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是拆弹专家,拆了几十年炸弹,绝对不会判断错。
汉吉汗斯有点不信,“可包括上的确是朗穆斯的笔迹!”
娜娜可不理他说什么,“大家后退,全部后退!”她喝到。
除了卡尔,所有人赶紧后退。“娜娜……”他心里凉了半截。
娜娜神色虽凝重,但仍对他绽开微笑,“放心,我可以的!”
卡尔比任何时候都认真,“我们还没结婚!你记得的,对吗?”
娜娜楞了一下,随即明白过来,“对,我记得,我还想听你第330次的求婚词是什么。”
卡尔稍稍按了心,朝后也退了一步。汉吉汗斯拿着包裹的手有点抖,不管是谁,突然听到自己手里拿的是炸弹,都一样会抖。
“别怕,显然对方是想杀你一个人,所以炸弹没有安装水银杠杆,你可以放宽心,听我说,你慢慢的从金属线上移开手指。”娜娜轻声细语的教他怎么做。
“那你呢?”他和她的手指都碰着金属线,他拿开了,她怎么办?
“它是个感应器,碰到后引爆装置自动打开,拿开手就会自动引爆,也就是说不拿开手的话,它就不会爆炸。我和你只要有个人的手指压着它就行,你按照我的方法慢慢移开手指,剩下的事情交给我这种专业人士就行了。”
汉吉汗斯咽了口唾沫,接着点头,他自己死不要紧,别害了人家。
他非常小心的抽开手。等他的手移开后,娜娜松了一口气,剩下的就是她的事了。她将手指沿着金属线滑动,来到最末端,金属线的直径最多只有0。3毫米,包裹的重量不到600克,应该是塑胶炸弹,还是H型的炸弹,预计当手离开金属线后两至三秒就会爆炸。她边想边向崖边移动。这里离崖底估计有十九米的距离,下方又有水,包裹的坠落速度是……她估算了一下,不行,爆炸事件比下落到安全区域的时间要早的多。她皱眉思索着,突然看见崖边有块石头,如果加上这块石头的重量……可行!
她叫道“把那块石头拿过来!”
卡尔立刻取过那块石头交给她。
“把它绑在包裹上!”
卡尔自然照办,还办的极为迅速。绑好后,娜娜赶紧叫他走,他有些由于,娜娜狠狠瞪了他一眼,他只好后退。一切准备就绪,娜娜深吸一口气,然后迅速抽开手,将包裹用力往崖底扔去。
包裹一脱手,她就飞身往狄克等人站的地方扑去,“卧倒!”
众人迅速卧倒,爆炸声将崖底的水炸出一个高达二十米的水柱。危机解除,无人受伤。待平静后,卡尔第一个从地上爬起来,冲到娜娜身边,将她抱起在怀里,不停地亲吻着她。他这么激动也是正常的。
狄克走到汉吉汗斯身边,“看来你有麻烦了!”
汉吉汗斯还没从混乱中清醒过来“什么?”
“你不会以为是朗穆斯舍不得你,想带你一起走吧?”
“当然不会!朗穆斯怎么会做这种事?”
“既然你说笔迹一样,那只有一个可能,包裹被换掉了!”
这时卡尔也平静了下来,“朗穆斯。吉亚的死绝不是单纯的意外!”
“卡尔,我们有必要再见一见诺尔吉斯。吉亚!”
卡尔应到:“明白,我立刻安排人联系他。”
狄克沉声到:“这次要的可不是录像带,而是他老爸的遗体。”
一会到纽约,狄克等人就往诺尔吉斯。吉亚的家赶,片刻都不曾休息过。到了他家,被钟点工请进书房,看到他正在整理从警察局返还回来的他父亲的遗物。因为车祸发生时,需要调查取证,警察局便没收了朗穆斯车上所有的东西。现在调查已结束,并无可疑,死者的物品自然要返还给死者的家属。
诺尔吉斯看着那本他父亲从不离身的手册,这是他父亲的习惯,想到什么重要的事情,都会记在上面。他颤抖着,抚摸着手册,压下心里的悲伤,他翻到后面,想看看父亲写了些什么,如果是什么事情的话,他也可以替父亲完成。不料有一张纸被撕掉了,但是没撕干净,留下的残纸上有日期,赫然是父亲出车祸的那天。
“怎么这里被撕掉了?”诺尔吉斯不解的自言自语道。
狄克趁他思考时,上前夺了过来。任何一个可能性,他都不能轻易放过。
“啊,你……你干什么?!”诺尔吉斯看见又是他,又是那么不礼貌的举动,脾气再好也会生气。
“拿支铅笔给我!”狄克丝毫没有感觉到他生气了。
“铅笔?”诺尔吉斯极为恼怒,这人太无理了,“凭什么我要给你拿铅笔?”
