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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舒服,饥饿感就更强烈了。
待桌子撤下去事心殿真正安静下来时,已经敲了二更的更鼓,看着妻子越来越红的脸,梁元忻已经心软如泥,“天太热,将外面的衣裳去了吧~”
“嗯,臣妾服侍殿下更衣,”梁元忻不喜欢身边有人,尤其今天是他和她的新婚之夜。
“轻容,我从来没有看过你穿红衣,”寝宫里如儿臂粗的金漆龙凤烛发着氤氲的光,烛火下的罗轻容美得如同一株带露的蔷薇,柔软贴身的丝袍静静的伏在那山峦起伏的身躯上,如一架凤尾琴,只得着知音去将她拨动,梁元忻的手指沿着那婀娜的曲线轻轻划过,却发现她在轻轻颤抖,心底不由轻叹一声,轻轻将那小小的身子搂在怀里,“我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高兴过,真的~”
见梁元忻只是搂着自己并没有下面的动作,罗轻容有些讶异,她安静的枕在梁元忻臂上,“臣妾不信,难道还高兴过您的册封礼?”太子妃娶谁都可以,但太子可不是谁当他都高兴的。
“是,”梁元忻低头在罗轻容额上亲了一下,“你别不信,”他在罗轻容耳边压低声音道,“太子这次不行,以后还有机会,可是错过了你,谁来赔给我?”
耳边灼热的气息烫得罗轻容浑身无力,她向外挪了挪身子,却没有成功,不由横了梁元忻一眼,“太热了,您往外边点儿~”新婚之人夜梁元忻的反应让罗轻容有些害怕,她好歹前世也是嫁过人的,难道自己对梁元忻没有吸引力?
“不,这屋里放了好几个冰釜呢,哪里热了?”梁元忻将手臂紧了紧,又忍不住长腿一勾将罗轻容整个裹在怀里,手却轻轻在罗轻容后背拍着,“我记得小时候你并不怕我,可是为什么我从福建回来后再见你,你好像十分畏惧我?当时我还奇怪来着~”
“那是殿下龙威过盛,臣妾看了害怕,”罗轻容自然不会告诉他实话,已近八月,夜里天气已经凉了下来,加上今天寝宫特意又加了冰,甚至还有些寒浸浸。
“龙威?你那时就看出来我有龙威了?”梁元忻一抬罗轻容的下巴,手指在她不画而黛的弯眉上抚过,流连在她细嫩的肌肤上,“以我对你的了解,你不是那种胆小的人,难不成是故意装的,就为了引我注意?”
“您是龙子,自然有龙威了,臣妾见到您躲还来不及呢,谁要引你~”被梁元忻这么笑话,罗轻容羞恼的转过身背对着他,可翘臀却无意中碰到了一处坚硬,不由脸红的埋在枕上,心里庆幸他看到自己此时的样子,“太子册封礼和纳妃礼离得太近,太子也累了吧?”
“嗯,赶不上跟你过七夕了,怎么也想一个过八月节,”梁元忻声音渐渐低了下去,半晌没有下文,罗轻容心里一叹,看来他是太累了,便不再出声,将明天早上要做的事在心里过了一遍,竟然也安然睡了过去。
迷蒙中似有一只手在自己胸前揉捏,罗轻容一惊,睁眼看时,却碰上梁元忻满含笑意的脸,“睡了一会儿可有力气了?”
