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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知道他出宫的事儿。
雅尔江阿挽着袖口,道:“敢问万岁爷可曾说过留人的话?”
“不曾。”
“遵旨。”
雅尔江阿一挥手,“打死不论,爷要看看往后谁敢再欺辱爷的师娘。”
“嗻。”
保泰再宝贝爱宠,此时也想着面见皇上该如何说,爱宠车驾不符合规矩,其兄长更是调戏重臣之妻,舒穆禄志远很受康熙皇帝宠信重用,又是能言善辩,御史都怕了他,朝野上下都说志远是茅坑的石头耿直的要命,但却说不出志远别得错处来。
保泰赶来不是为了找茬,为个宠妾不值当,可瓜尔佳氏却当着他的面射杀小妾的哥哥,裕亲王世子也是京城横着走的人物,如此不留情面,保泰年轻气盛,才会有了方才的冲突。
原本说几句软话,你好我好大家好就过去了,偏偏闹出如此纷争,太不值当了。简亲王世子一向霸道惯了,何况对旗下人,生杀大权都握在旗主王爷手里,虽然赶不上刚进关时旗主王爷的权柄,但处置个犯错的旗下人还是能做到的。
保泰要脸面,雅尔江阿偏就不给,怎么着?保泰自诩聪明人,不同雅尔江阿计较,今日的事儿在御前指不定什么结果,小妾再会伺候人也没世子之位来得重要,裕亲王能请封世子,康熙同样能废了他世子之位。
“简亲王世子。”
瓜尔佳氏出乎意外的开口,“震慑比杀人重要,瑶儿不喜欢血味儿。”
胤禛阖眼,拳头握紧,雅尔江阿看了看瓜尔佳氏母女,眯着眼,瓜尔佳氏笑盈盈道:“让他活着。”
方才射杀也就射杀了,但现在因一个纨绔子弟,裕亲王府,简亲王府,康亲王府,四阿哥都掺乎进来,事情闹得太大了,康熙皇帝也会头疼,瓜尔佳氏深知,康熙皇帝不想各家突旗主旗主王爷抱团,可也不会看着宗室亲贵四分五裂,满清是外族统治中土,旗主王爷,旗人是根基,康熙习汉学不过是方便统治汉人罢了,在康熙心里,旗人地位永远比汉人高得多。
雅尔江阿洒然一笑:”师母给畜生求情,死罪免了,打三十板子。”
“嗻。”
瓜尔佳氏含笑点头,雅尔江阿。。。不是浑人,他应该想明白了,回去是不是让志远收了他?不成,瓜尔佳氏眼底极快的闪过一丝遗憾,还有外蒙的阿扎滚黛福晋,再加上简亲王府,康亲王府,志远的地位是巩固了,难保康熙不会猜忌,纯臣可做,权臣不能做,瓜尔佳氏最怕的是舒瑶嫁给太子,瓜尔佳氏对太子这个称谓很反感,前辈子就没看见有顺利登基落得好处的太子。
“世子爷,师母两字不许再提。”
雅尔江阿微怔,瓜尔佳氏轻笑:“您受不得拘束,老爷劝您几句可行,但却教不得简亲王世子。”
胤禛皱眉听出瓜尔佳氏话里的弦外之音,雅尔江阿叹道:“拜个师傅如此之难,舒穆禄夫人就不能帮爷美言几句?”
“老爷的事儿,我一向不过问。只是看着他罢了。”
舒瑶冷汗淋淋,哪件事额娘不知道?阿玛很有福气的,不知不觉中瓜尔佳氏将前路都铺好了,偏就阿玛看不出,又不损阿玛自尊心,看着这个词用得多好?
“如此便算了,志远大人的脾气。。。哎,爷服了。”
雅尔江阿带着些许遗憾,看来志远不可能收他做徒弟了,瓜尔佳氏的顾虑,雅尔江阿没想得太通透,但瓜尔佳日暗示明白几分,况且雅尔江阿是找个借口给舒瑶撑腰,真拜师志远,他会很头疼的。
“是不是得去觐见皇阿玛了?”
