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扒了外套。
再扒内衣,内裤。
很快,便把她扒了个精光。
朱七七一丝不挂的身体,就明晃晃地,春意很撩人地,一览无遗的出现在乔可风跟前,就像晨露般,清涩而芬芳,那么的纯净,那么的清新。
这是朱七七懂事以来,她的裸体,给别人看了去,还是给一个男人。
乔可风目光,肆无忌惮地停留在朱七七身上,一副饶有兴趣的模样。
乔可风的一双不怀好意的眼睛,黑森森,幽磷磷的,无比的邪恶。
就像一只猫,捉到老鼠后,并没马上吃掉,而在吃之前尽情地玩弄,其中不无凌志的成分——横竖也躲不过。
怎么躲?
肉在俎上,岂能反抗?
朱七七又是羞,又是气,又是耻辱。
她涨红着脸,手足无措,一双手来回乱摆动着,先是伸手遮掩了胸,想想又不对,又腾出一只手遮掩下身。
可无论怎么遮掩,她还是给乔可风看光光,看了个够。
朱七七大声喊:“救命!”
又再喊:“救命!救命啊!”
乔可风交加着双臂,像看小丑那样的看着朱七七——此刻的朱七七,还真的像了小丑,光着身子,满脸通红,上跳下窜的。
朱七七拚命地喊:“救命!救命啊!”
乔可风慢条斯理地说:“你有力气就尽管叫好了,这儿房子的隔音好,你就是喊破嗓子也没人听到!就是有人听到了,可也没哪个蠢蛋会多管我乔可风的闲事!”
朱七七紧紧咬住嘴唇,只好不叫“救命”了。
她战战兢兢地问:“乔可风,你,你说,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你说呢?我想要怎么样?”乔可风的脸上,全是挪揄。
“你,你放开我!”朱七七哀求。
钱债肉还(5)
“我肯定要放开你,只是放开你之前,我要让你知道,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什么都要付出代价的——也就是说,我要让你付出,那两万元的代价!”
乔可风顿了一顿,又再说:
“我乔可风,平生最讨厌的,就是别人玩弄我!没有钱,可以问我要,十万八万施舍,没问题!就是不能玩弄我!”
“我,我没有玩弄你!”
“还说没有?”
“我,我,那是纯属意外,纯属意外——哦对了,你要我会出代价,什么代价?”
“你不要和我装,你知道这话是什么意思!如果真的不知道,那我就明明白白告诉你,你要对我钱债肉还!”
“乔可风,你,你他妈的变态!混球!”
乔可风这个混球瞪着朱七七。
突然的,他就走了过来,他还真他妈的变态,强行地抱了朱七七,强行的把光溜溜的她扔到巨大的白色浴缸里去。
浴室很漂亮,宽敞,光线充裕,雪白的墙壁,奶白色的细麻窗帘。
浴缸旁边,是一个万种风情,神态优雅的美女裸体雕塑。
那些挂件,水咙头,面盆,甚至马桶,精美而别致,仿佛艺术品一样的摆放着。
朱七七在浴缸里泡了很久,很久。
久到乔可风不耐烦了,把她捞了起来,拿了一条白色的大浴巾,把她湿漉漉的头发,湿漉漉的身体,擦干了。
再把光溜溜,一丝不挂的她,拽出浴室,往卧室走去。
卧室很整洁,整洁得有点寂寞。
床极大,很香艳,层层叠叠的蕾丝,又柔软,又奢靡,迷离着淡淡的香氛。
床头的上方,挂着一幅很大的油画。
是仿版安格尔的《泉》,一个少女扛着一个水罐在肩上,水罐里的泉水在流,少女裸着身子,露出了美好的胸,细小的腰,还有修长的腿,眼神清澈,如泉水一样,干净无比。
在卧室门口,朱七七站在哪儿,死活不肯进去——进去了,白痴用脚趾头都可以想像出来,从此以后,她清白之身,不再纯洁。
钱债肉还(6)
朱七七仰起头,看着乔可风,满面通红地恳求:“麻烦你,送我回去!我想回去了!”
