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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夜 十六
「绝夜,有好消息哦!」任风笑著从门外走来,一听他说好消息,秋绝夜连忙放下手中的筷子,急急地面向他。
「什麽消息?」是不是他要回来了,还是,打了胜战呢?
「别把筷子放下啊!」糟,他应该晚一点再来的。
「快说啊,任风!」
「别急、别急,我不正要说了吗?」看了看桌上已被动过大半的菜,他才开口说,「前线传来捷报,庄主再过三天便会班师回朝!」
「真的吗?」他就要回来了?
「真的,相信我,庄主就要回来了!」任风笑著,喜悦不下於秋绝夜。「另外,我把他带来罗!」
「他?」
「唉唉。绝夜一心只有庄主,把我说的话都给忘了。」
「我没忘、没忘,只是一时突然……」忙摇了摇手,秋绝夜急著澄清。
「好啦好啦,我又没怪你,别急!」往外招了招手,他轻唤道,「小淇,来啊,别怕!」
听见一阵轻轻的脚步声,秋绝夜知道有一人就站在自己面前,有点陌生的气息。
他伸出了手,漾开了一抹笑靥。「你好,我叫秋绝夜。」
一双小小的手握上他的,那五指,有些冰凉。「我是莫淇灵,秋公子。」
「别唤我公子,同任风一般叫我绝夜就好。」
莫淇灵抬起头望了任风一眼,像是在寻求同意一般,只见任风朝他点了点头,他才笑著轻唤,「绝夜。」
「你们慢聊,我到书房处理事务罗。」低下头,他又在莫淇灵耳旁轻声笑道。「小淇,绝夜目不能视,你可要当心点,有事就让聿清来叫我,知道吗?」
点了点头,莫淇灵笑著看他离去。
「淇灵,你用过午膳了吗?」
「用过了,你若吃饱了,我们出去走一走可好?我很少上残剑来,听说这里很漂亮呢!」
笑著,秋绝夜点头。「嗯。」
让莫淇灵牵著自己的手,秋绝夜笑著听他说起与任风之间的趣事,还有那林间曾轻轻跳过的小兔子、那花上翩翩飞舞的蝶儿,走到竹林间,任风早已等在那儿。
「你怎麽来了?」
「我们又不一定弹琴!」
听著他们两人说话,秋绝夜笑著,他怎会不知任风心意!
随手轻抚,秋绝夜便弹起凤求凰。
凤求凰……囹,就要回来了!
他又能见著他、听见他低低唤著,瓷娃娃,我美丽的瓷娃娃……
夜……什麽?
方才那一瞬间,是什麽在脑中徘徊?好像有人轻轻的唤著他,但从未有人这样叫他啊!
夜……你看那月儿多亮……
什麽?究竟是什麽?
他就快要想起来了,再一会儿、再一会儿!
弦突然断了!
弹起的琴弦划伤了他的手,琴音在瞬间停止,任风连忙上前观视。「怎麽这麽不小心!」
让聿清取了药箱来,任风细细地为他不浅的伤口包扎。「绝夜这两天别弹琴了,听小淇弹吧!」
「好啊!」他依旧没想起那个人……
「不要不要,绝夜弹的这样好,我不敢现丑!」
「不会啊,我觉得你弹得很好嘛……」拉著他的手,任风就要他弹琴。
他又摇摇手。「你说得不准啦!」
「就弹一曲吧,我很想听呢!」秋绝夜也开了口。
就在莫淇灵勉勉强强地坐到琴前,正要伸手抚琴时,却突然出现一名奴仆,欠了欠身,便覆上任风的耳,不知说了些什麽。
任风蹙了眉,脸色一沈。
「怎麽了……」秋绝夜看不见,却也敏感的知道有些什麽事在他的世界外发生,不禁开口询问。
「没事,只是有人送来礼品,可能是庆贺庄主得胜吧,我到前厅处理,你们就继续弹琴吧!」笑了一笑,他便随著奴仆离去。
怎麽会如此?
赶到前厅,任风看见堆积如山的礼品时,险些没昏了过去!
七王爷也太过夸张……
「任先生,这该怎麽处理?」
怎麽处理?他也很想知道这怎麽处理啊!
