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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他以后会是皇帝?”郎贵人眼中满是刻骨的恨意,这种灭人满门的残暴之人如何能做永安的皇帝?就算是为了天下百姓她也要把梁元忻从太子宝座上拉下来,“噢,你不用害怕,就算是庶人梁元恪私藏龙袍暗杀太子,不也只是贬为庶人么?与逼奸母妃算不得要命的大罪,”郎贵人挑起王嫔满是泪水的小脸,拿出丝帕轻轻将泪水试干,“王妃要得只是梁元忻被废,并不是他的性命,你出身有限,有些事不知道也不足为奇,这样的事在大家子里,每家都会有,算不得什么~”
“可他不做太子~”王嫔拼命摇头,却不敢挣脱郎贵人的手,虽然郎贵人比她入宫晚,也没有她位份高,可是王嫔的性子软弱惯了,私底下,她行事却是处处以郎贵人为尊的,“再说了,皇上也不会放过我的~”
“原来是你惜命啊~”郎贵人点点头,了然道,“最初是谁哭着喊着要为她的好姐妹报仇的?怎么?现在借着郡王妃的力登上了高位,往日的恩怨便抛在一边了?”若不是因为王嫔生得与罗轻容有几份相似之处,尤其是这些日子她刻意修饰,乍一看唬人一跳,她们才懒得在王嫔身上下这么大的功夫。只可惜,她上了这条船,想下,就由不得她了。
“你想好了,用你的一条命换来定嫔的大仇得报,你父母兄弟的一世富贵,到底划不划算,再说了,你真以为这宫里除了你,王妃没再安排人?看在咱们一场姐妹的份上我跟你讲,是你的话,将来将罪过都拦在自己身上,没准儿皇上信了你的话,并没有废太子呢?这样你既报了王妃的大恩,又护了梁元忻,若是换了别人,只怕梁元忻最终连保命都难~”郎贵人也算是循循善诱了,待到端午那日,她们也可以寻机会将王嫔扔到梁元忻床上,只是那样的风险太大,不如你情我愿来的圆满。
罗绫锦将手中的信笺递给梁元慎,自得的一笑,“怎么样?可如你所愿?”
“有娘娘出马还有什么事摆不平?小王心服口服,”这阵子梁元慎可以说是春风得意,先是至德帝三番五次送了赏赐来,真真应了“远香近臭”那句话,自己一离开京城,他反而想起自己这个儿子来,同样至德帝的赏赐也让辽东将士看清楚了他在皇上心中的地位,“现在就看本王的了~”
“那个顾劲升不是还没有拉拢过来么?”罗绫锦冷笑着将那几张薄薄的纸放在蜡烛上,看着它们燃尽,“依我的意思,不能再跟他纠缠了,左不过一副药的事儿,”从过年开始,梁元慎就频频向各处守军将领送美人,顾劲升再顽固也是男人,自然也“笑纳”了,而且良郡王府的美人到了顾劲升那里还十分的得宠。
“我也是这个意思,他不听话,就只能让他交出兵权了,”梁元慎目光阴沉,“你觉得你的人中秋的时候有几分把握?梁元忻可不是那么容易得手的~”
梁元忻不是好色之人,还有谁比她更清楚?罗绫锦看着梁元慎被酒色淘的发青的脸,心中满是鄙夷,现在她的目标就是推梁元慎做上帝位,然后么?梁元慎的身体越差越好,这样自己的儿子才能早些坐上那个位置~
“你放心,我自有主张,辽东的军备就要看你的了,别到了关键的时候,你的人全都摞了挑子,”罗绫锦淡淡一笑,这一切还要拜柳锦心所赐,等到了端午那天梁元忻出了大丑,还朝臣们还会不会觉得他可以承继皇位?“过了中秋皇上就会病了,檄文你要事先准备好,最好事先派人送到沿途去,这样待王爷挥师进京时也少些阻拦~”这江山是她的,自家的东西还是损毁的越少越好。
辽东?梁元慎自负的一笑,“你就等着做皇后吧,那群土包子,被几句话哄得舒服了,恨不得将命都交给你,现在他们都等着做从龙功臣呢~”
“你也不要掉以轻心,这可是要命的大事,若是有人走漏了风声将消息送到京城去,”罗绫锦已经不敢小看梁元忻了,这家伙不动声色的不是将自己都骗了么?若是他肯早一些跟自己说他那些年的安排布置,自己也不会傻傻的以为梁元忻是扶不起来的阿斗,跟了梁元慎这废物,原本唾手可得的东西,现在却要拼了性命去争抢,“他的消息最是灵通不过,万一被他闻出了味儿~”
“你放心~这里是辽东,他这一辈子还没有出过北直隶呢,辽东这片土地他还插不进手来,”梁元慎不以为意道,“现在罗老三完全投向了咱们,我这婚书都写好了,到时候你也大方些赏那傻妞一个四妃之位,至于罗旭初,”梁元慎更是没有将那个乳臭未干的小子放在眼里,“他现在成天被王建功支使的团团转,根本没有机会呆在大营里,想听消息?找谁打听去?”