胤禛看不得雅尔江阿宠着舒瑶,同瓜尔佳氏用眼神交流,雅尔江阿吃惊的瞥了一眼胤禛,胤禛身姿挺拔,面容冷峻,雅尔江阿又看了看视线几乎黏在舒瑶身上的巴尔图,事情好像。。。无比的热闹啊。。。
内侍笑呵呵道:“不急,不急,万岁爷吩咐了,他就在上面看着。”
道路旁是一处茶楼,康熙一身宝蓝色袍挂,带着一顶小帽,安坐于窗前,含笑注视着下面的动静,得,一切都被他看个一清二楚,舒瑶握紧了瓜尔佳氏的手,有些紧张,康熙皇帝的笑意不同那日进宫时,当皇帝都有病态心理。
在前生现代共和国,消灭了等级制度,公务员是人民公仆,说是人人平等,可以舒瑶的出身,见个军长司令员都很紧张,现代人同样也会也会畏惧位高权重的人。
舒瑶就不信李芷卿在现代见到国家主席啥的不紧张,是常见到国家领导人,但那是电视上,报纸上,而不是面对面,她不是很理解李芷卿曾经脑子里的想法,清穿女特别的一点,是将皇子阿哥当成了普通人,会让皇子阿哥们自在亲近。
舒瑶偷偷看了眼四阿哥,他是普通人么?从小培养起来的皇子威仪,怎可能希望别人将他们当成普通人?没了皇子的架子尊严,舒瑶不信他们会觉得高兴,皇子的骄傲同样会刻在他们的骨子里。
胤禛感觉到舒瑶的目光,不管她是因什么在看他,总归是看了,没看雅尔江阿,没看保泰,没看巴尔图,只看着他,胤禛学聪明了,决不去想舒瑶为什么看他,注重结果就好,研究过程的话, 一定会让他无比的郁闷。
瓜尔佳氏腰杆挺得很直,她能感到康熙皇帝大半的目光都落在她身上,瓜尔佳氏一点都不觉的紧张,反倒血气上涌,心潮澎湃,多久了,多久没这种感觉了?不得不说瓜尔佳氏从来就不是个安分的女子,能同皇帝对峙,瓜尔佳氏会觉得兴奋。
一直握着额娘的手的舒瑶,惭愧的垂头,她离着额娘差得太远了,额娘是凤凰,她是丑小鸭,呜呜。。。她其实也想当凤凰的,只是。。。当不了啊,哪有额娘本事,有些事学是学不来的。
瞥见舒瑶苦恼的皱着小眉头,胤禛眉间阴郁,谁欺负她了?舒瑶展开眉间,笑得越发的得意,不做丑小鸭,要当就当凤凰。。。别误会是在被凤凰照耀下的米虫。。。舒瑶笑得甜啊。
随着内侍的脚步,众人登上了楼梯,整座茶楼的二楼都被清空了,茶楼老板,活计,哆哆嗦嗦缩成一团,舒瑶见老板不停的向天祈祷,显然是知道了楼上那位尊贵的客人身份,舒瑶抿嘴笑了,实在是太有趣了,老板害怕之余,竟然想着让康熙皇帝提个字,好座位传家之宝,也可招揽客人,茶楼老板的生意经很厉害嘛。
问舒瑶怎么知道的,亲,别忘了舒瑶的异能啊,从进茶楼开始,舒瑶将异能全开,一直舍不得加的升级点数,一股脑都加在犯错不罚上,舒瑶知道一额能对心智坚强的人作用不大,比如说康熙皇帝,但有点算一点。
舒瑶紧张之余,同样很兴奋,期待已久的好戏要上场了,额娘pk康熙,谁会占上风?舒瑶决定押宝在额娘身上。为了让瓜尔佳氏胜算更大些,她才如此加点数。
“奴才叩见万岁爷。”“臣妇拜见皇上。”
看戏皇帝将茶盏敦在茶桌上,“四阿哥,巴尔图起身。“
”嗻。”
胤禛和巴尔图站在康熙身侧,胤禛担忧的看了一眼舒瑶,皇阿玛仿佛生气了,舒瑶耳边的流苏一晃,胤禛心中暗叫糟糕,舒瑶抬眸,问出了让所有人吃惊的话:“奴婢也向您请安了,万岁爷安。“
瓜尔佳氏勾了勾嘴角,女儿最要命的一点,总是将复杂的问题简单化,越是复杂她想得越简单,反倒让康熙郁闷,果然康熙愣了一瞬,“朕在生气。”
“哦,皇上息怒。”舒瑶低下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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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三章 暗战
第一百六十三章 暗战
康熙明显没胤禛受够教训,舒瑶不问了,老实乖巧的跪得笔直,康熙合该被气死,多嘴的问一句:“老实了?”