「还有一封信呢,任先生!」下人毕恭毕敬的送上一封信函,任风接了过来,却不知该如何处理。
这若是庄主在可怎麽得了?
这成山的礼品压根不是庆贺庄主战胜的贺礼,而是送给秋绝夜的啊!
这七王爷谁不去看上,倒把主意打到绝夜身上了……这可该怎麽办呢?
这大礼,收也不是、退也不是办法!
他里外不是人啊……
同绝夜说去?
就这样吧,若以绝夜的名义退还,也比较说的过去不是?
「你说什麽?」
待莫淇灵睡了後,任风单独来到清云居,向秋绝夜说起这件事。
「七王爷为什麽要送礼给我?」
「这……」
「信上写了些什麽?」
「他只说是要向你赔罪。」
「他送了些什麽?」
「很多啊。」多到他都头疼了!「有绫罗绸缎、文房四宝、玉簪配饰,还有……」
「好了、好了,你别再说了!」他一边卸下头上的木簪,一边向任风说:「任风,麻烦你把那些礼物退还给七王爷,回函就代我写,绝夜无功不受禄,承受不起,王爷一番心意,心领就是。」
「好。」除了这样,他也没别的方法了!
就这样,任风将所有礼物原封不动的退回王爷府,但七王爷也没死心,礼物照样一天一天送、说词一天一天改,当然礼物也一天一天变个新花样!
任风帮秋绝夜念完了信,叹了一口气。「明天庄主就要回来了,绝夜,你说这怎麽可好?」
「我想见一见七王爷。」这样的确不是办法。
「不行!」想也没想,任风马上回绝。
「为什麽?」
「因为……」任风一脸有口难言,但秋绝夜却不能体会。
「那你想个办法啊!」蹙起了眉,秋绝夜下意识的把玩著自己的一头长发。
看见他的动作,任风也心知他为此事烦心不已,但他又能怎麽办呢!
「好吧,我想想办法就是,你也别再心烦了。」任风无奈的笑了笑,说起会让人开心的话题。「有没有很想庄主啊?」
「我……才没有!」听他这样问,秋绝夜马上否认,但脸上却泛起了一阵红潮。
「真的没有?那等庄主回来的时候我再同他说好了!」
「任风,你别闹了!」
「好好好,不同你闹就是,不过这段时间还真是漫长。」其实也不过短短二十来天,但就是觉得好漫长!
「有你和淇灵陪我啊!」笑了笑,秋绝夜想起淇灵的天真可爱,忍不住笑得更是开心。「淇灵真的是个很可爱的人!」
「是吗?」偏著头,他想了一想,才开口轻道,「淇灵原本不是那样的人的!」
「什麽?」
「淇灵他……算了,都是些伤心往事,不提也罢,你喜欢他就好,但我相信敏锐如你,一定有发现淇灵反常之处……」
秋绝夜沈默了一会儿,才轻轻的开口,「我能知道淇灵的年岁吗?」
「我今年二十有六,而淇灵他,与我同年。」
秋绝夜没有什麽反应,只是点了点头。「我知道了,但我仍是喜欢淇灵的,希望下次你还能带他来与我作伴。」
「等庄主回来,你就不需要淇灵跟你作伴啦!」
「任风越来越会胡说!」红了脸,他偏过头去。
囹,就要回来了!
永夜 十七
夜,深深地、深深地沈睡著。
一道人影以著绝顶的轻功步入清云居,一步一步,沈睡著的秋绝夜没有发现。
直到他覆上了他的唇。
「唔……」轻轻的吻并不能惊醒他,秋绝夜只是抬起手,微微地反抗。
但人影却加深了吻,舌卷上他的,恣意地汲取他口中的甜液。
「嗯!」秋绝夜睁开了眼,但仍是一片黑暗。
「瓷娃娃!」
是谁,会这样叫他的人……
「瓷娃娃?」见他没有回应,司徒囹又唤了一声。
「囹……是囹吗?」
「是我,瓷娃娃。」拉著他的手抚上自己的脸,司徒囹轻轻的笑了。
「囹!」他的手环上他的肩。
「想我吗?瓷娃娃。」上了床,司徒囹将秋绝夜拥入怀中。
秋绝夜没有回答,只是紧紧地抱著司徒囹。
「沈默是想还是不想?」
依旧没有回答,秋绝夜仍然紧紧地抱著司徒囹,脸埋入了他的胸膛,司徒囹看不清他脸上表情。
「瓷娃娃、瓷娃娃?」硬是挑起他的下巴,就著月光,司徒囹看见他眼中的泪水。
「别哭,瓷娃娃,我会心疼的!」他低头轻轻吻去他的泪水。
「我以为是梦……」
「不是梦、不是梦,我就在这里!」他紧紧的抱住秋绝夜,另一手则握著他有些冰冷的指。
「囹!」
看著他那样怯生生地唤著自己的名,彷佛害怕他在下一瞬间消失一般的心情在脸上表露无遗,虽然他的双眼没有感情的存在,但司徒囹就是可以感受到,他的瓷娃娃非常害怕!
