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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风寨的铁骑一入沙漠小镇,骏马上的人便吆喝着从马上跃了下来,拿着长枪闯进俩边的民宅,一入宅子,便搜罗出宅中值钱的东西。
若是家中有人拿着铁锄,斧头冲出来反抗的,黑风寨中的人便长枪一横,一颗血淋淋的头颅便滚落在地上,温热的红色液体浸湿了满地黄沙。
“浮生快餐馆?就是这里,寨主!”满脸络腮胡的汉子双腿夹住停下胯下的骏马说道。
黑风勒紧缰绳,夹紧马身,抬头望向牌匾,牌匾的字体很是新奇,如同一幅绘画一样,大喝一声:“撞门!”
“哈哈哈哈,黑风,你是找我吗?我人可是在这里!”娇俏的笑声爽朗的从远处清晰的传来。
黑风回头,高塔之上,一女子长发飘舞,宽大的衣袖在空中上下翻飞,身子纤细,腰身不堪盈盈一握,纤瘦的人身上散发的独特气质却让人不可小觑。
沙漠之中的狂风吹得人衣袖呼呼作响,狂风在耳边呼啸着,嘶吼着,林夕夕身子挺直,傲然立于高塔之上。
黑眸扫去,黑风寨的人烧杀抢掠,无恶不作,林夕夕眸中寒光一凌,白皙的手指骤然攥紧,今天若是她一出手,必定会用鲜血祭奠碟刹,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这次和黑风寨结下了梁子,就必须要重创他们!
作恶多段的黑风只有以死才可以泄众愤,这代表着她会杀人,她在现代的时候连帮父母杀鸡杀鸭都下不了手,若是让她杀人,她可以吗?
林夕夕,你本就是一个淡漠凉薄之人,又何必考虑那么多,根据自己的心去做,而且黑风寨的人作恶多端,死不足惜!
这是古代,并不是那个21世纪,人人平等,杀人犯法的时代,所以林夕夕只管下手吧!
林夕夕闭眸,再次睁开眼睛时,眸中一片清明,黑白分明,眸中的色彩深邃的让人不得窥探其中的含义。
“不要……不要啊!”女子被逼进街道的角落中,身上的衣服被撕碎,她捂着胸前破碎的布料满脸泪水。
“哈哈……”黑风寨中的人满脸淫笑的靠近女子,嘴里发出猥琐的笑声,扯开裤子,露出他那丑陋的东西。
正当女子准备咬舌自尽的时候,一个蝶形的光波犹如火球一般急速穿来,火红色的蝶形光波耀眼善良,其中夹杂着白色和蓝色光芒,蝶形光波犹如收割机一般绞尽她眼前男子的衣服,最后如同利刃一把斩断了那男子丑陋的东西。
“啊!”撕心裂肺的声音传来,似乎是受尽地狱烈火的焚烧,那男子捂着自己的下身在地上不住的打滚哀嚎。
女子看到鲜血汇成一条血流从男子的身下流出,一直流到她的脚下,温热的鲜血喷薄了她一脸,迷蒙住她的双眼,眼前一片血红,她却没感觉到害怕,看着身边她丈夫的尸体,女子心中升起一股滔天的恨意,看到眼前哀嚎的男子,只觉得心中无比的畅快。
她拿起死去丈夫手中的铁锄,狠狠地朝着躺在地上不停打滚的男子砸去,一直砸到男子没有气息没有了动作,她还不知疲倦的机械的一下一下朝着男子砸去。
周围眼中流露出绝望悲哀的神情的人们,看到女子的动作,眼中升腾出一股愤懑的火焰,抓起身边的工具奋起反抗。
看到这种情形,林夕夕勾起唇角,不再沉默中死亡,就在沉默中爆发,沙漠小镇中的人不该是这样的懦弱,不该对生活对生命失去信心,失去希望,任由他人对他们的生命践踏。
