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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人中的孩子王,大家都喜欢听他的,从来他都是骄傲的,何曾这样黯然,到底他遇到了什么人?
“我都知道,可是我就是难受,烈子,你不懂,你从来没有爱过,你不懂我现在的痛,我的挫败。”夜爵傲握紧拳头放在两侧,痛苦的说道。
“我是不懂,但是你现在这样如何面对悠然?她何等聪明,我想你不会不知道。”战烈提醒道,眼中带着深深的忧色。
“我就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所以我才想离开一段时间,我需要时间平复我我现在的心情,我不想因为我自己的原因让她跟着我难受,这样不公平。”夜爵傲将脸埋在双手中哽咽道。
“唉……”战烈走到他的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
而沉浸在情绪中的两个人却没有发现,从门口走进来的人影,也没有发现,那个纤细的身影站在门后抖动的手。
夜爵傲和战烈离开了厨房,走进住人的房间,这个时候凤悠然才缓缓挪动了一下自己麻木的脚,看了看亮起灯光的房间,一个人如回来时一样,静静的走了出去。
看着昏黄路灯下的小巷,走在上面带着轻轻的响声,墙角里躲藏的昆虫不时的鸣叫着,抬头看向夜空,竟然出奇的漂亮,星星点点洒洒如钻石般幽幽闪烁着,皎洁的月光更像是看透人心的镜子。
凤悠然抱着自己的肩膀,一步步走着,她没有目的地,没有方向,只想这么一直走下去,从重生后醒来的那一刻,她知道自己不能再像以前那样,她努力,她要打败凤兮若,她要得到夜爵寒的爱,她要让凤老爷子看到自己,她都做到了,也都得到了,可是却……在她觉得一切都平顺如意的时候,她的身体竟然成了她最大的弱点,她不能被夜家接受,不能成为凤家的掌权人,而这还不是最坏的,最坏的是,夜爵寒竟然就那么轻易的判了她的罪,那么不信任的,用仇恨的目光离开她。
虽然让他离开是她的想法,甚至她想过很多个借口,但是他那样安静而愤恨的离开却让她的心被剜了一刀。
初时面对夜爵傲她的接受是自私的,就像是在沙漠中看到的绿洲,她想奋不顾身的扑过去,一个人,重生前的寂寞,重生后的孤独,都让她不想再一个人,而那个人带着他毫无所求,毫不顾忌的爱牢牢的抓住了她的手,让她在犹豫徘徊后真的爱上了他,但是经历了那么多,她竟然没想到一个葛颂就将他打击成这个样子。
难道他看不到她的爱吗?是她付出的不够多?不够好?
这段时间的他的失常,她以为给他时间就能解决,但是今天的一席话,让她知道事情已经超出了她的想象,而她迷茫了,她到底该怎么做?
停下脚步,看着护城河里波光粼粼的河水,她坐在石椅上安静的看着河面,凤眸下看不清她的心思,纤细的身影在夜色下是那么孤单。
夜爵寒站在她不远处的大树后面,将她的神情都收入眼中,现在他真的庆幸自己有安排人在她的住处,否则这样的晚上,她一个人出来,出了什么事情,他会后悔一辈子。
这几天夜爵傲的失常他看在眼里,也暗暗佩服他的承受力,在葛颂那个魔鬼面前,一般人也许早就失控的疯掉,而不是这样安静的承受,但是葛颂在打击夜爵傲的时候何尝不是在给凤悠然痛,他应该是太了解凤悠然了,所以他才会这样做,才会用这种方式折磨着夜爵傲身上的傲气,因为他知道夜爵傲不怕死,不怕苦,但是却不能没有自尊,他真是够狠,一刀便入他的痛处,毫不给他喘息的机会。
他真的有自信在那个人手里得到他想要的吗?这一刻他……也在怀疑了。
夜色渐渐被一点点从黑暗中跳脱出来的太阳所取代,金色的光芒照耀在大地,带着一股暖意,听着不远处说话的声音,从护城河对面出现晨练的老人,夜爵寒退后一步,留恋的看着凤悠然的背影,悄悄的离开了那里。
凤悠然眨了眨酸涩的双眸,一夜未眠,呵呵呵……她有多久没有这样了?家里的那个人怎么样了?他是否在担心自己的一夜未归?是否心焦的找寻着自己?想到这里,凤悠然动了动已经麻木的双腿,硬是忍着痛,咬着嘴唇,朝着家的方向走去。
先是蹒跚而行,再是慢走,快走,最后跑了起来……
家,她要回家,她要告诉他,她爱他的一起,她不会再见葛颂,她要她们在一起,幸福的在一起!
