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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他的神情很是不快。
皇甫正没有看他,拥着倾落的身子轻声问道,“娘子,我们走吧。”
闻言,倾落点了点头。忽然想到皇帝的死,她放慢步子压着声音问道。“阿正,皇上到底是怎么死的?”
方才急急忙忙的,她倒是忘记问这个事了。
上一世,皇帝是在御书房去世的。那个时候,江湖动乱,而他国又来犯。再加上朝中苏家过多的干涉,使得他气结而死!
而这一世,他却是在替毅郡王接风洗尘的宴会中去世。难不成,在宴会上苏拓将他活活气死了?
要知道,近日这皇帝的身体确实不怎么行。据说,前几日上朝的时候,也曾经有过晕厥。御医也说了,皇上那是气急攻心,要他好生的修养,不可轻易动气。
“娘子,说不定父皇的死,是有人下毒。”皇甫正突然的一句话,将花倾落的思绪通通拉了回来。
她有些惊讶的看向皇甫正,“下毒?”
这到底是谁有那么大的胆子,敢对当今的皇上下毒。而且,皇上向来多心,不管是自己的膳食还是自己起居的地方他都格外的注意。怕有妃子图谋不轨,侍寝的妃子甚至不能留一整晚。每每到了丑时,便会专人将侍寝的妃子抬回自己的寝宫。
又是谁有这般的能耐?倾落的眸子不由的一暗。
看着她如此的模样,皇甫正不由的摸了摸她的头说道。“我也只是怀疑!今日我便觉得父皇的脸色有些不对,而且,我在他身上闻到了一股不该有的香!”
“哦?”倾落好奇的轻吟了一声。旋即问道,“阿正,你可知昨晚侍寝的是哪个妃子?”
皇甫正思忖了片刻,旋即说道,“似乎是张美人。”
“张美人?”倾落低声的喃喃道,若是她没记错的话,这张美人是吏部侍郎的女儿。也算是得宠之人,可由于一直没有生孕,所以她的品阶也就没有上去。
等等……脑海中忽的有什么一闪而过。倾落快速的抓住,吏部侍郎的妻子,与苏拓的发妻是姐妹。如此说来,这张美人也算是苏拓的外甥女。
若是这般……
呵……想到这里,倾落愈发的觉得这苏拓是疯了。如今的他,根本就是什么都不管不顾。只怕是,将来会连同自己的外甥也杀了,旋即自己当上皇帝吧?
想到苏拓带兵打仗的本事,倾落忍不住揉了揉眉心。这苏拓,留不得!看来,近日她得找皇后好好的“聊聊”了。
想着,她抬头对着皇甫正说道。“阿正,过几日我去找皇后谈谈她的好兄长吧。还有太子妃,想必如今他们父女的感情不是很好。据说,我们靖国公已经许久没去东宫了呢。”
话音刚落,皇甫珏便转过身来对着他们说道。“安郡王,安郡王妃,可否劳烦你们二位稍微快一些?”
倾落抬眸,看着他有些不耐烦的样子,当即冷冷的嗤笑了一声。“庆王爷若是等不及,大可以先过去。我们夫妻二人,不会跑掉。”
倾落对这个皇甫珏当真觉得无语,他到底有没有一点自觉性?知不知道,如今有求于人的是他皇甫珏!而不是他们。他真是好意思催,他就不怕等等阿正直接说,皇上并未有任何的口谕,或者说皇上的口谕是传位给太子殿下?
呵……难不成他是觉得如今有了太后的力挺,他便十拿九稳了?他知不知道,苏拓那个人岂是一个太后可以控制的了的?
若是太后真的可以控制苏家姐弟?当年的孝仁皇后也便不会死了!