连跟着罗远鹏起家的王建功都投向自己了,谁还敢说辽东军是罗家的?
正文二百三十二、加更
“麒哥儿看看谁回来了?”罗轻容听脚步声就知道是梁元忻回来了,头也不抬的继续逗着儿子,如今儿子已经四个月了,已经可以跟周围的人做一些简单的互动,罗轻容正在逗他翻身,“快看看~”
“麒哥儿,到爹这儿来,”梁元忻现在每天最开心的时候就是跟妻子儿子在一起,听到罗轻容这么说,便十分配合的伸出手,见麒哥儿只顾咬自己的小手根本不理会他,便从石绿手里拿过一只铃铛在儿子身后晃着,“看爹拿的是什么?”
罗轻容看梁元忻硕大个身躯弓着笑容满脸的拿着个银铃铛在哄儿子,可偏麒哥儿还根本不理不睬,笑得倒在榻上抱了儿子啧了一口,“还是我儿子,你以为是谁都能引我们麒哥儿回头啊~”
麒哥儿已经过了四个月了,完全没有了出生时的样子,因为乳母喂养的好,如今像个粉白团子,一身红袄跟年画的招财童子似的,加上罗轻容的着意引导,已经可以抬头翻身靠着引枕也能够坐上一会儿了,只是现在他对自己已经玩了很久的铃铛的兴趣还不如自己的手指来的大,正努力跟母亲做”斗争”,试图躲过她的阻挠将小手伸到嘴里去,所以对梁元忻这个父亲也没有他所期待的那么热情。
被儿子忽视梁元忻已经习惯了,他走过去捏了麒哥儿软乎乎的小手将他抱起来,“怎么?不想你爹爹?我可是想你了~”说着便在儿子粉嫩的小脸上嘬了一口.
像梁元忻这样根本不像个父亲的爹整个永安怕是也难见了,何况还是在这皇宫大内?罗轻容嗔了他一眼道,“知道你爱孩子,可也收敛一些,小心被人弹劾~”
“弹劾我?因为我爱自己的儿子?”梁元忻将麒哥儿举得高高的,随手又扔了几下,引得麒哥儿咧嘴直笑,”哎呀,你这个小子,怎么一见你爹就送礼?”麒哥儿人小胆子却是极大的,被梁元忻摞的高高的也不害怕,反而将口水滴了他满脸.
“还不快帮我擦擦,”梁元忻并不将麒哥儿放下,只将头伸到罗轻容面前,”这孩子一见我就赏了他爹一脸龙涎!”
看梁元忻兴致那么高,罗轻容索性将劝他的话又咽了回去,若是自己的东宫连这些事都传出去,那她这个太子妃也不要做了,”好啦,被吐了一脸口水还不被他放下来?他可是刚吃饱了,你再这么扔一会儿就要吐你一脸奶了~”
“吐了你就帮我擦擦,有什么?”梁元忻顺势在罗轻容脸上也嘬了一口,”你可是瘦了不少,让太医再给我开些补品?”罗轻容自怀孕之后,着意补养之下胖了许多,生过麒哥儿之后虽然身体恢复了许多,但也不再像以前那么瘦削,反而因为做了母亲的缘故看上去温柔恬淡,如一颗珍珠散发着温润的华光,又如一只饱满多汁的蜜桃,常使梁元忻流连忘返。可现在的罗轻容心里只有麒哥儿一个,对梁元忻的情绪完全顾忌不到,又惹得他暗伤不已。
“哎呀,老毛病又犯了,孩子看着呢,”自梁元忻进来,殿内的宫人便都识趣的退了下去,罗轻容拿帕子擦了一把脸,这个梁元忻,亲就亲吧,还拿舌头舔她,”你怎么跟着麒哥儿学会了?脏死了!”