气喘吁吁的跑到了小巷口,凤悠然强忍着心头剧烈的跳动,扶着墙角,站在一边喘着粗气,眼睛却一直在看属于他们的那个家。
咬着嘴唇,她捂着心口,一口气冲到了门口,刚要开门,门却被战烈打开了,两个人四目以对,都是一愣。
凤悠然没有说话,推开门就跑了进去,可是环视了一圈,这个院子里只有一个人……她停了下来,蹙着眉,忍着从心底不断泛起的寒意。
“爵傲?”
“爵傲?夜爵傲,你出来!”
“夜爵傲,你给我出来!”凤悠然大声喊道。
可是院子里只有她的声音,没有人回答她,无声的院子将那个残忍的事实告诉了她,让她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他去澳门了!”战烈走了过来,看着一脸苍白又汗水淋淋的凤悠然,有些不忍说道。
他陪着夜爵傲一个晚上,他一夜无眠,而他也一样,天蒙蒙亮的时候,夜爵傲带着疲惫离开了这里,他不让他去送,只让他接着等她,因为他……不放心。
“什么时候?”凤悠然干涩的问道。
“四十分钟前!”
“……”
错过了……这就是他们之间的劫?还是他们的注定?
凤悠然苍白着脸,唇边扬起一个无声的笑,身体好像瞬间被掏空般,昏倒在了地上。
战烈一把将凤悠然拉到了怀里,然后将她打横抱在身前,焦急的跑了出去。
战烈将凤悠然的病历看完后,叹了一口气,走进病房,拉了一把椅子坐在她的旁边,看着她苍白的脸,开始从夜爵傲的口中知道她的名字,从那一刻开始,他就知道这个人将对夜爵傲有着不容忽视的意义,原本觉得夜爵傲付出了太多,而凤悠然付出的太少,可是今天他才知道根本就不是那样,她的痛,她的伤,他都看得仔细,越是仔细,竟然让他也有些心疼起这个人。
原来爱情是这么伤人……
不知道夜爵傲回来的时候会有怎样的决定,凤悠然……她又会怎么样?
在医院里,凤悠然观察了一天便急急的离开了医院,看着一脸不赞成的战烈,她固执的笑了笑。
“凤丫头?”一个声音在她不远处响起,她和战烈同时抬起头望了过去。
“贺爷爷!”
“姥爷!”
