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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些书和杂物,你看看哪些要留着,要挪一下,因为放钢琴会很挤。”
艾可和苏霆婷将箱子挪到了她的卧室,晚上看完几页书,便想起整理那个箱子,打开,里面有些东西她都已经忘记了,这会儿看到倒是觉得很新鲜,翻着翻着,手碰到了一盘录像带,手指颤了颤,脑海中是勒东昊在高中时对她微笑的帅气样子,她深呼吸坐在地板上,将录像带拿出来,那盘录像带在手中攥了许久许久,她皱紧了眉头扔进纸篓里,坐在那里看着纸篓里的东西怔了几分钟,又起身捡了出来,攥在手中,放进床头的抽屉中。
关了灯,卧室内静悄悄,一个人抱着膝坐在床角里,泪水纵使怎样强忍,都忍不住,只有清冷的月光相伴着轻微的抽泣声。
第二天清晨,添添刚醒来就看到坐在床边上的廖芝,添添揉着疼痛的头吓了一跳。
“妈——你干什么?”添添坐起身,小脸苍白。
廖芝知道昨天的一切,急急地说道,“还好有惊无险,那张协议呢?在哪里?”
添添看着廖芝,将手伸进枕头底下,拿出那张协议,廖芝抢过去,“太危险了,虽然凭艾可那丫头做不出什么大文章来,可是也得防着,什么事情都经不起调查,要是修知道,我们就完了,我们的一切就都没有了。”
添添皱眉,她又怎么不知道呢,如果不是知道这个的严重性,她也不会失手推了一下钱宁,如今钱宁昏迷着,还不知道醒来后要怎么办,索性没有大问题,她才能喘口气。
吃早餐的时候,廖芝盛了一碗粥放在添添面前,说道,“昨天在警局为什么要帮她说话?你是傻了吗?如果你不帮她说话,事情就不是这样!在所有矛头都指向她的时候,竟然是你伸手救了她一把!没人看到当时的情况,那栋楼的监控你窦阿姨派人毁掉了,我希望你主动去揭发她,就说……是她推下去的!”
“姐她没有做!妈妈!法律是……”添添说道。
“是什么?谁敢说法律是完全公正的?”廖芝的眼神凌厉起来。
添添艰难的咽下去一口米粥,皱眉哭腔的对廖芝说道,“妈妈怎么会有这么狠的心肠?姐她做错什么了?哥喜欢她也不是他能左右的不是吗?我处处阻拦她和哥在一起那些小手段,和这样陷害姐可能坐牢,那是两回事!如果姐去坐牢了,姐的孩子怎么办?姐已经够可怜了!爸爸还没来得及见一面就死去,死亡抚恤金也没有得到一分,我想姐在国外那五年多的日子也不好过,妈——不要对姐太过分了!”
添添苦楚地看着廖芝,然后放下勺子,跑上了楼。做人,可以在气愤的时候打任何人一巴掌,却千万不要随意的去捅谁一刀子,那是罪孽深重的。
添添看着凌乱的被子,趴在被子上面痛苦的咬着手指,泪水已经流了出来,要放弃吗?纪典修这个男人似乎真的很喜欢姐,自己还有机会吗,好像很难很难,可是放弃,同样好难好难……
廖芝一个人在楼下吃着早餐,思来想去,还是不能这样罢休,她放下筷子走上楼,敲开添添的卧室门。
添添坐到床上,“妈妈还有什么事?”
“那个孩子……”廖芝挑眉,“你姐的那个孩子,调查的怎么样了?我不是让你盯紧了么。孩子的来历还不清楚吗?”
添添看着自己的妈妈,妈妈要做什么?
她不敢说出真话,如果对妈妈说,那个孩子是姐五年前怀的纪典修的,那么以妈妈这个迫切希望纪典修这个男人变成自己女婿的心理,会伤害到姐的孩子的。
添添摇了摇头,“还在调查呢,五年前那么久的事情,当然是要等一段时间才有结果。”
添添想着最近一切很乱很乱的事情,痛苦的抬起头,哽咽着说道,“妈,我想放弃了,真的很难很累,我和哥也许没有那种缘分的,我们放弃了好不好?”她忘不了昨天钱宁摔下去的模样,用计谋得到的东西不可耻,比的是谁更高明,可是,一旦伤到人,甚至像妈妈说的那样,要把姐送进监狱,她打死都不会做,良心怎么过的去?
