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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拗不过小舅和小姨她们的难堪,只能在爷爷给艾可住的那套房子里出嫁。
艾可没有开灯,已经晚上七点多了,天黑了,明天就结婚了,心情很复杂,喜悦倒不是全部,接到添添的电话她很意外,就只听着添添说。
添添也是很久才开口,“说对不起好像已经没有用了。不过我真心祝福你能幸福……如果你能很幸福,我的心里也能好过一点,我真的不知道爸爸在哪,如果知道我会带到你那儿去。”
添添说着自嘲地笑了,“我给你送新婚祝福你一定不稀罕。你的朋友很多,我见过的就好几个,她们的祝福你更会喜欢吧。真不知道为什么……我的身边除了妈妈,好像谁都没有……”
添添凄凉地站在某一个酒店的顶层看着夜色,眼泪也是凄凉无比,仿佛看到了自己日后有这样一天的时候,一定是一声祝福都收不到。
“添添,知道你为什么没有朋友吗。”艾可听了好一会儿,还是想跟她好好的说几句话,这么多年,她和添添没有这么平心静气的聊过。
“为什么……”添添的声音一定是哭了。
艾可的声音不自觉变得轻,“如果你始终是刚从国外回来时的性格,哪怕嚣张哪怕很跋扈,那你也会有一群属于跟你性格相近的朋友,更会有跟你性格不同的人去喜欢你的真实。可是你被你妈妈改变的,硬生生压下了你的真性情,总要伪装,一个小谎言套着一个大谎言,一圈一圈的套来套去,最后是不是发现你这12年都在为你妈妈要做的事情而活着?你自己呢?其实你从来没有为你自己活过……”
“说这些都晚了不是吗!”添添声音激动。
“没有晚啊,你才多大,你现在的年龄是我刚出狱时的那个年龄,对我来说,你还很小,有大把的时间能活出不一样的人生,不要听别人的摆布,不要做亏心事,做过亏心事对不起身边人的事,会时时刻刻不安,面对那张脸,会很愧疚的。这样下去一天比一天不开心,添添,我从来没见过你真正因为开心而笑过……”艾可呼出一口气,“你用心去交你认识的每一个人,她们就会因为你的真心打交道变成你的朋友,如果你总是拿出虚伪的面孔示人,谁又不是傻瓜,怎么把你当成朋友,即使是朋友,也是有所图啊……”
是啊,有目的性的做某件事,心里会不安,艾可不知道这话是在对添添说,还是在告诫自己不要那么做,不要带着任何目的的去做某件事……
翌日清晨。
最早出现在艾可楼下的车和人是勒东昊。
欣欣典点杜馨桐她们都是在这里陪着艾可住的,也是跟艾可一起醒来的。
艾可还没有换上婚纱,艾可没想化什么太浓的妆容,一个女子,若说美丽,三分容颜,略施粉黛就是极美的,女为悦己者容,若纪典修嫌弃她的样貌,也不至于走到今天婚礼上来啊。所以只要大家给化个淡妆就好了。
艾可长得白,略微化了淡妆就像是一朵花儿,瞬间随着阳光鲜艳了起来。
这是艾可结婚的日子,勒东昊突然这样形式来的意思是什么没人知道,都紧张的屏住了呼吸……
艾可要下去,东昊这会儿不会做什么的,艾可还是了解勒东昊的。
杜馨桐还是有点担心,杨月拉住杜馨桐,“放心啦,东昊又不是野兽!保证等会儿回来的还是新娘子。”
勒东昊打给艾可,仰头望着上面的小窗户,“你不用下来了,我上去找你,你在一楼接我一下吧……”
“好。”艾可挂了,给大家放心的眼神,就这么失神地走了出去。
东昊的声音听不出什么,艾可坐电梯下到一楼。
一楼那坐着一个门卫大爷,勒东昊拿着一束鲜花,艾可不曾见过,“好漂亮……”