听着倾落冷嘲热讽的语气,皇甫珏一愣,随即似是想到了什么一般。俯身作揖道,“皇婶,珏儿只是心挂着父皇,所以才会如此急躁。还望皇婶不要介怀,如今皇婶有了身孕,万不可动气,那般会影响了胎儿。”
“对谢庆王关心了,呵……你这句皇婶我可不敢当。我只盼,他日庆王当了皇上,容我和阿正退出朝廷,每日过着闲云野鹤的日子便好。”说着,倾落的视线狠狠的剐了皇甫珏的头顶一眼。心里道了一句,皇甫珏,你永远都别想登上那个位置!这一世,我会踩着你的尸体陪着阿正登上那个位置!
正当她要抬步继续走的时候,她听到皇甫珏来了一句。“皇婶放心,我定然会让你和皇叔过上那般的生活。”
闻言,倾落有些哭笑不得。这皇甫珏当真是一点都不知道客气!皇甫正只是无谓的笑笑,便拥着倾落继续往前走去。
等倾落他们三人到的时候,承乾宫的气氛显得格外的诡异。
此刻,小贵子的尸体已经被人拖下去处理了。皇上的尸体旁边,分别站着苏拓,太后,还有华贵妃。倒是没看到皇后,想来那皇后由于神志不清已经被带下去了。
当内侍通报“庆王爷到!安郡王到!安郡王妃到!”的时候,跪在里面的文武百官都齐齐的转过头看向门口。尔后自发的让出一条小道,让倾落他们经过。
“太后吉祥!华贵妃吉祥。”倾落和皇甫正一起对着太后和华贵妃请了个安,旋即一起看向那个躺在龙榻上的男子。
只见原本不可一世的男子,如今却那般安安静静的躺在那里,他的双眉甚至还紧紧的蹙起。看样子,他去世的那一刻,似乎并不好受。
“安郡王,据长老们说,皇上驾崩之前,你离他最近。当时,皇上是否有口谕,说是将皇位传给庆王?”太后一脸正色的说道,然而此刻她脸色的苍白感,还是泄露了此刻她有多紧张。
皇甫正缓缓的抬起头看向太后,随即又将视线落在一脸凶神恶煞的苏拓身上。他没有直接说,反而是转过身环视了一圈众人。
发现原本低垂着头的文武百官,此刻全部抬起头来定定的看着他,等着他说出这决定西琴命运的一句话。
“皇上他……”
紧紧三个字,众人又不禁将脖子往前伸了伸,生怕自己会漏听什么似的。
看着众人如此,皇甫正几不可见的一笑,然后淡淡的吐出数字,“皇上当时说了个三字,便驾崩了。”
“三?”底下一片窸窸窣窣的声音,然后那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响……
“三,那不就是三子的意思吗?这皇上的意思再明显不过,就是要把皇位传给庆王爷啊!”庆王党的人激动的说道。
“就是就是啊,皇上说了三这个字,意思再明显不过。就是说三皇子,也就是庆王嘛。这皇位,自然是该传给庆王的!”
“对,庆王,庆王!”
“……”
庆王党的众人越说越激动,若不是因为此刻皇帝尸骨未寒,估计他们都要开心的跳起来了。
“都给我住口!”
忽的,苏拓面目狰狞的大吼了一声。一下子,承乾宫一片安静,甚至连清浅的呼吸声都听不到。
“哼……皇上不过是说了一个三字。你们便这般笃定是庆王了?呵……在老夫看来,皇上说的三是指,他是被三皇子害死的!”说着,他那一双鹰眉猛的一斜。
“靖国公,这饭可以乱吃,这话可不能乱讲!这等大逆不道的话,岂是可以随便乱说的!真是荒谬!”楼志寒气的浑身发抖,指着苏拓怒斥道。
“就是,靖国公你这根本就是歪曲事实,还要欲加之罪!”楼志寒的身后,庆王党激动的反驳道。
而那边,太子党的也不甘示弱,对着他们喊道。“这可难说,皇上明明之前还好好的,怎么一下子变捂着胸口驾崩了。定然是有人做了手脚,近日庆王爷与皇上接触的机会做多,自然他是最有可能下毒的人了!”
