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输人输心,自甘堕落而已。”
笑的有些苦涩,一脸受伤的表情。见此,风亦痕抿唇,虽眼中凝视,但是仍无太多的波澜:“官雨,本宫早就说过,本宫于你,不会动任何感情,并且也早就告诫过你,不要对本宫动情,不然……只会万劫不复。”
“万劫不复?万劫不复……是啊,爱上殿下,还真是万劫不复……”没有恼怒,只有哀伤,看着面前那俊美的男子,官雨失魂,有些破落。
是啊,他说的没错,对风亦痕动情,的确是会万劫不复!可是,怎么办呢?如今她对他,早已是情根深种,或许就是在看到他的第一眼,他的气场,他的邪魅,就已经深深的虏获了她,叫她再不能自拔!
他对她,没有情,只有一次又一次的告诫。是她自己不争气,纵使知道没有结果,但仍飞蛾扑火,控制不了自己的心,也控制不了自己的感情,一头扎进了他的冷情里,痛苦的,无法自拔!
痴痴的表情,还有点贪婪,望着风亦痕,官雨上前,略有些失神。
“本宫是个无情之人,这一点,早在你第一次见本宫时就已知道,所以,不要再做无谓之情,不管怎样,本宫终不会回应于你。”
面前的女子表情受伤,虽不是他惹,但却也因他而起。这些年,虽然他一直冷漠的告诫于她,可他似乎真的是忽略了女人有时候的死心塌地,不撞不悔。
“是啊,殿下你是怎么也不会回应我的,纵使我死了,为你而死,你都不会眨一下眼睛,掉一滴泪,因为……在你的心中,你只有那安然公主,又何曾会有别人的身影?”
酸着口气,满是无奈,瞪大着眼,口中一丝不悦指责,官雨对视,目光直直恨向对方!
女人的感情,很难琢磨,爱与之恨,往往就只在一念之间,时而跨越,时而颠覆,纠缠不断,纠缠不休!
被说中心事,风亦痕冷面,他承认,他是想借助慕容雅稳定政权,巩固地位,但是那是他的事,用不着别人来肆意品评!
“本宫只知道安然公主又如何?难道这神州大陆,会有皇子不在意她?上官雨恨,别以为本宫不知道你打的主意?你喜欢本宫,想得到本宫,叫本宫不去争那五个月之后的天照选婿。这样,你就可以保你弟弟上位,如果届时,你弟弟能得之青睐,那你的算盘,就算是打的响亮了。”
寒着声,眼中冷意!看着官雨,风亦痕一字一句,没有过多的表情,以没有过多的话语。
“是!我是想让云愁上位!但是我绝对没有要你放弃不去参加天照选婿!这个世上,好男儿之多,除却各国皇子不说,还有那神秘的,深不可测的玉衡、敛花两位公子,殿下你何以觉得自己就一定能够胜出,入得了那慕容雅之眼!”
怒愤交加,官雨不由的低吼。闻言,风亦痕平淡,冷冷的开口:“入的了入不了,那也是本宫的事,上官雨恨,你只管做本宫交给你的事,至于上官云愁那里,本宫自会有安排让他提前回国,好赶得上天照大选。但是……”
“你是个好姐姐,为了弟弟能牺牲至此。但是,本宫要警告你,你的事,你自己管好,本宫的事,就勿需要你多言,不然本宫可不敢保证泄露你的身份,将所有之事……都告诉你那什么也不知道的好弟弟--上官世子。”
半是清冷,半是威胁,听着风亦痕此话,官雨沉默了,低着头,不说话。早就知道自己爱上的是一个魔鬼,无情无爱,冷心冷意!只是这样的结果,她早就有心理准备了不是吗?但为何如今听来,却还是这般的锥心,刺骨揪痛呢?