乔可风望着她,一双眼睛黑亮,冷酷地欢蹦乱跳着。
“求你!让我回去!”朱七七哀求。
乔可风不是劳什子的信男善女。
朱七七活色生香,青春诱人的身体,作为心理和生理都正常的他,又岂能白白放过?
乔可风伸手,从朱七七的身后将朱七七抱住。
乔可风的手臂很长,长到可以将朱七七整个人拢在他的怀里。
然后,乔可风用嘴,轻轻地咬朱七七的耳垂。
乔可风在她耳边,低低声地说:
“宝贝,难道你不想和我上床吗?我要给你一场别的男人从来没有给过你的,世上最蚀骨,最美妙的欢爱!”
声音平稳,和缓,悠长的韵味,但语气中,却带着某种轻薄与痞气。
这种轻薄与痞气,一下子的,又再刺激了朱七七的自尊。
他当了她是什么?
“鸡”?
啊不,她不是“鸡”!
不是!不是!不是!完完会会不是!
朱七七只觉得一阵怒火,还有一股内在的惭愧,屈辱,还有气恨,在狠狠地噬咬着她的脏腑。
她不禁紧紧地咬住嘴唇,很用力的,推开了乔可风。
乔可风冷不防的给朱七七这一推,顿时便被撞到了门框上。
乔可风的脸,狠狠地砸到那儿,砸中了鼻子。有血,从他的鼻子里淌出来,很鲜艳的,一滴滴落到唇上,还有下巴。
朱七七有些怔住,迟疑了一下。
乔可风没有把那些血迹擦去,这些血在他的脸上,无比的狰狞。
他看着朱七七,再次用手臂抱住了她,紧紧地抱住。
朱七七狠命地挣扎,将她的指甲,深深的,嵌入乔可风的手背。
乔可风忽然就愤怒了,像一头发怒的狮子,他扬起了手,一个耳光,就朝了朱七七的脸上狠狠地抽了过来。
钱债肉还(7)
那么重,那么用力,发生了一声清脆的响声。
“噼啪!”
朱七七一下子的,就跌到地上,像水发海带似的,瘫软在那儿,浑身酸软无力。
乔可风很快就走了过来,不由分说抱了她,抛到了床上。
然后,乔可风把他身上的衣服脱了,脱了个精光。
再然后,乔可风像了饿狼那样扑上来,身子重重的把朱七七压了在他身下。
乔可风的双唇,就像一把铁钳,狠狠地将朱七七的嘴唇钳住,他吻她,很是得寸进尺地吻着。
像蓄谋已久的野兽,终获得了猎物,得意洋洋地抚弄。
乔可风的双手,像藤萝那样,在朱七七光滑的肌肤上缠绕,肆意地抚弄,撩拨,恶魔般沸腾着。
先是摸朱七七饱涨坚挺的胸。
再摸朱七七那紧致平坦的小腹,修长紧绷的腿。
再然后,乔可风无比流氓,狠狠的,强行地分开朱七七紧夹着的两条腿,手滑到她幽禁地带。
乔可风用了那样大的力气,暴虐的,强横的,带着兴奋和征服的气息。
朱七七像雪白的羔羊,春水碧波一样美好的娇柔身体,不停地颤抖着。
她觉得害怕,无比的害怕。
此刻乔可风的欲望,已在箭上。
就在他很霸道地,要强行进入朱七七身体,千钧一发的那一瞬间,朱七七突然就奋力反抗,使尽了全身力气,像发了疯那样,狠狠地推开了乔可风。
在推开乔可风的同时,朱七七也用了脚,不停地踢他,踢得一次比一次狠。
再接着,朱七七张大了嘴巴,尖利的牙齿,狠狠地朝了乔可风手臂咬去。
乔可风吃痛,不禁“哎呀”了一声。
乔可风最终没能进入朱七七的身体。
在朱七七奋力反抗之中,乔可风的身子,就像只烂掉了的苹果,“骨碌碌”地从朱七七身上滚落了下来。
然后,被朱七七狠命地乱踢,乱蹭,乔可风的身子,又再“骨碌碌”的,翻滚到地上。
钱债肉还(8)
乔可风刚刚跌到地上,朱七七从了床上挣扎着起来,跳下床去,冲锋陷阵那样,就要夺门而逃。
冲了几步,朱七七觉得不对劲,低头瞧了瞧自己。
哎呀呀,此时此刻的她,光着身子,一丝不挂,怎么走出去嘛?
