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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说去,这个丫头都没有把他看做一个能够交往的男人!
☆、我和他谁更好2
而萧落在她心里,却是个地地道道的家人。
可以结婚的家人吧?
哼!
想到这里,霍非夺一阵心烦和嫉妒,冷冷地哼了一声,放开伍衣衣,转身就走了。
“哦?这个家伙!这是怎么了嘛!突然之间问他好不好,他就是再不好,我也不敢当着他的面说啊!再说了,再好再不好,也和我无关哦。我又不是你手下的小兵。”
伍衣衣挠挠头皮,也觉得莫名其妙,撅起小嘴,向学校里面走去。
去了食堂,打饭的人好多,没办法,她只好排着队。
“让开点!走路这么慢!”
伍仁心故意碰了伍衣衣一下,挤了她一边去,然后阔然向前面快步走去。
伍衣衣差点摔倒,气得瞪着伍仁心。
伍仁心转脸,朝她吐了吐舌头。
一脸作恶成功的得意样子。
伍衣衣想着,待会怎么报复这个可恶的伍仁心,要不要装作站不稳,将汤倒在她身上,正在这样胡乱想着,韩江廷却擦肩而过,几步追上伍仁心,一把扯住了伍仁心的领子,横横地叫道,“伍二妞!你怎么回事?我在十米外就看到了,你故意撞我们家衣衣!你想怎么着?我可是忍了你好久了!”
很多打饭的同学们都看热闹一样看过来。
伍衣衣无力地垂下脑袋。
这个韩江廷,就是缺乏大脑,怎么做事情都是这样子幼稚,直来直去的。
伍仁心一看是韩江廷,马上羞红了脸,急急地说,“江廷!你怎么可以跟着那个贱丫头一起喊我伍二妞?你怎么可以这样?”
“你少说没用的话!你刚才是故意撞衣衣的吧?”
“不是!”
“你给我去道歉!”
“我不去!江廷,你为什么总是向着那个贱丫头!为什么啊!”
伍衣衣钻过去脑袋,云淡风轻地说,“因为我这个贱丫头,遗传基因比你好,长得比你漂亮,比你可人,比你吸引男人。怎么办呢?你要不要去地下找找你妈妈,改一下你的出生的基因呢?”
伍衣衣胳膊一下挎住韩江廷的胳膊弯,将脸脸亲密地靠在韩江廷胳膊上,故意甜丝丝地喊着,“江廷亲爱的,去,给人家打饭去。我要吃红烧肉。”
韩江廷马上乐了,昂起下巴,也甜丝丝地应着,“好嘞,媳妇儿!”
伍衣衣走着,悄悄扭了韩江廷一把,低声咬牙,“你又胡扯,嘴巴边没有把门的是吧?谁是你媳妇儿啊?真可恶!”
韩江廷乐呵呵的,一面走着,一面摇头晃脑,“嘿嘿,好容易你利用我一回,我当然要充分反利用了。”
伍仁心愣在原处,看着伍衣衣和韩江廷的背影,气得眼泪一点点涌了出来,她抓狂地叫道,“你不要臭得意!我知道你和江廷没有什么!伍衣衣!你不是喜欢萧落吗?我可以告诉你!萧落已经答应了和我大姐订婚!你是被抛弃的那个傻姑!你以为你有什么了不起的!我呸!你被抛弃了!”
走着路的伍衣衣,步伐猛然顿住。
☆、我和他谁更好3
脸色也瞬间变得苍白了。
韩江廷皱起眉头,先看了看伍衣衣,又转身朝伍仁心说,“伍仁心,你不要胡说八道啊!敢乱传谣言,我可不放过你!”
伍衣衣咬着嘴唇,身子有点颤抖。
是不是真的?
伍仁心说的话,是不是真的?
萧落难道真的答应了和伍仁爱订婚的事情吗?
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
萧落明明告诉她,他才不会要伍仁爱,他才不会和她订婚,他喜欢的是自己!
伍仁心哼了一声,发狠地说,“全家人都知道这个消息了,唯独她一个人不知道罢了!我如果说谎,就让我出门让车撞死!”