廖芝惊讶的挑眉,添添这孩子怎么了?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收回你幼稚的话,我是在给你找未来结婚对象,错过了纪典修你再也找不到第二个,考虑清楚到底要不要按照妈妈说的去做,这是一个彻底让她离开修那孩子的机会!等了这么多年,说放弃就放弃,这像话吗!”廖芝摔上添添卧室的房门,走下楼去。
添添深呼吸着,双手捂着小脸。
雷斯特内,艾可来了之后就被欣欣和典点带到了天台上。
欣欣在叉腰数落窦敏的过分,怨声满天。
典点则是给艾可擦药,有些无奈的说道,“我替我妈咪跟你道歉,我妈咪和爹地门当户对,爹地在妈咪生下哥的那一年,暗地里就有了外遇,是东昊哥的妈妈,东昊哥的妈妈没有钱,是一个带着满月了的东昊哥的单亲妈咪,人怎么样我不说了,是属于那种不会插手自己老公生意,只懂照顾老公孩子和家里的女人,所以爹地很喜欢,妈咪离婚的时候,妈咪才二十几岁,妈咪几年后又生下了我,以为和爹地可以复婚,可是没有,爹地娶了那个男人,妈咪她很坚强的挺过来这么多年,她希望自己的儿子要超过东昊哥,不管事业或者家庭。”
艾可想到昨天纪典修的话,纪典修话不多,但是昨天跟窦敏说了那么多,窦敏在乎自己儿子的婚姻对象,却被自己的儿子在外人面前那样否定,想必很生气,艾可对典点说了一句,“你哥的脾气,挺坏的,不过看得出,他也很不想顶撞你妈妈。”
“可是哥他喜欢你,是你让哥有了那种烦恼,哥和妈咪这种战争,一直在心里,哥心疼妈咪所以从来不说出口,现在,哥是因为不想你在他人生中只扮演着一个小配角,所以他那样对妈咪说了,如果你拒绝哥的心意,那么就不只是我妈咪心里有伤,你还让对你疯狂的哥那颗心,也带着伤了。”典点说完,微笑着看艾可脸上的药水,收起药瓶子。
艾可缓缓站起身,手指蜷着放在凉凉的嘴边,眼睛望向偌大的雷斯特,事已至此,要怎么走下去?
他说:今晚,留下来!(3000+)
每当艾可手里端着重一点的,欣欣都像是保护什么似的抢过去,微笑着替她送上客人的餐桌,其实,西餐厅内的工作最轻松了,最重,也就只是一盘那么一丁点儿的菜而已。爱孽訫钺
快要下班的一个小时,艾可静静的坐在西餐厅外的一个老秋千上,头倚向秋千的一条绳索,手攥着,一只手插在工作服上衣的口袋里,闭着眼睛感受着黄昏的天边那抹暖云。
“餐厅的丫头!”一个苍老却很有力量的声音!