“就是,就是!”一干人忙着附和。
一时间,两方僵持不下,都坚持着自己的意见。然后将对方贬的一文不值,纷纷斥责对方存在歪心思。
就在双方争得脸红脖子粗的时候,只听嘭的一声,随之而来的是太后的呵斥声,“都被哀家闭嘴!”
一下子,所有人都一脸诚惶诚恐的跪了下去。“臣惶恐,太后恕罪。”
倒是苏拓,依旧不曾跪下,反而斜斜的一笑,转而对着太后说道。“太后,两个都是你的孙子,你又何必如此坚持。太子继位,本就是众望所归,你又何须硬是扯上庆王呢?”
说着,苏拓径自走到皇甫澈的面前,对着他直直的跪了下去。“臣参见吾皇,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看着苏拓的举动,太子党的众人立刻反应了过来。他们立刻转过身子,对着皇甫澈一个跪拜。
“臣参见吾皇,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看着太子党的众人如此,庆王党早已经被气的发指。就在楼志寒刚想开口说什么的时候,太后忽的扬起龙头拐杖就要打下去。
而就在这时,苏拓恰好转过身来,他一把握住太后的拐杖,然后狠狠的往后一推,看着太后踉跄的倒退了数步,险些跌倒的样子。他冷冷一笑说道。
“哼……太后,你就别不自量力了。实话告诉你,如今这皇宫都在我的掌控之下。你现在是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我说了,今天,这太子当皇帝是当定了!”
太后看着苏拓那不可一世的样子,她气的整个人都在打颤。旋即,她看着始终静默不语的皇甫澈说道。
“澈儿,你别忘了,你身上流的是皇甫家的血!你是皇甫珏的子孙!”语毕,太后两眼一闭,直接晕了过去。
一时间,承乾宫乱作一团。原本皇帝的大丧该是首当重要之事,可是结果却在一个劲的争论储君之事。
看着苏拓蛮横的样子,庆王党的众人都开始反抗。可是,哪知晓就在苏拓的一声令下,外面立刻涌进了一大批的御林军,拿着武器和那些百官对峙。
看着有几个反抗的官员,那苏拓冷冷的说了一句。“顺我者昌,逆我者亡!”于是,手起刀落,众人只看到一股鲜血喷涌而出,然后那样一条鲜活的生命就没了。
接着,又是好几个官员。有许多官员被吓的不轻,一个个都忍不住往后退去,再不敢轻举妄动。
几个元老看着只是摇头,只觉得这西琴的天,真是要变了!
最终,皇帝是在三日后出殡的。结果在入殓的那一天,众人才得知,皇帝中了一种蛊毒。皇帝近日身子不好的原因,是因为那蛊虫将他身体里的五脏六腑一点点的啃噬掉了。而那日,皇上在喝完数杯酒后,恰好让这蛊虫彻底爆发了……
得知这些的时候,倾落没有半丝的同情,她的双眸微微眯起。这便是所谓的恶有恶报么?这皇帝算计了一辈子,却没想到自己会被算计。而且,还让他死的不明不白不说,还那般的凄惨。
想来,他这般的死法,这古今以来的帝王中,怕也只有他这一人了吧!
不过,话说回来,她倒是好奇,到底是谁对皇帝下了这般的毒。蛊毒?那不是苗疆善用的么?西琴与苗疆并无关系,而且也没有听说谁的府上有苗疆来的门客。
想着,倾落便吩咐酒儿去文花那打听。要知道,跑腿这事,酒儿是最最乐意的。酒儿就是一个猴子的性格,闲不住,坐不住,巴不得每天里里外外的跑。
“王妃,王妃……”武凤急急的跑了进来,看到此刻拿着医书仔细看的倾落,她连喘气都顾不上,便说道。
“太子于三日后登基为新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