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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儿晶亮的大眼眸扑闪着,好半天,用力的点点头,“星空姐姐,我懂我懂!只要你答应我不要因为这件事情嫉恨他,只要你答应时不时的关心一下他,开解他,我就满足了!”
星空心里很不好受,心肝肺都扭在一起了,无奈的叹息一声,把她身子拉了起来。
伸出颤抖的手擦掉她眼角的泪,很快她的眼角又逸出了泪花。
她急着解释,一边抹泪,一边说着,“星空姐姐,我这只是太高兴了,太高兴了,你别担心……”
这个女孩有着一颗玲珑剔透心,她乐此不疲的为许子明做着一切,不求任何回报。
这究竟是一份如何深刻的情,才让她如此甘之如饴?
……
……
星空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家时,被眼前的一幕雷得外焦里嫩。
她扶着墙壁踉跄着后退了好几步,觉得自己一定是产生幻觉了。
可是当她深深吸了好几口气之后,再假装淡定的转过身子时,映入眼帘的还是这样的一幕——
宁宁整个身子趴在了沈南弦的后背上,小脑袋搁在了他精壮的肩膀上,嫩嫩的小脸颊扬起愉悦的笑,不停的蹭着沈南弦的后脑勺。
涔薄的小嘴始终勾着幸福的弧度,眼前的宁宁笑得那么甜蜜!
沈南弦有些不耐烦的抖了抖肩膀,语气一如既往的冷凝,脸上的线条确实是柔软的,他时不时的扭过头,望望宁宁,焦急的问着:
“沈柏宁,你不是说星空是你在英国认识的干妈?那她怎么还不会来啊?她到底什么时候要回来啊?……”
宁宁单手扶额,小小的脑袋里迅速组织各种语言来应付情商并不是很高的爸爸。
“咳咳……估计再过几分钟就回来了啦!爸爸,你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着急了?凡事要淡定!比蛋还定!懂?”
沈南弦涔薄的嘴角往上一勾,冷哼一声,“沈柏宁,别在老子面前太猖狂!谁教你可以这样和我说话?”
宁宁早已早准了爸爸的死穴,狡黠一笑,“星空妈咪教的!爸爸你如果不爽的话就找妈咪算账吧!不过我要提醒你一句,以咱俩现在在妈咪心中的位置轻重来说,妈咪一定会站在我这边的!你为求自保好自为之吧!”
“沈柏宁!老子实话告诉你,你干妈咪她现在是我的女人!什么是我的女人,你懂吗?你毛都还没长全,你懂什么!?”沈南弦浓眉拧紧,被小家伙刚才的话刺激到。
“哼!谁说我不懂!最讨厌有些人只懂一点点就扮作很懂的样子!本来我都不想揭穿你,你偏偏要逼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么多年都对女人没有兴趣,很多人都在背后说你是G……爸爸,其实我真的是不想揭穿你啦,我留点面子给你!你别得寸进尺,否则我也会用各种语言伤害你!”宁宁小脸紧绷着,样子比他还拽。
“靠!”沈南弦眸底怒火严重,用力晃了晃身子,气得无处可发作。
星空愣怔在几步之外,听着父子俩的对话,嘴角止不住的淡淡弯起,无奈的笑,心里头却感觉到暖暖的温情……
此时,沈南弦精壮结实的后背上驮着小家伙胖墩墩的身子,来来回回的在老屋子门口踱着步子,走来走去……
月光洒落在两张一大一小复制出来的精致脸孔上,显得那么的温馨。
一大一小的影子被拉长,倒影出两个重叠的影子。小家伙不敢明着揍他,就朝着他的影子做出各种揍人的动作以泄心头之恨。
星空不由得看出了神,眼前的画面绝对是她这五年里看过得最温馨的画面,这也永远定格在她的脑海里。
许多年后想起来,星空依然觉得这一场景,对他们一家人来说意义重大。
父子俩一来一回的走动着,沈南弦估计背得太累了,黑曜石的眼眸黯了黯,有点不耐烦的朝身后快要睡过去的小家伙使了个眼色,“喂!沈柏宁,我有点累了啊!你都几岁了啊?还要人背!我记得你以前也没有让我背过你啊!怎么越长越倒退了你?”
