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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正中杜馨桐下怀。
艾可的手机在酒店里临时充了电。
艾可发觉过个生日要很久的,就给勒东昊发了一条短消息‘今晚有事不能去了。’想说句抱歉,却最终还是没说。
一大群人吃吃喝喝到晚上九点才散去。
艾可的小QQ开到路口,杜馨桐便炸毛了一样打给艾可,“鸭子!我的鸭子!你带的什么鸭子给总裁啊?为什么刚刚我到家,那个鸭子就给我打电话说你没带他走啊!”
艾可纳闷地看着红绿灯,鸭子也会打电话?
“很正宗的济南烤鸭。北京烤鸭那家关门了,我花了五十多块,鸭子很肥很脆皮的。”艾可说着都馋了。
“可!我要打爆你的脑袋!”
杜馨桐怒喊的艾可莫名其妙的。
“怎么了?”艾可大声问。
“我说的是人,男人,鸭子男人,身体和身体可以接触的鸭子和男人。我要试试咱们总裁是不是喜欢男人啊!都被你搅合了,难不成总裁压着一个烤鸭啊。”顿馨桐吵着。
“哈哈……”
艾可就是想狠狠地笑。
试探纪典修喜不喜欢男人?原来公司的女员工在商量这件事啊,原来是那种鸭子!
如果不是杜馨桐特意说,艾可的生活里很少有人提起那种鸭子,她自然知道那种鸭子的存在。但是生活中别人和她说起的都是各种能吃的鸭子。
艾可连忙道歉,像是哄着祖宗似的总算是让杜馨桐消气了。
刚挂断杜馨桐的电话,艾可的手机又响了。
别人倒好,艾可最怕是勒东昊,一看是纪典修,艾可想起鸭子就笑。
“笑什么,在哪。”
“我在路口啊,你什么时候回家?”艾可问。
“来酒店,现在。”纪典修吩咐。
“啊?不好吧,我怕现在还有公司员工在附近。”艾可顾忌的很多。
纪典修的声音有些沙哑,“我很难受……”
艾可记得他真的喝了很多,都是推不掉的酒,现在听他的声音沙哑的难受,只好挂了电话,折回酒店,去了纪典修的那个房间。
手似乎刚摸到门把手一转推开,整个人就被满身酒气的纪典修给抱得死死的。
“透不过气了……”艾可咕哝道。
纪典修将她闷在自己的胸膛里,在她耳边沙哑地轻声道,“认真听听我的心跳,抱着你的时候才会跳的这么快……”
兴许是有些醉了的原因,纪典修的情绪很反常。
“听到了。”艾可双手圈着他的腰部说道。
“所以,心跳真的不骗人,无论如何你要做相信我的人。”纪典修高挺地鼻梁蹭着她的鼻尖儿,唇微微弯出弧度。
艾可推开他,问道,“我们回家吧,我给你准备了生日礼物。”
“好。”
纪典修点头,她说什么就是什么,她说什么都好。
艾可被他搂着,忽然想起什么,跑到大床抽屉里拿出一个袋子。
纪典修没看到鸭子,心想这中间一定出了什么差错,比如艾可知道她们要给自己找鸭子生气了,把鸭子给骂了才来这里,艾可不说,他也不问。
“那是什么?”纪典修问。
艾可心想,纪典修应该不知道鸭子这件事,就索性不提了,说道,“济南烤鸭。”
“……”
纪典修眼眸微眯,似乎明白了什么。
“济南烤鸭,很好,真的很好。”纪典修帮她拎着这鸭子,上了艾可的车。
艾可可不敢开纪典修的车,只能放在酒店交代人来取了,纪典修又是喝了酒,不好开车的,屈尊让他坐一次她的小QQ。
车上了道,艾可回头,见到纪典修在狭小的车后座上太嚣张!