哪只狄克半句话都没听他的,径自在桌子上找着可用的铅笔。找到后,用铅笔涂抹被撕掉那一页后的一张纸。这是侦探小说里常用的桥段,因为鞋子的时候要用一定力气,所以前一页写的东西,会印在后面一张纸上,只要用铅笔涂抹,写了什么便能显现出来,但是这个方法却没成功,是写的时候力度很轻,所以没有印在后一张纸上,还是根本没写,只是他多想了?如果没写东西,为什么会被撕掉?撕掉它的人又是谁?这缺失的一页到底谢了什么?
谜,又多了一个。
让诺尔吉斯同意再次检查他父亲朗穆斯的遗体,狄克着实费了不少口舌,原以为只要告诉他,他的父亲死的可疑,他就会答应。但诺尔吉斯却有些不太相信,因为警察已经确定了他父亲的死因,是胸骨碎裂,内脏破裂致死,与汽车追尾的状况相符,而且负责为他父亲验尸的验尸官,在纽约非常有名,他不得不怀疑狄克的真实目的。不过,这不足以让狄克气馁。
“负责为你父亲验尸的验尸官的确出色,但是还没出色到能和另一人相提并论。相信我,我没有理由欺骗你,难道你不曾想过,以你父亲的个性,他会开快车吗?还快到直接和卡车追尾?”
一个从地狱侥幸逃生的人,怎么会不珍惜自己的生命?何况朗穆斯三十几年的驾龄,没有被开过一张罚单,这样的人死鱼车祸,他根本不相信这是他哦才能够葛摩回来后,立刻让人去调查得到的信息。
诺尔吉斯是个孝子,见狄克说的振振有词,又被他这么一分析,便也觉得父亲死的很可疑。于是,他答应了。
朗穆斯的遗体由诺尔吉斯从政府停尸房领回,领回的第二天就举行了葬礼,当然这都是假象,为的是不打草惊蛇。棺材里是具逼真的蜡像,真正的遗体早在火化前就被偷偷运送到WFP。尸体有了,万事俱备,独缺一名法医。狄克立刻派人赶往位于纽约曼哈顿岛第五大道49…50的华尔道夫酒店,因为最好的法医就在那里。
这时,奢华的卧房内,土耳其亲王点下正脱得精光,准备向最近因为思考案子而完全冷落他的王妃求欢,一群WFP干探就这么好死不死的闯了进去,因为卧房门开着,谁知道亲王大人会这么不知廉耻,喜欢开着门办事?于是亲王大人的屁股华丽丽的暴露在一群人面前。
全体消音……半分钟后,大家从尴尬的不知道要往那里瞅好,变成了嫉妒的欣赏和赞叹,这个臀部哟,真是诱人至极,其中几个女干探,看了直咽口水。
亲王的造型实属性感,王妃确实穿的整整齐齐,坐在贵妃椅上陷入思考,完全没发现背后站着个裸男。这对夫妻的闺房之乐,似乎很诡异啊。
阿尔缇妮斯忘我的思考着,过了一会儿,自言自语道:“他们要聪明人的脑子到底要干什么呢?”她歪着脑袋苦苦思索,又想了一会儿,头没回,径自问道:“撒鲁,你说呢?”
自始自终,她都没发现卧室门口多了一群人。
“我只知道,要谁的脑子都可以,就是不能动你的!”