胤禛盯着地面,不把地面看出个洞绝不抬头,他发现皇阿玛和舒瑶遇到一处,自己总爱盯着地面,心底深处有多了些跃跃欲试,似为舒瑶加油鼓劲一般,这是不是不孝呢?胤禛眉头纠结在一处,不孝吗?应该算不上。
瓜尔佳氏同样低头,实在怕见到康熙悲催的龙颜,其实瓜尔佳氏真的真的期盼康熙问自己,被舒瑶憋屈的话,瓜尔佳氏还怎么弄?舒瑶抬眸确定康熙再问她的话,板着小脸一整言辞的说道:“奴婢阿玛教过,侍君以诚,万岁爷既然生气,有无法消气的话,奴婢跪着让万岁爷解气是应该的,奴婢不觉得委屈。”
你是不委屈,康熙委屈啊,和着康熙成了因为气不顺而乱发脾气的帝王?舒瑶却是忠君?康熙尽量维持着平静,在场的所有人的头都低垂着,守在旁边的内侍嘴角微抽,康熙平淡的问道:“憋得慌就出茶楼。”
‘噗通。’‘噗通。’内侍跪地,“万岁爷息怒,奴才不敢,奴才不敢。”
舒瑶恍然道:“原来万岁爷再同他们生气?”
康熙端起茶盏轻抚上面的茶叶,“朕一直好奇一点,瓜尔佳氏,你寻常如何同你家丫头说话的?她总是如此?还是在朕面前故意装糊涂?”
康熙越过舒瑶直接找上了瓜尔佳氏,果然是学聪明了,再同舒瑶计较纠缠下去,康熙会忘了为什么将他们叫上茶楼。舒瑶向旁边挪了挪,将舞台让给主角,诚实的说了一句:“奴婢从来不会装糊涂。”康熙看到清亮清澈的眸子,继续扶茶叶,即便对舒瑶有几分怜惜,并不是表现出来的时候。
瓜尔佳氏不慌不忙的道:“回万岁爷的话,臣妇之女确实不会装糊涂,她性子随了老爷,一向是有什么说什么。”
“朕看她同志远不像。”志远也很气人,但舒瑶不是让人生气,是感到憋屈,从这点来说舒瑶比志远还可恶。
瓜尔佳氏嘴角翘起,“万岁爷说什么就是什么,那是臣妇没教好她。”
明明恭顺的话,怎么听起来如此别扭?康熙眉头皱紧,“瓜尔佳氏,抬头。”
“遵旨。”
瓜尔佳氏扬头同康熙四目相对一瞬,康熙就见瓜尔佳氏重新低头,方才在茶楼上,康熙眼看着瓜尔佳氏射箭时的英姿,围场时也见过,依稀有印象,志远夫人是位美人,但远不及方才的惊鸿一瞥。康熙喝了口茶,美人见多了,康熙深知不是惊艳,而是。。。康熙有几分糊涂了,欣赏?他竟然欣赏起瓜尔佳氏?
“说说方才的事儿,朕看着有些糊涂,如何就吵起来了?”
瓜尔佳氏说道:“些许小事,不过是一纨绔子弟仗着裕亲王府生事罢了。”
“朕看着可不是小事,礼部侍郎之妻当街射杀纨绔子弟,好大的威风,朕是不是该称赞你一句?”康熙语气不善,茶盏敦在了桌子上,“引得两家王府世子当街对峙,成何体统?还有她。。。”
康熙一指尽量舒瑶,“她竟然用珍珠,朕竟不知道舒穆禄志远府上如此富庶?珍珠如土?胤禛,你来说,侍郎多少俸禄?”
胤禛说了个数,多说一句:”皇阿玛息怒。”
康熙瞥了一眼胤禛,茶室里寂静无声,舒瑶冒出一句:“珍珠不是奴婢的?奴婢是用来串手链,还是用来做弹弓,不能做主?”
‘啪’康熙拍了桌子,“朕是问珍珠哪来的?”
舒瑶理直气壮的道:“阿扎滚黛福晋给的啊,皇上不是知道吗?”
“滚黛福晋给你是让你养白虎。。。”康熙停住口,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