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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车。”
佑幸几个大步跨到球球身边。“怎么了?”
“呦,你是哪根葱啊?”有五个小混混把清泉和球球半包围着,其中一棵,啊不,是一个长得很像大葱的小混混开口问佑幸。佑幸根本没甩他,只是盯着球球周身打量了一下,就把目光尖利的射向清泉。
“我刚才走路碰了他们一下。他们打算讹诈。”清泉也正被气得脸红脖子粗,跟这群小混混讲了半天理也没有用,要不是顾忌球球,自己早就跟他们拼一拼了,虽然自己可能打不过╮(╯_╰)╭
“呦,撞了小爷我,还说我讹诈。”那根葱看来是个小头目,其实岁数着实挺大的了,“你赔不起就算了,我们想请这个妞看场电影怎么就不行了?你们他X的是她爹吗,管这么多!”
佑幸回过身,看垃圾一样的看着这根把自己说成球球爹的葱,伸出拳头,十分缓慢的放到葱的面前。
“少他X的跟我来这套。”葱也伸出拳头使出全身力气跟佑幸的铁拳磕了一下。真他X的硬啊,葱在心里正咒骂着,随即下巴就像等不及了一直发问“真的硬吗真的硬吗”然后就如愿以偿的体会到了“真的好硬啊。”
小混混们都上来了,不过都十分瘦弱,摆了几下花架子跟电影里面的群众演员似的,几下就都被佑幸的拳脚消灭在地上,骂骂咧咧的都跑掉了。
佑幸看着球球,眼眸幽深而沉静,“上车!”语气不重但是没有商榷的余地。
余光扫过清泉的时候,佑幸本来存在的怒气却都消了。清泉干净的脸,看起来很落寞难过。这种似曾相识的表情,让佑幸忽然记起了曾经的自己。“我先带球球走了。”没有商榷的余地,但语气不重。
小汽车绝尘而去,清泉立在原地,许久都没有动一下。
……
老大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一个劲的自认为不着痕迹的通过镜子偷瞄坐在后面的佑幸和球球。
只见佑幸一脸严肃。但逃不过老大法眼的是,佑幸内心里正暗潮涌动。的确啊,自己女朋友跟别的男孩在外面玩又被自己撞见了,放谁那谁也恼啊。
再看球球微微低着头,但老大不用猜也知道,球球此刻正胆战心惊悔过自新增强心理建设为一场腥风暴雨而准备着。
佑幸和球球什么都没说,但可把一直入戏的去揣测两人内心世界的老大给累够呛。╮(╯_╰)╭
后来佑幸把案子的资料拿出来又过了一遍,而球球十分知趣的把资料铺在自己腿上做整理。
佑幸把看过的递给球球,球球收好再拿一张没看过的,虽然气氛沉闷,但那份默契确如轻巧的燕子稳稳的划过低空再精准的钻进泥窝里。
老大——就从这份纯熟上来看,两人必定有JQ。
……
球球也跟着到了法庭,坐在观众席上,观看主人与对方律师之间的战争,渐渐的竟然很入神。原来主人是这样工作的。忽然想起从前那位作家主人写过的故事,主人就像里面那位英勇善战的骑士,保护着正义。(虽然,这场经济纠纷大概就是一场利益的分配而已,并没有上升到正义的高度╮(╯_╰)╭)
刚才主人在打小混混的时候,都没有现在的形象高大!球球的所有目光与心思都被主人吸引去了。坚定而刚毅的脸庞、专注而敏锐的眼神,甚至一举手一投足,都带着震慑对手的力量,更不用说那些不断攻击对方辩护方案漏洞的犀利言辞。
“喂,你是哪个大学的?”球球旁边一位男生耐不住,开始跟球球找话说,声音低低的,像做贼一样。
因为受到打扰,球球不满的看了他一眼。从没有对别人这么不满过!甚至,从来没有对别人不满过!只是,这一刻,被人打扰的球球本能的产生了不满的情绪。
“你猜谁会赢?”男生并没有仔细看球球的眼睛,还在不知情形的言语,“我猜原告会赢。”
原告?球球仔细看了看下面的名牌,主人是被告一方的。
“这场官司如果只看输赢有什么意思?”球球前面的一个女生听到男生的言论,皱眉的回过头,“输和赢意义并不大,关键看实质的赔偿,赔一块钱也是输,但对于企业来说有什么意义?”