不知为何,艾可说了这三个字,突然望着那束不知道是什么名字的菊花,很伤感。
这一路走来几多辛酸她们都铭记着不能忘啊……
“雏菊,一直想送你的小雏菊……”勒东昊望着她美丽的脸庞。
门口的大爷不停地咳嗽,可能是感冒了。
“上去坐坐吧。”艾可真心邀请他,相信纪典修也不讨厌勒东昊,知道勒东昊还活着,纪典修在开心。
勒东昊跟艾可一起进入电梯,电梯上升。
到了楼层,勒东昊摇摇头,示意艾可不要出去,艾可便没有动。
“给你的。”勒东昊把花儿塞进艾可手里。
艾可现在听到勒东昊的声音,在这种闭塞的空间里,低着头不敢抬起,缅怀曾经。
不管是勒东昊为她,还是曾经她为勒东昊,都付出荒芜的青春,谁敢想过这原来只是一个付出什么样代价都回不去的错误——
“它的花语是,愉快、幸福、纯洁、你到底爱不爱我、幼稚、天真。”勒东昊手指缓缓抚摸上她不敢抬起的头,轻轻抚摸她为其他男人盘起的美丽的发,抚摸她略施淡妆的容颜,轻轻抚弄她涂抹了淡粉色唇膏的嫩唇,指尖在那里停留。
勒东昊今天不想失态,却还是忍不住泣不成声,手指捏着眉心望着她,“你知道这束花的意思,我认识你的时候我们都还年少无知。否则我不会让你从我手中溜走。我会努力变成纪典修那样的男人!我希望你愉快希望你能幸福!我们的爱情纯洁天真也幼稚。可是……你到底爱不爱我?”
艾可捧着这束淡雅的小雏菊,耳畔听着勒东昊哭着说给她听的这些话,往事历历在目,昨夜的梦谁也留不住,人生就是不断的演出,只是属于他们的那部分结束了,虽再也回不去,可不被遗忘的记忆总是刻骨铭心。
勒东昊的声音,于今天要成为别人新娘的艾可来说,心里也不好受,字字都都刀剐一般在她的心上,谁都会不舍青春,哪怕有过太多伤痛,那都是刻在了身体里的记忆。他的手指定在她的唇上,艾可哭的嘴唇颤抖,泪水一滴一滴落在他的手指上,她点头,狠狠点头,“爱过,东昊我爱过,我们的确爱过……可是……”
艾可的视线太模糊,看不轻勒东昊的表情。
勒东昊抱住她在怀里,抚摸着她头上的白色头纱,“我来的不是时候呢,再晚来一会儿,是不是抱着的就是一个穿着婚纱的新娘子。可是不能呢……我怕碰见纪典修,我会嫉妒,我真的会嫉妒的想揍他……不要说可是了……我不想听可是以后的话……”
既然留不住,只能一直装糊涂,勒东昊宁可这样活着。
婚礼仪式在中午十一点准时举行。
艾可整理了早上的心情。
九点半的时候新郎和主伴郎以及伴郎团就到了新娘子的房门口,就是因为免不了各种花样的为难才提前来的。
纪典修简直是被惊到了,以为直接接过来就好了,听了有经验的伴郎们的话,他真的害怕了,早知道该收买一下伴娘们……
原来是请了专业化妆师的,这边的事情纪典修都为考虑了,到了时间自然就来了人上门。
艾可化妆完毕,在穿着婚纱,不紧不慢,因为时间还早,这会儿就是由着她们闹的时间……
十点钟的时候,纪典修和伴郎团门已经从外面那道门进了客厅,只差艾可这道房门了。
伴娘们堵得死死的,说什么都不让进去!
纪典修手里拿着鲜花,恨不得都摔在这群可恶女人的脸上,是嫉妒艾可有人娶了这些女人是嫉妒勒了么!!!
杨月活生生一个勒东昊派的,这会儿也不待见纪典修,纪典修也记着呢,虽然杨月不是伴娘,但是来送亲还是可以的,逮住欣欣在纪典修面前,“亲一下美丽的伴娘吧,否则新娘娶不到哦……”
“什么!”艾可在里面惊呼,玩的太大了吧,纪典修可是有脾气的。
伴娘团以及伴郎团觉得这都是在挑战纪典修的底线了,纪典修看了一眼腕表,挑了挑眉,很轻松地转过身,在伴郎团里找了找,一把就把方劲拎了出来,“给我上!亲晕她!”
