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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大黄怎么跑回来了?”肖月波奇怪地问着谢宝刚,她打算最起码也得让大黄堵在叶家门口一宿,好让叶水清这个狐狸精家里人都知道她惹的祸。
“不知道啊,大黄!”谢宝刚见大黄一溜烟儿跑进门里去了,也感觉奇怪。
两人正站着摸不着头绪时,谢宝刚眼尖先瞧见了跟过来的靳文礼,身子立时先软了半截儿:“我的妈呀,月波,你也没说靳文礼在这儿啊!”
肖月波也看见了靳文礼,心里也害怕,但仍强撑着:“怕什么,看他能怎么着,就说是那女的激怒了大黄,没事儿的。”
“能怎么着,你没看见他手里的斧头吗,姑奶奶这个时候你可不能撒手不管,我可是帮你忙!”
说话间,靳文礼已经到了跟前儿:“谢宝刚,你敢放狗咬我媳妇儿,现在是不是得有个交待啊?”
“靳哥,我不是有意的,大黄可能是看嫂子眼生才发了性,您可别生气!”谢宝刚赔笑。
“狗是畜生不懂事儿,你也一样不懂事儿?我怎么没见你拉着它,废话少说,把狗交出来,咱们一起改善改善生活,炖狗肉吃。”
“靳文礼,是我让宝刚放的狗,你冲我来,不关他的事儿!”肖月波本来害怕,但一听两人又是媳妇儿又是嫂子地说着,也来了气。
靳文礼都没正眼看肖月波,只冷笑一声:“你以为你能跑得了?我现在没功夫儿收拾你,等着吧。”
谢宝刚急得又是作揖又是苦苦哀求,想让靳文礼放过大黄,靳文礼只是不肯,最后谢宝刚直接跪地上了:“靳哥,我求求你,大黄我都养了这么些年了,您给它一条生路吧,我错了!”
“小子,你还挺有情义的,这样吧,你去叶家也照现在这样儿道个谦我就不追究了。谢宝刚,今天要不是看你还有些分寸,没让那畜生真伤人,我才不可能这么好说话,明白么?”
“明白,我明白,我这就去道歉,谢谢靳哥啊,谢谢!”
谢宝刚一听大黄有救,别说下跪就是再磕几个头他都乐意,于是关上自家大门就屁颠儿屁颠儿地跟着靳文礼去了叶家,肖月波气得嘴唇都快咬破了也没办法。
叶水清哭得眼睛都肿了,却也没为难谢宝刚,见他跪下就赶紧躲开了。
“嫂子,你要是不怪罪我,那我就回家去了。”谢宝刚站起来后仍是没敢动地方儿。
叶水清点点头:“你走吧,下次可别这么害人了。”
“是,是我没活明白,我一定改。”
谢宝刚走后,靳文礼拎着个塑料袋儿走上前,扶着叶水清让她坐下。
“没破皮儿就没大事儿,我刚才和他先去买了药,还有这水果罐头也是他买的,你一会儿多吃点儿压压惊。”说完就手脚利落地蹲下身子给叶水清上药,迅速抹好又开了一瓶儿黄桃罐头让叶水清吃。
叶水清也挺不好意思的:“我这么大人还被吓得哭成这样,真是丢人。”
“那狗能把一个大老爷儿给撕了,你信不信?能不怕吗,眼睛都哭肿了,一会儿用凉水洗洗脸能消一消,肯定是吓坏了,这事儿不能就这么算了,我给你报仇!”靳文礼越看叶水清的样子就越觉得可怜,心里就又开始翻腾,恨不得连谢宝刚都一块儿砍了。
“你别惹事了,我跟你说,你千万不要找肖月波的麻烦,我不怪她。”叶水清对肖月波始终有一种愧疚心里,自己本就夺了她的婚事,哪能还去怪罪人家。
“你也太心软了,哪能就这么无声无息地算了!”
“我说算了就算了,你别啰嗦,行不行!”叶水清不耐烦了。
“行,当然行,你说什么就是什么,这事儿我咬牙认了,还不行吗?快别生气了,腿上还有伤呢,再生气对身体不好。”靳文礼说着又去看叶水清的腿。
就自己腿上这点儿红肿还怕生气啊,靳文礼这话真是可乐。
叶水清吃着凉丝丝的罐头,心里爽快不少,又吃了几口才突然想起来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儿了,这是自己家,自己爸妈和嫂子还站在院子里呢,她怎么就光顾着和靳文礼说话,把这件事给忘了!
☆、第17章
叶水清赶紧缩回自己的腿,桃罐头也放回到桌面儿上,清了清嗓子转头朝后面看了过去。
“阿姨,我一时着急忘了您和叔叔还站着呢,不好意思啊。”靳文礼将叶水清的裤腿放下,大大方方地站了起来,对着叶家人笑。
“不要紧,今天真是谢谢你了,要不进屋坐会儿喝点水吧?”钟春兰虽是感谢靳文礼出手相救,但看他和自己女儿这样没羞没臊地相处的跟两口子似的,心里顿时又恼怒起来,只是人家刚帮了大忙一时也不好再给脸色看。
“您别谢我,这是应该做的,家里人都受了惊我就不打扰两了,二哥刚才去我们家送车去了,我不是不肯收,实在是家里没地方放,也没法儿处理,只能先寄放在阿姨您这儿了,车呢水清随便骑,要不我放别处也要交存车费不是?我还真要谢谢您哪,替我省钱了!车就在门外面,一会儿推进来吧,我先回去了!”靳文礼笑呵呵地说着,然后又暗自冲叶水清挤了下眼睛才走。
等靳文礼走后,钟春兰先是看了女儿腿上的伤,确认没大事儿后才板起脸:“那车就算送不回去你也不许骑,等会儿让胜志送后面小仓库里去,等你结婚时大不了按原价把钱给他!你说说今天人家为什么放狗咬你,到底是出了什么事儿?”