说完,伍仁心跑出了食堂。
伍衣衣愣着,眼睛撑得大大的。
韩江廷推了推伍衣衣,“你没事吧?怎么呆呆的?”
伍衣衣抓着韩江廷的胳膊,勉强坐在一个凳子上,失声地哈气,“萧落真的会和她订婚吗?”
韩江廷本来想骂几句萧落来着,一看伍衣衣的脸色很不好,吓得没敢说什么。
伍衣衣脑子里一直乱哄哄的,韩江廷将饭菜都打回来,放在桌子上,她都吃不下。
韩江廷使劲哄着她,她才扒了几口米饭。
心底,一直叫嚣着一个声音:萧落骗了自己?!
不会的!
萧落怎么会骗自己呢?
他一直那么关心她,像是一抹温暖的阳光,在那个阴冷无情的家里,给了她一份珍贵的温暖。
她看他,就像是看待妈妈一样,有一种久违的亲情感。
妈妈已经走了,丢下了她,难道,现在,连这个带着妈妈味道的男人,也要离开她了吗?
伍衣衣心底乱糟糟的。≮我们备用网址:。。≯
伍衣衣将顾在远的专访和照片交给老师,处女老师激动地嗷嗷尖叫,把伍衣衣夸上了天,伍衣衣都无动于衷,僵着一张脸。
伍衣衣走出办公室,处女老师还在激动中。
她实在不知道该去哪里,掏出来手机,想要给萧落打个电话,问一问是不是真的,却又缺乏那份质问的语气。
她又算是他的什么人?
是,他是说过喜欢她,他是说过要等着她长大!可是……那都是轻飘飘的口头承诺,又能算到了什么呢?
一下午,伍衣衣都处于漫不经心的状态。
放学的时候,韩江廷和伍衣衣一起骑着车子回家。
伍衣衣半晌都是无语的,却突然,猛不丁地冒出来一句,“如果他骗了我,我将不会原谅他!”
韩江廷惊讶地看着伍衣衣发狠的样子,心底却在可怜这个丫头。
属于她的温暖本来就很少,现在又要离开一份温暖吗?
韩江廷干笑笑,“无所谓啦,不是还一直有我在吗?你实在嫁不出去,那我就将就将就,把你收了吧。喂,我可说好了,咱俩将来结婚之后,不许你欺负我,尤其不许你成天打我。”
伍衣衣那才轻轻笑了下。
那也是一份苦涩的笑容。
回到伍家庄园,伍衣衣晚饭都没有去吃。
八点钟的时候,她终于忍不住,跑到萧落房门前,想要去问问他。
☆、我和他谁更好4
正要敲门,发现门是虚掩着的,里面还有人在讲话。
谁在和萧落说话?
伍衣衣好奇地趴过去,凑在门缝边听。
是爸爸在和萧落说话!
“萧落啊,我对你很放心的,我的公司生意也将要交给你去打点。关于你和仁爱订婚的事情,也是你姐姐提出来的。我也觉得,亲上加亲更好,你和仁爱将来在一起了之后,公司都在咱们一家人手里,这就很放心了。仁爱对你非常中意,她私底下也跟我说过,她非常喜欢你。我就是想要知道,你的意思呢?”
伍衣衣听到这里,几乎不能呼吸。
她紧张得手心里都有冷汗了。
萧落,不要答应我爸爸啊!
迟疑了一会儿,听到萧落叹了口气说,“我服从姐夫和姐姐的意思,对于仁爱……我会努力去关心她的,姐夫放心吧。”
“呵呵呵,那就好,听到你的允诺,我就放心了,呵呵。”
伍衣衣却撑大眼睛,整个人都呆在了那里。
萧落说什么?
他同意?
他竟然,就这样同意了和伍仁爱订婚的事情!
伍衣衣恍恍惚惚地回到她的房间,整个人都失去了血色,噗通一下躺在了地板上。
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天花板。
脑子里一直回旋着萧落的声音:
我服从姐夫和姐姐的意思……
对于仁爱,我会努力去关心她的……
萧落!你为什么要答应这门订婚!
你不是说,你喜欢我吗?
你的喜欢,就这么不能经历考验吗?