“殿下,”那只手已经顺着自己的胸腹面下,罗轻容一把将他摁住,“你怎么,”这厮竟然趁自己睡着了动手,“您不是睡着了么,”那手太不老实,罗轻容已经清楚的感觉到自己已经衣衫褪尽,而梁元忻的那双不老实的眼睛正盯在自己的胸前,不由羞赧的将蜷起身子。
“你累了一天,就那么要了你,我不舍得,可若是不要,又怕你多想,”梁元忻已经看了她一会儿了,自己这个小妻子其实个头并不矮,丝袍下的玉体而且也不像他想像的那样瘦削,反而是肩头玉润,椒…乳浑圆,两条长腿纤细笔直,亵裤下的风景更是令他神往,此时见罗轻容已经醒来,哪里容她躲避,细密的吻的已经覆上了她的眉眼,“现在你睡了半个时辰了,我不等了~”
看着罗轻容的睡颜而忍住不去触碰,这半个时辰对于梁元忻来说,真真是度时如年,现在罗轻容醒了,他哪里还会再耽搁。
梁元忻的吻铺天盖地让人无法躲避也无法喘息,渐渐的罗轻容也迷失在这热吻里,与他唇舌相依纠缠起舞,可那两只时不时落在胸上,偶尔又停留在腿间的的手又让她无法专心,心底渐渐有一股燥意泛起,她努力的想往后躲,可梁元忻哪里会放过她,一只手揽了她的肩膀,与她赤身相贴,肌肤相融。
“轻容你真好,”妻子唇间溢出的零碎呻…吟佛是战场上的号角,梁元忻恨不得直接冲锋陷阵,可他还是忍了下来,他们的新婚之夜,一定不能让自己放在心尖上的女人有一点点为难和遗憾,“我记得你有功夫?”
“嗯,自小跟着师傅练的,”罗轻容被梁元忻那磨人的唇舌甚至是牙齿给弄得心烦意乱,哪里还有心情回答梁元忻的问题,“你别这样,”那细密冗长的吻已经落在了她的脐上,引得她阵阵战栗,“别~”
正文一百六十八、
“难怪,”梁元忻分开罗轻容修长的长腿,“这里真结实,”说着便在她的大腿内侧咬了一口,不等罗轻容反应,又是一阵吮…吸。
“啊,梁元忻你这个,”罗轻容惊的直起身子,努力去推梁元忻的头,可没想到被他一个跃身压在身上,身下的坚硬直抵她的花…心,“你叫我当梁元忻?真好听,以后就这么叫~”
罗轻容那被情…欲氤氲的格外诱人的眉眼让梁元忻再也控制不了自下而上的激情,他俯下头再次含住罗轻容的唇舌,右手有肆意在她柔软而富有弹性的酥胸上揉捏撩拨,只弄得的两人都气喘吁吁起来。
罗轻容已经清楚的弄觉到了两腿间的硬物在自己羞人之处厮磨,也能感觉到梁元忻一直在忍耐,而他这种箭在弦上的忍耐又让她心疼却又心动无比,就像他装睡哄她先睡一会儿一样,这个时候,他都在用自己的方式来体贴自己,“梁元忻~你过来~”
这一声染上迷情的呼唤如同天籁,直击到梁元忻心底,将他的激情彻底引发了出来,又如同一只小手牵引着他向前,向前~
起初的疼痛让罗轻容呻吟出声,指甲在梁元忻肩上划出红红的痕迹,梁元忻也注意到了,停下来又是一串长长缠绵的细吻,“没事的,一会儿就好~”
可这“一会儿”到底有多久罗轻容已经想不起来了,她唯一的感受就是自己被撞击,撞击,“梁元忻,你~饶了我好不好~”
待他在自己身体里释放时罗轻容觉得自己累得都要昏过去了,全身的力气也像被抽干了一般,完全无法再顾及自己的形象,就那么瘫软在床上。
梁元忻将罗轻容再次搂在怀里,“你还好么?我怕伤了你,一会儿我不这样了,”梁元忻是小心的控制自己了,可身下的这具如花般的因为他的滋润显现出娇艳的光泽,那幽深的花径每一次探寻都会让他失去初衷变的狂乱起来~
“一会儿?你还要?”罗轻容眼泪都要下来了,她承认,在梁元忻的身下,她也体会到了欢愉,可这片刻的欢愉跟疼痛比起来,实在是微不足道,“殿下~”
“我的字是汝砺,以后你就叫我汝砺好了,”梁元忻点了点罗轻容的鼻尖,“瞧你吓的,我说的一会儿是晚上,今天晚上,我也是自幼习武,到时候你就知道咱们有多般配了~”
被他这般无赖样的调笑,罗轻容羞得将头扎在梁元忻怀里,“累了,我要睡了~”
“嗯,你睡,”
