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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苏紫陌的身影消失在众人眼中,苏燕芸有些讥诮的一笑,对着众人风轻云淡的说了句,“真是个疯子,以为自己也姓苏,便可冒认我苏家的子孙!痴人说梦!”
语毕,在众人还未完全回过神来的时候。苏燕芸浅笑着走到花倾落的跟前说道,“今晚我和太子以及各位皇子公主本是打算来看望安郡王妃的!却没想到安郡王妃恰好出去了,倒是让我们看了这么一出好戏!”
她故意将恰好两个字咬的极重,而倾落始终淡淡的直视着她,脸上的笑得体有礼。“哦?对太子妃而言这是出好戏吗?可是,对我而言,只觉得这就是场噩梦呢!”
语毕,无视苏燕芸有些挑衅的眼神,花倾落转而看向众位惊魂未定的皇子公主。而当她的视线淡淡的扫过五皇子,七皇子和十皇子的时候,他们三个瑟瑟的一缩头,有些惊慌的低垂下头。
倾落了然的轻轻一挑眉眼,看来这三个皇子还是怕当初的那件事被抖出来。毕竟,当初平亲王可是发了好大的一通火,还扬言说要重惩。
不过,她倒是觉得,兴许某天,这三位皇子还能帮上自己呢。想必,她微眯着眼收回自己的思绪,转而看着几位皇子公主说道。“皇子公主们想来也是吓到了,便早些回去休息吧。今日你们好心好意来看望我,却没想到遇到了这么一桩子事儿。”说着,她叹了口气,背对着苏燕芸说道。
“也只有太子妃娘娘才有如此的胆识,对这般的事情,半点反应也没有。倾落当真是佩服呢!”
那句佩服分明是别有深意,明白人一听便听的出来。
苏燕芸低低一笑,拨弄着怀中白猫的耳朵说道,“安郡王妃说笑了,本宫只是因为有太子在身边,所以看什么都不觉得怕,看什么都觉得是好戏!倒是安郡王妃,今日你身子不适,安郡王怎没陪在你身边,倒是让人费解呢!”
闻言,皇甫澈抬眸看着烛光下的倾落。今晚她穿了一件水绿色的抹胸长裙,外罩着一件绣了金丝蝴蝶的绿色烟纱衣。随着她的走动,那衣服上的蝴蝶若隐若现,仿佛活了一般。她轻轻的抬手抚了下自己及腰的青丝,温柔的一笑。
温暖的烛光,便这样自她唇角漾开,荡进了他的心里。皇甫澈只觉得自己浑身都在叫嚣,那感觉又回到了初遇她时的那次。
一时间,她的一颦一笑似乎在他的眼前无限的放大,再放大,大的最后占满了他视线,甚至占满了他一整颗的心!
朦胧中,他似乎听到她在说,“多谢太子妃关心,今日我不过是落水了,并无大碍。倒是阿正由于担心我急成了那样,害的大家以为我多严重似的,当真是过意不去呢。倒是太子妃与太子,如此夫妻情深,要早早的为皇室开枝散叶才好。”
最后的一句话,让苏燕芸脸色一白。皇甫澈,从来都没碰过她!开枝散叶?呵……这叫她如何的开支?
“安郡王妃也累了,大家都回去吧,别打扰了安郡王妃休息。”皇甫澈适时的出声,打破了原有的尴尬气氛。
倾落抬眸看向皇甫澈,只见他的面色有些略微的憔悴。而且,脸上也已经没了那痞痞的笑容。有的,便是一丝淡淡的哀愁。
也对,月露公主去世之后。苏家的势力便几乎全部浮出了水面,甚至于有的时候靖国公公然与皇上作对。
而他,皇甫澈说到底也是皇甫家的子孙,身上流着的是皇甫家的血!苏家,到底是他容不得的。因为,任何一个皇帝都不会允许外戚的势力过大!更不喜欢,被别人挟持住自己的权利!