怎么听他们两个人的口气,主人这方是一定会输的?!球球不禁有些担心。可是,台上的主人明明把坏蛋(在球球看来的对方律师)打得没有招架之力了啊!
……
到法官要宣布裁决时,球球的心也被揪了起来。
当法官宣布原告胜诉的时候,球球感到很难过很难过,难过得想掉眼泪,难过得像几天没吃雪糕那样饿到极致难受却又吃不下东西时的感觉。至于赔偿方案,至于胜诉一方的失落与败诉一方的欣喜,球球都没有心情去听得进去一分看得进去一毫。
“球球?”佑幸坐在球球身旁,发觉到球球的异常,“怎么了?因为不许你跟清泉玩,不高兴了吗?”
呼!坐在副驾驶的老大沉重的呼出一口气。佑律师原来还有这么温柔贤惠的一面?!
“不是。我是因为刚才输了觉得难过。”
不是吧?老大震惊了。这种官司让谁打也难以取胜啊?委托方已经对这样的结果欢天喜地了。原来佑夫人对佑律师要求这么严的?╮(╯_╰)╭
……
司机按照指示先把老大送回天佑大厦,再去送佑夫人回遗世庄园。
不过,在到天佑大厦的时候,按照老大的细心嘱托,车子出了一点儿小毛病。
司机装模作样的掀开车前盖磨磨蹭蹭的检查了一会儿。手机就震了起来,是与自己最要好的前台阿莉O(∩_∩)O~
“刘师傅,车在哪啊?”
“老地方。”
片刻,阿莉、阿暴等一干人都“碰巧的”出现在了车窗外几米处。
其实,佑幸早就猜到会这样,甚至故意侧过身子,和球球靠近了一些。为什么会不介意让别人误会呢?或许,是要宣告一种自己的拥有。
……
自从这天以后,主人在法庭上辩护的样子就总是出现在球球的脑海中。洗衣服的时候,擦鞋子的时候,跟在主人后面吃雪糕的时候,主人那副威武正义的影像就总会悄悄悄悄的从记忆盒子里溜出来。
而且,球球又发现主人的好多造型其实都很帅,从前怎么没发现?跑步的样子、擦头发的样子、看文件的样子,甚至是,吃寿司的样子,都那么好看。一切就像,一个出色的演员演了N多部电视剧却一直不温不火,等到终于出名大热之后,那些旧旧的影像都被翻了出来,让人重新审视一番品味一番直到对他的喜爱近乎沉沦,连带着那些过气的剧集都跟着流行起来。
佑幸当然也发觉到了自己得宠,啊不,是被自己的小仆人青睐的事实,心里面酸酸甜甜的得意。故意在球球打扫的时候,穿着条小内就走台一样的下楼来。球球只看了一眼,就赶紧把头低得深深的,逮到一个墙角使劲的打扫。
门被砸得咚咚响,一听就是皮皮那小子。
佑幸走过去把门打开一条比皮皮的圆脑袋就窄那么一厘米的缝。
“佑幸大坏蛋在耍流氓啊!”皮皮死死盯着佑幸的小内,破着喉咙大喊。引得“刚巧”从皮皮家门前路过的羊角辫女孩愤怒的飞奔过来——谁敢对我家周皮皮耍流氓?
