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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哼,本来窃窃私语的人们抬头一看,原来是欧阳家的小霸王来了,不自觉地就让出一条路。
欧阳文聿慢慢走进去,看了东篱一眼,她只是轻轻地抬了一下头,眼圈微微发红,看得出是在极力地控制自己的情绪。
“你怎么能确定那镯子就是她拿的?或许是被你家的老鼠扛走了呢?”他皱着眉头,一脸不耐烦。欧阳文聿在榴院的名声本来就不是太好,这里哪一家没被他捣乱过?别人辛苦种了十几年的龙舌兰,眼看要开花了,一夜间被他连根除掉;新盖的屋子安的崭新的玻璃,却被他当靶子射了个稀巴烂,在水井里投泻药,在别人的门上画藏宝图,对小朋友注射砖粉…他干的坏事实在是太多,多到小山庄的人一见他都恨不得像东篱一样躲起来。
徐半仙的老婆讪讪地不知该如何回答他,她只是怕东篱将徐林调戏她的事说出去,自家人在这里不好立足,信口编了这样一出,只盼着东篱在众人面前认个错,也就算了。谁承想半路杀出个程咬金,这一问直把她逼到了死路,便咬牙切齿地反驳“家里都找了,连老鼠洞我都没放过,又没别人进去,不是她拿的会是谁?”
“哟,这就怪了,许婶!”曾传奇用了十分之同情地目光注视着她,又极其“好心”地建议“不如我们帮着你再找一遍?万一它就藏在哪个角旮旯里了呢?你说是吧,文聿?”
他不等主人回答,反而转向欧阳文聿询问他的意思,这之间的蔑视之意已经昭然若揭,也无非是给她个警告不要把事情弄大,到时候大家都不好看。谁知那一边也是死鸭子嘴硬,梗了梗脖子,宛若壮士般地说:“搜就搜,谁怕谁?”其实她的想法也能理解,文教授和薛院长都是榴园市有头有脸的人物,万不会任着自己家的孩子这样胡来,现在这社会不是谁都敢随随便便就搜别人家的屋子的。
“那就搜吧。”令大家大跌眼镜的是,欧阳文聿满不在乎地回了她一句,带头闯进了徐半仙的家里。这下可热闹了,身后的人一下子炸开了锅,更有人乐的颠颠儿的跑去发公告,徐半仙的家一下子被围观的群众堵满。东篱站在人群最里侧,紧咬着自己的下唇,欧阳文隽察觉出她的紧张,便紧紧地抓住她的右手,以便给她些安慰。
这厢众人看得高兴,那边几人搜的也挺欢实。
欧阳文聿随手巴拉几下,将衣橱里的衣服一股脑地掏出,扔的满地都是,门框被他甩的哐哐乱响,抽屉全被拉了出来。
薛家树是最认真的一个,他细细地翻看每一个角落,仿佛那东西真的是被老鼠扛走了一样。其实上午见到东篱时他就觉得有些不对劲,这女孩虽然少言寡语,身世成谜,但是决计做不出这样的事情来。但徐林地伤口确实是她扎的,这里边的缘由就很耐人寻味了。
其实不仅是他,剩下的三人心里也跟明镜一样,究竟是什么样的事能让一向低调地恨不得把自己变成隐形人的陶东篱这样疯狂?
答案显而易见。
欧阳文聿越想心里便越觉得气愤,手上的动作更重。一会儿就听见曾传奇尖叫的声音,众人呼的上前一看,只见他夸张地提着一条粉嫩的内裤从徐林地房间里走出来,那尺码一看就不是他那膀大腰圆的老娘能穿的下的。徐家又没有女孩,这内裤那里来的,众人一下子就猜了个着,直把徐林看的满面通红。可曾传奇明显地没有罢手的欲望,转身又搬出了一摞的日本*漫画,假意在那中间翻来翻去找那镯子,动作幅度之大,让人一眼便看的清那画上都画了些什么。
“靠!靠!靠!”他一气儿地感叹“极品啊!”
翻得差不多了站起来走到徐林面前,拍拍他的肩膀“口味很重啊!”
