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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父皇?”
“嗯,汝砺,你这就去,麒哥儿连半岁都没有呢,以后越来越冷了,没有母亲在身边不行的,”听到梁元忻肯去求至德帝收回成命,罗轻容一下子看到了希望,“你现在就去~”什么皇上的旨意在罗轻容眼里,都不比来儿子的生活来的重要。
“哎呀,其实麒哥儿搬出去也好,”梁元忻快憋出内伤来了,垂头玩着儿子的小手道,“你看吧,自从有了麒哥儿,你成天一颗心都在他的身上,每天我什么时候回来的,什么时候走的你根本就不关心,还有,三更半夜你动不动就往偏殿跑~”
说起这个梁元忻真是满腹苦水,每次跟罗轻容情到浓时她忽然坐起身来愣说听见了孩子在哭,穿了衣服非要到麒哥儿的偏殿去看看,等她从偏殿回来,梁元忻什么兴致都没有了,更有甚者,直接将麒哥儿搬到他们的床前,而乳母也眼着睡到屏风后的榻上,真真让一腔热血的梁元忻苦不堪言。
“不会了,再不会了,汝砺,现在麒哥儿也大了,不必臣妾每晚守着,”怕梁元忻不肯到至德帝那里求情,罗轻容恨不得拍胸脯保证,“这阵子臣妾确实对殿下照顾不周,没有做到为了妻的本分~”只要能让梁元忻去跟皇帝开口,做什么罗轻容都不会皱下眉头。
“哈哈哈,这可是你说的,不许反悔啊,”今天罗轻容难得穿了一件红衣,那淡水红色的锦衣将她白里透红的面颊映的如花瓣般明丽,广袖束腰,将她纤细的腰肢和丰满的胸部全都现了出来,梁元忻再也忍不住了,将麒哥儿往榻上一放,直接将罗轻容压到身下,“光说本太子怎么能感受到卿卿的诚意?”说话间手已经伸进罗轻容的衣襟里,沿着她起起伏伏的曲线蜿蜒而上~
“梁元忻你,”原本这厮又在骗自己!罗轻容略一冷静就想明白了,皇帝再怎么爱孙子也不可能让一个不到五个月的娃娃离开母亲,“你给我等着,我若能遂了你的意~”做张做致的说了那么多,为的就是这皮肉之欲,罗轻容已经被梁元忻气得话都说不出来了,直接一个翻身将梁元忻压到身下,想打又抬不起手来,恨恨的盯着梁元忻那张找打的脸半天颓然道,“你也太过分了,麒哥儿也是你的儿子了,这种话你都说的出口!”
这个姿势自己更喜欢,梁元忻双手在罗轻容坚实的大腿上缓缓滑动,“我不是想着你每日闷在宫里也没有什么事,随口开个玩笑看看你的反应,何况我又没有说假话,”他挺起身在罗轻容耳边道,“你若在这么有了儿子忘了夫君,我可真要将那小子给扔出去了,咱们可还要抓紧时间给麒哥儿生个妹妹呢,你不是一直想要女儿的么?麒哥儿像我,不生个像你的女儿,你多吃亏?”
正文二百三十三、
梁元忻这张嘴啊,真是死的都能说活了,罗轻容无语望天,却也无法再跟他争论,事实上这段时间她确实是将整颗心都放在了麒哥儿身上,原以为梁元忻跟她一样将麒哥儿当做一切,现在看来,于男人来说,儿子并不是他们的一切,她这个做妻子有些失职了,“其实,你没觉得臣妾胖了许多么?”
自己身体的变化也是罗轻容的另一个不愿与梁元忻多接触的隐忧,虽然她现在每天晨起都要练拳,送来的补汤也已经停了,可是身体依然没有恢复到怀孕前的状态,想想自己不再纤细的腰肢和微凸的小腹,罗轻容便不自觉的逃避着梁元忻的热情。
“胖了?说什么傻话呢,不论什么时候,你在我眼里都是最美的,现在的你整个人都是甜的~”想到罗轻容饱满润滑的肌肤,梁元忻整个人都热了起来,伸手便要撕罗轻容的衣襟儿,抬头正遇上麒哥儿水灵灵的大眼睛,不由一阵懊恼,“来人,将麒哥儿抱出去~”被儿子这么盯着,什么心思也生不出来!