整个人躺在了后面,双腿交叠着无处放,居然双腿支起放在了她的车顶棚了要。
“纪典修,快把你的腿放下来,我的车要被你掀了。”艾可大叫。
“不会。”
纪典修眼眸都没睁开。
“什么不会!哪有你这么坐车的,纪典修,你再不规规矩矩我就停车把你扔下去喂狼!”艾可恐吓他。
纪典修睁开眼眸,嘴角弯出弧度看向前面开车的艾可,他在后面躺着只能看到满是的粉色,向她一样温暖,他头不是很疼了,索性起身靠在后面点上一支烟,“嘴巴怎么越来越厉了?把我仍下去不怕我回头吃了你!”
怕啊……
怎么能不怕呢。纪典修吃人变着花样的吃,她的小骨头支撑不住的。
不由得脸红,“下流!”
“哪儿流?”纪典修邪邪地问。
“下……”
艾可才不上当,“哪儿都流!”
“纪典修!不准在我车上抽烟!烫坏了怎么办?”艾可大喊。
“小破车,烫坏了换!”纪典修有点怒了,他和小破车,竟然是这小破车重要。
莫名其妙地开始跟这小破车计较,醋坛子瞬间打翻了。
“那你抽吧,我不舍得换。”
艾可憋着嘴,都开出感情来了,她就喜欢QQ,怎么了……
“……”
纪典修此时这股怒气何其大,因为小破车她的嘴巴都老实了?
燃着的烟头在他手中翻了一下,手指就那么捏着燃着的香烟烫了一下小破车后面的坐垫,不大不小的一个烟窟窿。
艾可的车后面坐垫还是那种皮质的,嫩粉色,艾可因为这个一般东西都不舍得往后面放,怕弄脏了,这会儿开着开着闻到奇怪的味道。
一回头,一个大窟窿!
“纪典修!啊啊啊——”
艾可要疯掉了。
一路吵着回到家,艾可大有一副为了小破车要跟纪典修拼了的样子,纪典修不以为然,“跟喝醉酒的人计较什么。”
嘀咕了一句就抱着她不放,“生日礼物!”
“不给了,我反悔了,今年表现好来年再给,你要乖~。~”艾可发现自己不能总是被他奴役了,要学会改变他,以后她和纪宝贝还有艾宝一起奴役他。
虽然这么想,可是还不舍得呢,哪舍得一个玩转商场的人回来玩转洗衣机和厨房啊。
想想都恶寒,纪典修不会的。
围裙系在纪典修身上,那就好比把刚吃完人的狼披上绵羊皮一样不和谐!
“礼物!”
纪典修把她按在床上,乱动着亲来亲去,“是要给我礼物还是想让我折腾的你一个星期起不了床?”
“你本事!”艾可竖起大拇指。
纪典修的薄唇含住她的耳唇儿,那里是艾可的敏感地带,很快就能撩拨的她起了反应,就听纪典修警告,“你说我有没有那个本事!”
“好啦不闹了。”
艾可只好推她很沉很重压在身上的他,纪典修配合,艾可才得以逃脱,找出了水杯和一个皮带,然后在卧室宽敞的露台上铺了一个瑜珈垫,把撕好的鸭子端着,一个小小的蛋糕上面插了蜡烛。
关掉了灯,昏暗中只有月光和烛光,气氛有些暖融融的。
纪典修许了什么愿打死都不说。艾可作罢!
“这两样都是生日礼物呢。”
“水杯和皮带?”
纪典修有些惆怅,什么礼物这是。
艾可拿起水杯,左右看了看,形状不是特别精致,十五块钱一个,在礼物店买的,她解释道,“在学校的时候,我就听班级的女生说,杯子是一辈子的意思。那时候同学送男朋友礼物,多数都是送这个。”
纪典修仔细打量着这个杯子,突然很宝贝,从艾可手里抢了过来。
艾可笑他喜欢的毫不掩饰。
纪典修也无谓被她笑,她开心就万事OK!