“你们两个怎么在医院呢?谁能生病了?”贺老爷子问道,眼睛在两个人人身上转了一圈。
“是悠然!”战烈笑了笑,挑眉看向凤悠然。
“怎么样?我看这丫头脸色也不好,一会儿上楼,上人再看看我才放心!”贺老爷子说着拉着凤悠然往楼上走。
“贺爷爷,我不没事了。”凤悠然苦笑道,面对贺老爷子的关心,她是想拒绝都有些张不开嘴。
“不成,走吧,要不爷爷不放心,你说你这孩子都过久没去家里玩了。”贺老爷子唠叨道。
凤悠然有些心虚的笑了笑,谁叫他没事总喜欢那她打趣战烈和夜爵傲,想到夜爵傲,心情又低沉了几分。
“走吧,要不我姥爷可不会放过你。”战烈附和道,她这次又有些发病了,对她的身体一点好处都没有,可是她却当没事人似的,他看了都不放心。
“就是嘛,走吧!”贺老爷子笑了起来。
跟着贺老爷子最后让战烈老爸和几个专家看了一遍后,战爸爸给抓了几副汤药交给了战烈。
“以后注意自己的情绪,心脏不好,万万不能马虎。”战爸爸谨慎的叮嘱道,其实到嘴边的话他并没有说出来。
战烈看了眼战耀刚开出来的药方,他的面色凝重了几分。
贺老爷子拉着凤悠然在一边聊天,而战烈随后去了药房,战耀刚看了看贺老爷子也走了过去。
“爸,悠然怎么样?”战烈低声问道。
“她的情况说来我也觉得有些奇怪,按照我原来的方法给她用药,她应该不说缓解也能有所好转,可是现在她好像倒是加重了……”战耀刚也不解的说道。
“加重?”战烈也蹙起了眉头。
“嗯,你让悠然自己多注意点,心脏这个毛病每犯病一次就会对心脏增加一成负担,现在是她年轻身体好,如果今天换成岁数大一些的,说不好听的,一下子过去也就过去了。”
“那我知道了,最近爵傲去了澳门,要不我让悠然到家里住几天吧?”战烈温声说道。
“行啊,你知道你姥爷有多喜欢她,呵呵呵……”
战烈看着战耀刚离开的背影,他怎么心里就这么不舒坦呢?他好像在老爸脸上看到了一抹的调侃和狭促,真是有够奇怪的……
夜爵傲走下飞机,就在踏上摆渡车的时候,他回头若有所思的看向了身后的那片蓝天,刚刚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的心竟然忽然停了几拍,空荡荡的,叫他有些心慌。美国
葛颂听到着月影的报告,眉头紧锁,俊美的脸上阴气沉沉,看得一边的月影有些提心吊胆。
“他就这么走了?”葛颂挑眉问道。
“是,凤小姐在护城河边呆了一个晚上,今天早上跑回家后就发病了。”月影说道。
“夜爵傲……”葛颂咬牙说道,好你个夜爵傲,你竟然这样做,这么对悠然,看来他还真是高估了他。
月影赶紧低了头,少主一碰到凤悠然就会失控,这是绝对是次次准确,他有预感夜爵傲就要倒霉了。
“月影……”葛颂垂眸喊道,褐色的眸瞳中带着一抹的阴霾。
“少主……”月英有些犹豫的看着此时失常的葛颂,就是因为知道凤悠然在少主心中的地位,他就越需要在此时冷静,否则,那后果不是一般人所能承受。
“说!”葛颂冷冷哼道。
月影一身冷汗,但还是壮起胆子说道:“少主,夜家二少爷对凤小姐的意义不同,我觉得少主处理此事应该慎重!”
“慎重?”葛颂缓缓起身。
“是,属下就是这么认为的。”月影咬牙说道。
葛颂的眸光一转,笑了起来,“呵呵呵……月影,你倒是聪明了!”
“属下不敢!”葛颂的心思岂能是他能揣测的,看来今天是他运气好。
“你那个人说,我要的诚意如果再不快点拿来,我可就要反悔了!”葛颂说完挥了挥手,从抽屉中抽出一把银色的手枪放在掌心把玩了起来。
“是!”月影说完便转身离开了葛颂的书房。
月影前脚一走,葛颂拿起手枪在食指上转了两圈,随后眼睛微眯,对着窗外的大树方向就是一枪,只见一只雏鸟从鸟窝里扑棱着翅膀挣扎着摔在了地上,而一只大鸟盘旋而下,不停的在它的头顶飞舞着。
“夜爵傲!你敢伤悠然,我就要你好看,但是这次我不动手,我一样让你生不如死!”
步千容从暗门走了出来,看了眼怒冠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