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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落低着头,机械地迈着步子,眼睛一点点湿润了。
对不起,衣衣,我没用,我没法把你救回去!
我发誓,我一定会找霍非夺报仇的!
这个恨,我记在心底了!
霍非夺,你竟然公开抢夺我的女人,我们之间的梁子,是真真正正的结下了!
福熙在秋千上晃着晃着,就靠着一边睡着了。
石鹰小心地将她抱起来,准备回房间去。
突然,传来隐隐的轰隆声,地面也随着震颤了几下。
石鹰皱眉头,循着声音方向看去,只见,东面的天空,映红了一片。
那边,发生了什么事?
难道是瓦斯爆炸?
不管了,反正都不管他们的事。
石鹰将怀里的福熙抱紧,稳稳地迈着步子,向别墅里走去。
福熙因为喝酒,小脸红扑扑的,眼角还带着点点泪光,因为心情的缘故,即便她睡着了,仍旧微微皱着眉头。
这让石鹰看了,分外怜惜。
“唉,小姐,你为什么非要选择一个无果的男人去痴爱呢?把自己搞的这么辛苦。”
☆、我救你一命3
石鹰低着头,看着怀里的福熙,竟然看得呆了几秒钟。
直到他听到佣人开门的声音,他那才一个警醒,赶紧抱着福熙进了屋。
霍非夺看着身下沉迷的女孩子,他全身肌肉都在叫嚣,一直冷若冰霜的脸上,此刻散发着迷人的深情。
“丫头,我本不想在这种情况下和你在一起,只是无奈……丫头,我来了。”
话末,他抿着薄唇,一点点欺身进入。
“嗯啊!”
伍衣衣皱着眉头,因为身体里突然的巨大侵入,而有些不适应,瞳孔放大,小嘴微张,呼吸突然更加急促起来。
霍非夺俊美的脸上,晴欲弥漫,也禁不住发出了低沉的闷哼声。
她,太狭小了,紧得让他几乎受不住,仿佛全身的神经都绷紧了,那么敏感。
曼妙的她,又是那么让人沉醉,他想要更深地探寻她。
更深。
咬牙,挺身贯入。
“啊,啊,啊……”
伍衣衣微微摇着小脑袋,哼唧着,小爪子抓着他的胳膊。
他俯身,手扣住她的丰饶,偏脸,狠狠吻住她的唇,将她的呼声全都含进去,有力的腰身,迅猛地运动。
伍衣衣迷迷糊糊地全都融化在他的攻势下。
他那么雷霆万钧,气贯长虹,每一次□□都让她瞬间就失去意识,然后飘在云朵上,一点点向下飘动。
房间里,充斥着两个人的喘息声,床垫的吱呀声,还有女孩子模模糊糊的哼唧声。
在他一连贯的强攻下,伍衣衣小声哭泣着,达到了烟花绚烂的顶点。
“不、不……不要……”
她的小手无意识地去堵住霍非夺的嘴唇,身子却在剧烈地战栗着。
轰……
她的身子被抛上了最高的云端,又仿佛沉入了水底。
她浑身都是湿漉漉的。
一道深沉好听的声音萦绕在耳际,仿佛还带着一丝笑意,“这么没能耐?这么快就投降了?我还没正式开始呢,丫头。”
接着,她又被他撩了起来,他带着她,又用这样那样的姿势,去诠释着充分的融合。
她终于不堪重负,在又一次完美后,华丽丽地昏厥过去。
等她悠悠醒转来时,他已经在她身后,时缓时急地送。
那么强有力的给予,让她呼吸一阵阵发紧,她低头,看到了身后那两条有力的腿,她实在想要逃离他,向前面爬了几下,听到他低沉的笑声,他紧接着就赶上来,拢着她的腰,一贯到底,她啊一声,眼前全都是白花花。
又晕了过去。
又一次醒来时,竟然是坐在他身上。
她的身子濡湿又绵软,实在提不起一点力气,想要告饶,想要求救,他却已经迅猛地抬腰。
她颤抖着,颠乱着,呼喘着,想哭,又想愉快地高声尖叫。
然后眼前一黑,她又什么都不知道了。
霍非夺从她身体里抽离,轻轻给她盖上丝被,转身去看时间。
凌晨四点了。
他几乎一夜都没有休息。
她像个贪吃的小猫,要了还要,叫得销魂蚀骨。
高朝的时候,叫起来更是狂放。
☆、我救你一命4
他最后都分不清,是他在解救她,还是她在引诱他。
圈过她纤小的身子,将她扳正,观察她的脸蛋。
嗯,还不错,现在脸上异样的红晕已经彻底消失了。
她又变成了那个粉白的小东西。
霍非夺轻轻拿过她的手腕,听着她的脉象。
已经很平稳了,呼吸也正常了。
如此说来,她中的药总算过去了。
“小东西,你要累死我了!不过,还算值得,你很美味。”
霍非夺微微一笑,低头,亲了亲她的唇角,拥着她,闭上眼睛,疲倦地睡着了。
早晨,厨房里,几个女佣一边做着饭,一边小声议论着。
“你们昨晚听到声音了吗?”
