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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东嘴角抽搐了几下,有点为难的开口,“老板,其实……其实已经调查到了。”
“嗯,怎么样?”
“昨晚……昨晚有人在老市区看见老板您的小舅父在那出现过。不过现在也没有十足的证据……”
“赵心杰?”
沈南弦的语气忽然拔高,吓得快要睡过去的星空猛然惊醒。
“是的,老板,这件事情容我再去调查调查,可能看错了也不一定!”
“不必了!”
沈南弦眸色一黯,握着方向盘的手攥了攥,发出咯咯作响的声音。
星空听着他手掌握出的声响,手指止不住的颤栗了一下,紧紧揪在了一起。
一路上,她都没有说话。
直到看着他把车子驶入新城区时,她才恍然顿悟,尖声质问他——
“喂!这好像不是去我家的路吧?你这是要把我送到哪里去啊?”
沈南弦抬起眼眸,对上后视镜里的眼眸,沉声道,“去我家。”
星空一听就恼了,对着他的后背吼,“没事把我带去你家干嘛?你是神经病吗?”
“你又说我是神经病!夏星空,到底谁是神经病?他妈的为了个男人就想死还说我是神经病……”
说完,沈南弦鼻腔里哼了一声,神情冷得可以结冰。
星空愣了一下,咬了咬嘴唇,恼怒的开口,“都说了不关你事!你到底是要把我带去你家干嘛啊?我要回家!”
沈南弦神色郁沉的望向她颤抖的身子,目光停留在她微微敞开的粉白诱人胸口处,呼吸忽然加重,想起她不知道为了个男人想死就来气,狠狠的咬牙,一字一顿——
“喜欢干嘛就干嘛,干完就让你回家!”
------题外话------
呜呜,饿狼要吃星空,小宝贝们快肥去救妈咪啊啊啊!可素,老米粉坏滴~嘿嘿
最好不相遇 038 心乱
星空发烧了。
车厢中,被雨水淋湿的身子开始像火烧一般难受。
紧接着,头开始昏昏沉沉的,渐渐不清醒。
车子什么时候停下来的她一点记忆也没有,只隐约听到低沉暗哑的嗓音在她耳边轻轻唤着——
“夏星空?”
大掌覆上她滚烫的额头,沈南弦试探性的唤了她一声。
她低低的“嗯”了一声,声音轻得像一片羽毛。
沈南弦视线扫过她完全湿透的衣服,脸色一黯,眉心深深蹙起。没有多一秒的迟疑,沈南弦当下就将她抱出车厢。
星空头脑并不清醒,只凭着本能的意识,缩在了他温暖的怀里,脑袋不停的往他胸膛蹭啊蹭。
沈南弦抱着她,直奔卧室,她的身体很轻很轻,轻得好像没有重量,让他莫名的心疼。
将她娇小的身子置放在柔软的大床上,视线停留在她颤抖发白的唇瓣上——
她这是发烧了吧?
心,一怔。
沈南弦伸出手指,毫不迟疑的挑开她身上被浸湿的衣服。
她的肌肤冰凉无温,偏偏他的指尖,却被烫得颤栗起来……
每挑开一寸,呼吸便加重一分。
良久——
她剔透雪白的身体毫无遮掩的展露在他眼前。
白嫩光滑的肌肤,一如最上等的丝绸,微微沁出的薄汗泛着珍珠般的性感光泽,妩媚得可以掐出水儿来。
咝——
沈南弦倒吸一口气,身体更是不合时宜的有了反应。
头一偏,不敢再多看,匆忙抓了干净的睡袍紧紧裹住她的身体。
可身上的热气,却依旧没有一丝一毫的消减。
该死的丫头,一定是故意来勾魂的!
移开了身子,沈南弦走到窗口边。打电话给沈家的家庭医生,问他发烧要吃什么药。
沈家的家庭医生是个保守的老医生,坚持要看了病人才能对症下药。
沈南弦无奈,只好请他马上过来一趟。
挂下电话,沈南弦揉着额头叹息——
老医生要过来给她看病了,刚刚才给她脱掉了衣服,现在又得去替她穿上衣服了。
见得到摸不得,那滋味简直是忒折磨人了!
他的公寓里没有女性衣服,沈南弦翻箱倒柜的找了一件相对小一号的衬衫,走到床沿边,眼睛刻意的撇开,迟钝的帮她穿上衬衫,扣上纽扣。
温热的指尖若有似无的拂过她冰凉的肌肤,沈南弦身体的欲望毫无悬念的再次被勾起。
狠狠的咬牙,沈南弦盯着她天然无害的小脸,越发的相信,她就是来勾魂的妖精。
隐忍的叹息一声,眼眸往她身下一瞥,发现衬衫已经快要覆盖到她膝盖了。
沈南弦本来还想找条短裤给她穿上,看来太高估她的身高了。不过这样也行,直接把衣服当做是裙子穿了。
沈家的老医生很快就赶到,给昏迷中的星空探了体温,翻了翻眼皮,仔细检查之后,转身告诉沈南弦:
“少爷,这小姑娘没什么大碍,就是受了凉,轻微发烧。注意保暖,我开点退烧药让她服下就可以了,还有……”说到这里,老医生一脸深意的盯着沈南弦。
“还有什么?”
“……咳咳,这小姑娘身体比较虚弱,邪寒容易入侵。待她清醒之后,切记不要再对她做太过激烈的运动,否则这邪寒一时半会就散不去了,那时就有得你受了,嘿嘿……”
老医生说完,高深莫测的笑了笑。
“太过激烈的运动?”
沈南弦愣了半晌,才反应过来老医生的话。
脸色骤然黑沉,天知道,他什么运动都没对她做过!靠!