“算啦,也不看看才什么时辰?”罗轻容按住梁元忻,红着脸从他身上起来,可一起身却发现被他牢牢抱住,帮安抚道,“晚上臣妾一定让乳母带了麒哥儿去,现在咱们好好说话~”
得了罗轻容的许诺,梁元忻才罢了手,他也懒得再起身,将麒哥儿抱起来放在自己的肚子上轻轻颠着逗他,“马上就要中秋了,辽东那边可不怎么太平~”
“辽东?现在?”罗轻容也收到嬉笑之色,父亲罗远鹏将罗旭初在辽东的情况也大致跟她说过,对于罗旭初在辽东被孤立一事罗远鹏并没有多少表示,军营是个靠实力说话的地方,依靠裙带关系站稳的脚跟经不起战争的考验,所以他将这次的事当作对罗旭初这个武安侯世子的历练,并不打算帮他,“怪不得呢,前几天三婶儿过来说三叔在辽东病了,她想让纨素过去侍疾,”看来梁元慎是准备好了,而罗纨素去辽东,只怕就是为了取信罗远鹄而下的一步棋,“臣妾明天就给三婶儿送消息,让她派人将纨素送到辽东去。”
“慢慢走就好了,这一路山长水远的罗四姑娘身体又娇弱,病上一场也是常事,”想到自己这个庶兄行事下作,梁元忻满心鄙夷,也不忍心罗远鹄真的为了自己将一个女儿牺牲进去,“我已经派宽敏过去了,他为人细致又有手段,”梁元忻将麒哥儿放在自己的膝盖上,这个孩子胆子挺大,送得再高也不知道害怕,倒叫他惊讶,“咱们只管顺水推舟,看看梁元慎到底想走到哪一步!”
今年的中秋宴因为至德帝身体不好,只是匆匆露了一面接受了群臣的敬酒便扶了郎贵人离去,设在朝阳殿的宫宴便全权由梁元忻这个太子主持了.
几轮酒过,梁元忻有些不胜酒力,假称更衣示意梁元惺代他招呼群臣,自己则带了龙井、毛峰信步而出,想到殿外透透气.
过了殿西雕龙首垂花门,穿过一座乱石嶙峋的假山,梁元忻深吸一口气,遥望天中皓月,一水之隔的依兰殿中同样灯火通明,想到此刻妻子罗轻容正在那里招待赴宴的命妇,下午一起出门时看到她严妆肃容的样子,还真有母仪天下的风范,梁元忻不由失笑,谁又知道一向端庄大气的罗轻容,私下会拽了自己的衣襟哭,会被自己作弄的胀红了面颊,会将自己压在身下挥拳相向?想到这些,梁元忻分外思念起罗轻容来,这宫宴也显得分外漫长.
“回吧,殿里的人该等急了,”梁元忻决定自己回去狠喝上几杯,立马“醉了”然后逃席回去,左右六弟年纪也大了,是时候出来给自己帮把手了,对于后面的两个弟弟,柳锦心生的梁元惜就算了,将来做个闲散宗室守着自己的一份产业度日就是自己最大的宽容了,而梁元惺他是决定要好好栽培的,毕竟自己的兄弟也没有几个了,不过他跟罗轻容可要给麒哥儿多添上几个兄弟姐妹,以后儿子才不会孤单.
梁元忻正要转身,却听远远儿传来一阵琴声,明月瑶琴倒是应景,梁元忻驻足侧耳,弹琴之人技艺不错,琴声阵阵如珠落玉盘,曲折低回,幽怨的能叫湘娥啼竹。只是这个时候这个地方,有人在这里感怀心事?