撒鲁光着身子,仍是毫不慌乱,不过脸色如暴风般恐怖。
“你就不能……”“帮我好好想想”几个字还没出口,阿尔缇妮斯一回头,看到了门口的WFP干探,立刻眼睛一辆“你们来了!是不是有最新的消息了?”
她兴奋地起身,完全将撒鲁忽略了,自然不会发现他是赤裸的。为首的WFP干探实在不敢看萨鲁那张脸,对着阿尔缇妮斯答道:“王妃殿下,元帅有请!”
阿尔缇妮斯干脆道:“好,我马上跟你走!”
连日来她对案情苦思不解,就等WFP的人来传消息,立刻不管不顾就往门口冲,到了门口才想起她还有个丈夫在房间里,视线总算有时间落到萨鲁身上。
“萨鲁,我们赶快去……啊!”她尖叫一声,脸更是通红通红的,“萨鲁,你……你怎么没……没穿衣服?”
“哼!”这是亲王大人给她的回应。
阿尔缇妮斯赶紧扑回房里,从衣橱里胡乱取出衣物往他身上套,也不管他愿不愿意。穿完,她的脸才不那么红,正想问他干吗把衣服脱光,想到门口还站着一群人,也不好意思问,暂时将疑问抛到脑后,拉着萨鲁的手就走。现在案子最要紧。
WFP干探赶紧让路,让阿尔缇妮斯拉着萨鲁走在前面。到了房外,土耳其的皇家护卫跟了上去,见萨鲁用恐怖的眼神看着他们,吓得汗毛倒竖,更觉得莫名其妙。怎么了?不是王妃的吩咐吗?只要WFP有人来,不用通传,可以直接让他们进来。
亲王大人咬牙切齿地哼了一下。
一群蠢货!
到了WFP,阿尔缇妮斯直接被请进解剖室,里面器具准备齐全,工作台上还有一具尸体,她大惊道:“又是被取走脑子的人?”
狄克摇头:“不,他是个记者,几天前因车祸死亡,我们认为他的死很可疑!需要借助王妃的验尸技术,希望能查到一些蛛丝马迹,好侦破此案。”
阿尔缇妮斯脸色一沉,虽然她是个法医,有为死者说话的责任,但她更感兴趣的是偷脑案,而非是谁杀了这个记者。
“霍尔德元帅,什么时候我变成WFP的专属法医了?WFP人才济济,这种事情用不着我来做吧?”
狄克知道她是误会了,趁她还没不高兴地摔门就走,他看了一眼卡尔。卡尔会意地点头,立即将所有的事情全盘告知。她和他们是站在一条战线上,于公于私,他们都没有必要隐瞒,她又那么出色,告诉她,反而对这件案子有利。
听完前因后果,阿尔缇妮斯说道:“你们是说这个人可能知道白乌鸦的线索,所以才会被杀?”她的逻辑思维能力实在很强,待卡尔说完,她就总结了其中的要点。
“是,我们在他的遗物里发现了一本手册,据他儿子称这本手册他很少离身,经常在上面写下重要的事情。这本手册有被撕了一页的痕迹,而被撕掉的那一页日期正是他死的那天。”
阿尔缇妮斯想了想:“也就是说,你们有理由相信他一定是发现了什么,而且可能是很重要的事情,才会导致杀身之祸,所以你们想让我卡看他身上有什么线索,例如真正的死因,又或者杀他的人有没有留下痕迹!”
狄克颔首,“虽然警察认定这是一起交通事故,但我仍觉得有必要复查一次。”
“哦,那我明白了!”阿尔缇妮斯气消了,差点以为他们是把她当成了廉价劳动力。
她看了看死者,“验尸的确难不倒我,不过我先声明,这具尸体的第一个经手人不是我,而且验尸的黄金时间,是在死亡后的三十六个小时内,现在隔了那么多天,还有没有留下线索,我也没有把握。”
“我们不想放过任何可能性,王妃殿下尽管一试。”卡尔向她递去一次性塑胶手套。
阿尔缇妮斯接过戴上,走到死者身旁,先是看了一眼绑在死者大脚趾上的名牌,然后双手合十,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