所以,花倾落自然也知道,皇甫澈是绝对不会碰苏燕芸的。因为,他不会再允许苏家多出一个筹码!尤其是孩子的筹码!
众人在皇甫澈的带领下走了出去,倾落一路送他们出了青莲宫,回来的路上,她看着半空中的月色,有些走神。
武凤跟在她的身后,看着她停下步子,武凤便走了上去,低垂着头说道。“王妃,方才我观察了众人的表情。”
“恩,那武凤便说说,你有什么想法。”说着,倾落转过身看向武凤。她越来越觉得武凤适应了在她身边的日子,懂得了看人,看事!说话也愈发的玲珑,相较于锦色的单纯,武凤确实出彩了很多。
只见武凤缓缓的抬起头来,一脸严肃的说道。“太子妃明摆着便是容不下王妃您,所以字字带冲。至于太子殿下,他看王妃的眼神便像是王爷看王妃的眼神,反而当太子殿下看太子妃时,却是毫无感情的。还有,我发现当您看向众位皇子公主时,其中五皇子,七皇子和十皇子面色慌张,好像做了什么亏心事似的。”
听到这里,倾落失笑出声,她伸手满意的拍了拍武凤的肩膀。“武凤,你观察的很入微。所以,我有一件事要你去办。”
“王妃请吩咐!”武凤面色有些激动的说道。
倾落知晓,武凤若是个男儿,定然会投身军营,披甲上阵,大破敌军。而倾落也相信,终有一日,她和武凤都会走到那一天的。
朝廷的局势已经越来越动荡,孝仁之变的问题,现如今正一个一个的浮出水面。只是,倾落倒是好奇了,皇帝近来一直没找自己的麻烦。想到那日他把自己掳走,巴不得弄死自己的样子,倾落不经微眯起了双眸。
眼底的笑,带着一丝不服输的光芒。她实在不觉得,皇帝会轻易的放过自己。或许,这皇帝已经在暗中寻找第二个楼烟婼了。
想着,倾落放低声音,近似呢喃的说道。“在宫里找几个可靠之人,我们现在需要在这皇宫里培养眼线!”
“王妃,要不要把秀姐她们弄进来?这样……”武凤的话还没说完,便被倾落打断。
“不行,秀姐她们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这皇宫之中,最不缺的就是眼线,就看我们找不找得到了!毕竟,在皇宫之中,只存在利益!”
闻言,武凤点了点头。确实,在这皇宫之中最不缺的就是眼线。就好比他们的青莲宫里,就好几个眼线,她夜晚起来,可是不止一次的看到有些人偷偷摸摸的溜出去。
那一晚,皇甫正很晚才回来。回来的时候,看到倾落坐在石阶上,身子歪倒在一边,头靠着柱子。而武凤伺候在她身边,时不时的替她拉一下盖在她身上的斗篷,生怕她受凉。
他走过去,有些心疼的抱起她。再回来的路上,他早已经听小路子禀报了今晚发生的所有事。心有些微微的疼,他总是不能完完全全的保护好她,想到自己已经有好几次让她独自一人面对那些人或事,便深深的自责起来。
那一晚,皇甫正抱着她过了一夜。第二天,由平亲王出面上奏皇上,许他们出宫。
其实,按照常理来说,亲王等其所有家眷皆是应该住在宫外的。可是,由于平亲王的身份特殊,每每来承意行宫之时,他便会住在宫里。
洛水居
此刻倾落正悠闲自得的坐在临水的楼阁上,虽然她们出了宫,可是每日还是得进宫去请安。今日她请安回来之后,倒是听说了好一些事情。
据说,她那好祖母的眼睛是彻底瞎了,御医说是她肝火太旺,怒极攻心,所以导致失明了。至于以后会不会好,便不知道了,全看她自己的造化。气的她发了好大一通火,结果晕了过去。现如今,还卧病在床。
倒是花云染和林志航的婚事,据说是定下来了,就定在下半年。而奇怪的是,老太君对于此事并没有再反对。
听到这些消息的时候,倾落笑笑。一切,似乎都在按照自己所设想的那般走,很是顺利呢。
不过,自己是顺利了。但是又有好些人是极为不开心的。这其中一个便是平亲王妃。近日,青莲宫上上下下的人,都提心吊胆的过日子,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惹到这位主子,到时候可没有好果子吃!就连世子妃,也是连大门都不敢迈出一步,成天躲在屋子里。
今日倾落去看她时,她对着倾落哭丧着脸,只说倾落幸运,可以住到宫外去。不用整天的对着平亲王妃。
倾落只是笑笑,要知道今日她去给平亲王妃请安的时候,要不是碍于其他几位亲王妃也在场,她早就刁难她了。
然而,等倾落和世子妃告别的时候,恰好遇到了平亲王妃。
“你倒是愈发的有本事了,可以让王爷一而再再而三的为了你上奏皇上!呵……这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王爷的女人!不过是借着他那傻儿子的名义养在暗处罢了!”