艾可深呼吸了一口气,一副没喝酒就醉了的样子拿起皮带,睫毛忽闪着看手里的皮带,二百八,是在商场专柜买的,“这个呢,好像是在高二的时候女生经常送给男生。我们上级的学长都很高,那时候流行穿牛仔裤,各种颜色衬衫,皮带扎在男人腰部特好看。”
艾可说着甜甜地一笑,深呼吸了一口气,气氛莫名地在她说起这些往事时有些沉重,“这个,据说是代表,想拴住他一辈子的意思。”
她在他身边就谢天谢地了,纪典修很容易满足。
满足于这段并不是美好开始的爱情,以纪典修的年龄,不屑再去想爱情这种酸酸的字眼,喜欢,就想办法变成是他的,不喜欢,自然跟他沾不上半点关系,这也是他对待男女之间关系分的极其清楚的原因,这么多年,往他身上粘的女人何其多,若是一个男人想拒绝女人,自然有的是办法。
可她不同,她张扬的青春在那张含蓄苦楚的小脸上,无比吸引他,是他匆匆那年没见过的,纪典修十八-九岁时,还是终日与车为伍,从没想过床上需要一个女人,也难怪窦敏那时总是担心自己的儿子有隐疾。
纪典修弯唇而笑。
他不会背叛她,不会不要她,这种认定就像人身体里的血液,抽走就真的没有了,注入水和其它液体都无用了。
艾可脑子里事情太多,层层叠叠,偶尔还是会想起,想彻底忘记哪有那么容易,最近很怕静下来,有时候静下来了就想找杜馨桐,杜馨桐的性格在慢慢侵蚀她,让她也敢嚣张了。
也许女孩子都有跋扈,蛮不讲理的一面。
艾可不是没有,她也有,只是曾经去跟谁跋扈,跟谁蛮不讲理,她这么多年缺的可能就是一个宠着她为她挡住一切的人。
她眼睛在这夜晚有些潮湿,她抱着送给他的皮带,窝在纪典修的怀里,摸着纪典修手中那个水杯,月亮很亮,她在他怀里蹭着,“纪典修,生日快乐。年纪还小的时候总是听到别的情侣说,女孩就是要宠着惯着,哪怕吵架我蛮不讲理了,你也要理智的原谅我。然后明明我错了,你也要来哄我。”
“自然。”纪典修抚着她的发丝。
他会宠着她惯着她,让她笑得像夏日里的一朵小花儿,不张扬妖艳,却靠近后发现唯美的让人叹息。
“纪典修,我没送过勒东昊生日礼物哦。”
艾可突然这样一句,眼睛看着烛光下那盘鸭子,咧嘴笑。
纪典修呼吸一窒,他刚才听到她提起这两样东西是比对高中时女同学买的生日礼物选的,心里便想知道,又怕知道,是不是她也曾送过勒东昊?
有些事情,他可以理智的处理,他可以大方的慎重考虑做决定,可心里到底有一丝敏感地带是怕别人触及的,勒东昊和她的过去,他并非是介意,心胸狭隘的男人不是男人。只是嫉妒,不会嫉妒的男人更加不是好男人,只是,凡是有个度。而他,掌握的恰到好处。
“我总算扳回了一局。”
纪典修亲了亲她的额头,让她坐在他的腿上,完全整个人窝进了他的怀里。
艾可扭头将脸蹭在心口,小手抓着她心口那个玉木棉,轻声说道,“纪典修,木棉的花语,是珍惜眼前人。我在这么做,将东昊从我的生活中赶出去。让他走向别人的生活中去。我心里恨他包庇他妈妈而舍弃我。可是转念一想,人之常情……如果当年换做是我,让我在我妈妈和东昊之间选择一个,我也会选择妈妈而舍弃东昊,为了爱情背叛亲情的人,是被人不耻的不是吗?”
“亲情吗?……窦敏为我付出太多,而现在……从未为亲生母亲做过什么的我,心里像是空了个洞。”纪典修说,仿若第一次跟她谈心。
艾可手指爬上他的眼睛他的眉头,抚平他皱着的眉心说道,“你应该跟人多说说话,你在别人眼中是那么难以接触,我刚认识你的时候,也是这种感觉,也许多说说话,就会好很多。”
纪典修攥住她的手指,含在唇边说道,“去跟谁说。”
“什么?”
“我没和人独处的习惯,大多都是在工作,面对的人和场景大多也是采访,会议。总之就这么循环忙碌。很少说话是因为下面的人不停在说,想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