叶水清知道肖月波的事早晚瞒不住家里人,不如直接说出来,于是就一五一十地讲了出来。
钟春兰听完连生气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无奈地说:“后街肖家的丫头成天追着靳文礼跑,你不知道?那丫头是出了名儿的泼辣,她爹妈都管不了,你是嫌咱们家的麻烦还不够多啊!”
“妈,我的事儿您就别操心了,您只要答应让我和靳文礼在一起就行。”
“你想都不要想,趁早儿死了这份心!”娘俩正说着,叶胜强和叶胜志都回来了,钟春兰又将两个儿子骂了一顿,问他们儿野哪儿去了不早回家,要不也不用去领靳文礼的人情。
叶胜强兄弟两个听了来龙去脉后也吓得够呛,任母亲责骂,叶胜志则赶紧推着又被送回来的自行车去了后面的仓库,其他人也都各自回屋。
“我说这个靳文礼也挺不错的,你看他多能担事儿啊,对水清也是言听计从的,可一点儿也不像别人说的那样混。”姚红回屋后坐到炕上和叶胜强闲聊。
叶胜强哼道:“你懂什么,靳文礼现在看小妹长得好看追得正勤,当然是言听计从了,你今天不也看到他那副混样儿了吗,你说他能对小妹一直好吗?肖家那丫头就是倒贴得太过了,靳文礼才没往心里去,你要知道她爸可是转到地方的干部,就人家那条件靳文礼早晚能明白过来,到时吃亏的还不是咱们家水清?要我看,还是越早让水清离靳文礼远点儿才好。”
姚红听了点头:“你说得也对,要真等到那时候,水清的名声也就彻底臭了,崔必成就是心再诚估计也不能要水清了。”
“你是嫂子,平时多关心些水清,多劝劝她,也看紧些,一定不能让她被靳文礼那小子占了便宜!”
姚红点着头,却没敢说叶水清早被占了便宜,小腿都让靳文礼看了个遍也碰了个遍。
叶水清第二天早上起来,准备去院子里刷牙洗脸,结果刚到院子里就见大哥沉着脸推着自行车要往外走。
“大哥,这么早你去哪儿啊?”
“弄点儿油漆把大门重新刷一遍。”
叶水清听了更觉奇怪:“门好好儿的为什么要刷?就是想刷也不用非要现在这个时候刷呀。”
“不刷咱们家的人还能有脸出门儿吗?妈气得饭都没做,又回屋里躺着去了,你自己过去看看吧。”叶胜强不再理自己妹妹,快速出了院门。
叶水清心里当即有了不好的预感,几步到了大门前,就见上面让人用红色油漆写了一行大字:叶水清狐狸精,第三者插足不得好死!
这也太过分了,她没想到肖月波竟能幼稚到这个地步!叶水清看着站在远处窃窃私语的邻居,转身关上门,虽然是心疼父母和兄长因为自己才如此难堪,但她既然选择了和靳文礼在一起,这种情况就在所难免,现在也只能先暂时委屈他们了。
洗漱之后叶水清也没什么心思吃饭,那辆自行车又被锁了起来,她只好坚持步行了。
出了家门走在路上,叶水清尽量不去在意其他人异样的眼神,目不斜视地快步往胡同口走。
快到胡同口时就有人拦住了她:“水清啊,你听胡姨一句劝,可别再气你爸妈了,离靳文礼远点儿吧,肖月波哪是你能惹得起的啊,那丫头口毒心狠,你别再吃了大亏!”
“谢谢胡姨,我自己心里有数儿,您不用替我操心。”胡姨是自己母亲的老姐妹儿,尽管上次给自己介绍了个二等残疾,但叶水清也还是很尊重她的。
胡姨叹了口气,还想再劝几句,结果一抬眼就看眼了已经站在胡同口儿的靳文礼,顿时吓得出了一身冷汗,小跑着回了自己家。
“车让我妈锁小仓库里去了。”叶水清走到靳文礼跟前笑着说。
靳文礼仔细打量着叶水清脸上的神情,过了一会儿才说:“锁就锁,我送你,你腿好些没有?”
“早就没事儿了,走吧。”
靳文礼却没动地方,将自行车放好,也不和叶水清说话,直接就往胡同里走。
“哎,你去哪儿啊?”叶水清在后面喊。
自打靳文礼一进胡同,站在路边的人就全都躲回家去了。
叶水清站在自行车旁不明白靳文礼做什么去,只能等。
不大一会儿,靳文礼就回来了,脸色不是一般的难看,拉着叶水清的手问:“要是我刚才没遇见你大哥,你是不是就不打算告诉我了?”
“我想再将就她一回,让她出出气兴许就能好些。”叶水清低下头轻声说着。
靳文礼只觉心里闷得难受,但仍是说:“我送你上班,别迟到了。”
叶水清听话地坐到后座上,让靳文礼载着自己去单位,半路上靳文礼又买了两个肉包子让她吃。
“你又乱花钱。”
靳文礼微微一笑:“你肯定没吃早饭,今儿我第一次载我媳妇儿上班,哪能让你饿肚子。”
叶水清心情好了些,对着靳文礼笑了笑,坐在后坐上将包子吃了。
到了单位门口,叶水清跳下车问靳文礼:“你累不累?”
“不累,一点儿都不累,以后上班下儿你就坐我车,省得自己骑挨累,那辆车留着给你当嫁妆。”
“臭美,我的嫁妆用你准备啊,我还有爹妈呢。”叶水清白了靳文礼一眼。
“有也不用他们,咱俩结婚时,不用你们家花一分钱,东西我全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