既然有人有意以琴引自己过去,若是就此离开,只怕反被有笑话胆小了,“走吧,过去看看是谁这么有雅兴~”
沁幽渠边的携瑛亭中果然见一女子盈然端坐,面前石桌上摆放着一架古琴,因为垂首拂弦,梁元忻只看到她一头墨锦似的长发梳成飞仙凌云髻,只簪一支紫玉镶夜明珠响铃簪。
她只穿了件宽大的月牙色滚边长裙,月光如梦般笼罩在她身上,轻风吹过,长袖飘飘,卓然飘逸,犹似月宫仙人霓裳累舞。梁元忻不由眯起眼,这个时候在外殿,竟然凭空出现一个美人?“你是何人?因何在此?”能在这里布置上这么一幅月下美人图来,布局之人手笔倒是不小,看来这个皇宫要好好净一净了。
听见梁元忻询问,亭中的美人娇躯一僵,缓缓仰起白玉般的面颊,剪剪双瞳顺着眉上挑,透出一泓清透的眸光,梁元忻不由凝眉,“原来是王嫔娘娘,娘娘不在依兰殿拜月,怎么跑到朝阳殿外拂琴来了?来人,去将守宫门的内监都给我捆起来,还有,龙井,送娘娘回后…宫交给敬妃娘娘,这后…宫的规矩也该理理了。”
见梁元忻并没有像想像中的那样被自己的精心的妆扮所迷惑,王嫔不由大急,眼泪也跟着流了出来,“嫔妾见过太子殿下,殿下莫要责怪旁人,是嫔妾兴致所至忽视了宫规,只想着借沁幽渠边的秋水一抒胸臆,并没有别的心思。”
王嫔回话时禁不住偷眼打量梁元忻,郎贵人可是跟她说过,梁元忻在宫宴上会被下药,定然会将自己认做罗轻容,然后自己将他引到携瑛亭边的桃源居去,可现在怎么~
“别的心思?”梁元忻猛然想起辽东传来的谋报,梁元忻准备起事的檄文里就直斥自己“不悌不孝,逼奸母妃,气死皇父,”看到一身轻纱半露玉颈的王嫔,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来人,将王嫔给我押下去,我想父皇一定很想知道王娘娘跑到这朝阳殿外拂琴到底存着什么样的心思!?”
“殿下,殿下饶命,嫔妾说错话了,嫔妾只是无意中看到携瑛亭处风光很好,并没有别的意思啊~”王嫔没有想到她的计划还没有开始就这么结束了,她之所以会答应郎贵人,除了她的威胁外,还因为她对梁元忻有一份难言的心思,她想的很清楚,至德帝的身体,她怕是难有子嗣了,她因为定嫔的缘故得罪了罗轻容,以后怕是个太妃都得不了,最终不是殉葬便是被送到庵堂里了此残生,与其这样苟活几年,还不如能和心爱的男人春风一度,起码他的生命里她曾经留下过,也了了自己几年的痴心。
“殿下,殿下你再看看臣妾,是臣妾啊~”眼看自己要被赶过来的小内监拉走,王嫔便要最后一搏,她对郎贵人的药深信无比,不极力模仿罗轻容的样子,“是臣妾,殿下好好看看臣妾~”
“臣妾,住手~”梁元忻努力睁大眼睛,心里讶异,刚才明明是王嫔,怎么小内监竟然拉了罗轻容?
“你这个贱婢,还也胡言乱语!”龙井已经发觉梁元忻有些不对,他搞不清王嫔施了什么法术,直接冲过去一脚踹在王嫔胸前,左右出了今天的事,这个女人再难翻身,“还不将这贱婢给我堵了嘴拖下去!”
“殿下,您还好吧?”眼见朝阳殿方向有灯光过来,龙井大急,自己主子不过出来了一会儿功夫,何需这么多人过来找寻?可是现在的梁元忻神情恍惚目光涣散,“殿下,奴婢扶您坐坐?”
梁元忻只觉得脑子里乱哄哄的,他怔怔的看着紧紧抓着自己的龙井,“刚才明明是王嫔,怎么又成了太子妃了?那女人到底是谁?”一股热气从小腹升起,梁元忻陡然一惊,自己是怎么了?“龙井,带我离开这儿,太子妃呢?”
“殿下,根本没有什太子妃,您是被人下了药了,有人过来了,咱们得赶快走了,”龙井看着那一串灯笼,心里大急,还好毛峰已经去送王嫔了,这里只有他们两人,可是太子中了春…药,这要怎么跟众人解释?“奴婢要怎么跟他们说?”
“简单,”梁元忻努力保持最后一丝清明,推开龙井一头栽进了身边的沁幽渠~
“你醒了?起来将药喝了吧,”罗轻容看到梁元忻醒过来,急忙将他扶了起来。龙井已经将事情的经过告诉了罗轻容,太医也证实梁元忻是被人下了药,敢在中秋宴上对太子下药,至德帝会有多恼怒自然可想而知,当然这些于罗轻容来说都不是最重要的,“你啊,再怎么样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