於是,他吻上了他微启的唇。
很深很深的一个吻,秋绝夜不自觉的回应著,受到他舌尖青涩的挑逗,司徒囹忍不住更加深入探索,另一只手则是探入了他的衣襟内。
「你……不累吗?」方打完战回来,他怎能有这样的閒情逸致!
「很累。」他倒也不讳言,却又凑上他的耳旁,伸出舌轻轻一舔,引起秋绝夜浑身的颤抖。「但我好想要你啊,瓷娃娃,我都快想疯了,给我,好不好……」一边说著,他还一边吻著秋绝夜的颈肩。
「我若说不好,你会停手?」
司徒囹沈默了一会儿,随即笑了开来,然後又吻上他的唇,直到秋绝夜无法呼吸才放开了他。
「会……」
秋绝夜有些吃惊,但他没有表现出来,只是偏了头、闭上眼,双手绕过司徒囹的肩,将自己拉近他。「我不要你停手……」
司徒囹又笑了,他轻轻除去秋绝夜身上宽大的衣服,手在他身上不断游移,吻则是一路顺延而下。
「嗯……」当司徒囹含住他胸前突起时,秋绝夜忍不住低声轻吟。
「瓷娃娃,你好甜啊!」一边说著,司徒囹一边抚上秋绝夜身下的欲望。
「啊啊……」
已有二十来日不曾受过这样的刺激,秋绝夜无法承受,不一会儿便在司徒囹手中解放。
看著秋绝夜在解放後的那抹朦胧美感,司徒囹再也忍不住身下欲望,分开了秋绝夜如凝脂般的双腿,一根手指在他仍恍神之际悄悄探入。
「啊!」突来的痛楚让秋绝夜在瞬间惊醒,他忍不住低喊出声。
「瓷娃娃,放松。」司徒囹忍著身下以将近爆发的欲望,另一手又抚上了他才刚解放过的欲望。
时而快、时而慢的套弄,让秋绝夜再次迷失在情欲的快感中,司徒囹又探入了第二根手指,秋绝夜倒吸了一口气!
他蹙起眉,身後的不适让他忍不住扭动身躯,想要合拢双腿,却只能夹紧司徒囹结实的腰身。
当第三根手指探入时,秋绝夜再也忍不住求饶。「不要、好痛啊……」
「待会儿就不痛了,瓷娃娃,乖!」司徒囹吻上他的唇,手指却没有停止动作地在他体内开始抽送。
「啊啊……哈啊!」秋绝夜低低的呻吟,却引发了司徒囹全身的欲望,他倏地抽出手,改而送入自己的火热!
突如其来的刺激叫秋绝夜无法忍耐,他摇著头,破碎的呻吟声由口中溢出。「啊……啊!」
「瓷娃娃……」他的体内太紧,让他无法顺利动弹。
想要退出,但秋绝夜却拉住了他。「囹……不要!」
「我怕伤了你。」
「没关系……」他动了动腰,像是邀请一样的挑逗让司徒囹再也忍俊不住,用力挺入!
一切彷佛都失了控,司徒囹再也记不得何谓怜香惜玉,只是放任欲望纵驰,他不断的抽插,引起秋绝夜一声又一声的呻吟,在那一声声诱人的呼喊中,他的理智更彷如东流水一般,一心记得的,只是贯穿这具动人的身躯!
随著他激烈的动作摆动著身体,呻吟声不曾停过,秋绝夜已数不清自己解放了多少遍,更不知道他在自己体内放肆了多久。
只是,不停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