巨大的红色蝶翼在空中飞舞,蝶形的光波犹如刀刃一般在空中旋转,似乎是那死神的收割刀,收割着一个个灵魂中沾满邪恶的生命。
本是看见林夕夕窈窕身姿而眼前一亮的黑风,待看清林夕夕的脸上布满了或黑或褐的小点,密密麻麻的拥簇在整张脸上时,他拉开手中的弓箭,眯眼对准林夕夕,将弓弦拉倒最大,锋利的箭尖泛着冷光。
手一松,利箭带着破空的气势朝着林夕夕射去,极致的速度划破空气,带起黄沙飞扬。
半空中,林夕夕的衣摆没有方向的翻飞着,当那卷起阵阵黄沙的利箭急速的冲来时,林夕夕俩颊的碎发尽数被吹至耳后,素手张开,林夕夕眯起了寒潭似的眸子,双掌之间,红色的光波越来越大,像是一个光球一样不断地膨胀。
利箭势如破竹的射入光波之中,白皙的手指微动,箭身被碾成粉末,锋利的箭尖从光波中吐出,比来时更加迅猛的速度,连空气中似乎都要燃烧起来,带着灼人的气势射向黑风。
骏马上的黑风大喝一声,从马上跃起,箭头刺穿黑风的手臂,挑起血肉,速度依旧迅猛的向后冲去,噗噗噗,利刃割破皮肉的声音,黑风身后来不及躲闪的人,被箭头刺穿身子,带着不可思议的表情,瞪大了眼睛,从马上向下栽去。
双掌之间不断膨胀的红色光波,越来越耀眼,林夕夕娇喝一声,双手推出,和翅膀一样没有实体是虚体的蝶形光刃,从红色光波中飞出,多如牛毛的蝶形光刃在空中旋转着飞向黑风寨的人。
脸上长满络腮胡的汉子抽出大刀抵住蝶形光刃,却没想到光刃勾住大刀,围着刀身一阵旋转,刀身啪啪的尽数被搅断,一直到刀柄,刀身四分五裂,一截一截的迸射出去。
汉子赶紧将手中剩下的刀柄扔下,捏住虎口被震得隐隐作痛的右手,鲜血顺着黝黑的手指头流下。
双脚陷入流沙中,狂风卷带着黄沙吹得人睁不开眼睛,黑风身后的披风被吹得向后飘起,“浮生掌柜,今日你杀死了我这么多的好兄弟,我要将你千刀万剐,方能解我的心头之恨!”
暴喝一声,带着铁索的流星锤被黑风抡的呼呼作响,只在空中留下几道铁锤的的残影,铁锤被扔出,狠狠地砸向林夕夕。
林夕夕脚尖一点,人向上跃起,那铁锤在黑风的手中像是长了眼睛一般,跟着林夕夕的身子,气势汹汹的犹如张着巨口的怪兽穷追不舍。
林夕夕素手翻转,秀美的手中出现一根长长的鞭子,红色的鞭子周围散发着光芒,仿若是一根带着熊熊烈火的地狱之鞭,握紧鞭子,林夕夕将手中的鞭子甩出去。
鞭子缠绕住铁索后,像是一只触手一般攀附在铁索上,不断延伸,不断变长,并且不断的膨胀,将黑风手中铁索紧紧的束缚在耀眼的红色光芒中,光芒越来越盛,将铁索吞没掉。
巨大的咬合力使得黑风手中的流星锤不得动弹半分,黑风怒目圆睁,双脚深深的陷入黄沙之中,龇着牙拼尽全力将手中的流星锤撤回。
不断延伸的鞭子到达铁索的末端时,如同藤蔓一样顺着黑风的手腕向上攀爬,黑风铜铃般的眼中倒映着那抹红色越来越近,最后在他瞳孔俱缩的眼中,惊恐的倒映着那抹红色如同吐着芯子的蛇头,从他的额头中穿过。
林夕夕抿着唇松掉手中的长鞭,虚体形成的长鞭慢慢的淡化下去,颜色越来越弱,最后消散不见……
黑风彪悍高大的身子向后仰去,嘭的一声闷响,鲜血浸湿了黄沙,向下冲刷着流沙,形成深深的沟壑。
躲过多如牛毛的蝶形利刃,侥幸存活下来的黑风寨中的人,观战着沙漠小镇出口处漫天黄沙中俩人的战况,待看见黑风高大的身子向后倒去,一个个面面相觑,不敢相信眼前的场景,他们战无不胜的寨主就这样被人家一招毙命了?