方劲知道这是开玩笑,吊儿郎当,“干嘛要亲晕啊,对美女要轻点。”
“她这么为难我,到底是你的女人还是那伙的?你是伴郎是我这伙的,所以听我的!这种女人就要亲晕她,她不是要让亲么!”纪典修冷冷地命令。
艾可在门里笑的直不起腰
正午的阳光很明媚,气温适中。
艾可喜欢青草绿地上举行婚礼,并不喜欢教堂,纪典修也不想在教堂,徒增伤感,怕想起生母会陷入另一个气氛。
婚礼的音乐停止后,主婚人入场,主婚人是第一个踩着婚礼甬道入场的人,站在婚礼台的正中位置面对宾客。
本应该是新郎和父母先入场,在新娘和父母入场,但让人意外的是,纪天富没有现身,纪典修在婚礼前告诉了艾可,艾可意外中其实也不意外,只是没想到纪典修的父亲还可以更过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她还为纪家生了两个孩子呢,一声公公的祝福都没有。
艾可让自己往开了想,只是心里的一道坎儿,想过去也没那么难,挫折多了,都成百炼钢了。
因为纪天富没有来打乱了顺序,变成了伴郎伴娘先入场手捧着花等待,新郎新娘在音乐中和花童一起入场。
艾可望着这些来的宾客,还有坐在最前排和纪爷爷一起的儿子,心情也豁然开朗,自己的婚礼,无论如何要开心的。
在纪典修面对艾可说着结婚誓言的时候,艾可一字一句的听:
“在上天以及今天来到这里的众位见证人面前,我纪典修愿意娶艾可作为我的妻子,从今时直到永远,无论是顺境或是逆境、富裕或贫穷、健康或疾病、快乐或忧愁,我将永远爱着她、珍惜她,对她忠实,直到永永远远。”
纪典修与艾可认真对待婚礼的每一个步骤和细节,非常珍惜这来之不易的幸福时刻。
彼此倾诉最真的缠绵誓言
婚礼结束后,新娘换了装要去酒店。
本市最大的酒店在昨天就被包下来了,纪典修要请的人很多,生意往来的,当地政府的官员,亲戚朋友更是数不过来,艾可有的还不能记住叫什么名字怎么称呼。
一张张面孔都是艾可没见过的。
酒席办的很铺张,婚礼现场艾可紧张的没注意到什么,婚礼完毕艾可被纪典修揽着腰,恩爱甜蜜地任由记者各种角度拍摄她们穿着婚纱和西装的照片,这时艾可才知道,GU汽车的总裁结婚也算是新闻啊?
但只邀请了两家媒体,纪典修不喜欢太乱!
酒席开始之后,艾可还没跟纪典修开始敬酒之时,纪天富来了,艾可也看到了,但只是跟一些生意上有帮助的人在热络打招呼,并未看一眼艾可家里的亲戚。
这明显是在打艾可这个新娘子的脸!
小舅舅因为外婆的事情憋了一肚子火,但那样火爆脾气都在为艾可和纪典修的婚礼忍着。艾可被小舅舅叫了出去。
走廊里,也是不安静的,还能听见里面的喧哗声音。
“可啊……小舅舅没什么本事,这是你外婆在你和纪典修停下婚期后找出来的,本打算就是亲手交给你,可是……小舅也没想到你外婆她就……”小舅没说下去,痛苦之情溢于言表。
艾可看着这个玉镯子,被外婆一个很老很老的旧手绢包着,手绢是红色的,上面图案是一个喜字,小时候艾可在外婆家见过这种手绢,艾可接过拿在手里,摸着看着许久,低着头轻轻说,“小舅,我知道你的心情,也谢谢你们因为我们两个的婚礼忍着这口气。他的目的是让我不嫁给纪典修,但我偏偏就要不生气的结成这个婚……小舅一定好奇我为什么都没有发火去理论,是人先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