这样一屋子的人就由得这几个十五六岁的孩子瞎闹腾,却说不出一句话来,无非是惧怕欧阳家的财力和薛曾谢三家在榴院所处的位置。这些孩子年纪尚轻,但也并不是做事没谱的混世魔王,所以过了一会儿薛家树三人不约而同地停了下来,只剩欧阳文聿一人在屋子里转来转去,兴致不减。欧阳文隽看了一下混乱的场面,直觉不能再闹下去,便站出来喊他“文聿,行了吧。”
“哪能?”他睁大双眼,显得极为的无辜“镯子还没找到呢?”
欧阳文隽上前几步,拉了他一把,脸却对着徐半仙的老婆“天也不早了,今天的事就这样算了吧。这里的老鼠一向猖狂,指不定拖到哪里去了呢。“说着褪下腕间的玉镯“这镯子跟了我好多年了,也是祖传的东西,或许比不上你们原来的那一只,但还请您先收下,我们过来非但没帮着找到镯子,还把这弄得这么乱…。”她挡下徐家人推脱的双手,看起来没用多少力,却是不容置喙“这就当我的一点心意,大家毕竟还是好邻居不是?”
话都说道这个份上,徐家的人也不好得了便宜还卖乖了,推脱了几下便顺手收下了。众人看这么热闹的一场戏就被欧阳文隽这样轻轻巧巧地化解掉了,心里虽然觉得不过瘾,但也不得不讪讪地离开。
正文 (14)极品姐弟3
欧阳文隽一路拉着东篱的手走出徐家,其他的几人紧随其后。只有欧阳文聿在经过徐林身边的时候停了一停,凑在他耳边嘀咕了几句话。
那几人便在不远处等他,过了一会儿才见他奕奕然地走了过来,对着东篱劈头就是一顿骂。
“陶东篱!你个呆子!你不知道徐林什么样的人啊?他们叫你帮忙你就帮忙?你是傻瓜还是白痴,啊?!”
东篱避开他的目光,低着头半句话都没有,倒是他自己骂了几句觉得没意思,才悻悻地住了嘴,末了还不甘心地补了一句“真是叫人不省心。”
欧阳文隽嗤笑一声“还真把人当你宠物呢?”自然得到他强烈的还击“闭嘴吧你!”
“好好好…”欧阳文隽轻笑“不过我倒是很想知道你刚才对着徐林说了些什么。”
“哼!”欧阳文聿只用鼻孔表达了自己的不屑,“Just one sentens …”
“什么?”曾传奇好奇心最强,打蛇上棍地追问了一句。
“一千块,一下,两根肋骨。”怪不得刚才徐林的脸刷的一下白了,原来欧阳先生还做了这么不入流的一件事。
“弟弟?”欧阳文隽摸了一下他的额头“你还真把自己当黑社会了?”
他将她的手甩开,瞥了她一眼“你不也是拿钱消灾的主?”
要是真觉得不合适,一早就出来拦着呀!干嘛等到东西都翻完了,人都欺负完了才说这样的话,这不是阴险是什么?欧阳文隽是什么人?高中的时候穿着校服,将裙子一撕伸腿就跺人的女流氓,随手揪着校花的长发绕着*场走了一圈的女战士,谈过的男朋友从榴院门口出发绝对可以排满整个的外环路…。姑苏慕容家的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被她发挥到了极致,也就是现在年纪大了点,脾气也好了一些,要是搁那些年,这样的场合她绝对是要亲自上阵的,哪会容他们几个玩的那样开心?
谢勋和曾传奇默契地对望一眼,这样的俩极品姐弟,欧阳伯伯和闵阿姨的头发不白才怪!