羊角辫女孩在外面上的是跆拳道特长班,蹬蹬蹬跑上台阶,一个稚嫩却给力的飞脚就踢到门上。一见门被踹开了,皮皮趁机进入,羊角辫女孩紧随其后,于是,四只稚嫩却给力的小脚都从佑幸的身上踩过。刚才还干干净净的小内现在终于有了印花╮(╯_╰)╭
……
“你跟着进来干什么?”皮皮不满的看着羊角辫,就像电视上的旧社会丈夫在数落不够通情达理的小媳妇一样。羊角辫立刻低下了刚才还鼓动着尚武热情的圆脸颊。
球球哪里管得上这两个小毛头,早飘到主人失事现场去扶主人了。
细滑的小手抓着佑幸结实的胳膊。抓与被抓的两位都感到有点脱力,而且好像谁也不急着站起来。
皮皮黑着脸踱到佑幸大坏蛋身边,伸出小老虎鞋头踢踢佑幸的大脚,“快点儿起来。”
“我们帮帮忙吧。”羊角辫想将功补过。
也好,要不这样下去太天雷勾地火了。
于是,六双都不大的手在佑幸的身上抓来扣去的,还有几条小腿跨在佑幸身上,佑幸自己也在挣扎,总之,局面非常混乱。在多种因素的作用下,佑幸感到身下一凉,第一次与外人见面的小内终于不堪重负的被谁抓掉了。
“啊!”羊角辫惊恐万分的尖叫起来!╮(╯_╰)╭
……
小内在洗衣机里快乐的翻滚着。
球球坐在洗衣机旁的椅子上,仔细回想昨天的情景。
其实球球什么也没看见,因为佑幸在曝光之后就迅速的把皮皮抓了过来当成遮羞布挡在身前然后倒着走进浴室了,当然关门的瞬间,又把皮皮扔了出来╮(╯_╰)╭
主人好害羞啊!~(@^_^@)~
球球的小脸笑得圆鼓鼓的。等到洗衣机停下来之后,球球把湿哒哒的小内捞出来再丢到甩干桶里拧动开关。
疯狂舞动的小内——这两天过得太刺激了。
球球把房子里里外外打扫了一遍,一看钟才十点。主人还要八个小时才能回来呢╮(╯_╰)╭
……
球球还是家里的小仆人。
佑幸还是家里的大主人。
可是,有些东西在悄悄悄悄改变,微微微微发酵。
谁的眼神里好像都有了一点儿藏掖,可是,到底是什么不敢光明正大呢?
那份藏掖却没有在两人之间造成隔阂,相反,使得两个人的主仆关系更加融洽了一分。
佑幸回家的时间越来越早,可是球球还是觉得空白的时间越来越长。
……
一周例行的大扫除里最后一项任务是擦一楼那块大大的窗户。那扇窗户上总有一个大大的人形污痕。因为皮皮总是喜欢趴到上面╮(╯_╰)╭
佑幸擦里面,球球擦外面。佑幸手上的抹布总是追着球球手上的抹布跑。而,两个人的嘴巴上都挂着对称的甜甜的笑。
皮皮站在自己房顶上,用着新买的玩具望远镜把一切尽收眼底,黯然神伤。
羊角辫站在自己的房顶上,用着买了许久的高精准望远镜观察着皮皮脸上的每一丝落寞,心中既疼又有一丝丝胜利在望的甜蜜。妈妈说,男人在受到打击的时候,最容易被拿下,一会儿就去约皮皮出去散心O(∩_∩)O~
其实,还有一个人在观察,只在球球几步远的地方,但是两个热爱劳动的人沉浸其中全然没有发觉。清泉脸色苍白,成了冬日里一只落寞的精灵,悄悄的离开。
……
“老师,”女孩子的声音有些沙哑,“你别再弹这一曲了。”
清泉才从忧伤的乐曲中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正在做家教,而女孩子已经留下了两行热泪。
“你听得懂这首?”
“嗯。”女孩子擦擦眼睛,“我很喜欢这一曲,但总是不敢听,只有太难过时才拿出来听一下,因为一想到乐曲里面的故事,自己的难过就显得有些微不足道了。”
是啊,自己开始也是这么想的。但是,今天再弹的时候,自己的痛苦却和曲子的痛苦加总在了一起,让人想陷在澄澈的哀伤之中沉沦下去。
“老师是不是有伤心事?”
“嗯。”清泉闷闷的应了一声,“我们接着上课吧。”
“还怎么上啊?老师也伤心,我也伤心,根本就进行不下了吗!老师把心里的事情说给我听好不好,会好受一些的。”
“不好。”清泉摇摇头,按照自己的经验来讲,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