“呃……什么?”艾可被吓得心砰砰跳,睁开眼睛,原来是一个爷爷。
纪爷爷拎着拐杖,抬起指着西餐厅,“给我一个炒面,放多一点辣椒!犴”
“喔……”艾可惊呼,这个老爷爷是不是太那个了,竟然拉着她的手腕让她起来,他坐在了那里,还要吃炒面。
艾可满脸惊讶说道,“爷爷!您要用餐就去里面吃啊,在这里……怎么。”
“怎么!”纪爷爷脾气很大,“我这么大年纪,丫头,做点好事吧!我不吃那些狗屁西餐炒面!我要吃中国正宗的地方炒面!蛰”
“爷爷——”艾可的声音变大。
真是的,这个爷爷的脾气怎么这么大?!还说脏话?这么大的年纪,底气怎么那么足,喊起来的声音好大好大,艾可皱着眉,“这里是西餐厅啊爷爷,哪里会有中国的地方炒面做来给你吃,其实都差不多啊。”
“不吃!只吃地方炒面!”纪爷爷用拐杖用力点着艾可前面的地面。
“噢——”艾可惊呼着向后退,这个爷爷是在干什么,竟然在拿着拐杖点着她脚前面的地,让她没法站在这里,她退到了外面。
艾可拧眉看着这个爷爷,小心地问道,“爷爷,您是自己来的吗?来这里游玩?还是做什么?您的家人呢?”艾可不理解,怎么会这么怪脾气的爷爷一个人。
纪爷爷闭着眼眸,苍老的声音铿锵有力,“儿子不孝顺不听话,儿媳不喜欢我这个老人!就一个孙女也整天跑来跑去不在身边,还有一个孙子,坏脾气的孙子!好多天没看到了……”
艾可抱歉的看着这位爷爷,原来是一位家庭状况这样不好的爷爷,好糟糕的亲人,艾可心里突然想到什么,挑眉,“我们这里的厨师不会制作地方炒面,如果爷爷你不介意,我做给你吃好吗?小时候看到妈妈做过,上中学和高中的时候,也经常吃。”
艾可将纪爷爷带到西餐厅的天台,厨师组长是很好的人,同意艾可进去做,艾可切了一些炒面里面要加的好看颜色的材料,准备了面条,虽然炒的卖相不怎么好,可是她做东西味道真的不错。
“怎么样呢?”艾可坐在天上太一个圆桌子的对面,双手放在下巴那里,微笑着,期盼的看着爷爷的表情。
纪爷爷好像很喜欢吃的样子,中间喝了几口水,最后盘子里什么都没有了,才对艾可说,“味道一般,卖相最差,勉强给你五十分。”
“切~~”艾可看着别处露齿微笑,“爷爷你真的很不诚实,明明那么好吃,你看你都吃光了。”
“的确很好吃,好久没吃到这种味道的面了。”纪爷爷的样子有些悲伤。
艾可看了一眼腕表,还有三十分钟下班,就弄了一壶茶水上来,“这是很普通的茶叶,爷爷将就喝。”
纪爷爷端起杯子闻了闻,“四十多年前,我们喝的就是这样的茶叶。”
艾可尴尬地笑,捏着杯子一小口一小口的,和爷爷聊了起来,聊到爷爷并不和谐的大家庭,艾可有些心疼爷爷,这么大年纪,家里虽然有钱,可是却少有爷爷需要的温暖和关爱。
艾可听爷爷讲他当年参加抗日的事情,抗日老兵,年纪很大了,爷爷已经八十多岁快九十了,艾可很敬佩,同时更加心疼,早年没有安享过生活,甚至身为一个军人抛弃割舍了很多,现在,过的似乎也不快乐。
晚上换了衣服下班,艾可一步步低头走着,漫不经心的样子,走了不知道多少步,她感觉到异样,突然地站住回头,却看到帅气冷漠的纪典修,双手插在裤袋里跟着她的脚步在后面几米远。
“嗯……?”艾可挑眉不可思议的站住,纪典修抬头,四目相撞。
纪典修走上来,面色冰冷,单臂拥她进胸膛里,附在她耳边,“想叫你跟我生活在一起,这种感觉很强烈!答应我,有任何事,不要对东昊说,对我说,全部都对我说!!”
生活在一起?那是不可能的,艾可想起典点早上对她说的那些话,此刻有些心疼这个男人,她的小手轻轻拍着他宽厚的背,“会的,我会对你说。”
纪典修痴痴地望着她,这么近,他吻她,侵略着她微张的小嘴。
她的大脑轰地一片空白,承受着他温柔中透着几分霸道的吻,感受着他强烈的气息,轻轻抓住他腰部的衬衫,攥住,因为这个炙热的吻,他的手不安分地游弋在她的背上。
她颤栗地推开他,却被他钳制住,他冰冷的薄唇抿着,盯着她粉嫩的唇,“跟我一起用晚餐,可以吗?”
她闭上眼眸,攥着手指头在手心里,没有拒绝。典点说,不能让他的心里有伤。
没有去外面餐厅,而是去了大型超市,两个人一起,应该欢笑?没有,一点都没有。
她走在前面选东西,他双手插在裤袋里,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