“好,我知道了,只要能让云愁尽快回国,我便再不强求殿下。”无可奈何,终是点头,垂下眸,满是一抹悲伤无奈,看着风亦辰,官雨开口,那落寞的神情满是充斥着求而不得的悲怀。
“这个时候你找本宫,究竟所为何事?”言归正传,看了看天,一般他们相见都较为隐秘,如今公然来府,必是有要紧事情。
“是,殿下,官雨今天见到了上次撞破我们的那名女子,原来她叫韶兰倾,是南俊王的正妃。”
“这件事本宫知道,并且也已经和她打过照面。”
“什么?殿下知道?那何以不采取行动?看得出来,那个韶兰倾已经认出我来了,如果她再将我们的关系说出,那届时--”
“放心吧,这件事,本宫自有主张。”淡淡的打断官雨的话,风亦痕负手平静而立。
见此,官雨皱眉,一脸的犹豫不安:“殿下,事出紧要,你我关系不可泄露,不然上次我易容刺杀南俊王的事恐掩饰不了,所以,还是由我出手,将那韶兰倾……”
“不可!”
动手做了个“杀”的动作,官雨此时眼中冷狠。见此,风亦痕一顿,衣袖一挥转过身,口中冷斥,冰冷而道!
“不可?为何?!留着祸害,后患无穷啊,殿下!”
本以为是件小事,通禀一声便可解决。可谁知道风亦痕态度强烈,直接否决,没有半丝商量的余地:“你给本宫听好了,韶兰倾不许动,一根手指头都不允许动!”
“殿下,你?--”
不明白为何?不过是一个不相干的女子,充其量算是他的弟妹,可是风亦痕对南俊王的态度,他是绝不会在意这个弟妹的!但为何,他就不允许她动她呢?难道留着祸害,他能安心?这不像他风亦痕的作风,一点儿不像!
“殿下,你可知道留着韶兰倾,我们将会有多大风险?”苦口婆心,好言规劝,即使为自己,也是为了她心爱的男人。
可是闻言,风亦痕并无所动,只淡淡开口,予以保证:“她不会给我们带来任何麻烦的,放心吧。天色尚早,你还是回去吧,下次若没有说什么紧急的事情,不要擅自来太子府,以免招惹不必要的麻烦。”
开口下着逐客令,转身背对着。见此,官雨咬牙,紧拧起心,虽不知缘故,但暗自猜测:风亦痕这般维护韶兰倾,莫不是对她……?不会!在他的心里,他只爱那把椅子,任何女人都入不了他眼,就包括那世人竞逐的慕容雅,说到底也不过是他想为之利用的工具,可悲可叹!
不明真相,只沉默退出。身后,风亦痕转身,望着那背影,眼前浮现起那当日情景,墨梅湛湛,笑逐颜开。
呵,韶兰倾,本宫还真当小看了你!
冷峻的脸,冰冷无俦,回想于此,风亦痕淡墨,那深不可测的眼眸中,似乎间有着一抹促狭,丝丝的,抹着趣意……
……
南俊王府中
“哟,是什么风把筝姐给吹来了?这琼州好好的,怎想的要来京都?”才刚一进门,看见潘筝,韶兰倾扬笑,一脸的亲切平近。
“呵,是兰倾啊,终于见到你了,这些日子,可想死我了。”坐在位子上,起身相迎,握住韶兰倾的手,潘筝动容,一脸的姐妹情意。
“兰倾,我是来给你贺喜的,你突然嫁人,家里头也没个准备,所以便派我前来,也算是作为娘家人,给你道道喜!”
笑容可掬,表情大方,此时面前的潘筝,像是已摆脱了那旧日的阴影,重新站起,重新为人。
“哦,派你前来?”
她成亲,潘家派人来也算是合情合理,怎么着也不该轮到她潘筝?而是由潘以楼亲来才对。
笑的淡然,并不点破。而见此,知道她的心有疑虑,潘筝复笑,拉着人儿的就坐了下来:“兰倾,我知道这事由我出面并不合适,可你也知道,如今潘府,愁云惨淡,自四姨娘和箜妹之事后,爹他心灰意冷,终日神情恍惚,我娘心中担忧,虽什么也不说,但终日以泪洗面,精神也不太好。还有笛妹,她如今残了,想来也是无法,只有我……如今还算是正常之身。”
说话间表情耷拉,以显示自己的无奈。闻言,韶兰倾微挑眉角,淡淡而道:“哦,这样?”