宁宁皱了皱鼻子,从鼻腔里闷哼出一声,不满的开口,“那是以前!哼!笨蛋涛涛上一次才和我说他的超人爸爸每天都把他架在脖子上去公园玩,我现在只是让你把我背在背上,这么多年来也就这么一次,你怎么就不满意成这样了?待会我一定要告诉妈咪!”
沈南弦无奈的撇撇嘴,“不是那个意思!你要是喜欢我就一直背着你!还有……笨蛋涛涛是谁啊?沈柏宁,我和你说过多少次,你不要老和别人比较,以前你和别人比妈咪,现在和别人比爸爸,你有意思吗你?”
宁宁眼角颤了颤,小嘴不满意的高高嘟起,一不生气就说漏了嘴:
“那都怨你!自己没本事,都被别人的爸爸比下去了啦!反正妈咪都是同一个,而且星空妈咪也确实没有什么好挑剔的!就是你,为毛你就不能尝试着进步一点呢?为毛你就比不上笨蛋涛涛的爸爸呢?为毛你就不能让我在涛涛面前也得瑟一回?为毛你就不能让我长脸一回呢?为毛?为毛?!”
最好不相遇 爸爸现在就带你去找你妈咪
黑暗中,躲在角落处的星空,听到宁宁的这番话,吓得瞳孔增大,紧张得用手捂住了嘴巴,脚微微泛酸,努力的攀住了墙壁,才不致于倒下去。
沈南弦听着宁宁的话,自然也产生了疑惑,浓眉一挑,扭过头,眼角瞥了一眼小家伙,“宁宁,谁是笨蛋涛涛?”
宁宁小嘴还高高的嘟着,听到爸爸的话,小小身子僵硬了一下,这才想起刚刚自己好像说错话了,可是这会儿他也不知道该如何挽救了,薄唇紧抿着,好半天说不出半句话。
可是沈南弦的疑惑却被挑起了,他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什么妈咪都是同一个,什么笨蛋涛涛的爸爸,莫非夏星空还有另外一个男人?
一念至此,沈南弦求知欲越发的强烈,微微一个用力,将驮在身上的宁宁稳稳的放下来,深目紧紧对上宁宁,严肃的开口:
“沈柏宁,你现在老老实实回答我的话!夏星空到底是你什么人?那个什么涛涛的又是谁?夏星空和他有什么关系?我可以给你一分钟的时间思考这个问题,如果一分钟后你回答不出,我就马上把你带回家!”
宁宁呆愣在了原地,目光钝钝的盯着爸爸那一张一翕的薄唇,一眼望过去,甚至还可以看到爸爸那口亮白得可以去拍广告的牙齿。
可是,爸爸现在说话的样子好可怕耶!那一口亮白的牙齿好像要把他吃了一般。
嗷呜!
宁宁怎么可以回家呢?回家了不就必须和涛涛面对面?面对面那不是代表着所有的真相都要浮出水面?
如果是这样,那宁宁以后还怎么和妈咪一起逍遥快活的活在这院子里啊?
宁宁心虚了,胆颤了,小胖腿也抖了三抖,但嘴里还是强作镇定的来回答爸爸的问题。
“爸爸,我刚才不是和你解释清楚了吗?星空妈咪是两年前我在英国大笨钟遇到的,那个时候你也在啊!不过你也知道你的脑子里面有点病,所以你可能不小心忘记了啦!至于涛涛,他其实只是我的一个小同学啦,因为他长得很笨,所以我叫他笨蛋涛涛!”
“长得很笨?”沈南弦疑惑的拔高了声线,“还有人可以长得很笨?”
“有的有的,爸爸你真是少见多怪!笨蛋涛涛就是这类人的代表作!”宁宁回答。
“哦?那你说说他和夏星空到底有什么关系?是母子吗?”