“脏?你现在居然嫌我脏了?!”梁元忻委屈的不由提高了声音,自从有了麒哥儿,罗轻容连正眼看自己的时间都没有,现在连亲一下都嫌脏?”罗轻容,你给我说清楚!”
看着眼前这个九尺有余的汉子一脸委屈的控诉自己,罗轻容不由哑然,张口辩道,”哪有?”好像是有吧,自从有了麒哥儿,虽然有四个乳母四个嬷嬷还有若干个宫人守着,可做为母亲罗轻容还是力争将儿子放在自己眼皮底下,而对自己的丈夫,疏忽是难免的,“殿下那么大个人了,跟小孩子一般见识~”
被冷落的是自己,可她还有理了,梁元忻觉得自己太惯着罗轻容了,搞得她现在一点儿都不害怕自己,虽然成天“殿下”,“臣妾”的规矩挺足,可心里根本不把自己当一回事儿,只怕在她的心里,自己连麒哥儿一根手指头都不如,“罗轻容,你过来坐下,不许看麒哥儿!”
“好啦,臣妾知错了,麒哥儿不是小么?你看他,多可人意儿~”罗轻容嘴里说着手已经伸了过去,准备将麒哥儿接过来,“现在大家都说麒哥儿越来越像殿下来了,你看这眼睛,长大了准跟殿下一个样,”梁元忻长了一双好眼,黑白分明眸光清正,不像梁元慎那样眼睛总是四处乱瞟定不在一个地方,想想麒哥儿的叔伯,罗轻容暗自警醒,一定要好好教养儿子,万不能长成梁元慎梁元恪那样的人。
“看,你还看,”自己准备兴师问罪,可罗轻容却像没事儿人一样盯着麒哥儿想心事,唇边还挂着恼人笑容,梁元忻彻底觉得自己被忽视了,“今天父皇跟我商量说给麒哥儿分宫,就在宇清殿附近寻上一处小小的宫殿,地方不必太大~”
“为什么?麒哥儿才多大?”罗轻容见梁元忻说的认真不觉变了脸色,她闹不清为什么至德帝要下这样的旨意,可做为祖父想亲近孙子,她这个儿媳妇实在没有立场反对,“以前有这样的规矩?臣妾怎么没听说过?孟嬷嬷~”
“你不用喊孟嬷嬷,一般情况下皇子三岁开蒙前皇上没有旨意的话是要吧随着母妃住在宫里的,父皇有意让麒哥儿离他近一些,也是麒哥儿的福气,咱们做晚辈的应该高兴才是,”见罗轻容慌了神儿,梁元忻越发严肃,用这个方法将自己这几个月来的“怨气”发泄一下也不错,“左右你也闲着没什么事,想麒哥儿时大可以随时去看他,而且我从宇清殿回来时,也可以顺便去看他~”
“殿下,汝砺,不能这样,”罗轻容被梁元忻说的心乱如麻,她不知道到底哪里出了纰漏,还是谁在至德帝面前进了谗言,居然出了让她们母子分离的主意,“麒哥儿还太小,还离不开我,还有我还得料理东宫的事务,哪里有时间去照看麒哥儿?殿下你跟父皇好好说说了,以后,以后每天臣妾就命人抱了麒哥儿到宇清殿和慈宁宫给父皇和太后请安,每天都去!”
“这个么~轻容,父皇难得跟咱们开口,何况这也是他老人家的一片心意,我不好拒绝父皇的美意,”梁元忻将罗轻容连麒哥儿一并搂在怀里,“要不我去求求父皇?”
“嗯,汝砺,你这就去,麒哥儿连半岁都没有呢,以后越来越冷了,没有母亲在身边不行的,”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