“什么声音啊?”
“哎呀,你们都不知道啊,我昨天晚上睡着睡着,就好像听到女人的尖叫声。一会儿听到一声,过半晌才能又听到一声,害得我哦,四点半才睡着,我现在都迷迷糊糊的呢。”
“是吗?我怎么没有听到啊?你是不是做梦呢?”
“是吗做梦啊,我根本就没有睡着,我一直睁着眼睛的。”
“我知道了,你是中了魔道了!”
“哎呀,说真的,真的是女人的尖叫声嘛,难道你们都没有听到?你们也真是的,为什么睡觉那么死啊!”
老管家走进去听到了这些话,顿时吓一跳。
使劲咳嗽几声,引起佣人们的注意,全都不敢乱讲话了。
老管家想了想,他身为这个家的管家,很有责任和必要来维护一下主人的形象,于是他大声说,“昨天晚上,那什么,我看电视看得太晚了,看到四点多,特别有意思!你们都懂了吧?”
几个佣人全都大眼瞪小眼。什么啊,老管家说的什么啊,让人家懂什么啊。
“还不懂?”老管家急了,瞪大眼睛说,“也就是说,你们听到的尖叫声,都是我看的电视里面发出的声音!不许往霍先生身上乱想!”
噢……所有佣人一副被点醒的样子。
老管家真想扇自己几巴掌。怎么回事啊,说话都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水平了。
伍衣衣抖了抖眼皮,缓缓睁开了眼睛。
先呼出来一口疲惫的浊气。
为什么觉得好累好累啊。
好像她晚上跑了马拉松一样累。
睁开眼睛时,呆了几秒钟,她才意识到,看到的景物,竟然是这么的陌生!
嗯?这是哪里?不是她家啊!
伍衣衣仍旧保持着侧卧的姿势,转动着眼珠子打量着环境。
说陌生吧,看着还有点熟悉。
她想要坐起来,竟然挪不动身子。
她身子不能动,胳膊还好是能够自由活动的,于是,她掀开了被子。
低头去看自己。
一丝不挂。
自己是一丝不挂的。
裸睡哦。
慢着……伍衣衣皱眉头。
自己腰间盘着的那是什么?
她没看错吧?
那是一只胳膊吧?
伍衣衣迷惑了。
她抬起来自己的两只手,数了数。没错啊,自己是两只手啊。
那么……腰间盘着的这只手臂,是谁的!!
伍衣衣撑大眼睛,浑身发毛,侧耳倾听。
☆、我救你一命5
似乎……好像……依稀……身后传来细微的喘息声!
啊!不是吧?
伍衣衣微微侧转身子去看,当她看到霍非夺那张闭月羞花的俊脸时,她当场就吓傻了。
呼啦!
她使劲掀开被子,赫然看到,霍非夺也是裸睡的!
和她并排着……就像是连体婴儿一样!
两个人,都是光光的,紧紧搂在一起,躺在一个被窝里……而且还是大清早起来看到的景象……
啊啊啊啊啊!