沈南弦忽然的提问,让宁宁一下子心虚了,连带着脚也抖几抖。
他不知道应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才是正确的,不安的眼眸望着爸爸俊脸冷凝的侧脸,宁宁一时间什么都说不出了。正纠结着如何来解答这个问题的时候,身后熟悉温柔的声线扬起——
“沈南弦,你来我家做什么啊?”
宁宁一下子就分辨出了说话的人是妈咪,皱起的小脸猛地转过去,水汪汪的大眼眸在触碰到妈咪嘴角那抹为他而勾起的笑容时,随即舒缓了开来,笑成了一朵灿烂的花。
果然,还是妈咪比较温柔啊!比爸爸要温柔一百倍!
宁宁迈开小胖腿,不管不顾的扑到了妈咪的身子上,小脑袋不停的在妈咪身上蹭啊蹭,蹭啊蹭……不过为毛妈咪今天的衣服介么奇怪滴?好像有点裂开了呢!
呜!
宁宁小脑袋并没有坏处想,只觉得妈咪一定是没钱买衣服了,小小的心脏骤然纠结在了一块,眼睛差点就挤出一把心酸泪来了。
瘪着小嘴,宁宁仰起小脑袋,薄唇抿了抿,像个大人似的开口,“妈咪,你是不是木有钱买衣服?没关系!爸爸什么都不好,最好的就是身上有很多钱,我待会就去和他要钱给妈咪买漂亮衣服去!省得他老把钱花在别人身上!”
话音刚落,沈南弦高大壁立的身子已经伫立在星空和宁宁眼前。此刻的他视线完全停留在星空衣衫不整的身子上,刚才关于笨蛋涛涛的疑惑早已忘记得一干二净。
牙齿有点发颤,沈南弦深目凝着她身上撕裂的衣服,心口一抖,又一抖。
这个女人究竟是怎么了?里面的衣服裂开了,外面的小外套勉强遮着才不至于走光。白里透红的脸颊上也有明显的泪痕,晶亮的眼眸里不经意的透露出一丝疲惫。
深深吸一口气,沈南弦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无数不好的念头滑过脑海,大掌探出,一把握住了星空小小的肩膀。
目光微微赤红,沈南弦紧紧盯着她的眼睛,呼吸渐渐粗喘,喉咙有些发哽,语气里夹带着不易令人察觉的关心:
“星空,你为什么穿成这个样子?遇到什么事情了?谁欺负你了?妈的!”
星空抬眼扫了他一眼,看到他眼底的担心,半晌,淡淡垂下眼眸,不说话。
沈南弦见她好半天不说话,越发的着急了,俯下头,深目凝着她,想要问个清楚明白:
“夏星空,你倒是说说!到底遇到了什么事?是不是有人把你……”
沈南弦没有把预感到的话说下去,死死咬着牙,他怕自己说出来的话都变成了事实。
星空抿着红肿的唇瓣,拍掉他的大掌,嘴角淡淡的往上勾,低声的开口,“沈南弦,我们先进屋子吧,你别老瞪着眼睛啊!怪吓人的,吓到孩子怎么办?”
沈南弦斜眼睨向一脸无辜张望的小脑袋,“你放心,他胆子可大着呢!倒是你,到底遇到了什么事,你倒是和我说清楚啊!想急死我吗?”
星空没有理会他,拉起了小家伙的手,径直来到门前,打开了门锁。
进了屋子,星空让宁宁先进自己的房间写作业,待会吃饭再让他出来。
宁宁小嘴瘪了瘪,“妈咪,人家已经把作业做好了啦!我想看着你和爸爸,你不要把我支开好不好?”
星空盯着宁宁的眼眸,带着恳求和期盼,眸光转起的时候,眉毛微微蹙着,小家伙耍赖的样子竟像极了沈南弦。
心口顿时一窒,朝着沈南弦的方向望去。
此时的他颀长的双腿交叠着,身子慵懒的靠在星空家里唯一的旧红木家私椅上,修长的手搭在上面。
清潭般深邃的眼眸也忽然朝着她这边的方向望来,浓眉微微蹙起,语气惯常的低沉,却夹