看着平亲王妃鄙夷的眼神,倾落也不恼,只是淡淡的一笑,压着声音轻轻的说道,“呵呵……这般的话,只有人老珠黄没有丈夫疼爱的女子才会说的。倾落倒是不知道,母亲竟然也会这般说。”
平亲王妃气结,重重的吐出一口气,嘴角斜斜的一挑,“好一个伶牙俐齿的丫头!不过,我告诉你,这平亲王府是我说了算。若是你和那傻子想要翻天,简直就是痴心妄想!”
闻言,倾落恭敬的一个福身,赶忙说道。“母亲严重了,倾落是断然不会存这种心思的!”是啊,她不会逆平亲王府的天,她要逆的是这西琴国的天!还有,这平亲王府,她目前唯一想惩罚的人,便是眼前这个平亲王妃!
可惜,由于她低垂着头,平亲王妃根本没看到倾落眼底的那抹算计……
“王妃,平亲王妃似乎有些欺人太甚了!”武凤看着倾落身边的那堆佛经,有些不满的说道。
没错,就在倾落准备出青莲宫的时候,这平亲王妃命人抬了一堆佛经出来。而这些佛经,便是要她用混着金粉的墨汁,重新抄录一本出来。
而且,平亲王妃还发话了,这些佛经都必须倾落自己抄。她会专门找人对笔迹的,要她别妄图找人代写。
倾落伸手随意的拿起一本佛经看了眼,随即又将它搁了回去,转而对着武凤说道。“武凤,你找个人进宫去回禀平亲王妃,便说我一回到洛水居便想去来自己命格过硬,天生带煞,像这般的人是不允许抄佛经的,会影响她的福寿。”
闻言,武凤浅浅一笑,转身往楼阁下跑去。
倾落的视线,透过武凤看到了很远。她忽然想到了苏紫陌那个女人,那一晚她被带出去之后,到底如何了?
似苏燕芸这般的人,到底是会杀人灭口,还是做什么别的打算?不过,不知道为何,今日她总觉得有一股不安的感觉。
“咕咕咕……咕咕咕……”看着栏杆上的那只信鸽,倾落走过去取下它脚腕上的那张纸条。
“孩子已经找到!——文花”
看着纸条上的寥寥数字,倾落却觉得无比开心。如今这孩子已经找到了,看来这苏家也是气数该尽了!
想着,她微笑着将手中的纸条撕得粉碎。而就在这一刻,她的身侧却忽然想起一道声音,透着无尽的恨意。
“花倾落,你去死啊!”苏紫陌横冲直撞的跑了过来,手中的匕首泛着寒光。
倾落身手敏捷,她一个飞身往后一退,便避开了苏紫陌挥上来的那刀。他瞥了眼院子里,发现此刻正有几个家丁。想着,她一边看似狼狈的躲闪,一边对着下面的人喊道。
“来人呐!抓刺客,抓刺客啊!”
身后,苏紫陌穷追不舍,不死心的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