要想冲到浴室拿自己的衣服穿上,估计已来不及。
因为趴在地上的乔可风,已爬了起来,又要恶狠狠的朝她扑过来。
朱七七无计可施,眼睛一转,就在这紧急关头,突然看到不远处的茶几上放着一把水果刀。
朱七七连忙像箭那样冲过去,一把的就抓了水果刀。
朱七七把尖利的水果刀对着自己的喉咙,在这兵荒马乱的时刻,朱七七也佩服自己够镇定。
她叫嚣着说:“你别过来!如果你过来,我马上自杀,死给你看!”
乔可风恼怒万分:“你威胁我?”
朱七七扬起了头:“对,我就是威胁你!”
乔可风的脸色,无比的铁青:“你是什么东西?居然敢威胁我?”
朱七七“哼“了一声说:“我不是什么东西!我是人,一个被逼上绝路的女人!我有什么不敢的?”
“你凭什么?”乔可风咬牙切齿。
朱七七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
是啊,她凭什么?
欠钱还债,没钱用身体还,天经地义的事儿。
朱七七心中一急,口不择言,语无伦次起来:“凭,凭我还没满十八岁!如果,如果你强奸了我,就是强奸未成年少女!”
乔可风愣了一下,停止了所有的动作:“你还没满十八岁?”
朱七七说:“还有九天才满十八岁!”
她喉咙里“咕嘟”了一声,咽了一口口水,又再说:“哪怕还差一天才满十八岁,还是未成年少女对不对?”
乔可风盯着她,眼睛几乎要冒出火来。
那种深仇大恨的样子,恨不得剥她的皮,抽她的筋那样——他给朱七七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片子,一而再的戏弄,怎么不叫他窝火?
钱债肉还(9)
乔可风嘴里,恨恨的爆出了一句粗口:“妈的!”
朱七七背脊一挺,大声地说:“别说叫妈,你就是叫奶奶也没有用!”
乔可风没有叫“奶奶”,他瞪了朱七七一会儿后,便大踏步,朝朱七七走过来。
朱七七吓得脸色苍白,拿着水果刀的手哆嗦了一下,连忙往后退了好几步。
她一边嚷嚷:“乔可风,你别过来!别过来!我,我说得到做得到!我真的要自杀了啊!”
乔可风才不管她自杀不自杀,还是冲了过来。
朱七七咬了咬牙,不甘就范。
她心一横,来个鱼死网破,水果刀就对着自己的喉咙,狠命的要刺过去,打算来个宁死不屈,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女。
说时迟,那是快,乔可风已冲到了她跟前。
这家伙,就像得到了哪位武林高手真传,快如闪电的一抬脚,冷不防横空扫来,刚好踢中朱七七的手腕。
水果刀顿时脱手而出,“当啷”一声,飞到墙壁,落了下来。
朱七七大惊失色,“哎哟”了声。
刀子没了,想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女也不成了。
乔可风光着身子,一丝不挂,站在朱七七跟前,盯着朱七七。
朱七七同样光着身子,同样一丝不挂,也不甘示弱,也盯着乔可风。
两人的目光,就这样互相瞪着,一下一下地,恨恨地,仇视地,紧紧地瞪着。
仿佛,要把自己的目光,变成钉子那样,一直扎,一直扎,深深地扎到对方的身体,让对方痛不欲生。
很奇怪,很奇怪的感觉。
模糊不清,却无法逃避,仿佛是命中注定一样。。
然后,乔可风伸出了手,落到朱七七脸上,轻轻地抚摸着。
乔可风的手指,骨骼修长,微微泛着淡白,触碰着朱七七脸上的肌肤时,朱七七感觉到她被烫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