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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欣欣家离开时,是纪典修的车已经到了欣欣家楼下,此时典点在纪典修的车上下来,见到自己哥哥和艾可的表情不对劲儿,也没多问,先上了楼去,雷斯特的事情太多,让她来晚了一步。
“他们好像有问题啊,我最近太忙了都不知道。”典点上来,抠开一罐啤酒喝了一口问欣欣和杨月。
杨月皱眉,“可能是那个添添搅合的吧,好想去揍她一顿!鼻子至少要打歪!”
“添添?那个讨厌的棉花糖又干什么了!”典点最讨厌她!
“……”
车上,艾可很安静,她感觉到纪典修也喝酒了,饭局嘛,避免不了会喝。
沉默良久,这不该是她们之间应有的氛围,纪典修攥住她的手开口,“是要调查,是要打官司,还是要怎么做,都由我来安排。不要假手旁人!”
在我这么痛苦的时候不管我了吗?(6000+)教训添添
不要假手旁人……
苏霆安与董启瑞的帮忙她要推开拒绝吗?艾可始终记得每一个对她好过的人,因为,那些人本可以不这么做的。
艾可一只手被他攥在手心内,另一只手捂着感冒不舒服的鼻子,视线小心地看向纪典修并不平静的眼眸,“如果你信任我,如果你完全信任我!你不会担心董启瑞对我是什么样的心思……”
虽然艾可知道,感情中男女双方其实都只是在打着信任的旗号说谎,哪有百分百的信任存在?
纪典修仍旧一只手握着方向盘,他目视前方,“我口拙,不会讲很多话。我认为你该是我私有的!也许你认为我自私!但我想这是深爱自己女人的男人该有的不大度!董启瑞我无法不在意,我做不到装糊涂!惚”
艾可抿着唇,可见,他对董启瑞是如此的心存芥蒂。
夜色中,纪典修的车前行着,艾可视线望着车窗外想了很久,才顺从地说道,“我答应你,我会另请律师。”
“我会安排!”纪典修声音仍旧不是高兴的温。
纪典修说来安排,艾可不想拒绝也不能拒绝,此刻,他是她的老公,她一直想依赖的人,只是希望她不要让她失望,不要在添添的事情上心慈。
黑色路虎停在别墅门口,艾可打开车门下车,这一路,艾可对纪典修说了舅舅的事情,说了舅母这么多年没有给舅舅用过药,说了舅母私吞了她爸爸那三百万的赔偿金,说了她按照董启瑞说的话去做,借助苏霆安在医院的关系偷偷进去舅母家给舅舅吃药。
下车后,纪典修脱下西装,也许是听出她说话的声音是感冒了,所以把西装外套披在她的身上,艾可感觉很温暖,纪典修说,“不要再去给你舅舅喂药。”
“为什么?”
艾可几乎条件反射一样的问他!
纪典修接受着艾可这样质问的眼神,他不了解艾可为什么对他这般神色,好像是在防着敌人一般,最近的种种,不得不让纪典修心里腾起大大的不舒服感觉,他凝视她,“偷偷进入别人的家里,为其吃药是不对的!若是被你舅母发现告你!或者你舅舅因此有了意外!你觉得……你的下场是什么……”
纪典修不是白痴,若是她的舅母真如所说那么阴狠,不想让她的舅舅醒过来,那么逼急了发现了,大可以害死她的舅舅!再过分一些,艾可要付很大的责任,很有可能再次去坐牢!
“我……我会很小心的,不会被舅母发现的。”
艾可低喃,她似乎没有想过失态恶化后的严重性,可是,能撒手不管吗,不能啊。舅舅好痛苦,躺在那里活的好痛苦。
“我们可以想其它办法,我不会任由你那么做……”
纪典修眉头蹙起,认真地说。
“我想要舅舅醒过来,更不想放过舅母!”