伍衣衣崩溃了,尖叫起来。
霍非夺被她吵得眉头皱了皱,却没有睁眼,胳膊又将伍衣衣搂得紧一点,呢喃着,“太累了,再睡一会儿,别吱声。”
伍衣衣被他搂得和他身体紧紧挨着,敏感的她,立刻感觉身后抵着一个硬邦邦的东西!
根本初步的感觉,那个东西不仅坚硬,而且体积巨大!
轰!
意识到那是什么时,伍衣衣再次崩溃了!
“怎么回事!这是怎么回事!啊啊啊!我要疯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伍衣衣抓狂地扑腾着四肢,从床、上嘭的一下摔到地上,惊恐地爬起来,逃离瘟疫一样逃离几米远,眼瞅着闭眼休息的美男子,疯子一样叫起来,“霍非夺!你这个大混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告诉我!你说不清楚我就杀了你!”
伍衣衣的声音那么尖锐,像是拔高的警笛,将霍非夺震得耳朵都嗡嗡作响。
“吵死了。”
他习惯性地叽咕着,睁开了好看的凤目。
额……霍非夺这个家伙躺在床、上,怎么看怎么像个古罗马的雕塑。
都是人类,为什么人家睁开眼睛这个动作都那么销魂呢?
眼睫毛忽闪忽闪的,那么长!
男人干嘛要长这么长的眼睫毛啊!
伍衣衣贴着墙站着,竟然还可以胡思乱想着。
伍衣衣吞口吐沫,气愤地嚷嚷着,“我告诉你霍非夺!不要认为你长得帅,就可以把现在发生的事情说成我占你便宜!不要认为你是黑道头头,你就可以颠倒黑白!不要认为……”
“你这个样子站在那里让我观看,是不是在暗示我,你非常喜欢早晨的爱爱?”
霍非夺睁着一双迷惑人的美目,慢悠悠地吐着字。
声调慵懒,姿态蛊惑,微笑坏坏的。
“什么?”
伍衣衣被人家堵得有点摸不着头脑。
他说什么?
她这个样子?
她哪个样子了?
后知后觉地低头去看自己……
伍衣衣狠狠抽了一口气,惊得双脚都离地跳起来,“啊啊啊啊!我要去死!”
她她她她,竟然是光溜溜的。
照比现在她光给他看,真不如刚才躺在他怀里了。
那样子,最起码不会这样三百六十度地直观。
霍非夺轻笑着,伍衣衣已经抓狂地想要藏起来自己。
桌子底下?衣橱里?还是掀起来地毯裹起来自己,就像是裹尸一样?
一阵手忙脚乱地乱窜,看得霍非夺都眼花缭乱时,这丫头总算藏到了沙发后面,上面只露着她的小脑袋,气得尖叫着,“霍非夺!我的衣服呢!快给我变出来我的衣服!”
☆、我救你一命6
霍非夺挑挑眉骨,叹息着,“小祖宗,伺候你,还真是辛苦。”
“衣服!衣服!你少废话!快给我变出来衣服!”
伍衣衣在沙发后面咬着自己的手指头。
太乱了,真是乱了套了!
怎么一睁开眼,竟然就是这么混乱难堪的场面?
但愿这是做梦!
让她待会马上就醒过来。
“好好好,听你的,给你变衣服。”
霍非夺宠溺地拉着强调,站起来。
顿时,伍衣衣眼睛瞪得溜圆溜圆的了。
我的个爹啊!
平时没有注意,现在近距离细致观察这个霍非夺,想不到他竟然如此高大!
如此伟岸!
如此彪悍!
如此……那啥吓人!
伍衣衣傻傻看了好几秒钟,才反应过来,小爪子狠狠拍到眼睛上,哀嚎起来,“衣服!你为什么不穿衣服!你这个大流氓!”
霍非夺拧着眉头哭笑不得,“拜托,我们俩之间还需要这么客套吗?”
该做的,不都全做过了吗?
而且昨晚又不止一次……
伍衣衣拿脑袋撞着沙发,“你赶紧穿上衣服!”
“好好好,我这就穿衣服。”
霍非夺拿她没有办法,只好随意套上了一条家居裤,走到衣橱那里,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