太可笑了!真是可笑死了!
当当当,有人敲门。
伍衣衣仍旧躺在地板上,大大睁着眼睛,一声也不吭。
“衣衣?在里面吗?”
外面传来萧落的声音。
伍衣衣闭上眼睛,装聋作哑。
门,吱呀一下打开了,萧落走了进来,借着月光,他看到了地板上躺着的伍衣衣。
他吓了一跳,“哎呀,衣衣,你怎么躺在地板上,很凉的啊,容易受凉,快起来。傻孩子。”
萧落赶紧走过去,扶起来伍衣衣,将伍衣衣抚着坐在椅子上。
萧落去看伍衣衣的脸,伍衣衣一眼也不看他,失神地看着一个固定的地方。
“怎么了衣衣?怎么不说话?是不是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情了?告诉我,我帮助你。”
萧落习惯地抚摸伍衣衣的头发,被伍衣衣狠狠打开了手。
“衣衣……”萧落惊得目瞪口呆。
伍衣衣那才转向萧落,面色冷漠,冷冷地说,“谢谢你,以后都不需要你的帮助了。请你出去吧。”
“衣衣!你怎么了?我做错什么了吗?”
“听不懂我的话吗?我让你出去!出去!”
伍衣衣突然就爆发了脾气,瞪着眼睛,指着门口。
萧落屏息,定定地看着伍衣衣,叹了口气,向门外走去,幽幽地说,“等你心情好点咱们再谈吧。”
伍衣衣神经质地高声叫着,“不谈!我们不必再谈什么了!无聊!”
萧落扒着门,转身看着伍衣衣,从伍衣衣大大的眼睛里,看到了敌视,他蹙起眉头,想说什么,还是没说,就那样出去了。
☆、我和他谁更好5
等到萧落关上门离开后,伍衣衣那才趴在床、上,呜呜地哭了起来。
她一直那么信任萧落,认为他给予她的温暖都像是妈妈一样,可以值得亲近。
想不到,他竟然可以这样欺骗她,一面向她输送着廉价的关心,一面还可以和伍大妞订婚!
萧落!你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伍衣衣,你不要哭,你要学会忘记!
你要忘记萧落给你的所有温暖!
忘记他对你说过的所有甜言蜜语!
什么等你长大,狗屎!
滚吧!
伍衣衣躲在被窝里哭了好久。
霍非夺在晚上的酒会上,稍微喝多了点酒。
顾在远陪着他喝,依旧唠叨着,“老大啊老大,您今天为了那个黄毛丫头,您差点把我骨头架子给拆喽!还嫌我说你偏心,你难道不偏心吗?她那么折腾我这把老骨头,你还看得下去。她刚刚说口渴,你赶紧就把你的茶水递给她。我和你这么多年的交情都不如她黄毛丫头几天的交情啊?”
霍非夺垂着长眸喝着酒,清雅的五官上,带着几分微红。
眸子越发的清美,越发的传情。
有几个远处偷看的女人,都被霍非夺偶尔的抬脸,惊艳得大喷鼻血。
“我突然觉得,做人好失败。”
霍非夺幽幽地说着,揉了揉眉心。
一想到那个丫头心里一直装着那个萧落,他就有一种英雄无用武之地的悲催感。
顾在远龇牙坏笑,“这就叫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别怨我说句实话,您这是自找折磨!那个黄毛丫头好哪里了?你干嘛偏偏只倾心于她?是,她是长得挺漂亮,尤其是眼睛很美。身材也不错,皮肤也很白。不过,脾气是真心很差啊,一点儿温柔都不懂,像个野小子一样咋咋呼呼的。哪里有点女人味?你看看哥们那些个女人,且不说长得怎么样,最起码会撒娇,会温柔,会哄男人开心啊。这可好,靠了,比我还彪悍。算了,老大,你就别喜欢这种人了,换个别的主儿,早就拿下了。”
霍非夺端起酒杯,小小品了一口,苦笑一下,轻声说,“这要是我能做主的事儿,那就好了。”
“啊?不是吧老大?”顾在远撑大桃花眼,吞下去一口吐沫,惊颤颤地问,“老大,难道您竟然深陷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