原本好好的计划,却被纪典修考虑过后果的一句话打乱了。她的心也乱了,完全没有把握了。
纪典修怎么能不知道她心里的脆弱,此刻,她的表情让他想起,那次在她舅母家里,她的人品被她的舅母完全颠覆了一遍。
那时候……她也是这样眼神茫然无措的不知该看向哪里……
“别想了。”
他害怕她把自己逼近死角。
轻轻将她拥进怀里,艾可脸颊贴在他的衬衫上,双手轻轻搂住他的腰。
“想让你舅母死掉?还是要怎么?”纪典修问。
艾可浑身一震,“没有……不要死……我没有……”
没想过教训舅母的最终结果是什么样的,不是死,舅母并没有犯下死罪,她只是私吞了爸爸的死亡赔偿金。
也许在激烈对峙的那一霎那,的确是恨不得这个人立刻去死,可是事情往往搁浅了一段时间后,恨还在,可没那么强烈了。
“你爸爸赔偿金这件事,当时签字的人的确是你,不管你舅母用了什么卑鄙的方式让你签了名字,在法律上,这已成事实。”纪典修吻着她的发丝。
艾可呼吸着他身上的味道,吸了吸鼻子,“是啊,没有办法了。但是可以从舅舅入手,舅舅如果健康起来,可以主持公道,舅舅知道舅母是不是私吞了那笔钱……我相信舅母不会做的那么天衣无缝吧。”
艾可闭上眼睛,泪水不知不觉模糊了双眼,她耍赖一般地用眼睛和脸蹭着他的身体,“如果不做,我一辈子都没有办法排解心里的苦楚。我放不下,放不下舅母这个人。八岁以后,这个人活在我的生活里,一直。东昊的妈妈陷害我,案发现场是在舅母家的老院子。舅母和东昊的妈妈也认识,那么,她会没有份儿吗!我不懂……我哪里做得不对,她那么对我。”
艾可小时候的想法很幼稚,她想,是不是自己吃饭的时候不应该夹有肉的菜,那么她就不夹,可是,舅母还是不喜欢她。
“对不起……我该从小长在国内的。”
纪典修无比心疼,心疼她那样的小时候,他甚至觉得不可思议!
艾可在他怀里摇头,吹着晚上的凉爽夜风,有了感触,“好像是初中快要毕业的时候,我感觉到,人生是一种承受,我该学会支撑自己别倒下。我以为上了大学可以抛开这些让我心生厌恶的人远远地自己生活。可是没想到刚进高中认识勒东昊,招来了勒东昊的妈妈,然后……一路辛苦走来遇到了你。”
纪典修此刻心里堵得慌,那些她们相遇中间发生的一切都堵在他的心里,他只能凄凉地对她笑,“傻瓜,你该大声的喊:纪典修来带我走!兜了一圈,我们才认识。”
“可是月老没给我托梦啊,如果那时候我梦到谁来带我走了,我绝望的时候也许真的会喊,只是,你在那么远的国外,能听得到吗!”艾可被他逗的笑了起来。
“他……说过带你走么。”
纪典修的声音有几分涩涩的味道。
艾可知道他问的是勒东昊,她不知道面对纪典修的时候,该怎么说呢,但是也撒不好谎,只能如实说,“说过,说过毕业后带我去别的城市。说过要带我远走高飞。我也每一天都因为他的许诺笑着面对舅母。就觉得舅母不可怕了。我以为他会那么做,可是后来都没有实现……”
艾可没怨恨勒东昊,只是偶尔想起也觉得凄楚青春太难过来了……“这都过去了,你就别问了。”艾可差点咬了舌头,是不是自己说多了。
纪典修轻轻笑,搂紧她,喜欢她的小手完全搂住他腰间的感觉,如今,他问起勒东昊与艾可的过往,是怀着另一种心情。
最初那些时候,他会嫉妒勒东昊对她的好,哪怕一丝一毫都嫉妒。
现在,他想多多听到当年勒东昊对她的好,越好他心里越舒服,可能,是害怕听到她那么多年无依无靠吧,此时听来勒东昊对她的好,他不再嫉妒,反而觉得,她幸福过比什么都重要,管它因为谁,幸福了就好……
难得的气氛融洽,彼此都没有再提起那个会引起争吵的话题,艾可也没有提起腾添添,在纪典修的心目中,添添的印象,应该是停留在她们少年在一起时的摸样,而在艾可的眼中,添添是个什么样的人太清楚。
添添的恶意举动,都只是单纯地表现在艾可的面前,在纪典修的面前,表现的都是那么乖巧,那么无辜,就算舅母被所有人唾弃了,恐怕添添也是会被大家同情可怜的不知情的人吧……
艾可这一晚留在了别墅里住下,许久,许久没有穿着他的衬衫窝在他的怀里安睡了。
第二天的GU:
添添正在上班,早上这个部门是忙碌的,一堆的文件要打印!
