好了,就在南滨路的‘花前月下’。”
白鹭郁闷,但是也没有坚持。
网上百度了一下孙玉口中的那家餐厅,当看到人均消费数额时,白鹭只觉得胸闷气喘,镇定下来后她喊许默然:“老公你进来看看,这家餐厅的人均消费也太高了吧。”
许默然正拿着平板玩着数字游戏,听到白鹭叫他他就心不在焉的应答了几句,白鹭许久不见许默然进来,站起来出来客厅,拿走许默然手里的平板,一脸苦恼的看着他说:“我都不想去了,这以后还能愉快的玩耍嘛?请人吃个饭到那么高档的地方,人均消费上千!”
许默然拉着她坐到自己腿上,一本正经的看着对她说:“你怎么还不明白,他们那种人是不会愿意欠人人情的,人家不缺那个钱,钱对他们来说是最简单的,而且只有这样他们才不会觉得自己亏欠别人。你呀就是想太多,好好的去吃一顿,然后大家就银货两讫了。”
“真的么?”
“真的。”
“但愿如此吧,她们母女俩真太夸张了,还有她的那位阿姨,我真是有点招架不住了。”
“很正常的社会现象,你没听到人家说她从小跟她妈妈一起生活的啊?她爸爸在她出生不久后就去世了,这样的情况来看她妈妈肯定很重视她啦。就像我,从小跟外婆一起生活,如果外婆有什么事,别人帮了我也会感激,再多的钱我都愿意给,生命才是最重要的。至于你说的她的那位阿姨,我觉得可能是因为她不缺那个钱,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