罗轻容只觉自己被人轻轻抱起,吓得一把揽了梁元忻的脖子,“你又要做什么?”这人真是没完了~
“这么湿湿粘粘的你睡着了也不舒服,我帮你洗一洗,想来丫头们已经备好水了,”梁元忻看着蜷在自己怀里的宝贝儿,“你只管睡就好了~”服侍美人洗浴,这可是他求之不得的事情。
“不行,你叫石绿和石青进来,”见梁元忻只是抱着自己不肯撒手,罗轻容将头埋到他的胸前,“汝砺,求你了~”
“哈哈,”梁元忻将双臂一举,狠狠在罗轻容颊边亲了一口,“我喜欢听你这么说,好,明天咱们还要早起,今天我先饶了你~”
石绿和石青在进宫之前被俞氏接到英国公府亲自调教过,又被富妈妈反复叮嘱,宫里嬷嬷亲自指点,已经大不同以往在罗家时,听到梁元忻唤人,自低了头与另两位宫人鱼贯而入,扶了罗轻容到浴房去了。
胸前肩上甚至腿上都痕迹斑斑的罗轻容还是让未经人事的两个丫头羞红了脸,她们都不知道该跟自己姑娘说些什么,都拧了嘴手脚麻利的替她洗浴了,又换了干净的寝袍与她披上,才又扶了罗轻容出来。
罗轻容出来时看到梁元忻已经躺下了,身下也换上了干净的寝褥,想起刚才的种种,不由脸一红,有些不好意思往他身边去。
“你们都下去吧,”梁元忻摆摆手,见人都退出去了,才含笑对罗轻容道,“怎么,你要我下去抱你么?”说着便要起身。
“不用,不用,”他看到自己那两眼放光的样子罗轻容还有什么想不出来?赶忙几步走到床边,“殿下往里去去,臣妾睡在外侧~”
“为什么?你若跑了怎么办?”梁元忻一把将罗轻容拉到怀里,让她俯在自己身上,“咱们不分里外,就这么睡好不好?”
“臣妾睡在往边也方便服侍殿下,”若是半夜梁元忻要喊水什么的,她也好起身~
“我不用你服侍,你现在就将我服侍的很好,”罗轻容初承雨露的眉眼仿佛被水洗过一般,嫩的让人禁不住食指大动,梁元忻忍不住含了她的樱唇细细品尝,口里尤自呢喃,“就这么睡,我喜欢~”
一只手已经将自己的丝袍撩起,顺着亵裤插了进去,罗轻容吓得花容失色,梁元忻的“能力”她已经体会过了,虽然这一世她每天练拳,身体要比上一世好上许多,可这样的“伐挞”她初经人事的身体还是不敢再承受一次,“汝砺,我疼~”罗轻容努力想从梁元忻身上挣扎下去~
“哼哼,你再求我,我便放过你~”罗轻容在梁元忻面前一直都是冷静沉稳的样子,今天却完全已经一副小女儿姿态了,这发现让梁元忻惊喜不已,他在罗轻容臀…瓣上捏了一把,作势要将她的亵裤拉下来。
“啊~求,求你了,”罗轻容心里恼怒,忍不住以他手臂上拧了一把,“汝砺你说话不算话!臣妾真的很累了~”
“你这个丫头,竟然敢跟太子动手?”本来已经准备放了罗轻容的的梁元忻,这下又得了理,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看来我要好好收拾你了~”
“臣妾错了,”罗轻容恨不得再拧自己一把,这难道是练拳后的弊病么?看到梁元忻这惫懒的样子,她真的很想武力解决,可现在实在不能再撩他了,只得将眼一闭头一歪,摆出一副死过去的样子,“汝砺你且饶我这一回~”
“你呀,真真让人爱不够,我竟不知道你还有今天,好了,不逗你了,我们睡觉,”梁元忻被罗轻容鲜有的无赖样子逗得哭笑不得,在她唇上又啄了一口才翻到一边,可终还是将她揽在怀里,不再有什么作为。
“娘娘,娘娘,奴婢伺候您起身,”罗轻容梦里自己仿佛一个布偶,正被梁元忻掂着擞来抖去,无处可逃,却被一个熟悉的声音唤醒,“噢,是泥金,时辰到了?”
“是,”泥金瞄了一眼屏风后,轻声道,“殿下已经起来了,娘娘您也快起吧,皇上散了朝您还要过去请安呢~”
“你怎么不早叫我?”自己竟然起到了丈夫后头,这也太~若是被有人心知道了,她的脸还往哪儿搁?“嬷嬷们过来了么?”
“您看那针儿?还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