部门的门被推开,添添抱着一堆文件抬起头,看到面前的这个人,添添转身离开。
“站住!”典点叫她。
“什么事?”添添转过身。
添添知道典点来者不善,本想避开,可是看情形,是避不开了。
典点靠近她,随手捻起几页文件拿在手里看,而后随后扔在地上,添添气愤,“你干什么,那都是要用的。”
典点抿着唇靠在添添坐的那个办公桌位置前,典点和添添一样瘦,但典点瘦的很骨感,添添是有些婴儿肥。典点白色的细高九寸高跟鞋踩在地上那几页纸,不给添添捡起来的机会。精致的花指甲拨了一下额前短发的刘海,“没想到,你和我一个妈咪。”
“……”
添添不想谈起这件事。
其它座位的同事很想听八卦,但是也都避开了,抱着手里的东西各自都出去了办公室,只剩下两个人。
见添添不说话,典点挑眉,修的整齐好看的眉头微微蹙起,“怪不得我妈咪对你那么好。允许你随便出入我家,不断留你在那住下。还记得吗……我妈咪为了你,打了我一巴掌!”
“那时候,我并不知道我和她的关系,也没有叫过她一声妈妈。”添添解释道。
“凭你也配!”
典点的声音很凶,瞪着眼睛看着添添的小脸,恶狠狠地说道,“你是个什么东西!我早就看你不爽!小时候你就比我会黏着我哥哥,那是我哥哥你不会区分吗!我超不喜欢你见到有钱的男孩都甜甜的叫哥哥的样子!还好,我十岁时你就从我家里滚出去了!如果放任你在我家生活到现在,我哥哥一定被你荼毒了……你要不要那么小就一副离不开男人的样子!你是从小缺爱吗……所以造就了你今天赖着我哥不放的摸样!”
添添火冒三丈,当初离开纪典修回到国内,本就一个错,更是她现在这么艰难的一个遗憾,如果她没有回来,纪典修这个男人,一定是她的老公!
艾可……算什么……
“典点,不要忘了我比你大!你有什么资格教训我?哥哥是你的,但你别忘了,他也是一个可以被任何女人喜欢爱上的男人!你未免管的太多了!雷斯特……是你的吗?是你妈妈的……而你妈妈,同时也是我的妈妈……”添添眼神一样挑衅地样子。
“是吗?”
典点讽刺地笑,不屑地眼神打量添添。
添添与她对视,两个人完全不是一个类型,添添属于完全柔弱的型,典点,那么高的高跟鞋,紧身的九分裤,上身紧身小西装,身材极其完美,却因为她的打扮风格而显得帅气中几分性感,胸部在黑色黑丝边胸衣里若隐若现,精致的眼部彩妆让添添不敢对视。
典点的眼影颜色是与裤子同样的颜色,宝石蓝,极其亮,极其夸张,她大眼睛一瞪,添添立刻眼神闪躲开来。
“想从我手中……夺走雷斯特么?我告诉你啊,那个……可是值很多钱的……”典点抿着唇倾身靠近添添,声音低低的,似乎要送给她一样的语气。
添添不知道典点是什么意思?
只能不语……
典点见到她不敢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