沙漠小镇中的居民高兴的欢呼了起来,劫后重生的喜悦让他们热泪盈眶,与亲人深深的拥抱在一起,他们终于可以摆脱了黑风寨的这些强盗这些土匪了!
“撤!快撤!”脸上长满络腮胡的汉子忍住皮开肉绽右手上的疼痛,握住缰绳大声吼道。
这个叫做浮生掌柜的女人已经不是他们可以对付的,对于她那怪异的武功他们毫无反击之力,留在这里只有死路一条。
几百个黑风寨的人此刻只剩下十几个人了,伤的伤,残的残,出口处被沙漠小镇的人挡住,一帮人只好落荒而逃赶往漫漫的沙漠之中。
“浮生掌柜,不必追了,他们一行人身上什么行李也没带,落入这沙漠之中,只有死路一条,若是横生枝节,你出了危险,那可叫大伙怎么办?”平子奔到林夕夕的身前,拦住了正准备乘胜追击的林夕夕。
“浮生掌柜,从今以后我的命就是您的了,上刀山下火海绝不推辞,您的大恩大德我没齿难忘!”平子说着,脸上一片坚韧之色,扑通一声跪下。
沙漠小镇中的所有的居民也都跑到林夕夕的身前,双腿一曲,膝盖陷进柔软的黄沙之中,“对!浮生掌柜,您是我们整个沙漠小镇的大恩人,以后您的事就是我们的事!”
林夕夕点了点头,将跪在地上的老者扶了起来,救了你们的是你们自己,沙漠小镇中的人应该就像那深深扎进地下的仙人掌,坚韧不拔,最重要的是不能像一盘散沙一样,狂风一吹,便没有了方向。
林夕夕从地上握起一把黄沙,细碎的黄沙从指缝间流出,飘散着被吹到远方,散落一地。
大家望向那被吹散的黄沙,他们是仙人掌,要深深的扎在沙漠小镇这个地方。
茫茫戈壁滩上布满粗砂、砾石,踏在上面,沙沙作响。一条条干沟毫无生气地横卧在上面。
黑风寨的人走过沙漠小镇入口不远处的戈壁滩后,进入了茫茫的沙漠中,无边无际的沙漠像黄色的大海,太阳照在上面,万点光亮闪耀,那连续起伏的沙丘真像大海中的波浪一样。 沙漠上狂风袭来,沙粒飞扬,一股一股的,把黄沙卷起好高,像平地冒起的大烟,打着转在沙漠上飞跑。
无情的烈日如火焰般毫无遮挡地喷吐到大地上,脚下的流沙是烫脚的,仿佛要化成焰红的岩浆一般,沙漠里滚烫的空气似乎要将人蒸熟。
脸上长满络腮胡的汉子吞了一口唾沫,喉咙发干,嘴唇发白裂开,身上的血液滴到流沙中后,嗤啦一声,立刻化成一团烟雾。
一路上众人都静默不言,因为他们口干的连说话的欲望都没有了,突然脚下的流沙向下陷了下去,众人一惊,走在最后面的人一声厉叫后,便消失不见了,似乎被什么东西拖入了沙漠下。
一只干枯的手从流沙下伸出,手背上的经脉如同干涸的道道河流,盘根错节在上面,抓住了人的脚然后往下拖去。
被抓住脚的人感觉一股寒气从脚下升起冲到头顶,赶紧用手中的刀削断那只手臂,没有血液流出,伤口处仿若枯萎的树根。
流沙还在不断地向下陷,地下那令人恐惧的不明物体也冒了出来,是一个穿着铠甲戴着头盔的人,与其说是人,还不如说是一具干尸,因为他的脸上只有一层褐色的死皮包裹着面孔,没有血肉,似乎是被吸走了身体内的血肉,眼珠子只有中间有一个米粒状黑点。
黑风寨的人发现这些干尸就和僵尸一般,任由他们刺穿身体,不会痛不会流血,也不会死,可是却没有吸食他们的鲜血,只是将他们拖拽到沙漠下。
当黑风寨的最后一个人,那个脸上长满络腮胡的汉子,被拖进沙漠后,沙漠上又恢复了原样,一个个沙浪向前涌动着,像一只无形的巨手,把沙漠揭去了一层,又揭去一层。
“浮生掌柜,这是昨天刚从城里运来的苹果,你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