送走了唠唠叨叨的老医生,沈南弦谨遵医嘱,喂星空吃了药,拧了湿毛巾敷在她滚烫的额头上。
待到看着她沉沉睡着的时候,沈南弦才放心的离开卧室,冲了个冷水澡,足足冲了半个小时,才压下了身体滚烫致命的火。
★
星空再睁开眼的时候,天色已经完全暗下来了,密闭的空间里一片黑暗。
深深吸一口气,鼻翼间窜入了淡淡的檀木香味。
好熟悉的味道。
怔忡之际,星空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五年前,同样的黑暗里,那个男人身上可不就是带着这种味道?
想起他霸道的冲撞,至今仍然心有余悸,指尖止不住的颤抖起来。
“醒了?”
黑暗中沈南弦低沉暗哑的声线传来。
随即,“笃”一声响起,床头灯光被扭开,蓦地,黑暗的视野被一室温暖的鹅黄色取代。
睫毛颤了颤,星空盯着眼前的男人。
短暂的愕然之后——
星空几乎是从床上弹跳起来,脚先下地,小手挥开身上的棉被,随即就要从床上爬下来。
沈南弦薄唇一抿,长臂一伸,摁住了她试图下床的身子。
“躺着!”
“我要回家!”
星空一想到小家伙还在家等着她回去做饭,心里就着急。刚刚在车里就和他说了她要回家,死混蛋凭什么把她带到这里来?
头一低,星空瞳孔倏然瞠大,错愕的盯着自己身上那件宽松的男士衬衫。
似乎是料到了她的反应,沈南弦先声制人——
“刚才你发烧了,衣服全湿了。”
星空脸一红,扭一扭腰身,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处于完全真空的状态。
喵了个咪呜……
死混蛋连里面的衣服也给她脱了?
这样说,不是什么都被他看光光了?
丫的!魂淡!
沈南弦继续摁着她的身子,深邃的双目紧紧锁着她,“别下床,躺着!”
“你放开我!我说了我要回家,我儿子在家饿死你负责吗?!”星空尖声叫喊着。
眸色一沉,沈南弦冷哼一声,紧紧的握住她的手腕,“你还知道你有儿子?那刚才为什么还要去找死?”
星空揉了揉额头,她感觉自己要晕了,和他说话真特么费劲。
“我什么时候找死了?你果然就是个神经病!叫你放手!你没听到吗?放手!放手!……”
星空捏着拳头,情绪失控的手脚并用,胡乱捶打他。
沈南弦也不阻止,任她胡闹。
手一用力,翻过她的身子,将她压回床上,双腿压着她,伸手扣住她的下颌,郑重的盯着她:
“先躺着,你在发烧!你担心你儿子,我去把他接过来就是了。”
“不必!”
星空用力的摇头,倔强的拒绝。
沈南弦压住她身子的手肘处,无意的往下一探,便触到了那温软,心里骤然燥热翻滚着。
指尖滑过她细腻的脖颈肌肤,沉沉一笑:
“你为什么老是拒绝我?我就那么像坏人?”
星空感受着他指尖类似温柔的触碰,发烧过后的脑袋竟有微微的恍惚,身子莫名的颤栗起来……
俩人的身子紧紧贴着,呼吸缠绕之际,星空脊背顿时一僵。
沈南弦圈着她纤细的腰,呼吸着她身上淡淡的奶香气息,眼眸微微眯起,盯着她丰润的唇瓣,近距离的看着,愈发的想要吞噬她唇上的味道。
星空清晰的闻到他身上越来越粗喘的气息,心口突突突的跳动着。
猛地一个用力想要推开他,却被他轻而易举的扼住——
此刻,沈南弦只想吃了她,立刻,马上!
犹如一只饿狼,抽动着鼻子嗅着她身上的气息。
大手落在她纤细的腰上,开始上下滑动着。
滑腻的肌肤让他全身的血液迅速的翻滚起来,喉咙滚动了一下,咽了咽口水,他暗哑的开口:“不许拒绝我。”
话落,滚烫霸道的吻不容抗拒的吻落在了他粉嫩的唇间,灵巧的舌直接探入她的口中。
她的味道,带着奶香,有点熟悉,令他癫狂!
沈南弦触碰着她柔软的小舌,满足的叹息。
星空大脑短路了几秒,身子仿佛被一阵阵电流击中之后,开始试图反抗。
“你放开我!我说了我要回家!”
“嘘!别说话,我让人去接你儿子过来!”
沈南弦霸道的将她一双手钳住,狠狠的按在头顶,令一只手堂而皇之的落在她身上,指尖带着滚烫的温度落在她颤栗的温软上。
“神经病!你为什么这么神经病!放开!谁让你去接我儿子了?我才不要让我儿子见到你这个神经病!”
星空听到他要把涛涛接过来,一下子就激动起来,徒劳的扭着腰肢,双脚拼命踢蹬着。
沈南弦不理她,滚烫的吻再度落下,密密麻麻的落在她锁骨皮肤上,满足的叹息着:“你为什么这么甜?”
星空抓起身后的枕头,一把扔向他,恼怒的反驳:“你为什么这么变态?”
沈南弦抿唇,手里捏着那个打在身上的枕头,眯起眼眸,低低笑了笑,暧昧的开口:
“夏星空,你是喜欢我的吧?你看你连打我的时候都用这么没有杀伤力的东西,啧啧,你要是不喜欢我就该用灯泡砸我了是吧……”
星空快要发疯了,头仿似要爆炸一般疼痛!
平生最受不了的事情是啥?刺激!
忿忿的扭过头,移开了身子,星空迅疾的伸手,精准的抓住了床头柜子上的那一盏床头灯。
可——
紧紧抓着床头灯的手却在视线触碰到柜子上那个相框时,僵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