“是啊,兰倾,潘府如今不复光辉,我们大家的日子,也都不好过呢。哦,对了,告诉你一件事,笛妹要成亲了,就定在下月初八,不过爹爹说了,庶女出嫁,你就不用回去了。”
“哦,怎么笛妹要出嫁了?这是好事啊,对方人怎样,家世如何?”还真没想到潘笛这么快就嫁了,毕竟瘸了一条腿,这婆家么……
“唉,还能怎样?以笛妹如今的状况,有人肯娶她已是不错,又还会要求什么家世呢?对方……他是个瞎子。”叹了口气,低着话语,拉着韶兰倾,潘筝以示亲近,仿佛从前种种,一如未有发生。
“瞎子?”不由间提高了声调,不过想来也不足为奇,毕竟以潘笛的近况吧,再好的条件也没有吧?
“嫁一个瞎子,笛妹她肯吗?以她的心气,恐怕……”
“她不嫁也得嫁!难道躲在房里,一辈子吃娘家吗?”
略略的,提高了些音调,虽是潘筝有意掩饰,但聪明如斯的韶兰倾又怎会听不出那话外之音?想来这一次,潘笛她是肯定不肯,但迫于二姨娘和潘筝的逼迫,不得以下也只好从了。
潘家如今,就只剩下二姨娘一个妾侍,当然的她想翻身做主!不过……有徐容在那里,她很放心,这些人,翻不了天去。
悠悠一抬眼,不着痕迹的将手抽回,看着潘筝,那讨好献媚的嘴脸,韶兰倾说着,表情衅笑。
“筝姐,如今笛妹都要嫁了,不知你有何打算?是否和那张应元……”
“别再提那个贱男了!这辈子,我和他一刀两断,势不两立!兰倾,你也许还不知道吧?那个贱男,被你送官后就废了,不知道是谁废的,总之今后便再无生育能力!”
咬牙切齿,恨的牙齿痒痒,一提到张应元,潘筝果然神色一变,无法遏制住那漫天恨意!
“哦,原来是这样?那不知筝姐此后有什么打算,毕竟以你现在之躯,将来恐怕……也难以找人。”
笑的一瞟眼,隐约点出潘筝曾经怀孕之事实。见此,潘筝笑容一僵,想翻脸,但又不能翻下,只得干干的陪着笑,伸手从怀中掏出信笺。
“兰倾,这是爹让我带给你的信,你看看吧。”
“哦?你想在王府住下?”
伸手接过信,挑眉拆开,大致的浏览了内容,韶兰倾淡笑,笑的有点意味深长。
这潘以楼,还当真算盘打的好!就只开头几句问候,接下来便满是长篇大论,大肆诉苦,字里行间都是透着楚涩,说什么家里这样已属无望,现在自己唯一放心不下的便是潘筝,要她这个南俊王妃好好替之照顾,最好能在京都帮其找个归宿,将之安顿,这样他也就可以了此心事,死也能瞑目了。
呵,帮潘筝安排归宿?潘以楼又不是不知道,以潘筝这非清白之身,又怎可能在京都找到好的良人?不过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想近水楼台先得月罢了!
伸手慢折起信笺,淡淡的笑抿于怀。他们这些人,说穿了不就是眼红她如今的地位,看她成为了南俊王妃,嫁的好,想以此分一杯羹么?还真当她不知道,以为她是傻子?!
潘筝非处子,所以当不了别人的正室,但却可以成为南俊王的妾侍啊?这样一来荣华显赫,竟不知要比那寒门之妻舒服多少倍?并且还能够光耀母家,若是混的好,生个一儿半女的,那将来的侧妃,乃至正妃之位都不是没可能啊!只要如今进了门,什么……便都有好说!
知道潘家的用意,韶兰倾玩味在心,刚欲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