文隽拉着东篱的手将她和陶阿妈送到了家门口“今天的场合也不太合适,我们就不进去了。东篱你好好休息一下,别把这事放心上,等明天有时间去找我玩哈!”她说的极为的真诚,曾传奇在一边插嘴“是啊,文隽姐带了好多东西,蚊子早就给你留出来了。。”他还没说完就被欧阳文聿推了一下“你怎么那么多屁话?”说罢也不理人,转身就往回走。走出好远看着还在依依惜别的几人,又大声地喊了句“还不走啰唆什么?”文隽几人这才应了一声离开东篱家。
东篱和阿妈直到看着他们的身影从小西门消失了才转身回家。阿妈反身将门锁上,扯着东篱的手就进了屋。屋子里没有开灯,很暗很暗,东篱只听见bubu轻咳的声音,阿妈说的话反而不是那么的清楚了。
“东篱,你告诉我,你为什么扎了徐林那一下?”黑暗中她试着去摸东篱的脸,却只摸到她细长柔软的头发。
“告诉阿妈,是不是他…怎么着你了?”试到东篱躲避的意味,她心里愈发地紧张,说出的话也变了腔调。
这时候一直没有说话的bubu也突然开了口“他怎么着你了你倒是说句话啊!”
东篱以为一进家门就会遭到他的痛骂,没想他竟是这样的气愤。这些年bubu对她的态度一直不好,今日的这番关心不免让东篱有些受宠若惊,她低低地说了句“没,我跑掉了。”
“原来他真的…”阿妈难过地捶着自己的胸口“姓徐的实在是欺人太甚!”
东篱看她气得不轻,反而转身去安慰她“没关系,阿妈,我跑开了不是吗?”
“哎!”陶阿妈长出一口气,又紧紧地嘱咐了一句“今天这事儿,你谁也不要说出去知道吗?”东篱看着她,半明半暗中她的眼神越发的坚定“孩子,这次就听我的。苍蝇专挑有缝的蛋叮,要是让别人知道了徐林曾经想要…那样你,不管这件事他有没有做成,在别人眼里你就变成了可以随便让人糟践的人了!”
“恩。”东篱重重地点了一下头,这些事情她并不是没想到,所以今天在众人面前就是他们再骂,她也不会说一句话的。他们自然不会懂,比这更不堪的事情她也是经历过的,只是一些言语上的辱骂,还不至于让她难过到极点,因为,真正让人难过的事你永远也无法想象。
正文 (15)没有比她更幸运的人
折腾了一天,本来就累到了极致的东篱倒头就睡,奇怪的是这一夜竟然睡的无比的安稳。她想,终于bubu开始把她当亲人看了,阿*关心也是很真很真的。虽然他们买她来是那样一个初衷,但是感情是可以日渐培养的,事情的发展往往也会背离最初的,下一秒是什么,你永远也不会知道。
属于她的家,或许就在不远处吧。
第二天,她受阿*委托去感谢欧阳文隽的出手相救。费劲地想了想也没想出带什么东西合适。家里的小物件显然是拿不出手,欧阳家不会缺这些,她看了看窗外,芍药开的正好,便折了几枝带上,昨天欧阳文隽手里拿的芍药她是记得的,最后花瓣都有些蔫了她都没舍得扔,可见她对这花还是很喜欢的。
闵教授的家像薛院长家里一样,是榴院家属院为数不多的独门独居的二层小楼。文教授素喜植物,院子里摆满了大小的盆栽,多是些仙人掌,龙舌兰,开花不易,养起来是很需耐心的。
东篱按了门铃后,闵教授的太太也是榴院教技系的另一位名声颇响的程教授便从屋子里走了出来,帮她开了门后招呼她坐下又接过那些芍药插在水清色的瓷瓶里。
东篱从来没来过闵教授家,虽然好奇,但她还是老实地坐在沙发上等欧阳文隽。书房和客厅是通着的,只用博古架隔开,上面摆满了玉器和大小不一的瓷瓶。这些东西东篱虽然一次也没见过,名字也叫不出来,但是光看那些质地便知价格不一般。
一分钟后欧阳文隽从楼上下来,身上还穿着肥大的睡衣,平平的身子就像是个没发育好的小女孩,和昨天的强势完全不同,给人的感觉竟是那样柔弱。
她看到东篱后愉快地打了个招呼,一屁股坐在她的一边,头倚在沙发的靠背上。大概是刚刚睡醒的缘故,说话也比平时慢了半拍,看到茶几上摆着的花便惊喜地问她“是你带的吗?哇,好漂亮!”
东篱腼腆地笑了笑说“文隽姐,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